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那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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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程旬旬坐在位置上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完全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啊,他这样上门来找她,不可能仅仅只是找她吃个饭那么简单啊。【】程旬旬仰头与他对视半晌。才猛然收回了视线,轻咳了一声。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怎么是还没吃饱”周衍臻单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微动,笑说:“要不然再点个甜点,不用害羞,想吃什么只管跟我说,不用客气,这顿饭是我应该请你的,不用拘束。” 程旬旬干笑,还是露出了一副茫然的表情,“四叔,我不是特别聪明,真的不知道你话里的意思。你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至于所谓的应该,其实我跟四叔之间。一直以来也没什么过多的接触,这一个应该真的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且,我一点儿也没想到四叔会亲自上门来找我,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她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拿起了手袋,往前走了一步,说:“谢谢四叔今天的款待,等下回再有机会,我一定回请四叔你一次。” 周衍臻轻浅一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跟前。“其实这里也没有别人,你没必要一直不停的跟我撇清关系,算你撇干净了,谁会知道呢” 程旬旬笑,说:“我怎么会跟四叔撇清关系,我跟四叔之间,一直都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四叔不嫌弃我,我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撇清跟四叔的关系呢。自打我进了周家的门以来,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周家人,而周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你们都愿意承认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去跟你们撇清关系呢。” 周衍臻抬手弄了弄衬衣的袖子。唇角一勾,抬起了眼帘,目光与她对视。程旬旬倒是沉得住气,眼中带笑。 “这种话说一次两次,我当你是可,但次次都这样,那是不识时务。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无知,我知道那天酒店里你听到我们说话了,本来我还以为会费一番波折,倒是没想到你竟然玩了一个顺手推舟。不但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帮我瞒住了,还把自己给灌醉了。” 他笑着,目光慢慢往下移,落在她的肚子上,“说真的,当时我本来打算收手了,不过看到你那么配合我的份上,我还是成全了你,其实我也是很想看看你究竟会怎么做。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并且还会在嘉树的葬礼上曝光这件事,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程旬旬,你怎么那么肯定老五会站住来呢”他在她的面前来回走了一圈,包间内很安静,安静到她能够听到皮鞋踏着地面的声音,踢踏一声停住,他回头眼中带着一丝浅笑,说:“平日里看起来不起眼的人,倒是把很多事情默默都看在了眼里啊。不过,旬旬啊,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柳暗花明,找了个更好的依靠,你说呢” “我” “所以啊,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算是咱两共同促进而成。所谓一荣俱荣一亡俱亡,聪慧如你,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想跟我撇清,是不可能的。” 程旬旬皱了眉,脸色白了几分,抿了抿唇,一时之间被他的这番理论给混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挺起了腰杆,说:“我不明白,结婚那天我是太开心了,多喝了几杯才醉的” “那你敢说你没有看到我跟别人在暗角说话” “我没有。”程旬旬不自觉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周衍臻逼近了一步,她便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靠的太近会没有安全感。 “你有。”他说的淡淡的,可那口吻却十分笃定,完全是一副不容置喙的态度。 “我没有。”程旬旬的声音有些发颤,但看起来还是足够冷静,但心里已经开始乱了。 他的看着她,闭上了嘴巴,双手背在身后,又往前走了一步,程旬旬猛地往后退,后脚跟踢在椅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这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程旬旬猛地回头,扶住了椅子,没让它倒下去,回头的瞬间她皱了皱眉,眼神飘忽了一下。 