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别怪我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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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你父亲常年在外劳累,加上太过思念你的母亲。【】以至,不过恰逢壮年的时候,竟是垮了身子。” “我认识你父亲那年,其实他的肾脏已经开始衰竭。当时你年纪还那么小,才不过十一二岁的姑娘,若是没有了亲人,该怎么生存?” “也许,这二十几年来,你父亲对你并没有给过太多关爱,但他在心底最深处,确是爱你的。不然,他不会为了要保住自己的这条命,四处寻找可以匹配的肾脏。” “以他对你母亲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有你这个牵挂,他兴许早就陪着你母亲去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理解,他对你的那种既爱又恨的感情。晨” “爱你,当然是因为,你是他和心爱之人的生命延续,是你母亲拿命换来的珍宝。恨你,是因为你带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几十年如一日的想念着你母亲,怀念着你母亲,面对你的时候,那种煎熬心情,他曾对我说过。” “我和你父亲之间,他需要我的肾脏得以延续生命,把你抚养成人。而我,则需要他的扶持,希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对付我想要对付的人。这事说起来,是一桩很纯粹的交易。” “你父亲很讲信用,得到我的肾脏,并且恢复过来之后,就把我带进纪家,一心栽培我。后来,我们俩在一起,你父亲起先不同意,那是因为,他知道我的身体不够完善,怕我给不了你未来的幸福和保障。” “可你父亲到底是个性情中人,他和你母亲的那段感情,便是最好的证明。见我们执意要走到一起,他也不忍心强行拆散。副” “人的身体,只要在健康的状态下,没了一个肾脏,不管是生活还是生存,都没有任何影响。何况,现在医学还那么发达。我不会允许自己的身体出事。” “我们婚礼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是我始料未及的,但事情演变到现在,我唯有去应对。我奋斗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整垮徐家,整垮他们那个自以为是的家族。” 听着他的话,纪唯宁只觉得难以置信。 “江承郗,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了成功,为了事业,为了对付徐家,你在十六七岁的年纪,就敢狠心的卖掉自己的肾脏!这些缥缈的东西,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一个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竟然可以狠下这个心,用身体器官来交换名利。 “当然重要!一个男人,没有成功的事业,永远都只能被人踩在脚皮底下。如果不是徐炜元抛弃了我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去做人家见不得光的情人?” “你没办法明白,人人都知道你母亲是当别人情*妇的那种耻辱感,也没办法明白,当那些人天天给你鄙视目光时候,那种卑微到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感受。更加没办法明白,自己要靠着别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的日子,要怎么过。” “而我的童年,都是从那样的日子里过来的。遇到你父亲,被他收养,虽然我付出了代价,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直到现在,我都从来没有后悔过!” “你母亲当时还那么年轻,就算她被徐炜元抛弃,也完全可以靠她自己的双手,给你稳定的生活。哪怕就是艰苦些,也好过去当别人的情人啊!” 纪唯宁怒极,为他的偏激,为他的不择手段。可同时,也是为他心疼。 得知他那样的秘密,如何能够不心疼?虽然他跟父亲之间,最初都是怀着目的,可到底,在后来的那些年时光里,他已经跟她和父亲融为了亲人般的一体。 坦白说,如果不是有江承郗的肾脏,那父亲是不是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那她是不是早就成了一个孤儿活在这个世上? 十六年前,她还是个任性的小女孩,哪里懂得父亲背着她做的这些事情。她只知道,父亲病过,也只知道,后来又好了。 带回江承郗的时候,他只说,这个是你的哥哥,以后你们兄妹俩要好好相处。 纪唯宁也似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一再跟她强调,不管以后如何,哪怕跟江承郗做不成夫妻,也要以着兄妹的身份,一直和睦下去。 父亲是觉得,用了江承郗的肾脏,所以,这辈子都欠了他,所以,想要倾尽一切弥补吗? “靠她的双手?呵……”江承郗忽地冷笑,从书桌后的椅子上站起身,眸光阴沉:“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遭了徐炜元派来的人一顿毒打,想要活生生的把我从我母亲肚子里踢出来。” “为了护住我,我母亲只能用她的双手拼死挡住她的肚子。以至她的左手,彻底被废,根本提不起劲拿任何东西。试问,这样的人,有谁会愿意雇她做事?” “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是善良的?徐炜元后来被他的胞弟所害,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对他狠绝的话音,纪唯宁是震惊的,她睁大着一双眸,看江承郗:“就算他再怎么有错,到底,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父亲!”江承郗手一挥, tang低吼出声:“这样的父亲,我宁可不要,我也宁愿他从来就没跟我母亲发生过任何关系。明知道,他那样的家族,不可能接受我母亲这样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女人,徐炜元他又怎么能够去招惹她?” 江承郗有些烦躁的抹了把脸,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这辈子,若说谁有资格做我父亲,那唯有纪中棠。不管是养父,还是岳父,我都只认他做我的父亲。” “阿宁,你知道,我对你,不会轻易放手的。” 纪唯宁原本撑在桌面上的手无力的垂下,顺着这样的动作,她的身子也是坐进旁边的椅子上,自嘲着:“曾经,我们差点就成为夫妻,在一个女人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你弃我而去。而后我的生命中,出现另外一个男人,没曾想,那人却是你的兄弟。” “可是怎么办?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这一辈子,我们之间已是错过。对你,我恨不起来,你是给过我那么多温暖的亲人,你也同时给过我父亲重生的机会。” “如果不是你,兴许我早就成为了一个孤儿,如果不是你,在十二岁之后的那些岁月里,我依然会过的孤苦无仃。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无法恨起来。” “我知道,你的手里现在握有世腾大量的股份,你有中承傍身,还有于氏辅佐,要对付徐暮川,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可是,我爱徐暮川,很爱很爱。如果你要对付他,是不是要连着我也要一起对付?” “哥,你非要执意如此吗?我夹在你们中间,会难受死的。”纪唯宁的声音,忽然变得有气无力,这样纠葛不清的事,她顿觉迷茫。 书房里一下安静,江承郗斜着眸光,看她的样子,已是不忍。可是,要他放过,他又是太多不甘。 “阿宁,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和他,不会有好结果的。”江承郗眸色复杂,走过两步,揉着她的发丝:“就算我肯罢手,徐家老头子也不会容你进他家的门。”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为什么还要去碰撞?非要撞的个头破血流有什么意义?我不介意你跟徐暮川有过什么,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好过,可以吗?” “徐暮川当年为了彻查徐炜元的事,在整个徐家,树敌太多。如今,他失了叶家的支持,只要我稍微推波助澜一下,那些早就想要弄他下来的徐家人,哪个不会应声而起?” “我很欣赏他对你的执着和勇气,可是,要怪,就怪他是徐家的子孙。作为徐家的子孙,他没有选择自由恋爱的机会,除非他要放弃现有的一切。只不过,对于男人而言,要被人从集团首位上赶下来,那是一件非常丢尊严的事情。” “徐暮川也许不在乎名利地位,但他不可能不在意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你跟着他,要受尽多少苦?这些,你都不怕吗?” 纪唯宁深吸了口气,起身:“从决定跟他在一起,我就知道要受苦,可是,我甘之如饴。我相信徐暮川,他不是你们想对付,就能轻易对付的人。而且,你别忘了,我的手里,还有中承集团的股份,如果你做的实在太过,别怪我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