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给相爷暖床,您看”

    “暖床”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梅君悦笑得浅然,道:“卫霜这小子,是想派人进来探探那些女人的底细,也好,便将她们放置在一起好了,就住在易家那伙子人旁边。【】”

    走出密林,就是梅府那富丽堂皇美不胜收的后花园,想着刚才扫到一眼的那画,易烟带笑问道:“这位jiejie,不知道相府可有女主人我等是否要先去见礼”

    丫鬟捂嘴一笑,道:“我们相爷还未娶亲,府里并无管事的夫人。”

    “那”易烟话未说完,那丫鬟又笑道:“姨娘通房丫头都没有。”

    “是我逾越了,jiejie莫怪。”易烟羞涩一笑,道:“我们从江南而来,京城里的规矩不大懂,若是有失礼之处,还请jiejie多多担待。”说着,手中拿了个荷包塞在了丫鬟手里。

    丫鬟掂了掂荷包,笑得更是可亲,道:“姑娘客气了。”

    相爷虽然没有夫人没有姨娘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可是后院却有一院子别人送来的美女,丫鬟心里轻笑,脚步轻盈,带着易烟往后院走去。

    、第28章笑话

    九月二十日的秋狩,是文启帝慕容澈登基三年后的第一次秋狩,新帝登基后,卫霜率领的漠北军,先是大败漠北的室韦,夺回漠北近千里的疆域,随后又打败草原上的冰国,将东帐匈奴和西帐匈奴隔离开来,今年大败西帐匈奴,夺回连接西域的红海瓜州将近千里之地,为大燕朝开疆扩土,立大燕雄威,让大燕真正成了第一强国。故此次秋狩,四方来贺的国家非常多,不光匈奴各部族,西域各国,连南海各国也齐齐来贺,来使人数众多,让礼部忙得人仰马翻。

    而有大臣趁此时机上书文启帝,请文启帝开选秀女充实后宫的奏折也堆积在了文启帝案头。

    “啧啧啧,你看,连魏老头都来凑热闹,君悦,你说朕该怎么办”手指弹了弹书案上的奏折,慕容澈轻笑出声,然后更加用力的顶了进去,听得身下之人发出了呻吟声,将身子伏低,压在他背后,加快抽动的速度,笑道:“说说看,君悦,你要朕选谁,朕就选谁”

    细碎的呻吟声从嘴角溢出,梅君悦手撑在书案上尽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身后的冲撞越来越重,难耐的痛疼和异样的感觉同时袭来,在慕容澈看不到的地方,梅君悦眼底闪过嘲讽,用夹带了呻吟的声音道:“卫家庶女,夏家嫡女,佟家嫡女,郑家嫡女,可为妃。”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慕容澈忍不住探手去握梅君悦的前面,梅君悦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伏倒在了书案上,阻挡住了他的手,却是让慕容澈的插入更深,低吼一声,将炙热射满了他的肠道,慕容澈带了喘息道:“你倒大方,一下给朕找了四妃四妃之位已经有了两人,只能给两个,另外两个给贵嫔之位如何”

    眼里闪过厌恶,梅君悦道:“卫家庶女卫容的母亲和卫霜的关系非常不好,上个月还派了自己贴身丫鬟用虎狼之药勾引卫霜,卫霜以此要挟卫国公才得以分府而出住进皇上您赏赐的将军府,卫容此人,皇上你不用在意,只是给卫家一个面子而已,夏家嫡女夏菡素有才名,很是得夏大学士的宠爱,夏家清贵百年,门生遍布朝野,此人,可给德妃之位,佟相爷的幼女佟念薇是相爷的老来女,从小就爱宠有加,长得天香国色,可给贵妃之位,郑家这位郑妙珠并非郑尚书亲女,而是他早逝的大哥之女,皇上要拉拢他,给个贵嫔之位亦可。”

    喘息几声,慕容澈抽身离开,将梅君悦的朝服放下,笑道:“你倒是了解的清楚,其余几人,是否也是对朕有助力的”

    将掉落在地的裤子拉上系好,抖抖身上朝服,梅君悦淡淡的道:“此次,六部尚书里有三家送了人进来,内阁三相,也有佟家参与,其余的,就看皇上你的喜好了,不过皇上,你的皇后之位不能总空着。”

    “就空着吧,现在安家有丽妃,梁家有贤妃,再来个佟家的贵妃,夏家的德妃,清流勋贵都齐全了,先让他们斗上一斗,等那些老家伙和那些蛀虫们都清扫完了,能活到最后的,作为奖励,便给个皇后之位,你看如何”坐在软榻上,拿起茶碗轻抿一口,慕容澈笑道。

    淡然一笑,梅君悦道:“皇上,皇储是国之根本,你老是不去后宫,一个后代都没有,只怕会被人诘问。”