对付这些人,她的道行是远远不够,她将椅子摆正,一步跨到了椅子的另一侧,冲着周衍臻微微一笑,说:“四叔,我是真的没有在婚礼上看到你跟什么人说话,而且四叔你这样说的话,这件事原来是你给五叔和我下的套原来是你给五叔下了药,然后让人把他弄到我的房间里的,你怎么能这样做,五叔是你弟弟,嘉树是你侄子。算你不把我当家人看,也不能这样做啊这不是陷我们于不义吗” 程旬旬慢慢的蹙起了眉头,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周衍臻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抬手摸了一下唇角,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身子稍稍往前倾,笑容里带着一抹揶揄,说:“旬旬,你可能不知道,酒店是有摄像头的。而你,正好入了镜头,你说你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程旬旬闻声脸色一白,整个人像是被人无情的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她双手紧紧捏住包包,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周衍臻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臂,眉梢微微一挑,笑说:“旬旬啊,你演戏倒是不错,看样子应该是个撒谎高手了。”他低垂了眼帘,看到手臂上落着一根发丝,轻轻一吹将其吹开了,“也不能怪你,毕竟你的出身摆在那里,跟着骗子混生活,怎么能指望你会有实话。刚刚那表情,倒是演的惟妙惟肖的,我都差一点要当真了,很棒。” 他说着,还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程旬旬这会整颗心都凉了,默了一会,才干笑了一声,说:“四叔说的对,我是满口谎言,那么请问算那天我说出来了,又有谁会相信呢毕竟是没影子的事儿,谁会信四叔你随便一句,我成罪人了,毕竟在你们眼里我依然是个外人,光凭我一句话,谁会信我想可能连嘉树都不信我,我又怎么可能这么傻乎乎的去说” “所以你干脆把自己灌醉了好让我肆意下手旬旬,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想从中撇清,冲你明知道会遭人算计,可还是把自己灌醉这一行为,不可能撇干净。归根结底,倒是我被你利用了一把,你却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但是呢,我也不会那么愚蠢,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下来,不然对我可不公平,其实我觉得我也挺无辜的,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你而已。” 话音未落,他忽然靠了过去,程旬旬条件反射的往后,周衍臻却快她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将她往自己的身前一拉。程旬旬猛地抓住了椅背,由着他的力道很大,脚站不住倏地往前,膝盖重重的撞在了椅子上,紧接着便连任带椅子往前倾了过去。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差一点儿,程旬旬的脑袋要撞在他的胸口上了,所幸是稳住了。他也稍稍用了点力气,帮她稳住了重心。 程旬旬站定,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可他的手像是枷锁一样,根本挣脱不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同刚刚一样,噙着浅谈的笑,这么看着她挣扎,看着她伪装起来的表情一寸一寸的裂开,露出惊慌失措的真实表情。 “你放手,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才是受害者。”她再度挣扎,但依旧只是像个小丑。 半晌,他忽然伸手,程旬旬挡了一下,然而他的手却径直的伸向了她的口袋,她心里一急,一把紧紧的扣住了他的手,许是因为紧张,她的力道很重,指甲几乎嵌进他的rou里。他却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梢,侧目看了她一眼。 她眉头深锁,眼中是难掩的惊慌,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说:“你要做什么” “不干什么。”他微微一笑,眼神一冷,下一秒程旬旬吃痛的叫了起来,他竟然强行扭过了她的手腕,那一瞬间,程旬旬几乎能听到骨关节相撞的声音,痛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一下松开了手,再没有力气去阻止他的行为,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口袋里,将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唇角上扬,将手机屏幕转向了她,说:“想用这个录音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彻底的撇清想做受害者啊” 程旬旬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怒意,恶狠狠的瞪着他,说:“这本来是你的计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来是受害者不用想” 周衍臻松开了手,摁下了停止键,并将这段录音保存了下来,然后开始重放,没一会,手机里传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程旬旬捏住了自己左手手腕,刚刚他一点儿也没有手下留情,她都怀疑自己有可能被他弄骨折了,实在是太疼了。 