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历史小说 - 穿越之货通天下在线阅读 - 第65章 .64

第65章 .64

    钱昱闻言依旧维持被苏玉兰推倒的姿势,心里既羞又恼,第一次,第一次在亲热的时候被这样无情的推开,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打击,难道她摸的捏的不舒服?

    “阿昱,不许这样看着我。【】;.你明明只说摸一下,并没说,要,要捏阿!那感觉,很奇怪,我一没忍住,推你推狠了。”苏玉兰红着脸做小低伏。

    钱昱动了动身子,坐稳,瞧着苏玉兰道:“玉兰,我没有怪你。”

    “阿昱!”苏玉兰动了动,挪到钱昱怀里,半晌忍着羞意道:“阿昱,要不,再,再来一次,我保证不推你。”抬头瞧着钱昱一脸不信的神态,苏玉兰急了,“真的,不骗你。”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啊!”钱昱说罢凑过去,从苏玉兰背后方向伸出手,将其抱进怀里,埋头在那兰花香的秀发间,手儿也蠢蠢欲动,从腰间摸向浑圆之处。

    “嗯!”苏玉兰紧紧的闭着眼,右手不自觉的就附在钱昱手上,有种想扯下的冲动。

    “玉兰,说好不推开的。”钱昱哑着嗓子提醒,随后附在苏玉兰胸前的手动了起来,摸、揉、捏循序渐进。

    苏玉兰哪里体会过这般的感觉,一时间扭动起腰肢,嘴里时不时娇喘两三声。

    钱昱偶尔抬头,眼睛所看到的无时不冲击她的心田,尤其是苏玉兰附在她手背上的手,倒像是佳人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口一般,她料不到,苏玉兰竟有这般性感妩媚的一面,手下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了。

    “嗯!”苏玉兰闷哼一声,这感觉好生奇特。

    钱昱浑身酥麻,喘着气解开苏玉兰的衣衫,将手伸了进去。

    “碰!”

    苏玉兰惊吓过度,猛的睁开眼,转身将钱昱推开。

    钱昱没有防备,脑袋磕在墙上,满脸憋屈的慢腾腾坐起来,苏玉兰又推开她了,莫不是玉兰受不了女子之间的亲热?

    “阿,阿昱,你怎能解我衣衫?”苏玉兰红着脸慌乱的拉紧自己的衣服。

    钱昱蓦地红了脸,苏玉兰毕竟没谈过恋爱,在这方面青涩的紧,只是,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成亲那天再推开就不美了。

    “玉兰,我不是故意的。”钱昱揉了揉脑袋,靠近苏玉兰说道。

    苏玉兰闻言白了钱昱一眼,“急什么,真是。”说罢,拉过衣带开始系上。

    钱昱见状也不好再拦,安安静静坐在炕边。

    “还不上工去,不怕晚了?”苏玉兰系好衣服推了推钱昱。

    “啊?哦,那,玉兰,我走了。”钱昱说罢下了炕。

    “等会!”苏玉兰走上前,理了理钱昱衣衫,“不许不开心,成亲那晚迟早给你,还有,刚刚的感觉,虽然奇特,可,可我,我喜欢,你那般待我!”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泛起红晕。

    “玉兰。”钱昱本还以为苏玉兰受不了女子之间进一步,才屡屡推开,现下听了这话,心情瞬间舒畅!

    “好了,快走吧!”苏玉兰见钱昱一副想温存的架势连忙把人推出房门。

    “伯母。”钱昱尴尬的唤人,在其注视下匆匆离开。

    钱昱前脚刚走,苏玉兰收拾妥当,换了身衣服后脚也走了出来,一路往尚河村去。

    钱家依旧静悄悄的,苏玉兰推开房门,“干娘?”

    “来了啊,进来坐!”钱母打开房门,朝门外苏玉兰说道。

    苏玉兰进了屋,只见屋里头还坐着一位妇人。

    “这是王产婆,我唤来给你验身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脱了衣裙坐在木桶里吧!”钱母冷声说道。

    苏玉兰闻言一惊,随即拢眉。

    “姑娘,还是快点吧,免得我这老婆子动手!”王产婆站起来走近道。

    “不!”苏玉兰惊恐不已,随即朝钱母跪下,“干娘,这样就算验的玉兰是完壁之身又如何?总归是要伤感情的。”

    “王产婆,交给你了。”钱母怕自己不忍,想要退出去。

    “干娘,不要!”苏玉兰刚想上前,便被王产婆拉住,想强行脱掉玉兰的裤子。

    苏玉兰死死拽住,朝着往外走的钱母哭喊道:“干娘,阿昱知道不会开心的,阿昱不会原谅你的!”

    钱母闻言果然站住,左右踱步,猛的转过身来,“王产婆,劳您走一趟了,不验了。”

    苏玉兰闻言靠在木桶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眼中含着的泪在此刻也流了下来,缓缓蹲下,哭了。

    钱母送走王产婆,回屋瞧见苏玉兰这般,心一软,将苏玉兰拉了起来。

    “你别怪干娘,干娘这也是不得已。”

    苏玉兰闻言只管哭。

    “阿兰啊,这事既没成就不要告诉阿昱了,就算干娘糊涂了。”钱母千算万算,少算了钱昱,苏玉兰的话不错,这事被阿昱知道,铁定不会原谅她这个做娘的。

    “干娘放心,我不会同阿昱说。”苏玉兰擦干眼泪道。

    钱母闻言松了口气,“你同干娘实说,你还是不是……”

    “若不是,玉兰早无颜活在世上了。”苏玉兰低声回道。

    钱母闻言多多少少安心,想要再验证唯有靠洞房的落红了,“干娘姑且信你,你回去同你爹娘说,明日辰时,到县里乐安酒馆,我请他们二老吃顿便饭。”

