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仿佛是恶梦
却见梁以蔚凝眉道,“不如意。”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梁以蔚的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 女帝当即也叹息了,她知道这次来者不善,自然不好查的,但是不着急,“不急的,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梁以蔚的眸底暗了下来,但是还是点点头说是。 “对了,朕已经给你备好了聘礼,你可知道,朕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心里别说是有多开心啦。”女帝忽然道。 看吧,她梁以蔚猜的没错吧,就知道她的母后一定会为自己高兴的,而且还巴不得自己赶紧找个人男人呢。 “真的吗?”梁以蔚惊喜的跑进女帝,在她的脸色亲昵的亲了一口,“母后,您太懂我了。” 女帝实在不知道梁以蔚怎么会喜欢上大将军郑凤华的儿子,但是只要她喜欢,自己说什么也得给她娶上。 “是什么礼物啊?”梁以蔚贼呼呼的眼睛流转。 “当然是一万两黄金啊。”女帝自豪的道。 梁以蔚听了眼睛都要放光了,“真的吗” 女帝深深的瞪了一眼调皮的梁以蔚,深深的责备道,“傻瓜,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是你的正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梁以蔚心中大喜,“太好了。” 离开皇宫后,梁以蔚很成功的去将军府求婚成功,心中虽然很好奇那个欧阳青青的来历,但是因为今天是她的大喜的日子,她还是忍住没有问。 第二天就是她和钟庆书的婚礼,这天夜里,她几乎都没有睡着,按照惯例,自己可以直接睡到明天中午,因为在中午的时候,钟庆书就会被专门的送亲队伍送来的,这不同于民间的结婚,因为自己的帝皇之家,并且地位尊重,是不会去下臣的家里迎娶的,自己所要所做的,就是安静的等着钟庆书罢了。 很快,第二天,梁以蔚的闪婚就来临了,她的各个姐妹们也是刚知道梁以蔚的闪婚,想来贺喜,却因着煞雪国变态的规矩而怪怪的等着梁以蔚和钟庆书洞房。 因为在煞雪国有个规矩,就是皇族的婚姻,不可以见双方的亲人,但是结婚第二天就会和家里人一起聚会,欢乐,但是结婚的那天必定是只有新娘新浪两个人的,因为**一刻值千金吗,结婚的这天,怎么可以被一众亲朋好友给搞乱了呢。 安安静静的,大早起来,陪着梁以蔚醒来的只有淡淡的清香,大约中午的时候钟庆书就回来,但是梁以蔚现在已经按捺不住欣喜的心情了,那样帅气的脸啊,以后她就可以经常见到了。 时间过的真是慢啊,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中午。 热闹的乐声起,就在乐声中,钟庆书已经被女公公们按照惯例送到了指定的新房里。 这时,梁以蔚也被通知去新房。 梁以蔚开心的迈着大步走了过去,真是激动人心啊,她竟然结婚了,还是和一个黄晓明的翻版。 “都下去!”梁以蔚声音冷淡,带着无限威严。 两名女公公齐齐点头而去。 时间过去大约一刻之久,门开。 钟庆书感受到那深沉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他,垂着的眸却始终不敢睁眼去瞧,身体的肌rou不自觉的紧绷。 空气里泛滥着寂静,静的只有她的脚步声与他嗵嗵的心跳声。 “起来吃点东西。”梁以蔚自然的坐在她床边,伸手握起她的手。 钟庆书心头一颤,想抽回手,却发现他握的很紧,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钟庆书当即也不矫情,直接睁开眼,直冲冲对上他的脸。 听说过梁以蔚风流无比,却不知道仔细看她,竟然是如此倾国倾城,自己昨天也没有仔细的看她,今天一见,真是惊艳。 她的眸,沉稳睿智,带着三分野性,三分邪魅,三分嗜杀,一丝浅浅的柔情。 俊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温暖的就像是春风一样。樱唇微微翘起一个可爱的弧度,那单纯的脸蛋染上了一丝红晕。 “饿吗?”梁以蔚自然的伸手拂去他额头的碎发。 钟庆书不习惯竟猛地向后一退,梁以蔚的手僵持在了空中。 