她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他们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程旬旬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偷偷的扫视一眼周衍臻,看着他手里的手机,不由暗暗的咬了咬牙,想找个机会将手机抢过来,然后逃跑。 她乖乖的站在原地,吸了口气,说:“四叔,你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别跟我卖关子了,我这样的小喽喽,根本斗不过你,也根本猜不到你话里的意思,不如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咱们都不要猜来猜去了。” “你今天来找我,总不可能是单纯为了吃饭,或者说试探我,这都没必要。” 周衍臻并没有摁停手机录音,耳边依旧伴随着他两的对话,听着阴阳怪气的,而她的话里也是漏洞百出。 “我倒是觉得我说的很清楚了,而你也不可能不明白,当然你若要是这样执意的装下去,倒也无所谓” 程旬旬趁着他说话分神的空档,猛地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手机,用力的扯了两下,却没能从他的手里把手机抢回来,两人一下僵持住了。他幽幽的侧头,目光与她相对,片刻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手机放在了她的掌心里,继续道:“反正你只要知道,如果这件事被捅出去了,我若是遭殃,你会比我更惨。” “放心,这东西我不跟你抢,也不删。你想哪去给谁听都没问题,只要你敢。”他说完,松开了手,双手插在了裤子口袋内,神情是那么坦然,一丝危机意识都没有。 程旬旬将手机紧紧的捏在手心里,抿着唇不说话。 包间内安静到落针可闻,好一会,她才一屁股坐了下来,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拿过了桌子上的茶杯,仰头一口喝完了,然后重重的砸了回去,说:“我不敢,我怎么敢,明知道是鸡蛋碰石头,自毁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会敢。” 周衍臻走到她的身侧,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弯身凑到她的耳侧,说:“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牢牢记住自己究竟是谁的人。” 程旬旬没有说话,只低垂着眼帘,紧紧的捏着茶杯,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这么静静的坐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但不说话也表示是默认了。 周衍臻侧目看了她一眼,站直了身子,摁了一下服务铃,没一会经理亲自过来了,轻叩了两下门,旋即推门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侧,问“请问还要上点什么” “再来一份甜点,至于口味你问她。”他说着,抬手虚指了一下程旬旬,随即便走向了窗户边上的炕座,过去之前,还不忘在程旬旬的肩膀上重重的摁了一下,像是在警告什么。 那经理走到程旬旬的身侧,同样恭恭敬敬的,问:“请问小姐想吃点什么呢或者有什么偏好” 程旬旬抬眸,微微一笑,说:“没有特别的偏好,好吃行。” “好。”她稍稍低了一下头,退了出去。 出去之前,周衍臻还吩咐她泡一壶茶进来。 没一会,经理送了茶和甜点进来,是一枚芝士蛋糕。包间内再次陷入沉寂,程旬旬拿着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吃着,而周衍臻则兀自品茶。两个人各做各的事情,竟然显得意外的和谐。 离开的时候,周衍臻对她说了句话,他说:“你要是有能耐骗的周衍卿一无所有,把他手里的一切都变成你的,那才是你的成功。” 程旬旬嗤笑,回道:“四叔真会开玩笑。” 周衍臻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说:“我没有开玩笑,这是我让你做的事,不用急于求成,慢慢来,反正日子还长。” 她敛了笑,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四叔,你可真看得起我,可惜我的骗术还没来得及出师,被师父卖到你们周家了。骗术不精,这么有难度的事儿,恐怕是做不到。” 他只是笑,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她的背脊,提醒道:“他最大的弱点是感情用事。” 周衍臻只开车送她到了市内交通方便的地方,程旬旬解开了安全带,毕恭毕敬的说:“谢谢四叔请我吃午餐,我吃的非常好。” “嗯,回去的路上小心。” “我会的。”程旬旬点了点头,旋即推开车门下车,同他说了一声再见之后,关上了车门。 周衍臻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开着车走了,很快车子没入车流。程旬旬站在街边,看着眼前这车来车往的城市,心里头冰冰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手指触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愣了一下,慢慢的伸手覆盖在了小腹上,难得她的世界里,还有那么一个能够让她稍微开心一点的人。 