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百无一用的书生气

    这个时候的花月楼一楼大堂内已经坐满了人，五六个伙计迈着极快的步伐在狭小的间道里来回穿梭，给每个桌位端上糕点和茶水。落座下来的客人们彼此间闲聊着最近各自的一些奇特见闻，有的三五成群的各自吹嘘，有的眼瞄着二层楼的姑娘们讲些荤段子，谈笑声此起彼伏，比之外面的太平道还要热闹几分。

    与大堂内相比，花月楼门外也聚集了许多人，大多都是因为一楼实在是没有位置了，只好站在外面准备驻足观看等会的表演。

    “哎，听说今晚除了有烟火表演之外，花月楼自家的戏班子也会上来表演一番！”

    “是吗？本还以为这第一次烟火盛宴单单只有烟火哩，谁承想花月楼名扬天下的凤鸣霜天也会出来表演。”花月楼门外两个并不熟识的书生正在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儿，不时还把手中的扇子张开扇上一会，好似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读书人。

    “可不是嘛，第一次烟火表演，花月楼必定想借此让自己的名头更上一层楼，那可不得使劲儿往上造势，今晚过后，他奶奶的.........啊，无常兄，是在下失礼了。”白面书生说到兴起时顿觉说的有些不雅了，面红耳赤的向一旁的挥扇书生抱歉道。

    “唉！无妨，无妨，黑白兄，读书人嘛，情到顶端，难能自已嘛！只是不知这烟火是如何在天空中满开迷人的花火的。”那名叫无常的书生甚是大方的开导道，顺便转移下话题。

    “这.......为难到在下了，圣人书中也没有记载啊。惭愧，惭愧。”白面书生又再一次的面红耳赤的说。

    “师傅说过，烟火是花月楼老板自己琢磨出来的，是用荒芜之地中七彩罗雀的羽毛以及帝国火药术融合而成的。”一个头不高的青衣小道士从那无常书生咯吱窝下面的空档钻出来，朝他们解释道。

    “哎！你一个小屁孩在这瞎说什么呢，还七彩罗雀，还皇家火药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来啊，你那师傅必定是不学无术的无赖之徒！”那名无常书生不知是怎么的，对小道士的解释极为不满。

    “我倒是觉得这位小兄弟说的有点道理，我前天喝酒的时候还听到一旁喝酒的兵部士卒说到过关于这烟火之事，和这位小兄弟说的相差不大。”人群中有一光着膀子的高壮大汉听到那无常书生说的话，有些不悦。

    “酒后之言可信吗，看你这个样子，恐也是口无则言之人！”一边的黑白书生看着高壮大汉略带讥讽的说道，手上的扇子也随之扇了一扇。

    “你这............”高壮大汉急着眼，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可争论的，借个道，让我们过去。”站在那青衣小道士边上的红衣青年此时边说边往一楼大堂内挤去。

    “你挤什么挤？人这么多，你还能挤到哪里去？”无常书生被挤着有些烦躁。

    “我要进那大堂内与你何干？”红衣少年显然被这书生惹的有些恼了。

    “小二，过来！”说完朝着离的最近的跑堂伙计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