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驱出沈家
沈冰心点点头,道:出嫁前父亲也与我说过类似的话,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万不敢大意了。【】)顿了顿,又道,今日真是多谢meimei了,否则那碗药一旦喝下……我此时想想仍心有余悸。 我也只是无意间做了好事罢了,千歌笑道,jiejie再三道谢,就真的见外了。 沈冰心看她一眼,没把心里想的,觉得千歌是发现了什么才去阻止她喝药的想法说出来,既然千歌不愿意居功,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恩情,从此以后,她们便是亲姐妹了! 两人又说了会话,韩霖带着人回来了。 哥哥,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吧!韩胭立刻站起来道,而后斜了千歌一眼,这下看你还怎么诬赖我! 沈冰心却注意到了韩霖沉冷的脸色:相公,怎么了? 韩霖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对,回去在所有人面前说清楚,韩胭得意道,省的有些人不愿意认账! 你给我闭嘴!韩霖猛然斥骂了她一声。 韩胭一愣:哥、哥哥?你这么凶干嘛? 韩霖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最好不要是你,否则……甩了下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韩meimei,我们还是快点跟上吧,千歌轻笑道,也好早点弄清真相,兑现我们的约定呢,韩meimei应该不会怕了吧? 那、那是当然!该怕的是你!韩胭压下心中的一丝不安,冷哼一声,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回到沈冰心的院子,沈万山立刻迎了上来:贤婿,结果如何?是不是误会一场? 韩霖迟疑的从袖子里拿出一片烧的只剩一角的桑皮纸:劳烦葛大夫看一看这张桑皮纸是包什么药的。 葛大夫接过,先闻了闻气味,又捏起上面残余的粉末细细查看,几经确定后,才神色凝重的道:老夫不敢隐瞒,正是绝子粉。 韩霖瞬间如遭雷击,沈万山和沈冰心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不可能!韩胭叫起来,她明明已经把装绝子粉的药烧干净了,怎么可能会剩下拐角,这、这不可能是从我房里搜出来的!肯定有人陷害我! 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认错!韩霖失望到极点的瞪向韩胭,下手狠毒残害至亲,贼喊捉贼陷害他人,你什么时候竟然变成这种人!我以前都是怎么教导你的?! 没有!我没有!哥哥你相信我!韩胭指着千歌叫道,这肯定是她设计的阴谋!是、是她……是她买通了紫雀下药,又在我房里栽赃,这一切都是这个贱人陷害…… 啪——,好看的小说:!!! 一声响亮的巴掌,打断了她叫嚣的话,韩霖盯着被自己一巴掌打的跌在地上的韩胭,目眦尽裂的吼道:不知悔改还口出恶言!我没有你这样的meimei!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哥哥,你信我啊,我真是冤枉的!韩胭趴在地上,捂着脸哭道,她绝对不能承认!她承认的话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韩小姐,千歌冷冷的开口,现在证据确凿,你再狡辩也无用了,你该遵守我们的约定,从今以后离开沈家,再也别接近沈jiejie一步。 不!我不要!韩胭怨毒的瞪着她,都是你陷害我的,你休想我承认!你这个贱人这样害我,你不得好死! 被人两次三番的骂自己娘子,看来是我太好说话了呢。夜凤邪唇角斜斜勾起,泼墨浓发无风自扬。 一瞬间,房间里的人都感觉如置冰窖,背后寒毛直竖。 韩霖猛然上前一步,狠狠给了韩胭两巴掌:你再敢出言不逊,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韩家父母早逝,长兄如父,的确有权利把她逐出家门,再加上刚才突降在她身上的森冷寒意,韩胭吓得立刻噤声了。 韩霖忙抱拳对夜凤邪道:夜兄,都是愚弟教妹无方,愚弟代舍妹向夜兄和尊夫人赔罪,还请夜兄和尊夫人见谅! 夜凤邪身上冷意稍降,这次我便给韩兄一个面子,下不为例。 是是,多谢夜兄!韩霖心中大松一口气,刚才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夜兄是真的想杀了meimei,背上都被冷汗浸透了。 千歌不想承认被维护的感动,却止不住心底一圈圈往四肢百骸漾开的欢喜。 沈冰心走到韩胭面前,痛心的问:小姑,我沈冰心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对我?