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公上门:莫名其妙被成亲2
<> 雨墨假装没看明白,径直瞪着她那双水灵灵精明大眼睛,回瞅柳金蟾:和我无关 柳金蟾咬唇,努力追忆落水之后的事儿,她清楚记得因为船要在苏州停泊一夜,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难得去一次苏州,就是高烧不退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嘛,头牌年年有,但岁岁人不同。【】〔.s。~ 然后她烧得稀里糊涂,就见绝色公子坐在她的床边给她宽衣,那羞羞答答、含羞带怯的模样一看就让人心猿意马,她哪知道这是良家妇男尤其他那时还分明就是就寝前的风情模样 她还道是苏州的新头牌,开处不久的新倌儿,她抚弄他,他不说拒绝,还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任凭她肆弄,她越发觉得他是苏州的头牌了于是她使出了她的十八般武艺,打算好好调教这个缩手缩脚又惹人怜的小头牌,让他多开点窍,也不让她这金陵县“傍花随柳”三剑客之首浪得虚名。 浪得虚名 一想到这一夜自己对人家做得那些下流、龌龊事,柳金蟾心里就发虚,尤其是想到早上温存后,她一直混喊着人家小乖乖、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人家只是抿唇瞅着她,半句“讨厌儿”也没说,全盘接收 想到混喊、混摸的那好一阵让人好羞涩的亲昵柳金蟾的脸微微发青,她真不知道这是个良家妇男,当然她也觉察了他异常的拘谨与瑟缩、还有顺从,但谁知道会有这种乌龙事她又没娶过相公 一想到这儿,柳金蟾立刻就又瞪了雨墨一眼。 雨墨哪里觉得是自己的错,见装不过,当即把眼往屋顶一望:哼,自作孽不可活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见鬼的关他什么事儿 柳金蟾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容易喘出这口恶气,才切齿低道:“你知道他脑子有问题,还往我屋里领错。是把我往他屋里送” 雨墨嘟嘴嘀咕:“是他自己来的”她也怕疯子啊 “你就不能拦着” 雨墨嘟着嘴腹诽:怎么拦人家后面背了一杆枪呢 “你没话说” “小姐,他又来了”雨墨立刻道,她倒要看看他家小姐怎么拦。 柳金蟾腰立刻一酸,赶紧回头就见如花美眷拿着一件青色的披风,仪态万千地踱步过来,笑盈盈的脸和楚天白家那神仙小相公初婚时,笑得一个那叫人一个醉儿 雨墨倏得一紧,立刻决定抛弃小姐不惹疯子:“姑爷” 柳金蟾咋舌,这才一天,就喊得像服侍了几年了似的。 “妻主,你怎么能到船头来难道不知这初春的风冷”北堂傲的眼满是苛责,只是苛责之外又是满满的心疼:“不如妻主先回屋,为夫让船家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醋溜鱼。”说着将披风搭在柳金蟾的肩上,拽着柳金蟾就走 雨墨目送他家只会说人,自己也做不到的小姐远去,表以深切的默哀,心里乐道:舒服了吧,占人便宜都说没好下场了,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但,这疯子老缠着小姐也不行啊 柳金蟾被北堂傲一路拽回船舱坐下用膳,这一坐才发现这疯相公家的规矩很大。两个背刀侍从始终站立在疯相公后面不说,吃碗鱼还有人给剔刺。 疯相公接过侍从去了刺的鱼,还亲自检查一遍,才夹到她碗里:“妻主用鱼” 柳金蟾吞吞口水,要说点什么吧,还不敢开口,索性赶紧抱起碗开始刨饭。 “妻主饿了” “恩”柳金蟾忙吞。 “妻主慢些吃,仔细梗着,这吃饭要细嚼慢咽才好”疯相公拿起碗吃,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还不住地挑菜往柳金蟾碗里夹。 柳金蟾笑得尴尬,配合疯公子的频率,吃得心惊胆颤:这小相公为什么就一定咬定她是他妻主难道他被她妻主休了,才疯的 “妻主,入春的风冷,要是着了凉对身子不好” “哦” “妻主多吃点” “恩” “为夫的姐夫常说,这夫妻成了亲,这孩子指不定哪天” “噗孩子咳咳咳”不会那么倒霉吧 “妻主怎么了,被刺卡着了” “没事没事”一晚上应该没事儿就不知几 “喝点鱼汤再喝一碗妻主吃慢点” “恩。”柳金蟾内牛不止。 好容易吃完了难吞咽的晌午饭,柳金蟾才想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见身后的疯相公竟然命人铺床了 大中午的 “妻主休息会儿这书多早都看不完的现在多休息才重要。”北堂傲不由分说就抽掉了柳金蟾用来装样子的书,拉着柳金蟾去午睡。 睡吧 看样子是自己邪恶了,一听见睡就往歪处想,人家小相公没脱光呢。 柳金蟾只得宽衣午睡,只是睡到一半忽然惊醒了,就看见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抚,不禁吞吞口水问:“你相公这是”啥意思 北堂傲笑得温柔,靠在柳金蟾的枕边低语:“我姐夫说,若是妻主有了孩子能摸到孩子在里面动” “”柳金蟾脸僵:一晚上就生她不成蚂蚁的mama蚁后了 接着下午温书,不是她想温习,而是疯公子就在她身边擦那杆亮亮的银枪,一看那枪尖就是个锋利的家伙 擦就擦擦吧,没事还杀气森森地刺几下,那手腕一绕还能舞出数个枪花好看,就感觉他挑得是人 柳金蟾再度泪流不止:谁来告诉她,他是不是杀过人啊动作太熟练了。 “相相公你你不用守着我,你出去走走吧”江风多清爽啊 一个时辰终于让柳金蟾那一早就要断掉的腰,挺不住了。 “傲儿没事傲儿的姐夫说,男人成亲后,没事别在外面逛,外面女人多,名声不好”北堂傲又埋头把看似只有尺许的小银枪舞在手腕之间,继续玩着刺刺、插插、挑挑等杀人的枪技。 柳金蟾点头,心里想:他姐夫也许就忘了告诉他妻主是不能乱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