即便他现在还很小很小。 程旬旬在街边站了一会,看了看附近的建筑,发现了附近竟然有一家母婴店,心念一动,程旬旬在店里逛了好一阵。店面还挺大的,里面一应俱全,小宝宝从出生到两三岁可以用的东西,这儿全都买得到。 而且每样东西都小小的,特别可。程旬旬这性子里本来有小孩的一面,她这个年纪称为少女也不为过,自然也很喜欢这种小小的玩意儿,再加上她现在还怀孕了,作为一个女性,在这种时候不论年纪,自然而然充满了母性。 程旬旬还在店里碰到了一个孕妇,已经七八个月了,肚子很大,也是一个人出来的。两个人凑在一块看下孩子的衣服,没一会搭上话了,一来二去两人倒是聊热络了。并各自询问了一下肚子的情况。 孕妇比程旬旬大好几岁,而且现在怀着的是第二胎,知道的自然是比她多,然后给她讲了好多怀孕时候要注意的事情。说着说着,她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走到了程旬旬的身侧,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程旬旬愣了一下,两个人毕竟是刚刚认识的,再怎么一见如故,忽然上手总是有些不习惯的。程旬旬条件反射的避了一下,笑了笑,说:“怎么了” “四个多月是吧” “是啊。” 她闻声,贼兮兮的笑了起来,一下将她扯到了一角,凑到她的耳侧,轻声说“你们这些小年轻,那方面一定特别强烈。现在四个多月,你倒是可以让你老公适当的释放一下,是别太疯狂行了,还有记得带避孕套。” 程旬旬一听,脸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笑的尴尬。 “不用害羞,又不是第一次,这都嫁人了,还那么害羞呢。不过你可能是年轻,到了我这个年纪啊,不会了。” 说着,她拉着程旬旬去看别的了。 程旬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瑞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推开门,玄关处亮着灯,旁边还整齐的放着一双男式皮鞋。她顿了一下,提着东西进门,顺手关上了门,往客厅看了一眼,发现周衍卿坐在沙发上。 他竟然那么早回来了,她换了鞋子走了过去,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沙发边上,整了整衣服,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甩了一下头发,说:“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周衍卿闻声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堆在一旁的东西,笑说:“出去逛街了” 程旬旬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买回来的东西,点了点头,说:“是啊,家政阿姨中午没过来,我等了很久,实在等不住出去了。” “噢。”他轻点了一下头,转开了视线,没再问什么。 可程旬旬却莫名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周衍卿应该会知道点什么,可周衍臻若是真的要找她合作,按照他的能耐,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找她。两个人都是人精里的人精,她一个也得罪不起,可她终究是要得罪一个的。 她侧过身子面向电视,片刻又转头看了厨房一眼,这才发现家政阿姨正在里面做饭,这会的气氛安静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默了一会,她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没话找话,说:“五叔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今天晚上没有应酬,下班早点回来休息了。” “对,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劳逸结合嘛,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前两天看你都很晚才回来,还喝酒,很伤身的。” 周衍卿闻声,唇角泛起了一丝极浅的弧度,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也是,怀孕了不要一个人出去,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一伤伤两个,我会心疼的。” 程旬旬脸上的表情一滞,这周衍卿此刻的画风有点不对啊,这一句心疼,程旬旬感觉头顶上打了一声响雷,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劈。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并没有转过头,但大概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双腿一抬,交叠着搁置在了茶几上,说:“看什么看” “你好看啊。” 周衍卿单手支撑着下巴,转头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抬手冲着她招了招手,说:“过来。” 程旬旬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侧,“怎么了” “买什么了” “噢。”说到买的东西,她倒是有些小开心,将袋子扯了过来,把里面的小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给他看,说:“我逛街路过母婴店,进去逛了逛,虽然我知道还很早,但还是忍不住买了一些。