    苏玉兰闻言惊的抬头,这话再明显不过了,这是要商议她和阿昱成亲的事情。

    “干娘,我会把话带到。”苏玉兰的心放稳不少,只是仍觉得心累,许是被刚才吓到了。

    “好了,你回去吧,好生,休息一下。”钱母瞧出玉兰神情疲倦,便打发人回去,毕竟今日之事是她过分了,她也打女孩子的年纪过,若是她被这般对待铁定受不住。

    苏玉兰原本还想替钱母收拾收拾家,扫扫院子,这下惊吓过度,心又太累,便没有推辞回了家。

    钱昱好心情去上工,将怀里的小册子拿出来看,这是她掌握的庐陵富商的信息,里面有不少人因着生意往来已经见过。

    “钱昱,恭喜,恭喜,这么短的时间就升做档手,前途无量。”伙计见钱昱来了,连忙上前道贺。

    “哪里,哪里,权杖东家提携。”钱昱谦虚道。

    “钱昱,东家刚派人来寻你,说是有要事,让你去府里书房一趟。”店铺伙计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道。

    钱昱一听要事,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张府去。

    禀了门房,穿过走廊,钱昱站在书房门前敲了敲门,“东家,我是钱昱。”

    “进来。”屋内浑厚的声音响起。

    钱昱推门而进,只见东家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瞧着自己,旁边还坐着四位老爷太太级别的人物。

    “钱昱,来,来,这两位是珊珊的爹娘,那两位是珊珊的二叔和二婶,快来见过。”张渊含笑介绍。

    钱昱闻言只觉头皮发麻,走上前施礼道:“钱昱,见过二老爷,二太太,三老爷,三太太。”

    “免礼,免礼,坐吧!”三老爷点了点头,他一生诗词歌赋,是典型的儒生,本不想给女儿说个商人,可大哥决定了,他也不好反驳。

    “大哥,虽然钱昱生意谈的不错,可把珊珊许给他未免太过了。”二老爷坐在一旁阴阳怪气。

    钱昱一听,脑袋上的筋都起来了,东家竟想把大小姐许给她?

    “就是,大哥,钱昱再好也是外人,怎比的我那侄子,亲上加亲的。”二太太随即说道。

    “老三都没发话,你们急什么!”张渊板起脸来,“珊珊的婚事还轮不到你们多嘴。”

    “那我有资格吗?”门外一声沙哑的声音响起,惊的族里的人纷纷站起来。

    “老族长,您怎么来了?”三老爷连忙上前去迎。

    “珊珊的婚事马虎不得,若不是老二,我竟被你们给瞒住了。”老族长被扶着坐下,看着张渊道:“老大啊,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的,下嫁小姐未免太过屈尊,你再想想。”

    “老族长,钱昱有才又有貌,配珊珊不过分。”张渊死不改口。

    “老大,家有家规,族有族法,我断不允许外姓辱没门庭,既是招婿入赘,不如在本姓远房中选一后生。”族长板着脸说道。

    “族长,珊珊嫁钱昱,嫁定了,不然,族里每年的开销,我张渊可就不管了。”张渊背过身冷声道。

    “你……”族长气的站起来指着张渊。

    三老爷等人见状纷纷上前和解。

    钱昱看到这,也看明白了,只不过她已有心上人,并不打算蹚张家这趟浑水。

    “东家,钱昱有事要同您讲!”钱昱走到张渊跟前道。

    张渊闻言回头瞧了瞧老族长,转身出了书房。

    张渊带钱昱走到树下,开口道:“他们的话别放在心上。”

    “东家,东家看得起钱昱,本是钱昱之幸,只是钱昱已有妻子,断不敢耽误大小姐。”钱昱开门见山道。

    “什么?你几时娶的妻?我怎不知?”张渊闻言大惊,这个变数岂不是要将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来窑场之前便成了亲,妻家祖籍柳荫村,离此不远。”钱昱一门心思想打消张渊的想法,谁知张渊除了震惊外并没有打退堂鼓。

    “既是村女,便降为妾,珊珊那边我去说。”张渊寻思半天道。

    钱昱震惊的瞧着张渊,拒绝道:“东家,这世上岂有将妻做妾之事,钱昱今生只娶一妻。”

    “难道我张家千金抵不上一个小小村女?”张渊隐隐有些动怒。

    钱昱闻言微微仰头,一字一句道:“请恕钱昱,看重情义,轻论门第。”

    “你,当真不娶珊珊?”张渊瞪大眼睛,扬声问道。

    “家有贤妻,恕难从命。”钱昱也不甘示弱,斩钉截铁回道。

    “好,好,如今你断然不念我栽培之恩,你若不娶,从今往后给我滚出铺子。”张渊重重捶着树下的石桌。

    钱昱闻言微微一愣,婚事不成竟要把她辞了?

    “既如此,那告辞了,张老爷!”钱昱说罢便抬腿要走。

    “站住,要走可以,对天起誓,三年之内决不插手陶瓷买卖。”张渊背对钱昱,他瞧得出将来钱昱必定有所作为,他须趁这三年好好整顿一番。

    钱昱闻言低头沉吟片刻,朝北撩袍跪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三年之内,钱昱决不涉足陶瓷生意,若违此事,潦倒一生。”钱昱说罢站起来,“不知张老爷可要字句?”

    “不用了,你走吧!”张渊无力道,这么久他信钱昱言出必行,字句什么的也无所谓了。

    钱昱闻言朝张渊深鞠一躬,转身潇洒走出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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