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Jessica和Krystal
在美国，对未成年人的保护是比较严格的。 18岁是美国宪法规定的有选举权的年龄，也是法定成人的年龄，服兵役和就业的最低年龄。然而，21岁在美国才是真正成年的年龄，因为美国有很多限制21岁以下的法令。 比如说，烟、酒在美国不准出售给21岁以下的青年，也不准21岁以下的人在公共场合喝酒，不准上赌桌和参与赌博。 在美国，很多成年人场所和俱乐部都必须21岁以上才能进入，所以21岁是青年们最值得庆祝的生日，因为从此抽烟、喝酒和赌博再也没有法令限制了。 因为如此，之前金竟成听去酒吧喝酒，还有些奇怪，当他跟着小女孩和少女来到那家酒吧后，便了然于心了。 这家酒吧的名字叫fairy，可译为精灵酒吧。 法令往往是死的呆板的，而人这种世界上最狡猾的动物，是最会变通和投机取巧的，也可以应证另一个道理，凡事不是绝对的。 美国对未成年人的法令限制虽然比较严格，还是有很多少男少女喝酒抽烟甚至赌博。 也就难免有一些不正规的酒吧，敢于在暗地里对未成年人开放。 fairy酒吧，就是这样的酒吧之一，这是一家小酒吧，虽位于纽约繁华的曼哈顿区，却是开在一条偏僻的巷弄里。平日来这家酒吧的客人，多半都是周围的一些小混混们，以及一些还在上中学的小太妹，而在这些小太妹中，不少年纪很小就开始从事卖身交易了。 也就是说，fairy酒吧里出没的多半不是什么精灵，而是混世的小鬼。 这次，那对小姐妹花专门找到了这家小酒吧，就是因为这家酒吧不限制未成年人，这一点倒是如她们所想，fairy酒吧不限制未成年人，何况她们看上去是黄种外国人。 其实她们进去之前，也想过在这样的地方恐怕会遇到混混，只是她们觉得即便遇到了混混，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纠缠她们，只要她们自己不搭理就可以了，结果就遇到了两个嚣张的小混混。 两个真正的小精灵，就这样在小鬼出没的地方，被两个小鬼给缠身了。 主要是她们涉世未深，不知道这种地方有多混乱和糟糕。 金竟成则是知道的。 因为之前有一次，在托尼的死缠烂打下，“那个金竟成”和何塞跟着托尼到这家fairy来过，托尼给出的理由是，体验一下当代美国小混混和小太妹的生活。结果那天，“那个金竟成”和何塞只在里面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受不了糟糕的氛围而离开。 因此，眼下当金竟成被小姐妹花带到这家fairy酒吧，他便明白了原因所在。 三人没有走进去，站在了酒吧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里。 金竟成指着酒吧大门，对小女孩和少女问：“你们之前来的就是这家酒吧？” 小女孩和少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金竟成淡然一笑，幸亏现在他和她们还不太熟，如果熟悉了，免不了要警示一下她们。不过他相信，这次的事情应该能自然地让两个小家伙长些教训了。 就在这时，一阵哄笑声从不远处的酒吧门口传过来。 伴着哄笑，两男两女从酒吧走出，年纪都不大，两个男的只有十八岁，都是小混混，两个女的则只有十六七岁，都是小太妹。 小女孩望了一眼，便忙不迭指着那两个：“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你看，他们手上拿的那个书包就是我的。” 一旁的少女jiejie，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对，就是他们。” 金竟成望了过去，看见了两个小混混和两个小太妹，每个小混混搂着一个小太妹，正在走向两辆停放在酒吧门口的摩托车。金竟成可以揣测到，想必他们是去旅馆开房的，这种情况，有两世经历的金竟成，已然见怪不怪了。 金竟成还发现，其中一个小混混手上抓着一个粉色的小书包。 毫不犹豫，金竟成当即要冲过去，却被小女孩一下子拉住。 小女孩有些诧异地问：“你就这样一个人过去？”她也是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小混混虽然年纪不大，可发育都比较成熟了，都有着一米七几的个头，身材也不瘦弱。 