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姓人性》（四）

    选择权到了mama手里，两个只能要一个的情况下。

    mama咬着牙选了我，而盈盈jiejie跟了爸爸。

    爸爸则是带着盈盈jiejie回了爷爷奶奶家。

    之后世界都清净了，晚上在也没人和我闹了。

    mama时常会叫我去她的房间和她一起睡觉。

    但我每天上学还是能遇到盈盈jiejie，我开始憎恨老师。

    其实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同意jiejie作弊，我和盈盈jiejie在教室隔着十万八千里。放学又要各自回到各自的家，只有每节课间能抓着聊上几句。

    开始的时候盈盈jiejie几乎什么都不说，甚至故意躲着我。

    我连续找了她一个多星期，盈盈jiejie才哭着和我说了她的状况。

    盈盈jiejie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说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了。爸爸带着爷爷奶奶的积蓄还有自己的钱，又借了高利贷去了北方。天天有人上门泼红油漆，爷爷还为此堵上门泼油漆的人被打了。

    我把听到的事情和mama说了一遍，mama给爸爸打了电话。

    我就在一旁听着，十一岁的我听不太懂里面的意思。

    爸爸的意思似乎是手里的钱不够在这里发展，只能去更远的北方。爸爸似乎选择了湖北那边，并且找到了几个合伙投资人。期间又吵了一次，爸爸的意思是让mama别管。

    mama挂了电话，让我带上了书包一起去了爷爷奶奶家。

    我和盈盈jiejie在院子里写作业，而爷爷奶奶和mama在房间里面聊。

    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不断的哭声。

    都哭了而且还在聊，聊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