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牛娃生病

    等宋老头他们离开后，荷花也把牛娃给叫了起来。【】宋三爷和小苏氏俩人本来是想留荷花他们今天中午在他们家吃午饭的，荷花却摇头拒绝了。

    因为牛娃今天哭得太狠了，人又没睡醒就被叫起来了，整个人看着都没什么精神。小莲如今也不敢回家，荷花只好带着小莲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荷花见牛娃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又让他上床继续睡觉。而她跟小莲便准备做午饭。

    荷花这午饭还没有做好，宋老头却找上门来了。

    荷花见宋老头上门了，除了叫了一声爷爷之外，便自己做自己没有打算理他。

    宋老头见荷花没像往常一样，给他端茶倒水，如今连一口凉水都没有给他倒一碗，便知道这孩子真生气了。

    “荷花，这次你奶他们做得太过份了，我已经把她们赶回娘家去了，让她们回娘家好好反省。”宋老头说道。宋老头自认为把连氏和杨氏赶回娘家已经是对她们最重的惩罚的。

    可这事在荷花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连氏她们只是被赶回娘家，又不是被休回娘家。说是反省，这反省多久还不是由宋老头这个当家人说了算。

    所以，连氏她们被赶回娘家，在荷花看来，对连氏和杨氏一点都没伤筋动骨。而且最重要的宋老头却是一点都没有提，她那婚事准备该如何办。

    “你奶给你订那婚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会想办法帮你把这个婚事给退了。”宋老头见荷花还是沉默不说话，没办法他只好又继续说道。

    听了宋老头这话，荷花终于抬头静静地看着宋老头。“爷，你这次能想办法把我这亲事退了，万一下次别人又背着你又帮我订一门亲事，难道你又能想办法退了。”

    像宋老头说的想办法把亲事给退了，虽说她不在乎那什么名声，可这办法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不把连氏这样整天生事的治住了，她可不想，今天连氏帮她订一门亲，明天宋老头给她退一门亲，要是这样的话，那她荷花肯定马上就会成为名人了。

    “那你想怎么样？”宋老头听了荷花的话，想了半天这才问道。

    “想要我答应这门婚事其实也很简单。”荷花淡淡地看了宋老头一眼，又继续说道，“现在我还小，成亲肯定要等到我十八岁才行。”

    “荷花，这年纪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宋老头一听荷花要十八岁成亲，直接皱起眉头。

    十八岁那里晚了，她这个身体才刚成年，要不是要入乡随俗，荷花还想把这成亲的日子订在她二十八岁后。不过，要是她说二十八岁的话，想来宋老头听了这个数字肯定会觉得她疯了。

    荷花淡淡地说道，“如果觉得时间太晚了，想马上成样也可以。”说到这里荷花停顿了一会儿，“不过，他必须得着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宋老头心里还在猜荷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没想到原来这大招还在后面等着的。

    荷花提的这俩点，都十分的叼转。杨秀才那边本就是等着荷花嫁过去冲喜的，可是她却提出要等她满了十八岁才成亲。

    如果这条不愿意的话，荷花还提供了第二个方案。你要是觉得太晚了，也可以马上成亲，不过条件却是不是她嫁去杨家，而是杨家儿子上门来做宋家的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又称倒插门。这比让自家闺女去别人家做童养媳还要丢脸。这大多数的上门女婿，基本上都是家里条件太差娶不上媳妇，没有办法这才去别人家做上门女婿的。

    杨家怎么说也考出了一个秀才，虽说这个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却是杨家的养子。就算是自家的养子去别人家做上门女婿，那还不把杨家的脸给丢完了。这提议，人家用脚趾头想都不会答应的。

    所以说荷花这条件提得非常的叨转。提的俩个，杨家人基本上都不会答应的。

    “你说的这俩点，我会跟杨家人提的，至于会不会答应，就看他们的了。”难道荷花没有一直咬着让他退亲，宋老头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了。至于杨家会不会同意，荷花提的这俩个方案，那就让他们自己决定。

