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人咒术
书迷正在阅读:极灵混沌决、逆天成凤:独占邪王殿下、误入妃途:邪魅皇帝不好追、最强战兵、豪门霸爱:厉少,来追呀、阴阳庐、[综漫]对不起我是好人、腹黑狂妃:夫君乖乖不要逃、花都贴身高手、痴傻神女:邪王的盛宠狂妃
村子里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 于锦赶到的时候,朝凤簪第四颗宝石正好爆炸,一名元婴的身体被炸得尸骨无存。 他元婴离体而出,还在没来得及逃走,于锦已抛出碧丝缠,疾喝一声:“去!”将他所有的退路封死,那元婴尚在慒懂之中便被化成了一团精纯的灵气! 妖丹元婴育灵草,原本就是修真界灵气最充裕,最大补的好东西。 可惜碧丝缠是没有生命的法器,否则这么精纯的灵气—— 于锦还没叹息完,老陈忽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双手急切地伸向还没合口的碧丝缠。 碧丝缠火焰“倏”地舔上他的手。 老陈烫得一个哆嗦,手掌边缘看着就黑了,他急切地回头看于锦,恳求之意显而易见。 于锦也好奇他要做什么,便放开碧丝缠禁制,示意他随意。 老陈将碧丝缠的开口扒得更大,直接伸进一个脑袋,像扎猛子一样一头扎进里面,灵气从七窍中像长鲸吸水一般豪涌而入。 老陈枯干黄瘦的面颊像吃了人参果一样红光满面,他盘腿坐下,开始炼化灵气。由于他来得古怪,谁也不敢贸然干涉他行功,便远远的避开他。 存真也十分懂事地等避到屋后方邀功地叫道:“师妹,我帮你把那个骑鹤的坏老头打死啦!” 于锦笑着夸了他几句,然后问虚元:“可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 虚元摇了摇头,笑道:“老祖定计高妙,兽仙宫这次的高手都先来攻击我们,但没想到老祖居然敢把真的朝华簪留在这里,不放着自己防身。老祖那里可也顺利?” 于锦点头笑道:“有大允在湖中布下的水鬼噬灵阵,他们再被我的假簪所惑,怎么会有问题?贼人已尽数被困,虽未见到伏诛,想也差不多了。” 只说了这一句,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道悠长的啸叫,一人身如疾电,朝众人飞扑而来。于锦从他的身影认出了他是谁,别人却没这么好的眼力。 虚元最先有应变,他召出自己的法器,然而还没有激发使用,便被对方夺去扔下,掌指在他胸口膻中处连拍四十九下,一道腥红如血的细线缓慢地被从虚元的胸口拉了出来。 这还不算,那细线拉着拉着,像劈出了几只手脚,勾扯着虚元的皮肤,似头部的地方还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叫声,让他的脸色分外狰狞。 这情形既诡异又可怖。 原本虚元的儿子灵知也在场,见父亲受袭,还没看清袭击者就要出手救父,也被这奇诡的一幕吓得呆了。 再一看袭击者老陈自己,他一手扯着虚元的胸口,一手却插进了自己的胸膛,额上热汗滚滚,青筋爆得足有二寸高,也拉出了一根几乎一样的细线。 那细线虽挣扎得厉害,却敌不过老陈铁手无情,他们两人的血rou都被勾扯得几乎翻出皮外,那细线绷得笔直,让人不由得担心会不会真的断掉。 但它始终没有断,倒是灵知小声惊叫了一声:“人咒术!陈前辈莫非中的是最诡异难测的人咒术?” “什么人咒术?” 灵知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得却不太确定:“这是弟子在炼气期时看过的一本杂记,让面记载了一些失传的术法,功法和咒法的用途,其中就有讲到一点人咒术。但由于有些术法的用途弟子印证过,是错误的,便没有多上心。到现在也只记得人咒术是咒术中比较高明的一种,怎么施咒没有说,倒是解咒,像陈前辈这种硬拽是最伤身,也是最易失败的。”他又想了会儿,叫道:“啊!对了,还有火,需用火攻!” 于锦急忙问道:“怎么用?” 灵知拍了下脑袋:“我再想想!” 老陈青筋暴突,显然已经忍受到极限,他嘶声叫道:“催丹火烧!” 于锦二话不说,连忙召出自己紫黑色的丹火烘向人咒小人。两个小人发出“吱”的长声惨叫,扭曲着很快被烧成了黑灰。 老陈不敢松懈,胸前早就流成了血河。止血,用药,喂药,几乎是一气呵成。完了之后,他大笑三声,居然踢了虚元一脚,这才虚弱无力地跌脚坐下调息。 于锦转身过来,这才发现那几人都看呆了。她挑了挑眉毛:“也不至于看个这都看傻了吧?” 而虚玉一脸不可置信,要再昏一次的样子,他抖着嘴唇,对灵知强笑道:“老祖的金丹居然是暗色的,我说我眼睛花了,肯定是花了,对吧?” 灵知笑得比哭还难看:“没错,我眼睛肯定花了,老祖怎么会是下品——” 于锦心一沉:坏了,刚刚情急之下召出金丹凝结丹火,忘了掩饰一二,这下可要怎么解释? 这一个个的这么脆弱,可要怎么解释才好? 然而还轮不到她cao心这个,便听老陈叫道:“喂,丫头,我时间不多,你可要听好了!” 于锦愣愣地转身过去。 老陈这时的眼睛贼亮得惊人,所幸思维并不乱:“这咒并没有完全解,我将解法写在这玉简里,你可要替我找到里面的东西,给我把咒解了啊!” 他匆匆说了这一句,又去踢虚元:“臭小子,给你当这么些年下人,只踢你几脚太便宜你了!” 存真“哈”地兴奋起来:“踢人玩吗?我也来!我也来!” 他这个没轻没重的一脚下去,虚元还能有命在吗? 于锦忙把他拦住,顺便也挡住虚元的身体:“前辈,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老陈的脸居然红了红,却也明白事关重大,嘟囔道:“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与人斗法失败,中了暗算,却便宜了这小子,居然有那个福气收我的奴契。” 语毕,他两眼一翻,居然昏了过去。 这,这也太简单了吧! 于锦几人面面相觑,这老头也真是的,好不容易一点宝贵的时间居然用来打人出气? 不过,幸好靠谱的虚元也醒了:“想不到陈前辈就是那位大能,居然他在我身边这么些年,我都有眼不识珠,你们想知道的事,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