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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把他废了

    第575章:把他废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怒吼一声,完成了任务。【】

    东叔撇着嘴角,微微点头,似乎对我的表现挺满意,他拍拍手,外门的琴姐立即进来。

    东叔吩咐:“带成材去后面吧,给那个小白脸扎针。”

    我抹去脸上的汗,扶着膝盖站起:“东叔,说话算话,千万别耍我啊”

    东叔嘿嘿直笑,没理睬我,盯着程梦,伸脚便踢:“快起来,等会去见相好的”

    “走吧”琴姐推了我一把。

    我长吁口气,拎包跟她走出房间,感觉小腿肚发酸,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

    拐了几个弯,到达防空洞更深之处,琴姐说:“看不出啊,你挺能折腾”

    我故意调侃:“想试试吗,后劲十足呢。”

    琴姐笑道:“你留着力气,对付小白脸”

    两人来到一扇门前,琴姐掏出钥匙开锁,意味深长地说:“进去吧,小心点喔”

    我探头张望,见里面有个男人,没穿衣服走来走去,他脸色涨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吼声,情绪十分激动。

    定睛一瞧,我惊得大叫:“陈子昂”

    琴姐十分诧异,问道:“你认识他”

    工业学院刘欣老师的前夫,曾在金龙会所虐待安安,被钱万金用电暖器烘烤,还带我去醉爱俱乐部,怎么可能忘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笑道:“他是程梦的相好给东叔戴绿冒子”

    琴姐说:“对,这家伙胆大包天。”

    我乐了:“哈哈,他肯定不知道程梦的底细”

    “进去吧,交给你了”琴姐准备关门。

    我忙拦住她:“陈子昂不太正常啊,你们对他做了啥”

    扑哧一声,琴姐笑道:“给他吃了壮洋药,快憋坏了,你小心点哦”

    说完,她将门关死,我心头一紧,背靠墙壁而站。

    陈子昂停下脚步,大口喘气,两眼血红,死死地盯着我,好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

    不知他是否理智,我试探地问:“陈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陈子昂的喉咙蠕动,吃力地说:“成医生,你怎么来了”

    谢天谢地,这家伙没被药物弄昏头脑,我赶紧说:“来救你啊”

    他激动地扑上前,一把抱住我,张嘴就亲:“我好热,快救救我”

    “草,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看清楚”我拼命地挣脱。

    “都一样,别跑啊,别跑啊”

    陈子昂如同一只饿狼,把我当成了肥嫩的羔羊,在房内紧追不舍,我实在无处躲藏,又被他紧紧搂住。

    “你大爷的,饥不择食啊”我反手掐住陈子昂的脖子,竭尽全力不让他得逞。

    “热死我了,求求你”陈子昂脸色涨红。

    “,快放开”我急得满头大汗,扯着嗓子叫喊。

    情急之中,发现上方有个摄像头,很显然,我和陈子昂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东叔看到。

    我腰部一拧,给了陈子昂一巴掌:“你他妈冷静点,我给你针灸扎完针不想女人了”

    听到针灸二字,陈子昂一愣,唤起了他几分理智,不由地松开了手,嘴唇哆嗦着说:“你快给我扎”

    趁陈子昂松懈的空当,我急忙取出金针,按着他的肩膀防止乱动,将金针刺入他脑后的风池xue。

    捻转轻弹片刻,陈子昂眼中的火焰悄然退落,气息也逐渐平稳了。

    我如释重负,叹了口气,骂道:“你个烂人,管不住自己的贱鸟,勾搭谁不行,干嘛惹东叔的女人”

    陈子昂仿佛经历了一场梦,揉着眼睛问:“东叔是谁我怎么在这”

    “东叔是程梦的老公,你给他戴绿冒子了”

    “他肯定是混道上的吧草,我惨了啊”陈子昂哭丧着脸。

    感觉他的内火消除差不多了,我放心地拔出金针,问:“还想女人吗”

    “不想了”陈子昂面露尴尬,“抱歉啊,刚才对你有点粗鲁”

    我背对摄像头,低声说:“你玩了东叔的女人,这次不死,也得断条腿。”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陈子昂焦灼地问:“那怎么办,得想办法逃走”

    我知道,强迫给他针灸导致疲软不是上策,可能会破罐子破摔找我报复,不能为了满足东叔的扭曲心理,而给自己带来仇家。

    于是,我实话实说:“东叔让我给你针灸,扎成疲软。”

    陈子昂脸色剧变:“他好狠啊,我跟程梦才认识几天,就上了一次床。”

    我怒斥道:“靠,你还觉得亏了自己老婆被人上一次行不行”

    想到貌美如花的刘老师,陈子昂叹了口气:“唉,不行啊”

    我继续说:“你别怪我啊,如果不把你扎疲软,你可能小命要没了。”

    陈子昂心惊胆战,顾不得问太多,猛地抓住我的手臂:“今天扎疲软了,以后还能治好吗”

    我心里没把握,劝慰说:“不清楚,我不敢给你打包票如果你安全出去,以后到诊所找我吧,会想办法帮你治疗的。”

    陈子昂情绪低落,喃喃道:“好吧,疲软总比打断腿强”

    可以光明磊落地针灸了,我欣喜不已,赶紧取出银针,命陈子昂躺好。

    找准要害部位的关键xue位,我斟酌再三,还是下针了,迅速捻转提拔,不断地刺激经络。

    几分钟后,陈子昂皱眉说:“草,下面发冷,有点疼”

    见他脸色泛白,眉宇之间升起淡淡的黯然之色,我急忙拔出银针:“对不住了,希望没彻底损坏你的神经系统,以后还有补救的机会。”

    目睹它缩成一小团,陈子昂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小成啊以后就靠你了,我才三十多岁人生长着呢,不能做太监啊”

    我拍拍他的肩:“事在人为,吉人自有天相。”

    收拾好工具,我拎起包告辞,用力地拍打房门,琴姐笑吟吟地开门。

    她暧昧地笑道:“完事了”

    我得意地说:“搞定”

    “小白脸上了你,还是你上了他”

    “美女,你思想不纯洁啊,怎么总想着那事呢我给他针灸,老实了。”

    “是嘛,你有解药啊”

    我笑道:“扎了一针,他变疲软了。”

    琴姐边走边说:“你这么厉害”

    “那当然,你老公如果背叛你,我可以帮忙,把他的鸟儿废了”

    “谢谢,我没老公”

    闲聊之际,已到东叔所在的位置,琴姐守住门口,我走进房间。

    此时,程梦不知去向,东叔靠在沙发上抽烟,笑呵呵地说:“小成,你有两下子啊”

    我淡然一笑:“东叔,你下手挺狠,给小白脸吃了不少药吧”

    “哈哈,敢玩我的女人,他还能舒坦地活着”

    “这家伙我认识,以前是工业学院的老师,后来被开除了,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东叔漫不经心地说:“放他回家,派人监视,然后再抓回来”

    我不解地问:“还抓回来干啥”

    东叔瞥了我一眼:“你废话真多抓不抓他,关你鸟事”

    草泥马我心里暗骂,然后干咳两声,挺起胸膛:“东叔,你吩咐的两件事,我都做完了,咱们该谈谈生意了吧”

    东叔点点头,喝口红酒:“行了,你把钱留下,走吧”

    钱留下,人走草,耍我呢

    “东叔,你什么意思想黑我”我愤然嚷道。

    东叔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你带的钱太少了”

    我忙问:“一百万还少”

    东叔撇撇嘴:“这点钱就当定金了,我从来不做低于五百万的买卖。”

    尼玛,这家伙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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