一丝尴尬浮上,梁以蔚盯着他的脸,眸中暗潮汹涌,一股冷冷的气势逼来,震慑人心。 “来人!那金疮药来!”他声音虽然嘶哑,却也是透着无比的威严。 门外的宫女急忙应了,小跑而去。 转眼,梁以蔚的眸子盛满温柔,宠溺的轻轻抚向她的左脸。 “嘶!”他的手微微碰触,便引起他脸部剧痛。 钟庆书心中一动,还以为她以为什么生气了呢,却原来是因为自己脸上的伤,突然,他的心里暖暖的。这个梁以蔚,其实也不是一点儿也不可取的。 “乖,不动,为妻为钟庆书瞧瞧伤口。”梁以蔚另一只手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起身而上,仔细观察、他的伤势。 钟庆书惊愕梁以蔚对自己的态度,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然而左脸的剧痛告知他,他不在梦中,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竟然是那个风流成性的二王爷,梁以蔚。 温热的气息吹袭而来,钟庆书尴尬的闭上眼,双手狠狠握拳,全身肌rou紧绷。 他现在不可以妄为,他现在的一切关乎着自己的家族,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连累家人。 梁以蔚权利势大,他都惹不得,他的父亲母亲更加不能与之抗衡。 突然,他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自己那样的隐忍,到后来还是走进了深宫。 梁以蔚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极是好听,“钟庆书不要紧张,为妻在为你吹去皮rou里面的尘土,忍住疼。” 明明是第二次见面,为何她的神情举止却让他感觉是认识已久 他承认她看到她的脸时有些反感,以为他不喜欢被强迫。 “没事,我用水洗就好的。”他不想她里的自己太近,不习惯。 梁以蔚眸底腾起一丝不悦,“用水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她的声音犹如春风一样,暖人心脾。 不刻,门外响起一片脚步声。 门外宫女的声音突然传来,“启禀二王爷,膳食准备好了。” 梁以蔚轻柔的拉钟庆书下床,宠溺道,“来吃些早膳。” 钟庆书任由她扶着,他突然感觉脸上的伤疤处麻嗖嗖的,极是舒服。 “传进来!”说罢,梁以蔚亲自扶着钟庆书去盥洗。 她修长的手指伸进水盆拧了毛巾正要为她擦拭,却被他阻止,“二王爷,还是我自己来吧。” 梁以蔚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声道,“没关系,为妻喜欢这样。” 说罢,梁以蔚热热的毛巾便敷在了钟庆书的右脸。 她很细心的擦拭,不敢触碰到她伤口一丝,动作温柔至极。 “二王爷,膳食安放好了。”外边大殿传来女公公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罢。”这方,梁以蔚正用玉梳为他拢着发丝,对着外殿淡淡道。然后大手将他的发随意的隆起,轻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今日就不要沐浴了,你脸上有伤,莫要被那蒸汽所伤了。” 钟庆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将他的一切都想到了,他可以做的也唯有点点头而已。 外殿,一桌珍馐美味全是钟庆书喜爱的。 望着梁以蔚精心的早膳,钟庆书恐惧的望着身边的梁以蔚,“二王爷竟知道钟庆书的喜爱吃什么?” 美丽的的嘴角勾起,阳光撒到她白皙的皮肤上,美丽的脸衬托出他眸中的柔情,“为妻对庆书自然是要了解的,快来,坐下。” 她的手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几百遍,娴熟的让他察觉不到一丝不自在。 尽管有很多疑问,、他还是安静的坐下来,抄起筷子安静的吃起来。 梁以蔚笑意满满的盯着钟庆书,手下却还不停的为他夹菜,钟庆书心底一阵不自在流过,“二王爷、为何不用?” “乖,你快吃。为妻不饿。”她声音很淡,却饱含宠溺。 钟庆书凝眉,若不是知道二王爷就是个风流种子,他倒还真以为她爱上自己了。 一顿温馨的早膳过后,红衣绿衣丫鬟便依着梁以蔚的意思给钟庆书准备了凤冠霞帔。 