    “呵呵,后宫那些女人我看了就倒胃口”慕容澈将茶碗一放,拍了下手掌,从御书房外面便进来个躬身低头的太监,跪在了他面前,用嘴舔干净那小兄弟上的残留物。

    梅君悦心道,老子看了你也倒胃口面上仍然是一片恭敬之色,道:“此次秋狩各国来使众多,用卫晞来做护卫统帅是否有些不妥他的人马还未回到京城,不到一月的时间,只怕不能熟悉警卫程序。”

    “不怕,”慕容澈冷笑一声道:“京城里那些老家伙我才信不过,卫晞的部队是见过血的,带着铁血之气回来,又是一帮年纪人,就不会顾忌京城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样,才能真正担负起守卫之职。”

    梅君悦心里微微一怔,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用卫霜”

    微微摇头,慕容澈的神色淡了下来,道:“我起先也打算是用卫霜,可是卫霜拒绝了,他说他现在的身体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他还说,既然那人已经死了,一旦卫晞能真正成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武将,他就会追随她去。”

    御书房里静默下来,只有小太监舔吸的声音,慕容澈动了下腿,那小太监便将他裤头拉上衣服放好,躬身退了出去。

    梅君悦低垂了眼帘,收敛了一切神色,道:“卫霜不能死,现在虽然北边已经平定,但是江南和南疆南海都危机重重,北疆城收回来的钱财这两年全部用在北边战事上,现在国库依然空虚,江南的那摊子污浊不清理,国库就无法有盈余,而南疆和南海之地,因为酷吏的压榨,都隐有闹事的前兆,江南和王和南海平王都居心叵测,朝中其他的将领分居几派,虽然安家送了丽妃,梁家送了贤妃,但是那些人的心却未必真正站在皇上这边,卫霜一死,皇上只怕”

    慕容澈冷哼一声道:“我自然知道,我也不想那女人这么早死,本来也想按照原来的约定让卫霜娶了她,天不从人愿啊现在唯有将卫晞提上来,那小子从小被大长公主娇养,那里可能那么快就撑得起来,卫霜不放心,肯定会在一旁给予协力,只要安排给卫晞去做,卫霜想死都死不成,等过个几年,那些小将起来了,咱们倒也不怕了。”

    走出御书房,秋日的艳阳让梅君悦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死了嘛卫霜病成那样,慕容澈的鹰卫查了半年,所有的一切看上去,她应该是死了,可是,那样的人,真的会死在匈奴人手里就算被挑断筋脉废掉丹田,连自尊也被自己狠狠的碾碎,但是梅君悦却不愿意相信那人死了。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死梅君悦自嘲的一笑,细碎闪动着的阳光让他眼前恍惚,似乎听见那青嫩的少女用霸气十足的声音大声喝问,你这个小白脸从哪里来的是不是jian细

    是啊,萧凌风,我就是jian细,你不是自认为从来不会看错人吗可是,我跟了你六年,你为何都看不出我是jian细呢

    “梅弘玥”轻轻一声呼唤让梅君悦猛的惊醒过来,眼角扫到从花径后面闲闲的走过来的人,闪到路边,躬身施礼道:“见过齐王殿下。”

    “嗯,”慕容玉点点头,走过他身边又退了回来,手指点点他的肩头道:“抬起头来。”

    梅君悦应了一声,站直了身体,看着面前的绝世容颜又微微退后一步,笑道:“殿下有何吩咐”

    “那人”顿了一下,慕容玉问道:“那人还未从西海回来嘛”

    梅君悦一怔,见他耳朵根染上了一丝绯红,脸上带了点忸怩,扭过头看着一边的海棠花,道:“皇兄当初说她去两年就回来,可是现在都快三年了,怎么还未回来梅弘玥,你要冷煌去找找吧。”

    梅君悦嘴角不觉掠过一丝嘲笑,冲口道:“殿下不是最不喜看到她嘛”

    慕容玉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道:“我亦不知,当初皇兄说她去西海,我是真的很高兴,可是她去了太久了,我想”

    “殿下”梅君悦打断了他的话,道:“西海是最为凶恶蛮荒之地,这么久没有回来,只怕她早死在那大沼泽之中,殿下不用想了,你最为讨厌的人,那人只怕已经死了。”

    “死了”血色从脸上一点点的褪去,京城的秋日阳光依然温暖明亮,照映在慕容玉的脸上带出了荧光,让那一点点苍白最后连嘴唇都雪白一片的脸,惊人的美丽而诡异。

    梅君悦再度退后一步,看着慕容玉脸上发上渐渐染上的白霜,和两边花草树木都开始染上的霜花,心底惊骇,大声的喝道:“殿下”

