第一百零四章 映月入局
炘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醉眼迷蒙,对周围不甚在意也不甚关心,卢映月在一旁帮着斟酒,眼看着炘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卢映月的小脸渐渐荡起了红晕, 卢映月偷偷看着眼前的玉王,这貌若潘安,俊似宋玉的男子,稍后真的会成为自己的夫婿吗,卢映月垂下了眉眼,心中雀跃不已, 炘炎斜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荡起邪笑,软糯的声音想起“怎的,卢家映月可是喜欢本王的容颜如此这般了吗,本王不过几杯酒水下肚,竟让卢家映月如此的窃喜吗,卢家映月当知,本王可是海量,素來有着千杯不醉的雅号,” 卢映月听着炘炎温柔中带着甜腻的声线,耳朵酥了,虽然沒有饮酒却似饮酒一般迷醉不拔,卢映月昏昏沉沉的说道“玉王是四国公子之首的炎公子,这俊颜天下间是少有,这性格也是少有的温柔,似炎公子这般的浊世佳公子,映月怎会不喜,” 炘炎拿起美酒,放荡不羁的饮下“如此,映月便是在心中偷偷的爱慕本王了吗,” 卢映月脸上一片红润,低下头,耳根红了一片“如若炎公子不嫌弃映月,映月愿意追随炎公子一生,” 炘炎轻佻的伸出食指抬起卢映月的下巴,眯眼笑道“哪怕为妾,也甘愿,” 卢映月羞涩的点点头,心中小鹿乱撞,很是开心, 炘炎点了点卢映月的嘴唇,似乎也爱慕卢映月般“想不到映月的舞蹈柔美似妖,这小嘴也甜美似蜜,本王何德何能,竟然得到映月的爱慕,” 卢映月看着炘炎如此孟浪的模样,连忙打下炘炎的小手,环顾四周,有些窃怕族中的其他贵女看到,以此嘲笑讽刺自己, 炘炎摸着自己被打红的小手,有些幽怨“卢家映月竟是这般爱慕本王,竟舍得对本王动武,也不怕伤了本王的心,毁了本王的情,” 卢映月有些惊吓的回首看向炘炎“炎公子,您贵为天元的玉王,也当知映月尚是未出阁的闺女,怎可如此与男子攀谈,如若炎公子真对映月有意,那席散后來映霞院如何,” 炘炎似乎很是感兴趣“映霞院在何处,本王一个卢家的客人,怎知何处,万一本王找不到该是如何,” 卢映月笑的很是妩媚“炎公子既然是一国王子,难道找个小女子也是这般难不成,” 炘炎挑眉“卢家映月还是有些小聪颖的,也罢,就让本王去找找看了,只是本王很是好奇,你们沧月国主很是想撮合我们,如若真的让你我终成眷属,这何必去映霞院一会,” 卢映月揪着自己的衣摆,害羞道“映月毕竟是未出阁的闺女,既是国主让映月做这待客之人,映月也要谨遵法礼,只是映月最是向往月下相会,互盟誓约的美事,希望炎公子能满足映月的小小期望,” 炘炎笑的皎若白狐“想不到映月还是个少女怀春的闺中贵女,即使如此,成全你又如何不好,” 卢映月舒心的一笑,本來忐忑的心思逐渐沉下, 此时沧月黑着面,攥着苏洛冉的手帕走回主位,唤來卢久勇來说话,这歌舞虽然还在继续,但却让沧月甚为不悦,便以困乏之缘故遣散, 沧月本來该回竹丽阁,但是看到炘炎酒醉酩酊,很为不悦,直接唤人架上炘炎,自己率先回到竹丽阁, 竹丽阁内,沧月揪紧炘炎的衣领,怒目而视,炘炎翘起嘴角,不以为意的与沧月对视,只是这邪魅一笑引得沧月一个愤恨,一拳打在炘炎的脸上,打的炘炎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 炘炎仰头看向沧月,鄙视的看到“怎的,你这是要为洛儿报仇,” 沧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炘炎“是又怎样,” 炘炎冷笑“尽然如此不如你我大打一场,只是这都是你的人,如若你出了什么事,再跟酉木时一样,届时本王该如何,这上一次当,本王绝不会上第二次当,” 沧月蔑视道“孤岂会怕你,尔等推出院子,沒本王吩咐,莫要进來,” 众人一声诺,便都退出院子,只剩下沧月和炘炎, 炘炎一声冷笑,出手变向沧月袭來,沧月一个快速闪身,便急急的退开,两人在院中拳脚相向,掌声霍霍生风,脚步快如闪电,本來蹲在院中的侍卫,见自己的国主真的在跟玉王炘炎比武,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放心的退出,留个两人足够的空间, 正在对打的两人,感受周围的影卫退散,便放慢了对打的招式,一边对打一边窃窃私语起來, 炘炎扬眉,闪身错开沧月的一个猛虎下山“可是卓异,” 假沧月一个跳跃,跳开炘炎的水中捞月“正是属下,” 炘炎翻身躲开卓异的仙鹤展翅“沧月如何了,” 卓异抓住炘炎猛地攻过來的重拳,借力使力的化解“属下的迷迭十路香迷晕了,” 炘炎后翻空闪躲卓异的踢腿“很好,一会你命令卢映月留在竹丽阁照顾受伤的我,” 卓异点点头“好的,馆主,只是要你受苦了,” 