望着大红的喜袍以及贵气盎然的凤冠,钟庆书的眸底跳跃出一丝惧意。 “你们下去吧,本王来就可以了。”梁以蔚满意的看了看那凤冠霞帔,对着两名女公公道。 “是的。” 两名女公公刚退下,梁以蔚便道,“吉时到了,为妻要和钟庆书跪拜天帝,结百年之好。” 钟庆书藏在袖下的大手不禁握拳,咬唇点了点头。 “为妻去沐浴,钟庆书自己穿好了嫁衣等着为妻。”梁以蔚眼底腾起一抹暖,轻轻抚摸他的头,然后转身离去。 目送她的身影闪进内殿,钟庆书咬着的唇映出血迹,整个人颓然的坐了下来。 怎么办?他不要和那个人拜堂洞房…… 转瞬,他的心开始凉了下来,她,还有选择吗?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踩着他的心尖儿。 钟庆书穿着好趴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浮上的全是那个人的绝色容颜。每想到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他的心便像是被凌迟。 忽然,他感觉自己很可悲,他现在已经嫁给二王爷了,心里竟然还想着其他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说,二王爷像极了她。 光线渐浓,风轻轻的自窗子外袭来,格外的凉,此刻的天气简直和秋天一样。 他不知道她出来后会怎样对自己,要是单纯的拜天地还可以。如果她真的强迫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片杂乱的声音。 “不行,酒酒meimei我们走吧,我害怕?”一个颤抖娇弱的声音自窗外传来。 顷刻,一声干练的女声传来,“纯洁jiejie,不要害怕,我倒是要看看咱二姐怎么搞定姐夫的,哈哈,那场景一定劲爆到死,你不看你会后悔终生的啊。放心吧,二姐一个废柴,怎么会发现我呢,只要你我藏匿好,没问题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也很想看看二姐凶猛的样子吗!” 叫作沐琳的女子还想说话却被沐雨喝止。 “这样是违反规定的,二姐会不吉利的啊。”郑纯洁干净的眸子闪过一丝的担忧。 郑酒酒贼呼呼的笑道,“放一百个心那些个习俗都是乱说的,我就不信。” 郑酒酒还要说话,却被郑纯洁止住。 忽然,窗子外的两个人都不动了。 梁以蔚脚步声袭来,很缓慢,很轻,像是踩着云而来,然每一步都要将钟庆书的心踩碎。 钟庆书耳朵微动,却始终不敢动。 梁以蔚修长的身子着了一身喜袍,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如鹰般的目光扫过窗子外,唇角微微勾起,抬步走近床榻。 见钟庆书瑟缩的躺在床榻一动不动的模样,她眸底轻颤,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近他,坐在他床边,焦急道,“钟庆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红色喜袍被光线照的异常耀眼,她的瞳仁刚接触那抹红便是狠狠一颤。 “是的,有些头疼。”被他咬出血痕的唇泛着红晕,刺得她眼睛生疼。 “好!你好好休息。为妻晚上再来看你。拜天地的事情,待你身体好些了再说也不迟。”她的唇微微轻启,轻柔将他缓缓放下。 钟庆书心中一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乖!”她宠溺的轻拍他的小手,然后他扶在床上,盖上被子才安心的离开。 门开,阳光倾泻一地,直到他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钟庆书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又觉得自己可笑,这点把戏想必已经被她看穿了吧。二王爷实际上,可是不像是外边那样白痴的。 傍晚,烛光阑珊,殿里暧昧生香。 钟庆书大红喜袍加身,雍容华贵的端坐于床榻,大手狠狠绞在一起。 这场噩梦婚姻,他注定逃不了…… 白日里以头疼推脱了一次,可此事终究是推脱不了的,既然不能逃,那便欣然接受。、 思绪飘飞,钟庆书完全没有注意到梁以蔚已经静静的在他面前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