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五)
将所有该打包的东西打包,搞完之后也就那么一个背包的物品。 用此刻的身份证在网上订了一张去往厦门的机票,直接飞往了厦门。 落地之后打开手机,发现了几个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 号码几乎都有备注,是一些同事。 没备注的都来自一个地方,估计是病人的。 确实要求我来主刀之后我就这样辞职走人了,询问不到我要了我的电话联系也是有可能的。 不做理会,从包里拿出了取卡针将sim卡槽顶了出来。随便找了个营业厅办了个新号码,将手机直接格式化了。 并且将这些年转到的钱全部提现,出了银行买了一只打火机。 找了个公共厕所用手抓着sim卡烧到脆化,同时烧到的还有手。等确定sim卡无法使用之后将sim仍如了下水道冲走,看了一眼烧黑的手让其再度愈合。 那二十年的残骸给我带来了几乎非凡的忍耐力,甚至时常从那种噩梦中疼的再度惊醒。 做完这些我出去找了一辆出租车,从厦门下来坐车去了鼓浪屿。 因为每次约定的地点都不一样,所以见面的方式几乎也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坐船到了鼓浪屿之上。 这里风景不错,但是旅客实在太多。 我作为半神十分怕人,所以这里让我有些难受。 绕着鼓浪屿走了一圈,没有什么熟悉的面孔。 倒是在海上看见了点东西,有一艘游艇靠在岸边木码头上。 游艇除了特别大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游艇身上用油漆画着一串英文:demi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