你看这些衣服,超级可有没有” 说着,程旬旬开始跟他聊起家常了,一边把那个孕妇大姐说给她的小常识跟他说了一遍,还把从大姐那儿听来的八卦趣闻也分享给了周衍卿。其实都是一些家常小事,程旬旬也没想太多给他说了,也没考虑他是否感兴趣。 “噢,对了,还有一件特搞笑的事儿。话说少妇是不是都特别开放或者说是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都特别奔放你猜那个大姐跟我说了什么” 周衍卿依旧单手支撑这脑袋,目光从电视屏幕上转到了她的身上,说:“什么” “她竟然提醒我,怀孕四个多月可以啪啪啪,你说是不是很好笑你说我找谁啪啪啪去算能啪啪也没人跟我啪啪啊。”程旬旬一边说一边笑,说完还没过半分钟,她一下停住了笑,转头看清楚了坐在身侧的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周衍卿依旧保持这原来的姿势,这么深深的看着她,那眼神分明是在看神经病。程旬旬咳嗽了一声,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明知故问,“不好笑吗” “你觉得呢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 程旬旬没理会他后半句话,收起了笑容,迅速的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脸,说:“嗯,不好笑。” 紧接着丢了手上的婴儿服,摸了摸肚子站了起来,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好饿啊,阿姨能开饭了吗” 周衍卿看着她的背影,哼笑了一声,余光瞥见她丢在一旁的衣服,将手里的遥控器放在了沙发扶手上,伸手将那衣服提了起来,这衣服小的感觉只有他一个手掌那么大,布料很软,摸在手里十分舒服,他又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袋子,真是买了一大堆小玩意儿,连玩具都有。看样子,她是准备自己先玩一阵。 他嗤笑了一声,将那小衣服丢在了一旁。 家政阿姨做完饭走了,餐厅内吃饭他们两个,程旬旬多少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周衍卿自然是看的出来她的异样,但并没有拆穿,只安静的吃饭,偶尔夹菜到她的碗里,让她荤素搭配,别只吃荤菜。 程旬旬吃的有点慢,没一会这碗里起了个小山包,她咬着筷子看了周衍卿一眼。 正好被周衍卿看到,他夹了一块rou到她的碗里,说:“吃完再看,我暂时跑不了,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看我的脸,不急于一时。” 程旬旬听他这么说,一时没忍住噗嗤一笑,开始低头吃饭。才吃了几口,心思又不在饭碗上了。周衍臻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响,两个人里她必须要选择一个,表示忠心。这一脚踏两船,迟早是要翻船的。 而且她自认没那么好的本事在中间当夹心饼,并且还能够全身而退,再者周家的情况那么复杂,那么明战暗斗一触即发,他们的疑心病,不表现出百分之百的忠心,恐怕也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想把两个人玩弄于鼓掌,两边利用,她程旬旬还太嫩,显然是做不到的。 她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周衍卿一眼,心思几转。饭后,程旬旬收拾碗筷,然后洗碗。 晚上,两人又十分和谐的坐在客厅里,周衍卿看电视,程旬旬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她的手工活,绣十字绣有一个好处,不用动脑,能想别的事儿,还不被人发现。 两人各做各的事情,谁都没有打扰谁。 不知过了多久,周衍卿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靖北来的电话。他一边接了起来,一边起身走开了,程旬旬只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假装认真做自己手上的事儿。 周衍卿走进书房,关上了门,说:“怎么说没查到” 陆靖北低笑一声,说:“那么小看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查到了。” 周衍卿挑了一下眉,这是他没想到的事儿,“是谁” “安盺。” 周衍卿抿了唇,一时没有说话,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陆靖北等了好一会,都等不到周衍卿开口,便笑了笑,说:“怎么她匿名给你发短信了这架势是想跟你复合啊” “不是。” “说真的,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安盺跟你四哥离婚,回头要跟你在一起,你还会跟她在一起吗”陆靖北问道。 周衍卿几乎没都没想说:“没有如果。” 陆靖北说:“假设,别说没有假设。” “不会。” 陆靖北瞬间松了口气,他这个举动很明显,连电话这头的周衍卿都听出来了,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容政骂娘的声音。 “那我打赌啊” “没有,作为兄弟关心你嘛,我跟容政一致认为你不能吃着回头草,但怕你执迷不悟,人家安盺勾勾手指,你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 周衍卿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将手机丢在了书桌上,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包烟,拿了一根抽了起来,转身站在了窗前,看着这墨色的夜空,今晚的月亮还挺亮的。 