金竟成淡定一笑：“放心，我既然敢去，就是有把握。” 目光转向旁边的少女，金竟成说：“将你meimei看好，就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一会儿就能解决。” 少女愣愣地“哦”了一声，随即抓住了小女孩的手。 于是，在这对小姐妹的观望中，金竟成从偏僻的角落走出，快步走向了那两个小混混。 正准备坐上摩托车的两个小混混，突然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原本还不以为意，可当他们发现金竟成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势后，便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 “喂，臭小子，你想干嘛？”抓着粉色小书包的小混混，冲着金竟成叫骂了一句。 金竟成面不改色心不跳，带着股阴冷的气势，猛地冲到这小混混面前，提前攥住的右拳，朝小混混挥舞而去。小混混反应倒也不慢，及时用胳膊进行了阻挡，奈何却不堪一击。 金竟成蓄势待发的拳头，重重打在这小混混的胳膊上，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小混混的胳膊发生了骨折，其人也直接被强大的势头给掀翻在地上。 另一个小混混赶忙冲过来，对着金竟成狠狠踹了一脚，金竟成一边迅速地闪躲开，一边伸出左手抓住这小混混的脚，右拳对着小混混的脸砸了三拳，砸得对方鼻孔飙血后，左手才用力将其掀翻在地。 整个过程只发生在刹那之间。 刹那之间金竟成就将两个小混混都给放倒了。 两个小混混都在地上挣扎着，一个被打折了胳膊，一个被打得满嘴是血。 这就是真本事，就是金竟成的真功夫，确切地说，是“那个金竟成”跟唐师父学了一年的中华功夫！ “那个金竟成”会惨死，不是因为他很弱，因为他当时所面对的是十几个有预谋和准备的壮汉飞车党。而现在，金竟成所面对的不过只是两个小混混罢了，如果这都摆不平，那么，“那个金竟成”一年的中华功夫算是白学了。 …… 不远处的角落里，小女孩和少女看得目瞪口呆，她们没想到金竟成会这么霸道厉害。 “jiejie，你看到了吗？”小女孩怔怔地问。 “看到了。”少女怔怔地答。 “这大叔实在太猛了。”。 “嗯。”少女怔怔地点头。 突然，小女孩和少女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小心！” …… 酒吧门口，金竟成快速放倒了两个小混混后，便没打算继续下狠手，主要是因为小女孩和少女人身都还完好，两个小混混之前在酒吧里虽对那少女动手动脚了，却没吃到什么豆腐，不然金竟成会有更狠的手段惩治他们。 确定了两个小混混一时间不会起身反抗，金竟成弯腰捡起了小女孩的粉色小书包。 然而，正当金竟成捡起粉色小书包的时候，一个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小太妹，突然从摩托车后面抽出了一根棒球棒，朝他头上挥舞了过来。 一阵阴嗖嗖的冷风吹过。 敏感的直觉，让金竟成感应到背后的冷风，根本顾不得转身，他直接朝着一侧翻滚了一下，滚在了地上，恰好避开了那根棒球棒。 真是危险啊，就差一点点，他就会被棒球棒给击中了！ 金竟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越而起，狠狠逼视着那个小太妹，而另一个小太妹，则因为惊吓，生怕会波及到自己，匆匆朝着远处逃跑了。 “对……对不起……”来不及逃跑的。 金竟成顿了顿，冷冷说：“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金竟成有点大男人主义，不愿动手打女人。 不过，他知道，时代发展到今天，有些女人往往比某些男人还要可怕和可恶。 他所谓的不打女人，只是意味着他不会亲自动手打女人，不代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纵容女人。就拿刚才的情况而言，这个小太妹对他下狠手的行为，就是他一般不会宽恕的，即便他不亲自动手打她，也可以有很多其他办法对她展开报复。 