    而荷花也想好，万一杨家人答应了下来。如果他们同意第一个方案的话，荷花有婚约在人，连氏就不能再把她随便许人了。有这一纸婚约在身，说不定还能给她减少许多的麻烦。

    至于那个杨家的小男孩，不是荷花心肠恶毒咒他。以他那个身体能不能等到她长到十八岁还得在后面打一个大大的问题。就算他病被治好了，万一这孩子长歪了，到时候荷花肯定也能想到办法把这亲事给退了。而且不管这孩子长不长歪，也是她长大后的烦恼。

    如果杨家选择做宋家的上门女婿的话，荷花自觉得这是再好不过了。他要是真做了上门女婿，以后她好好调教一翻，说不定还能调教出一个忠犬出来。至少自己调教出来的，还是要让人放心一些。

    “对了，牛娃呢？”宋老头把荷花这事处理好了，又关心起牛娃来了。

    “牛娃今天哭累了，还在睡觉。”荷花淡淡回道。说是把牛娃当成宝贝孙子，可是宋老头到现在才问起牛娃来，看来，在宋老头心里也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宝贝牛娃。要真宝贝牛娃，就应该第一时间问问牛娃的状况，而不是等到现在。

    宋老头一听牛娃在睡觉，便不再多说。把正事说了又跟荷花没什么其他事可说，便拄着拐仗离开了。这次荷花也没有客气地留他吃午饭，荷花实在是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送走宋老头，小莲已经把锅里的稀饭煮好了，荷花也没炒菜，直接凉拌了一个黄瓜。

    荷花把黄瓜凉拌好，又用碗把稀饭舀了出来冷着。这才去叫牛娃出来吃饭，荷花也怕牛娃白天睡太多了，晚上睡不着。

    荷花来到床边，喊了几声牛娃，牛娃听见荷花的喊声，轻轻的哼了一声，却没有醒过来。

    荷花低着头仔细一看，这孩子小脸通红，而且头发都被汗水都给打湿了。荷花刚开始以为是太热了，拿毛巾给牛娃擦了擦汗。可再仔细一看，这孩子嘴皮非常的干。

    荷花赶紧用手去摸了摸牛娃的额头。这孩子根本就是在发烧。

    “小莲，小莲，你快去喊二叔……”荷花想叫小莲去喊宋世福过来帮忙，可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宋世福卖肥肠回没回来的，便立即改了口，“小莲，你去三爷爷那里去，跟三爷爷说牛娃发烧了，让他去帮着借一下村长家的牛车，我要送牛娃去镇上看病。”

    荷花嘴上吩咐着小莲去喊人，手上的动作没停，打了一盆水，把毛巾打湿，准备先给牛娃物理降温。“对了，你去三爷爷他们家时，问他们家有没有白酒，有的话，你让三爷爷倒小半碗给你。如果没有的话，你让三奶奶去别人家帮着借一点。这酒我是有急用，你可千万不要忘了。”

    如果可以的话，荷花想亲自跑这一趟，可是又不放心家里的牛娃，荷花只能把这事交待给小莲。

    小莲点了点头，赶紧跑了出去。

    荷花把水盆进屋里，把毛巾弄干，敷在牛娃的额头上。她今天实在是太大意了。牛娃这孩子本来是早产儿，再加上打小吃的奶都是有了上顿没下顿，这身体根本就没有养好。今天被连氏这么一吓，直接把体弱的他给吓出病了。要是她多注意一点，也不会这么晚才发现他生病的事。

    自责也没用，荷花必须得想办法补救，荷花见牛娃嘴皮非常干，便准备倒开水来喂他喝点。

    家里没有开水，只有凉开水。荷花只好把稀饭里的米饭舀出来，倒上一些凉开水，这样一来不冷不热，喝着刚好合适。

    “阿弟，你快醒醒，阿姐喂你喝点水。”荷花把牛娃抱起来。牛娃睁开眼看着荷花，“阿姐。”