深夜,程旬旬开了房间的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周衍卿的房间门口,挺直了背脊,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叩门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半夜说,她只知道这件事不能隔夜,过了一夜不一样了,必须速战速决,不然这一个晚上她都别想睡觉了。 程旬旬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犹豫了一下再次敲门,这一次敲的重了点,可依旧没有人回应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他应该是睡觉了,估计算听见敲门声,他也不乐意起来开门。 她想了想,又跑回了房间拿出了手机,凭着一股子劲,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周衍卿的手机号码,但依旧是没人接听。程旬旬不死心连着打了两次,一次都没通。她捏着手机,愁容满面,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床上。 抬眼的瞬间,她吓了一跳,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进她房间的男人,两人隔着一张床,面对而站。周衍卿穿着烟灰色的长袖汗衫,袖子挽到臂弯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与她静默对视了数秒,才开口,“你找我”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多久了”程旬旬有点紧张,“你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噢,你找我什么事”他并没理会她的话。 程旬旬站直了身子,双手捏着手机放在身前,低垂了眼帘,刚刚找他找的那么急,现在他站在面前了,她反倒是有些语塞了。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有些幽暗,因为他们也看不清彼此脸上的神情。 程旬旬并没有注意到周衍卿的神色有些异样,他的出现其实并不突然。当她猛地从房间里冲出来,他看到她了,自然也听到她敲门了,还有她打的两个电话。 其实他并没有在房间内,程旬旬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喝了好一会酒了,客厅的茶几上此时正摆着几个空瓶,还有一只剩下一半液体的杯子。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放在他的跟前,不过他也仅仅只是看着,看着程旬旬的名字在手机上跳动,然后停止。 他已经有点醉了,但程旬旬并没有发现,她正在绞尽脑汁的重新组织语言。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的时候,周衍卿忽然弯身坐在了床上,长腿交叠,身子靠在了床头,整个动作那么自然而然。程旬旬愣了一下,看了他好一会没有出声,周衍卿等得有些不耐,皱了皱眉,侧目看了她一眼,“说。” “噢。”她一下回神,低垂了眼帘,吐了口气,下定决心般的说:“我今天下午其实是跟四叔在一起,午餐也是他请的,那地方很高档,而且大厨的厨艺很好,每一道菜都做的很好吃,我吃了很多。” 周衍卿微挑了眉梢,仅用余光看她,并未开口表态。 程旬旬默了一会,抬起眼帘看向了他,说:“五叔,以后你带我去吃吧啊” 周衍卿唇角一挑,虽然她语意不详,但他还是听的出来她这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吸了吸鼻子,酒喝多了,有点儿口渴,“帮我倒杯水,我有点渴。” 程旬旬愣了愣,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了一声,出去给他倒水,从他边上过去的时候,她敏锐的闻到了一丝酒精味,她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低着头正在揉眉心。在他即将抬头之际,她才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行至客厅的时候,她伸手开了灯,灯光将客厅内的状况照得清清楚楚,周衍卿的拖鞋都还在这里,一只垫子落在地摊上,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酒,手机放在酒杯的边上。她不由转头往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他也没睡。 程旬旬原本还想再煮一次醒酒汤,却发现厨房里没有食材了,食材虽然没找到,但她发现了一罐蜂蜜。据说蜂蜜水也能解酒气,她想了一下,自作主张的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回去的时候,还顺手把他的拖鞋也拿了过去,那叫一个殷勤。 周衍卿正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他睁开了眼睛,眼神多少清明了一点,侧头正好看到她弯身将他的拖鞋放在地上,然后将杯子递到他的面前。 “谢谢。”他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略有些浑浊的液体入了口中,他的动作微微一顿,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人。 “那个,我在客厅看到好几瓶酒,所以我想”程旬旬看到他的目光,本能的解释。 