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特别，他跟这小太妹只是偶遇的关系，很可能这辈子只见这一次，没必要在这种情况下跟这小太妹缠斗，何况小女孩和少女都在等着他，而现场是fairy酒吧门口，是这个小太妹和地上的两个小混混的地盘。 迟则生变的道理，金竟成是懂的，他可不希望待会儿自己被一大群小混混小太妹围堵，自己伤到了不要紧，连累到那小女孩和少女就不好了。 真正有意义的是，刚才的险情让金竟成再次长了警觉。 “从明天开始，无论我有多忙，无论有什么烦心事缠身，也要多抽时间去跟唐师父学武了，让自己多厉害一分，以后所遇到的危险就会少一点。” 一边在心里叮嘱着，金竟成一边将右手伸进裤子的口袋，口袋里放着一个小包裹，很小的包裹，大概只有一个手套那么大。 这小包裹就是那天唐师父给他的。 金竟成用力感受了一下口袋里的小包裹，感受着小包裹里的一件东西，从中感受到了一种阴冷和尖锐。 “留学时光只剩下不到一年了，一年后回韩国肯定非常忙碌，在这一年里，我必须将这东西给练出名堂来才行。” 如此想完，金竟成没再耽搁，当即回到了角落里，并立刻带着少女和小女孩快速离开。 来到另一条街的一个街口，金竟成见少女和小女孩都跑得气喘吁吁了，才停下了脚步。 将粉色小书包递给了：“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小女孩快速检查了一番，便感激地说：“东西都在，钱都在。” 金竟成点点头：“时间不早了，估计你们坐车还要坐一段时间，我送你们上出租车吧。” 小女孩“哦”了声，一旁的少女也跟着“哦”了声。 跟之前她们面对金竟成的态度相比，眼下仿佛突然乖巧了起来。 等出租车的时候，小女孩突然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两百美元递到金竟成面前：“我们的钱都找回来了，你的钱还你。” 金竟成笑了笑：“不用了，你们两个小家伙今晚受了惊吓，就当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吧。” 一旁的少女突然说：“我不是小家伙，我都快十五岁了呢。” 小女孩有些诧异地望着少女一样，心想jiejie这是怎么了？怎么在意这个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了，金竟成上前将车拦下，少女直接跟了过去，小女孩望了眼手中的两百美元，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将钱放进了粉色小书包。 金竟成用他那擅于看人的敏锐目光，仔细观察了一番出租车的司机，确定了应该不会对小女孩和少女造成危险后，才招呼小女孩和少女上车。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被两个小家伙都看在了眼里，都有些感动。 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对金竟成说：“大叔，我叫krystal，我jiejie叫jessica。” 金竟成怔了一下，心想果然是她们！ 少女jessica则忍不住问：“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没有丝毫犹豫，金竟成脱口而出：“我们肯定会再见的，嗯，说不定以后我还有机会陪你享受人生中的第一次喝酒呢。”又对krystal说：“还有你这个小家伙，也别将这第一次给挥霍了，以后说不定会交给我呢！” jessica一时间有些发懵。 krystal则觉得金竟成对她说的话怪怪的，似乎有什么别的意思。 出租车喇叭响了一下，司机在催了。 金竟成赶忙将jessica和kryastal送上车。 出租车开动，这对小姐妹透过车窗对金竟成招手，金竟成也招手进行着送别，不过他确定，这只是暂时的分别罢了。 “jiejie，刚才那大叔说我们和他还会再见，是吗？”出租车里，krysta。 jessica怔怔点头，依然有些发懵。 krystal则在心里不解地想着：“可是怎么会再见呢？等这次在纽约度完假，jiejie她就要继续去韩国做练习生了，而我要回旧金山，或许过两年也会去韩国做练习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