    虽说牛娃这声阿姐声音不是很大，荷花听着却是非常开心。牛娃这声阿姐至少证明了，这孩子如何还没有烧糊涂，说明病情还不是非常的严重。

    牛娃想来是真的非常渴，一小碗水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还喝不喝？”荷花小声问道。

    牛娃摇了摇头。荷花见了，便把他放在床上。这时小莲带着小苏氏进来了，而且小苏氏手里还端着一大碗酒。

    “荷花，我听小莲说牛娃生病了，是不是？”小苏氏一脸担心地问道。

    “是的。”荷花没多说什么，直接从小苏氏手里接过那碗酒，倒了一些在小碗里，然后从家里那床破棉被里扯了一些棉花出来。

    “荷花，你这是要做什么？”小苏氏见荷花把棉花放在酒碗里，一脸的不解。

    “我给阿弟降温。”说着，荷花把牛娃额头上那块毛巾拿了下来。然后直接拿着沾了酒的棉花在牛娃的额头上擦了擦。擦了额头，接下来是脸，然后擦背，最后才是手心脚心。

    如果把棉花换成了麻的话，那效果会更好。小时候她跟弟弟每次生病发烧，mama都是用家里的白酒，或者药酒给他们擦背降温。

    擦完了白酒，荷花又把那床破棉被盖在了牛娃的身上，只要能把汗给发出来了，这烧基本上就算是退了。

    “荷花，牛娃现在在发烧，你还给她盖棉被，这不是让他越发难受吗？”说着，小苏氏就要去把牛娃身上的棉被给揭开。

    荷花见了赶紧抓住小苏氏的手，“三奶奶，我这是要让阿弟把汗水发出来。只要阿弟把汗水发出来了，他身上的烧就会退了。”

    小苏氏听了，还是一脸的不解。而荷花不是学医的，自然一时半会儿跟小苏氏也解释不清楚。还好这个时候宋三爷把牛娃给借来了。

    “荷花，我把牛车给借来了，我们现在就带牛娃去镇上看大夫。”宋三爷也不等荷花点头，直接上前把床上的牛娃抱了起来。荷花见了赶紧跟了上去。

    “小莲，你等一下自己吃饭，不要等我们了。”说完，又回头对小苏氏说道，“三奶奶，如果你今天没事的话，就帮我看着小莲一点。”

    其他的也不多说，荷花赶紧爬上牛车，宋三爷一见荷花上了车，直接甩了甩牛鞭，赶着牛车走了。

    这个时候正是正午，太阳当空照。为了怕牛娃中署，荷花直接把那床破棉被用手举着，给牛娃遮档太阳。

    也不知道是不是荷花给牛娃全身擦了酒的原因，到镇上时牛娃的小脸看着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红了。

    宋三爷赶着牛车，把牛娃送进镇上一家最大的药铺。给牛娃看病的是一个看着五十六岁的老大夫了。

    “有些发烧，身体比较虚弱，我先给你开两副药回去吃着，等把这药吃完了再回来复诊。”老大夫见荷花他们是普通老百姓，所以跟荷花他们说病情时，说得非常的直白，没让人听着云里雾里的，听不懂。

    听了老大夫的话，荷花跟宋三爷算是松了口气。

    “大夫，我阿弟身体一直非常的弱，请问要吃些什么东西才能把他的身体补好？”荷花一脸认真的问道。虽说她也知道一些东西能补身体，可是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不比正宗的大夫知道得多。

    老大夫听了荷花这问题，根本就没有打算理会她，直接就叫下一个病人进来看病。

    荷花被他这个态度气得差一点吐血。这什么大夫，还大夫呢？就他这样的态度，以后绝对不会找他看病。

    “牛娃无事就好了。”宋三爷到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好像并不介意那大夫的态度似的。

    “荷花，你先带荷花坐一会儿，我去给牛娃抓药。”宋三爷说着，拿着方子就要去抓药。荷花见了，赶紧把身上的银子拿给宋三爷。宋三爷见了倒没有推迟。他一听小莲说牛娃生病，荷花让他去村长那里借牛车。当时就直接冲了出去，根本就没来得拿银子出门。