    染着白霜的嘴角忽然一笑,四周的寒气顿时消散,带着让阳光都失色的笑容,慕容玉道:“梅弘玥,你又想逛我凌风那么厉害,那里有能让她失手的地方,你让冷煌帮我送个信给她,就说,玉儿不烦她不恼她了,要她回来,要她马上回来”说着,慕容玉转身往回走,最后一句话淡淡的萦绕在了梅君悦的耳边。

    就说,没有她,玉儿睡不着

    待慕容玉身形再也不见,周围静寂无声,唯有风声轻拂而过,梅君悦狂笑了起来,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在急跑过来的宫人到达前收敛了狂态,带着淡然和煦的笑容,往宫外走去。

    不烦她不恼她,慕容玉,你可真敢说啊

    慕容澈夺了皇位,血洗了北疆,用梅家全族安危威胁我做了你的替身,可是,事到如今,你却说,没有她你睡不着

    真是天大的笑话

    、第29章潼关

    八百里秦川是富庶之地,又有前朝旧都长安,人物风流,景色瑰丽,这一块风水宝地,在先帝在世之时就给了长子做封地,在皇长子慕容竺十五岁之时,就令他出京就藩,从而避过了三年前的溆王之乱。

    先帝十几个儿子,在三年前溆王逼宫之乱之时死得只剩下五人,除了慕容澈和慕容玉外,长安的安王,南海的平王,江南的和王,都是年长于慕容澈早早就被先帝封王送出京城,所以也避过了京城的那场,慕容澈一登基,他们就送上了贺礼表示支持新帝,这三年来,和新帝看上去关系也很是融洽,兄弟和睦。

    兄弟和睦,杨清河不觉发出一声嗤笑,让慕容竺回过头来问道:“怎么”

    “平王这个贺喜的折子写得很有文采,臣自愧不如。”杨清河收敛了嘴角的嘲笑,羽扇轻摇,很是诚恳的道。

    慕容竺轻笑摇头:“你啊,就是嘴不饶人,这三年,咱大燕开疆扩土,各地也风调雨顺,五弟这个皇帝当得很是称职,有些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王爷说的也是,卫霜的确是难得的将才,可惜,当初王爷怎么就没想去拉拢拉拢呢”杨清河从谋士手里拿过邸报,将那平王的贺文再扫了一眼,咂咂两声道。

    “清河,如今大局已定,再说,当初父皇看中的也不是我,为了咱们大燕的百姓好,还是不要再起事端。”慕容竺正色道。

    “我知晓,只是自保而已,只怕王爷你没这么个想法,人家也会当你有这个想法。”杨清河淡然一笑道。

    “我自行得正就是,不必管别人怎么说。”慕容竺朗声一笑,轻拍了下杨清河的肩头道:“你看,这秋色如此美好,何必去想那么多烦心事”

    秋高气爽,渭河平原一片金黄之色,天高云淡,风吹得亲王仪仗里旌旗飞扬,沿着官道长长一溜都是高举着安王亲王仪仗的卫队。

    “王爷,咱们要赶在九月二十日前到,速度还是要加快些吧”一个谋士的话音还未落,杨清河已经嗤笑道:“赶那么快做什么没听王爷说秋色如此美好,正好可以一路观景而去。”三个王爷里面,就自家这古板王爷一被宣召就真的去往京城,你看人家平王,弄个渲美之词的贺表,然后说自己身染重疾,多谢皇帝垂怜等等,就免了这来回折腾的苦不说,还避开了危险。

    如今禁卫里面两大统领安国侯定国候两家都送了女儿进宫,卫霜又在京中,漠北军五万人驻守在京郊,卫晞带来的两万人从长安边上招呼都不打的奔回京城,怎么看,这京城都像个陷阱,可是自家这个王爷啊,非要亲自去庆祝庆祝,王爷你是没有想法,可是慕容澈信嘛当时留在京城里的皇子那么多,也有好几个根本不问世事的主,不也都死在那场里了对外说是溆王所杀,可是内里情况谁知道呢那萧家本来是支持溆王后面却给慕容澈开了宫门,最后还是被慕容澈以溆王余孽之名灭了满门。

    被杨清河呛声的谋士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和这个安王手下第一谋士对上,只能讪笑着说是,然后退开。

    “王爷,”手中羽扇轻摇,杨清河低声道:“跟着这大队啥风景都看不到,不若咱们开溜吧”

    “啊”慕容竺一愣,看了看前后那些密集的人群和被侍卫丫鬟护卫在中间的马车,心中不觉一动,自从到了封地,他一直固守着亲王不能离开封地的规矩长安城都没有离开过,现在是奉召进京,那么

    “这里就交给王妃好了,正好,王妃不是最近嫌弃你嘛让二虎去应付王妃,你也想看看普通民生吧若是百姓真的安居乐业,像你说的那样,那,清河也可以死了心了。”杨清河继续诱惑。

