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
说着,青衣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年前,东城刘衙内非要点奴家相陪,便险些被奴家割了命根。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辛羸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处子,不会乱来的。” “噗嗤!” 冰冷的脸庞在刹那间绽放出绝世美颜。 辛羸慢慢的抿了一口酒:“为何发笑?” “男人也有处子的说法吗?”青衣的脸再次紧绷起来,仿佛刚才那一笑,是辛羸的错觉。 “有啊,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辛羸卷开了右手的袖子,在他的左手小臂内侧的央,赫然有着一条深深的纹路。 “看,这是处男的标志处男纹,所以,在下也是处子,而在下的第一次,想给我真正爱的姑娘!” 毕竟,人非畜生,岂能学畜生般一有欲望释放? 但这句话不能说,一旦说出来,会立马得罪席间的诸多大佬了。 青衣眼闪现好,还有不解。 男人也有贞洁? 男人也会为女人守身如玉? 这小郎君……好生怪。 而辛羸左边的姑娘,也是安排给韩秉的大姑娘,突然满脸促狭的笑了起来:“通判官人,知府大人,小郎君有高见了呢!” 这话一出,吟诗作对的停了下来,手脚不安分的也停了下来。 大宋以治国,辛羸纵然是白身,但那‘四为’句子的存在,他的分量轻不了。 知府笑着看过来,看了看辛羸,又看了看青衣,暧昧大笑:“哈哈哈,十一郎,有话自当大声说,怎能只在床头吹风呢?” “是极是极!”韩秉唯恐天下不乱。 辛羸干笑着:“一小事而已,如狗rou一般,不得宴席的。” “十一郎这便又出口成章啊,怎么会是小事?说不定方才那边是欧阳修《朋党论》那般惊世章,且说出来我等听听。” “且说出来。” “且说出来!”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在醉酒的情况下,大家可能其实不想听,但只要有了某个人起头,其他人会在酒精的麻醉下跟风起哄。 眼下便是如此。 辛羸颇有些尴尬。 他想拒绝,然而不太好拒绝。 韩秉轻笑,他看向引发这个局面的姑娘:“十一郎有些羞涩了,红儿,你方才听清十一郎说什么了没?听清了便你来说!” “奴家没听清呢,只是偶然听到处子两个字。”红儿轻笑,满脸使坏。 处子? 这两个字,配合这个地方……众人的思绪朝着某个邪恶的地方汇聚。 “十一郎,大家都等着呢,且快说说你的《处子论》!”韩秉再次看向辛羸。 处子论? 辛羸苦笑,这特么怎么说? 知府笑了笑:“十一郎,且说吧,喝酒便须敞开了心扉喝,当然,十一郎若真觉得为难,便作诗或词一首,只要诗词让我等赞叹,此事便可揭过!” 辛羸无语,这些人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辛某钟情于经义,不善诗词。”辛羸拒绝,作诗他是不会的,抄袭又会内心愧疚,直接拒绝是最好的办法。 “十一郎矫情了,凡是人,怎能不会诗词?如同有脚必然会跳舞,有喉舌便能唱歌一般,怎能说不会诗词啊!”韩秉第一个不答应。 “秉说得不错,十一郎,且作诗词,我等,百目相待!”知府笑了起来,他微醺的模样,渐渐跟辛羸脑海醉翁亭的欧阳修合一了。 “十一真不会诗词!”辛羸拒绝。 而后,他起身,拿起酒壶:“辛某自罚三杯!” 接连三杯喝下去,辛羸满脸通红。 “饮酒本是乐事,以乐事为罚,十一郎这分明是在戏耍我等!”韩秉接着笑道。 “秉说得不错,十一郎,请作诗词!” 众人再次起哄。 辛羸慢慢的动摇,要不随便抄一首诗词把这些家伙给打发了吧。 不,不行。 有一会有二。 一旦这一次抄袭了,接下来再遇到这样的局面的话,他是愿意被人说江郎才尽呢,还是会继续抄袭呢? 想都不用想,只要还是个正常人,会选择继续抄下去。 所以,这个头绝对不能开。 那, 等等,我是来干嘛来了? 不是准备推销超短裙之类的服饰来赚钱的吗? 现在不是绝佳良机吗? 在座这么多大佬当观众,只要征服了他们,一传十十传百,他的生意扩散开去了。 另外,也可以以此来当做拒绝作诗词的理由啊! “十一实在是不善诗词。”辛羸笑着开口道:“可诸公不满意,十一以另外一件好东西让诸公满意如何?” “不行!绝对不行!”韩秉估计真的喝醉了。 辛羸笑着蛊惑道:“那可是古往今来,从来没人见过的东西,秉兄确定不看?” 辛羸也开始醉意升腾,肆无忌惮的喊起了秉兄。 韩秉愣了愣,好心被勾了起来:“当真古往今来都没人看见过?” “直到今日,不管秦皇汉武,还是隋祖唐宗,都不曾见过!”辛羸满脸自信。 “哦?”韩秉眼睛微微一亮。 那边的知府也被提起了兴致:“既如此,十一郎,那你随意,只要能让我等赞叹,便不为难你作诗了!” “知府大人有言,辛某只好从命!”辛羸道。 “什么知府不知府,老夫彦博,字宽夫,痴长十一郎几岁,十一郎若是看得起,喊声宽夫兄便可!”彦博大着舌头开口。 彦博?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辛羸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很快他便抛开了这个念头:“好,宽夫兄,诸公,且拭目以待!” “十一郎且快些!”彦博笑着开口道。 辛羸点了点头,右手伸进了怀里。 五十来双眼睛,便是那冷漠的冰山美人青衣,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到底会掏出个什么古往今来都没人看过的东西呢? 第十一章 每个人都满是好,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 然后, 剪刀? “十一郎,你说的古往今来都没人看过的,是这东西?”韩秉撒酒疯了:“你又戏耍我等,作诗词,必须作满十首,否则,你我今日绝交!” “对,戏耍当要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