    “阿弟，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这时牛娃比刚才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牛娃点了点头，“阿姐，我想吃饺子。”这饺子对牛娃来说，怎么吃都吃不腻似的。

    “行，等三爷爷把药抓回来了，咱们等一下就去吃饺子。”牛娃如今想吃东西了，不就说明这病在渐渐好了。这个时候牛娃别说吃饺子，要是有那条件，牛娃说想吃龙rou，说不定荷花都会想办法弄一碗龙rou出来给他吃的。

    大约等了十五分钟左右，宋三爷终于把药给抓好了。三人看了病，抓好药，出了药铺。

    “三爷爷，牛娃想吃饺子，我们去吃点东西再回家吧。”不仅牛娃饿了，荷花的肚子也在抗议了。

    “你跟牛娃去吃吧，三爷爷现在还没饿。”说着，宋三爷把抓药剩下来的银子递给荷花。

    现在差不多快二点了，怎么可能还没有饿。宋三爷之所以会拒绝，想来是不想她浪费钱吧。

    可荷花怎会轻易放弃，宋三爷既然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去，她就直接让店家煮一碗给他送去。直接把饺子送到他的面前，荷花不信他还能把这东西端回来还了。

    荷花跟牛娃一人点了一碗饺子。还真帮宋三爷煮了一大碗饺子，让老板直接送到宋三爷那里去。荷花都把饺子煮好了，宋三爷没办法，只好吃了。

    要是他不吃，总不能，把煮好付了银子的饺子直接倒了吧。

    仨人吃了饺子，荷花去买了一些干枣，还去猪rou铺子里买了一些rou和猪骨头。牛娃这次身病，真把荷花吓住了。她这次打定主意要把牛娃的身体补一补，不能像前些日子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回到家，不但小苏氏在，大苏氏也在。

    “怎么样？大夫怎么说？烧退了吗？”大苏氏一见荷花他们回来了，赶紧用手摸着牛娃的额头问道。

    “烧已经退了，开了三副药，说是先吃着，等把药吃了再去复诊。”荷花简单解释道。

    “没事就好，没事说好。”大小苏氏听了荷花这话，都松了口气。

    “荷花，把药拿给我，我去给牛娃煎药。”大苏氏二话没说，就要上前帮忙。

    “二奶奶，不用了，等一下我自己煎药就行了。”这点小事情，荷花自认为自己还能办得到的，并不需要麻烦别人。

    “那行，以后有什么事可要跟二奶奶说。”

    大小苏氏又对牛娃的病，跟荷花交待了好些，让荷花注意着。荷花也一一记了下来。之后，俩人见他们俩姐弟的精神都不是很好，便结伴回家了。

    “阿弟，你要是觉得累，去床上躺一会儿吧。阿姐去给你煎药。”荷花见牛娃没什么精神，就让牛娃去床上躺着，而她自去给牛娃煎药。

    荷花家没有专门煎药的东西，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把花直接放在煮饭的煮里。也不知道用这锅煎出来的药会不会打折扣。

    ……

    “当家的，我可跟你说，我女儿的婚事，自有我给她做主，别人休想乱打我女儿的主意。”宋世福刚回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听见王氏说这话。

    宋世福接过梅花倒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一脸不解地看着王氏，“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提梅花的婚事，梅花才多大？她的婚事还早着呢。”

    “早什么早？”王氏瞪了宋世福一眼，“你是不知道你娘今天又做了什么事？”

    一听这话，宋世福这心立即提到嗓子眼来了，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娘她今天又做了什么事？”如今只要一听起别人提到连氏，宋世福便觉得一个头俩个大。

    “她跟我们的好大嫂，背着爹和大哥给荷花订了一门亲事。”王氏见宋世福一脸吃惊的模样，冷哼一声，她娘现在做事越做越离谱了，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我还听说，奶给荷花订的那一家人，八成就是以前提的那个杨秀才家。”

    “娘她怎么能这样？”宋世福张着嘴，久久没有闭上。随后突然站起来，“我去看看。”