难道真的如雪meimei所说,是觊觎沈家的财产? 不是!我真的没有害大嫂,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韩胭抓住沈冰心的裙摆哭道。 这时候一直跪在一旁的紫雀爬过来,叫道:奴婢招了!奴婢是受了文公子的收买,下药害少夫人,小姐真的是冤枉的! 房间里猛然一静。 文正羽脸色倏变,喝道:这与我何关,这奴婢竟然诬陷我!韩兄,这样的贱婢应当立刻拖出去杖毙! 文公子急什么,千歌道,姑且听紫雀怎么说,公子若身正影直,自然不怕她诬陷。 文正羽阴鸷的盯了她一眼:好,我就听她能扯出什么鬼话! 是文公子给了奴婢那包绝子粉,承诺只要奴婢害了少夫人,就为奴婢做媒嫁给少爷,奴婢才一时迷了心窍,做下这等死罪的事,紫雀道,小姐对此事毫不知情,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奴婢愿意以死谢罪,但小姐真的无辜啊! 韩胭心里大喜,忙抹着眼泪一脸痛心疾首的道:紫雀,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太让我失望了! 哼!文正羽冷笑道,你这贱婢既然说是本公子指使的,就拿出证据来。 你都是口头承诺奴婢的,奴婢哪里有证据,紫雀道,但是的确是你指使奴婢的,否则在座三位公子,奴婢为何就独独要指控公子呢! 你不提本公子原还不愿意说,文正羽道,前天晚上,你这贱婢自荐枕榻,被本公子斥退,此事本公子的侍童可以作证,本公子原本顾忌韩兄的颜面,便没有说出来,没想到你这贱婢竟然心怀怨恨,诬陷本公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胡说!奴婢没有!紫雀惊慌的叫道,奴婢倾慕少爷,怎么会对你自荐枕塌! 你这种趋炎附势的贱婢,本公子见得多了,文正羽冷冷道,没想到本公子不愿追究,你竟敢往本公子身上泼脏水,其罪当诛! 奴婢…… 住口!韩霖猛然喝了一声,文兄为人光明磊落,岂会做这种事,贱婢谋害主子在前,诬陷客人在后,罪无可恕!来人,把她拖出去掌嘴杖毙!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来抓住紫雀往外拖。 紫雀在开口之前就已抱了死志,没有丝毫挣扎的被拖走,嘴上大喊道:奴婢死不足惜,但小姐真的是冤枉的,求少爷明察,还小姐一个公道啊! 韩胭拿着手帕拭泪,遮住眼中闪烁的目光,楚楚可怜的说:哥哥,大嫂,我真的没有害大嫂,求你们相信我。 韩霖此时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私心是偏向自己meimei的,但是对文正羽,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岳父,韩霖权衡一番,对沈万山道,子婿实在不肖,没有教导好meimei,meimei就任由岳父处置了! 沈万山沉着脸,他觉得这事十有**是韩胭与文正羽勾结在一起做的,可他现在却一个都不能处置! 既然这事是紫雀一人做的,与侄女无关,我也就不惩罚她了,沈万山缓缓的说,只是侄女与夜夫人有约在先,而且小女要管理商铺,府里又没有同龄女眷与侄女作伴,只怕侄女会感到寂寞,沈府就不多留她了。 岳父所言甚是!韩霖忙点头道,只是把meimei驱逐出沈家,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子婿立刻就安排人为meimei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送她回韩家。 不要!我不想回去!韩胭叫道,韩家不过是普通的小门小户,吃穿用度比沈家差了百倍不止,她才不要回去! 你给我住口!韩霖对韩胭到现在还不知进退又恼火又羞耻,meimei一副想赖在沈家的样子,实在让他大丢颜面,来人,把小姐送回去,立刻给她收拾行李! 不要!韩胭转向沈冰心道,大嫂,我、我知错了,是我没管好丫鬟,但是我真的舍不得哥哥和嫂嫂,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韩霖脸上几乎挂不住,呵斥丫鬟道:还愣着干嘛,快把小姐带走! 立刻有韩家的丫鬟过来将不肯离开的韩胭带走了。 沈万山道:家门不幸,发生了这等丑事,让诸位公子和夜夫人看笑话了。 沈老爷言重了,哪门哪户没几个居心叵测的奴婢,夜凤邪道,沈老爷事务繁忙,正好趁着现在与沈老爷说一声,明日我与夫人就要离开扬州了,这几日多谢沈老爷的款待了。 我也要走了,卫寒焰也道,这几日给沈老爷添麻烦了。 文正羽只好也说要离开,心里恼怒不已,闹成这样,沈家已对他起了芥蒂之心,在待下去也无益,二皇子交待他的任务是彻底搞砸了! 沈万山客套的挽留了几句,便点头答应了,对夜夫妇还好,对文正羽和卫寒焰,他巴不得他们赶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