    王妃嘛,慕容竺苦笑一下,都怪那不更事的新到知州,送什么美女啊长安谁不知道安王府的王妃是个母老虎连人美女手都不敢碰下,结果还是被赶出了卧室,睡了十天书房,就连出来,都被赶出来骑马,不给进马车

    而且清河说的也对,看着两边麦浪滚滚,慕容竺点了点头,到底这个国家被慕容澈治理成了什么样子,他的确想亲眼看看。

    过了渭河平原,一边是巍巍秦岭,一边是黄河滚滚流淌,便是到了通往中原的要道关隘潼关。

    夕阳斜晖照耀在高大的城墙关楼上,带了青苔古老巨大的石块在阳光里带出了斑驳残影。

    心情有些激动的慕容竺正准备吟诗一首,只听得远处传来马蹄声震,和一个高昂的呼啸声,文思一顿,不悦的扭回头去。

    夕阳金色的余晖里,那群骏马在落日衬映下,鬓毛在风中飞扬,那矫健的身姿在慕容竺眼里都似乎成了慢动作,让他的眼瞳一点点的睁大,最后瞪成了铜铃般。

    西域天马还是一大群

    随着一声呼哨,领头的白马停了下来,后面的马群便也停了下来,从马群后小碎步的跑上来一匹黑马,马上魁梧大汉在关隘前一群眼珠只掉口水直流的士兵面前下了马,从怀里掏出文书,瓮声道:“卫家的马”

    守关小队长立刻收起小心思,马帮的马可以打主意,但是卫家军的马还是不要动的好

    看了下那兵部文书,左右看看,都没看到上面有提到马字,再看面前这人,虽然穿着燕人的衣服,可是那高鼻深眼,满脸胡子看不清面容的人,却怎么都不像卫家军人。

    滴答滴答的,后面上来几辆马车,看着那只有前面一辆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脸色冷得可以掉冰渣子的少年后面居然赶车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头体型吓人的狗状生物在旁边赶马的几辆马车,关隘前的人再度掉了一地眼珠子。

    揉揉额头,林朝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跳下马车,带了和煦亲切的笑容远远的便唤道:“张兄”

    关隘前的小队长先是一怔,然后裂开了嘴,迎了上去笑道:“林朝你没死啊”

    林朝脸上笑容一僵,道:“我像是那么短命的人吗”

    张承哈哈一笑,道:“前些日子卫将军的队伍从这里过的时候,我还找过你,怎么你怎么没跟大部队走”

    “这不是买了些好马,所以落在后面了。”

    “你的马”张承眼睛顿时一亮,拉了他到一边道:“兄弟,分一匹给我,就一匹就好”

    面上带了为难,皱着眉头叹着气,最后拳头在手掌心里一拍,林朝道:“哎,兄弟你都开口了,再怎么都要想法子啊,好,就给你一匹,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对外说啊,要不咱两都吃不了兜着走”

    张承顿时大喜,一把勾了他肩,同时挥手让手下士兵开放栅栏让人过去,道:“够意思,今日在这里住一晚,咱们兄弟也有一年多没见了,晚上我请你喝酒”说着,看着那狗赶着马带动着马车走进关隘,张承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林朝打了两声哈哈,低声道:“兄弟我已经娶了妻子,就是肃南草原上朗卓玛家的人,这些马都是从他们那买来的,那赶马的是我小舅子,媳妇身子不舒服,在车里休息,这獒,是她的嫁妆,可是赶马的好手,本来我们也有一队人,可是路上碰到两次打劫,人都死光了,说起来,兄弟身上也是带着伤的,晚上只怕酒是不能喝了。”

    林朝受伤张承扫了一眼他手腕上延伸出来的伤痕,了然点头,若是连林朝都落到要受伤,那么打劫的必然不是普通人,人死光了也说得过去,林朝敢答应给他一匹马也说得过去,都被打劫了,跑上一匹两匹的,这也不好追究吧。

    “介绍个好地方给兄弟,这一路都不敢进城休息,太打眼了,明知道是卫家军的马,也敢打主意”林朝低声说的话让张承又是一笑,然后道:“过了这里就好了,从这里到京城可是咱卫家军的天下,其实我说,这次黑水关几场大战不都是卫大将军打的怎么”眼睛一扫四周,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不过林朝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为什么卫霜没有夺过吕将军的兵权,这么好的机会,完全可以将河西走廊和陕西路的兵权全部拿下。

    摇摇头,林朝轻声道:“这种事情,咱们管不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张承也释然一笑,他们这种小官,的确没必要去在乎上面那些事情,同样的武举出身,比起林朝这个武状元也只弄了个九品校尉然后跟着卫晞差点送死,他这个第十名也混了个九品校尉然后在这里守关,就已经很不错了,守好自己的关隘,防范住长安的安王,其他的事情他也管不到,虽然,如若卫霜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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