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背叛情歌
看着那个前几天还和我说周丽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的人忽然就背着我和周丽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忽然被人揪起来的疼,我轻轻的闭上眼,爬在了方向盘上,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想我也不想再去问他什么了,答案非常的明确,非常的肯定。 “告诉我,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很奇怪周丽那种女人怎么会看上五大三粗的陶队长的。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答案,不要骗我,我想知道真相。” 唐飞天想了想后告诉我,本来陶队长和周丽这种女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永远不可能会有交集的,只是有一段时间搅拌站生意特别的好,而周立打私宅又没有车,于是刚好就找到了陶队长,用了点手段最后陶队长就把车调给她了。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明了。 我说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吧,我没事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装个傻瓜吧。 难怪有人说朋友就像钞票一样有真有假,只是我不是验钞机,所以没法验明真假。失去了一个自己曾处了好几年的朋友忽然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挖了一角似的,空洞得让人难受无比。 第二天,唐飞天把我的车开走了,说是要借着用一用,我也没说什么就真的借给他了。只是当车子又回到我手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多了一台黑黑的四四方方的小小的像小型收音机一样东西。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好像是对讲机。我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我不生气他就告诉我,我说好吧我不生气。他才告诉我说是定位仪,因为怕我以后一个人晚上出去有什么事情我无法应付的话,他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我。还好,只是一个定位仪,不是什么摄像头之类的,我也没说什么。 “你想监视我?”我扬扬眉笑着反问。 “没有,我是怕你出事,真的。而且你一般都是在呈贡这边,对讲机的信号在这边都可以用,我随时会和你联系,还免了电话费。”顿了顿又说道:“你迟早是我的女人,我不会那么心急的。” “好吧,看在你这么自信的份上。我接受,不过我可没钱给你。还有我接受的是这台机子,没有说要接受你,不要搞错对象了。”我也没有说什么了,也没有提出抗议,或者是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男人来保护我吧,这样也好,半夜在外面害怕的时候随时按响对讲机就可以直接对话,就像是车里多了一个人似的,又是免费安装的,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我进公司看看车出去没有,在进门的途中,让搅拌车的时候把后轮掉到路外了,我赶紧下车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搅拌车驾驶员从车上下来了,他让我上车加油门,使劲往前开。尽管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可是对于这些驾驶员我还是无条件的信任,上车加油门,感觉车屁股一抖,真的起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他告诉我,这车子太小也太轻了,只要一加油门后面有人一抬,轻轻的就上去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情。我一听傻眼了,敢情这qq车原来还有这好处呀便宜经济又实惠,以前我咋没发现呢?还是我本就缺少发现的细胞。 昨天晚上林超在网上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了我他的新手机号码还问我过得好不好?我当时愣住了,已经过去了几年了,二年多了吧,现在会忽然间又想起我,是寂寞还是空虚?分手了的情人之间很少有人会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得太深。如果哪一天对方和你联系了,就证明不是对方不曾在乎你就是太在乎的,而林超明显的不是后者,就只能是前者了。 我也从未有想过说要与林超做朋友,我实在是想不出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我们(当然也许是我独自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吧,虽然林超也爱我,可是他爱我并没有我爱他那么深,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有一天会做朋友,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彼此的视线当中,这是何其的残忍?何其的狗血?无论分手的原因是什么,我都无法接受。 我半响才回了过去,无所谓好与坏,就这样过着呗。于是隐身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是不敢面对还是不想面对,还是已经忘记了,或者都有吧。 六七月的春城就像小孩子的脸一样,变幻多端、让人无法猜测。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泥土所蕴藏的最后一点水汽也被逼无奈地升腾起来,在空气中翻滚,使阳光下的人好像穿行在一个漫长的海市蜃楼幻象当中。路边树木上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蜷缩着,除了大路上不知疲倦的车辆外,偶尔看见一条狗也是默然无声,整个空间变得让人出奇的难受,像是一张画好的油画一样也像是沓无人烟的沙漠,车子就像是沙漠中的沙子时不时的偶尔会因某种原因而匆匆掠过,不留一丝痕迹。此刻,连时光的移动,似乎都是轻缓慵懒的。 这种天气实在是让人昏昏欲睡,就在我准备回家睡个午觉下午再出来的时候,蔚蓝的亮的发白的天空一个炸雷突兀的响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天上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让处于车上的我不知所措。这时候我可不敢开车了,这么大的雨点,影响视线,很容易就会出事的。我把车往边停了下来,按上应急灯,免得被哪个憨老表撞上就完蛋了。 对讲机上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涵涵,你没事吧,在哪里呢?”在我多次强调让他不要叫我涵涵无果的时候,我默认了。唉,你想叫就叫吧,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斗南花卉这边的一个工地的外面,干嘛呢?”我习惯性的加了一句问号,对我说话的目的是什么? “没,想看看我媳妇在哪儿?有没有被雨淋着?有没有被雷吓着?你回公司来接我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就我俩?” “没有,一个从深圳过来的业务员请客,当然还有我的几个朋友,不要不给面子啊。” “好吧好吧,等雨稍微小一点,我就回来找你。”其实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唐飞天,只是一直没给他答案,于是我们就这么一直拖着。主要是我欠他的太多了,而且这个男人也着有让人无法抗拒的人格魅力,或许是长期在在高位上原因吧,接确的越深我就越感觉他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只是这种气势并没有在我面前流露,在我面前流露的永远是那种或温柔或霸道的难以抵挡的呵护。 当初林超qq上的名字是温柔与野蛮,乍一看上去很矛盾,可接确了之后我才发现虽然这名字正如他人一样,长得胖墩墩的,满脸的痘痘,还装做冷酷无情一脸野蛮像,可内心却是脆弱得比小孩子还敏感,心细如发。 很难想象一个人既温柔又野蛮的样子是怎么样的,这正如矛和盾的特点,彼此谁也难以驯服谁,可就是这样子才真正的让人沉迷其间,不可自拔。骨子里的脆弱与外表伪装的坚强让我沉迷那种霸道至极的关怀。 而伤感到极致的我们曾不止一次的讨论过人为什么会活着,结论总是无果,而在林超他mama有一天忽然说起想让林超给他生个孙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人活着好像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只是当时的我还天真兴奋的想到我的人生因为有了一个爱自己的,而自己也爱的人,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当时更傻一点的想到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只是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知,让人嘲笑了都不知道。 “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雨突然小了,可是却会有这种声音发出。回过神来一看,原来这我右手边的镜子被一辆小货车给擦到了。我一想算了吧,也没多大个事情,本想装作没一人一样的我却听见了从车窗缝隙中传进来一个男人的咒骂声。 然后那辆小货车不知何故突然加速飞跑了。看到这情形我气坏了,肯定是他无意中爆粗口却想不到声音太大了。我赶紧轰轰油门追上去,由于他的车比我的要大,所以跑的没我快,我在一个转变的时候超了它,谁知道它竟然违规向逆向行驶的那一方转去了。这种举动无意于是火上浇油,更增起了我的愤怒。占着车小的优势我左转右转的终于在一个仓库门口堵住他了。原来他是斗南运花的。 我就这么的把车横在他的车面前,然后下了车,冷冷的看着车上的人,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