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一章
想着这些,易庸走前去,轻轻拍了拍柳承青的肩膀,留下了一份灵魂碎片附着在柳承青肩膀,无声开口:“我爱你!”。手机端 而后飘身离开。 柳承青感觉到了。 她还记得,以往每一次约会的时候,易庸都会偷偷靠近她,故意拍她的肩膀,然后蹲下身子,躲起来。 每一次都这样,但两个人却都乐此不彼。 想着以往的记忆,柳承青惊喜的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 她一脸神情恍惚的回过头去,在心底暗暗的骂着易庸。 这魂淡,说什么年薪百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到,最多说个月薪破万不够了么? 神经病! 大傻逼! 第二十章 “两位,这是想去哪儿啊?” 易庸斜靠在洗手间门,手心有黑色阴灵火吞吐不定。 看见突然出现的易庸,两个走阴的脸色慢慢僵硬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其一个走阴迅速前一步,深深一拜:“差,我两人只是闲来无事四处逛逛,若是扫了差雅兴,我等这离去。” 一拜完毕,两人原地遁地。 这么蹩脚的借口,还想走? 易庸轻笑,在原地碎裂,同时,他突兀的出现在了两名走阴的身后。 他早已经将第二份灵魂碎片安置在了地底。 两名走阴满脸惊讶,急欲逃窜。 但下一刻,易庸各拍了他们一掌,仿佛跗骨之蛆的黑色火焰蔓延到他们的全身。 冰冷的灼烧感传来,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彻底定格。 易庸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翻手戳穿了两名走阴的心脏。 胸前金光闪过,两缕魂魄消失。 灵力反馈,怪异的是,这一次除了灵力反馈之外,竟然还有一丝血气反馈了过来。 易庸刚想去搞明白那反馈而来的血气有什么作用时,却是蓦然愣在了原地。 两名走阴的记忆在他的脑海回荡不休。 看着这两份死前记忆,易庸的脸色变得极端难看。 南岩出手了。 南岩巡检在经过了判官的惩罚之后,如今方一恢复自由,便亲自来了阳间,且因为阴灵火的缘故,南岩知道他在s市,也来了s市。 易庸抬起头,满脸戒备,一边让身边的灵魂碎片飘飞离开,一边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 但他却没看见南岩的踪迹。 是假的? 不,绝对不会是假的。 这两个走阴便是因为撞到了南岩,这才奉了南岩的命令而来的。 这么一来,南岩绝对在s市。 他明明在s市,且能感知到自己的气息,感知得到自己在哪儿。 他为什么不来? 在实力占据绝对优势,又知晓猎物位置的情况下,南岩有什么理由不来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我是他的话…… 在知晓猎物位置且实力占据优势的时候,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抓捕猎物呢? 没道理不去啊! 想不通。 等等,南岩知道他有移形换影的能力,且次在地府出口,他是靠着移形换影的能力,才逃了出来…… 这么说来……南岩之所以不来,是防止他逃跑! 易庸满脸大惊。 有一份灵魂碎片可是附着在柳承青身的啊! 他心底狠狠的一跳,双眼泛起疯狂。 祸不及家人啊!!! 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天入地也要你灰飞烟灭,也要你尝尽世间苦痛! 易庸原地碎裂。 柳承青安然无恙,她靠坐在最边的位置,在看着手机,手机里面,正在播放着他们以往录下来的视频,以及各种合照。 易庸痴痴的看着柳承青,苦涩一笑,眼流露悲哀。 “愿你一生平安喜乐,心想事成!” 无声的祝福了一句,他转身走出了地铁。 同时,他cao控着地铁站厕所处的两份灵魂碎片散开,一份往东,一份往西。 狡兔三窟! 看你怎么才能抓到我! “庸九!” 仿佛从九幽浮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直入易庸心底。 是南岩巡检的声音。 易庸心底狠狠一颤,要准备原地碎裂。 “想跑?你若跑了,我杀了那个女人!”南岩的声音依然飘忽不定,找不到声源。 易庸没有丝毫停顿,他的魂体在继续碎裂。 “你不信么?或许你觉得时空转换之后,我会找不到那女人的气息?但是,我可以直接毁了那辆地铁!” 易庸心底狠狠一抽,继而冷笑:“我只不过随意找了一个人附着而已,你要是愿意在人间大肆杀戮招惹道门追究,我也乐于看见你被道门拖住,后会无期!” 被威胁的时候,越是在意,越容易被威胁,越是在意,越是守护不住被对方用来威胁你的人! 相反,面对威胁的时候漫不经心,反而会让对方以为那人威胁不到你,从而能救下对方。 这像楚汉争霸时,项羽用刘邦父母妻儿威胁刘邦,刘邦却大笑着怂恿项羽将他的父母妻儿下锅。 刘邦的父母妻儿最后都活了下来…… 柳承青大概也会平安无事吧? 易庸在心底问着自己。 有史可鉴的! 但他不是刘邦,他更没有怂恿南岩去毁了那辆地铁,反而在不经意的以道门反威胁了南岩。 这反手威胁,会不会让南岩看出什么猫腻来? 他心乱如麻。 但他更不能有丝毫犹豫。 因为此时此刻,南岩说不定在紧紧的盯着他,他一旦出现由于,南岩能看透他的心。 柳承青会陷入绝对的危局! 狠狠的咬着牙,扛着心底那无能为力的痛,易庸的魂体在一刹那间彻底碎裂。 但他却将他的眼睛留在了原地的碎片,遮掩在一堆碎片。在紧紧的看着地铁的方向。 他知道这双眼睛一旦被南岩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是不放心,他必须要亲眼看到柳承青彻底安全,他才能放心。 而且,他看着地铁,一旦有变,他还能立马移形换影回来,去护住柳承青。 …… 南岩慢慢的浮现出身形,他满脸阴沉的看着那辆疾驰而去的地铁。 他总觉得易庸在忽悠他,他总觉得那个女人对易庸来说是无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