    “你也别去了，爹好像已经把娘和大嫂赶回娘家了。你这个时候去看不到她们的。”王氏赶紧拦着宋世福。

    “谁说我去看她们，我是想去问爹，这事他究竟打算怎么办？”说完，宋世福跑着去了宋家。

    这时的宋家，可以用冷冷清清来形容。连氏和杨氏俩个人都被宋老头子给赶回娘家了。小莲又一直呆在荷花家没有回家，中午的时候，还是宋世喜将就做了一点吃的，让俩父子对付了一顿。

    宋世福来的时候，宋世喜正在哄小二睡觉。

    “爹。”宋世福冲着宋老头喊了一声。

    “来了。”宋老头对宋世福的到来，到是一点都不吃惊。“你知道了。”至于是知道什么，大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爹，你打算怎么办？”宋世福一脸担心地看着宋老头。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找过荷花了。”停顿了一会儿，宋老头又继续说道，“荷花也没要求非要退亲，不过她提了两点要求。”

    “要求？”宋世福有些不解地看着宋老头。宋世福原本以为荷花会强烈的反抗的，没想到答案却出乎人的意料了。

    “对。”宋老头点了点头，“荷花说，她如果还小，要成亲的话必须等到她十八岁才行。如果不愿意等这么久，也可以直接上门做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宋世福听了荷花这两点要求，直接觉得她还不如说直接退亲得了。她这两点要求，杨家根本就是办不到。

    “这提议我也答应荷花会跟杨家人提的。”宋世福更没想到的，宋老头会答应下来荷花这无理要求。

    “爹，这杨家人要是不答应怎么办？”这两个要求摆明就是一个难题，杨家怎么可以会答应。

    “不答应，那就直接退婚就是了。”宋老头有些无所谓道。对于荷花结婚这事，宋老头那是百般的不愿意。他可是希望荷花能帮着家里多赚点钱，如果真早早的嫁人了，那他们宋家那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了。

    宋世福见宋老头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回到家时，是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

    “怎么样？你爹打算怎么做？”王氏见宋世福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奇地问道。

    宋世福便把荷花提的那俩个要求告诉了王氏。

    “你这侄女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她怎么就想出这个办法来为难杨家呢？”杨氏急着荷花进门冲喜，荷花就直接来一个十八岁成亲。这样的事，别人怎么想得到。而且换着别的姑娘提到婚事的时候肯定会家害羞，不好意思。可是从荷花的表现看来，这丫头好像完全都没这个意思。难道是因为太小，这人还没有开窍的原因。

    “还不知道杨家要是知道这两点要求时会做怎么样的反应。”宋世福叹口气，“希望这次不要坏了荷花的名声。这孩子已经够苦了，要是这名声坏了，以后这亲事就不好说了。”

    王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就荷花那丫头，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她那名声早已坏了十万八千里远了，如今还来谈名声，这是不是有些晚了。

    想到这里，王氏气得咬牙。荷花跟梅花虽说是堂姐妹，可是都是宋家的女儿。这荷花的名声已经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梅花。

    “当家的，你以后可多得主意你娘，可别让她把主意打到咱们的女儿身上来。”王氏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如果你娘真敢这样做，到时我肯定会找她拼命的。”

    “放心吧，我娘肯定不会随便乱找梅花的主意的。我们可是分家出来的，梅花的亲事只有我们能做主，其他人想都别想。”说着，宋世福长长叹口气，希望这事他娘能吸取一点教训，别再给家里添麻烦了。

    王氏听了这话，算是松了口气。一时好奇地问道，“当家的，你说这次娘什么时候能回来？”

    “谁知道？”宋世福没好气地回道。

    王氏到是希望连氏能够永远不要回来，虽说她已经分家出来单过了。可是有时候连氏这个婆婆还是要来插手她家的事，这让王氏很是恼火。可做为儿媳妇的，就算恼火也不能把连氏怎么样，只能憋在心里。

    如果这次连氏要是永远不会来，对王氏来说，那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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