炘炎邪魅一笑“不吃点苦头,怎么将这戏码做真实,使出全力,让我受伤,” 卓异又些有迟疑“馆主,卓异武功跟沧月的路数不一样,为什么影卫不生疑,” 炘炎冷笑“沧月的武功本就沒有路数,是集百家武艺于一身,你这套武功路数,沧月自己本就会,在泉州时也是用你的武艺与本王比武,” 卓异放下心來“如此,那属下得罪了,” 只见卓异一个用力,将飞身逃离的炘炎直直从空中踢落在地,落地的炘炎口吐鲜血,本想站起來,但是几个趄趔昏倒在地上, 卓异站直身子,蔑视的冷笑起來“玉王就你这武艺,清醒时未必是孤的对手,酒醉如此也这般不知轻重,” 卓异看也不看炘炎,跨过炘炎的身子,走到院外,负手于后“周围可有人在,” 几个利落干脆的身影齐齐落在卓异身前“国主,影卫俱在,” 卓异点点头“去告诉卢久勇,孤这里有个昏迷不醒的伤患,让他派遣卢映月前來孤的竹丽阁,” 影卫得令,拱手一诺,便快速的消失在卓异的面前,卓异回头再度蔑视的看了炘炎一眼“孤的侍卫可在,” 沧浪国的禁卫军快速的跑至卓异的面前“回国主,禁卫军在,” 卓异点点头,随手一点“你们两个,将玉王抬进去,放至客房,” 禁卫军一诺,抬着玉王炘炎便进了偏房内, 大约一个时辰后,闻讯而來的卢映月哭红着眼睛,见到房内端坐饮茶的卓异,女礼万福“国主,卢家映月得令前來,” 卓异点点头“如此,你便去客房照顾玉王吧,禁卫军,给卢家映月带路,” 卢映月随着禁卫军來到炘炎的房门前,颤抖着手推开房门,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炘炎,有些心疼的过去,轻轻的抚着炘炎的脸庞,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落下, 卢映月捂着嘴,嘤嘤哭着,似乎很是心疼,哭了约合半盏茶的时间,许是哭够了,便拿出手绢擦着泪水,走到旁边,将毛巾打湿,仔仔细细地帮着昏迷中的炘炎擦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卓异站在窗外,默然的看着,只是眼睛中有了恼意和醋意,让一旁的禁卫军有些许的不懂, 就在此时,一大批蒙面而來的刺客,攻向竹丽阁,本來竹丽阁的禁卫军可以抵挡,却发现刺客越來越多,以致影卫也现身加入战斗,卓异负手观战,却被突如而來的清风攻击,两人旁若无人的对打,竟然使影卫和禁卫军都无从靠近,两人打的难解难分,竟直直的打出院落,打向菩丽元, 影卫和禁卫军一看这阵势,发现不对,也不顾竹丽阁,直接尾随沧浪的国主假沧月而去,只是卓异和清风的轻功实在高出他们太多,以致他们只能尽力追赶, 就在此时,易罗冠的卓溪将昏睡中的真沧月抱入竹丽阁的主院,刚刚放下真正的沧月,便抽身跑去偏房,出手迷晕正在凝神的卢映月,卢映月一晕倒,炘炎随即睁开双眼,嘴角扬起坏笑“沧月可是在主院,” 卓溪抱起卢映月,一脸恭敬的回道“回馆主,卓溪已将沧月国主放入主院,” 炘炎点点头“事不宜迟,速速将卢映月放进去,记得点上这个香,” 卓溪接过炘炎手中的香,随即消失在门口, 炘炎看着消失的属下,嘴角坏笑扬起“沧月,这最难消受美人恩,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那一厢,卓异跟清风对打至菩丽元的门口,正巧苏洛冉步出,看着对打的两人,苏洛冉很是配合的怒喝“沧月,你这是何意,在我的面前打我的侍卫是何意,” 这一声怒喝,成功将卓异和清风分开,二人怒视着对方,这一声怒喝,也成功让身后的影卫和禁卫军站在原地, 卓异很是不快的说道“孤好心收留受伤的玉王,洛儿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恶言相向,,” 苏洛冉假装不懂问道“既是如此,为何我家清风要对你出手,我离开时玉王还是好好的喝酒,怎的我一离开,玉王就受伤了,是不是你出手伤的玉王,” 卓异很顺的接下话茬“宴席上炘炎向对你动粗,孤替你教训一下,何错之有,,” 苏洛冉气得笑出声“即便如此,玉王也是我的夫婿,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清风,玉王现在在哪,我们抬也要抬他回來,” 卓异气的一甩袖子“随你,” 苏洛冉嘱咐清风“清风还不快去迎接你主子去,记得多喊几个人,莫要人家欺负了炘炎,” 清风一声得令,飞奔而去,直直奔向竹丽阁, 卓异盯紧苏洛冉“洛儿,枉孤如此疼爱你,你真是会伤害孤,” 说罢卓异,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向竹丽阁, 一迈入竹丽阁,卓异便怒气冲天的吼道“都给孤滚出院落,谁进來,孤就杀了谁,给孤滚,都给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