周衍卿收回视线,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那杯蜂蜜水也只喝了一口,“想的挺周到,但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是不是想要你这样的周到” 程旬旬张了张嘴,知道自己没什么说话的权利,低了头,说:“对不起,那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她转身走到门边的时候,靠坐在床上的大爷又发话了,“别人想不想,接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倒是挺愿意接受的。” 这下子程旬旬是闹不懂了,这特么还是在耍她 程旬旬不愿再跟他打哑谜,转身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四叔威胁我,让我站在他那边,不然要跟我一荣俱荣,一亡俱亡。可我从来都是站在五叔这边的,跟四叔根本没有接触过在我成为众矢之的时,是你站出来帮我,我统统都记在心里,怎么能背叛你,恩将仇报。” “而且,他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件事是四叔设计陷害你的。本来我已经录音了,可是被他发现,没保存下来。” 周衍卿慢条斯理的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口一口的喝完,手指轻轻的在杯壁上摩挲,笑说:“是吗也是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还你清白的咯”布何共才。 程旬旬缄默。 他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程旬旬,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考虑了那么久,我比四哥强在哪里,让你最终选择我”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淡的,似乎这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可是在程旬旬眼里,这却是对她一种不信任的问题,他像是已经洞悉了她的心思,问的那么笃定,一定觉得她是在两人之间斟酌考虑过的。 她做对比了吗其实并没有,她花了那么多时间考虑,只考虑了一个问题,是想着该怎么让周衍卿相信她,改变一下印象也是好的。可是很显然,不但没有改观,反而更笃定了。 “不用想太多,也不必在隐瞒心思,这样你更得不到我的信任。坦诚一点,我倒是还可以相信你。” 程旬旬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沉默了半晌,吸了口气,说:“那我从最初选择的是你,我这人有时候还蛮死脑筋的,既然选择了一个人,没有中途换人的道理。而且你对我还不错,又给了我保障,我更没有必要去选一个只会威胁我的人。” “如果一定要说那点比他强,那大概是你单身,他已婚吧。” 他闻声抬了眼帘,唇边挑起了一抹揶揄的笑,眉梢轻挑,说:“怎么你这话是还有点别的意思” “也不对,严格说起来你已经不是单身了,你也已婚,但正好你已婚的对象是我。能当周五爷的太太,我又为什么要去冒险,自寻死路我看着真的那么笨吗” 他笑说:“看着单纯,实则心思深沉的人,更可怕。” “那五叔,你怕不怕” “你说我怕不怕”他眼中带笑。 程旬旬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的像是想到什么,走了过去,在床边蹲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仰头看着他,说:“那我怕,我怕四叔要拉我下水。爷爷现在对我的印象一定很坏,奶奶又被气进医院,你的态度摆在这里,家里头肯定会查吧如果不是因为家里要查,四叔应该也不会贸然来找我。” “他会不会拉我当替死鬼啊” 周衍卿低头,脑子倒是很灵光,这事情一条条一件件都理的很清楚,可脸上却又是一副无知茫然的模样。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光线又这样幽暗,而他的周身还弥漫着酒气,那么她这样一张脸是诱惑,裸的诱惑。 男人嘛,内心深处都是喜欢这种小白兔的。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的捏了一下,说:“你是周五太太,有什么好怕的。” 不知道是光线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程旬旬莫名觉得此时此刻他的目光泛着水光,竟是那么温柔,甚至于他的语气里好像都带了一丝宠溺。 原来他的掌心也那么暖,很少有人会这样摸她的脸,在她的记忆里也三个人,一个是她mama,一个是程瞎子,还有一个则是周嘉树。现在又多了一个。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原本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终是安定了下来。程旬旬愣愣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 周衍卿已经扣住她的手臂,一下将她拉了起来,下一秒她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两人的脸凑的极近,鼻尖若有似无的轻触着。 程旬旬睁大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可喉咙里像是堵上了什么,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只能吞了口唾沫,心砰砰乱跳。 “之前你说四月个多月可以是吧那不如”他的声音在这夜色里,透着一股魅惑和温柔,似幻似真,诱惑人心。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