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引人入,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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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引“人”入,胜8 “你们无须感动,三皇子是三皇子,你们是你们,你们是怎么待我的,我都知道。【】”虽然十三是阿奴的人,但他们是真心实意保护淳歌的,这份恩情,淳歌一直都记着。 “我有一事相求。”淳歌抬起头凝视着这八个人,说道:“我想你们分出四人保护林洎的安全。”淳歌回到南方那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然林洎待在北方却是孤身一人,林洎不愿动用林相的力量,淳歌委实担心林洎的安全问题,思前想后,也只有十三他们可以托付。 “大人放心,我让阿九带着老美周路拂儿,保护林卿士。”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中,十三也看得出林洎与淳歌之间的感情,想来林洎对淳歌的重要程度不亚于官家兄弟。 “那我便能放心地离开北方了。”昨日南王已经离开了北方,淳歌也得加紧启程去南方了。 一顿轻轻松松的团结饭过后便是黑夜的时光,这一天林洎与淳歌没有早早地安睡,反而是端了把椅子,拿了一条被子,坐到了梨花树下。 “桑青啊,你我这两三年里都没有分开过,明日便要相隔几万里。”淳歌抓紧林洎的手,要不是这一次的分离,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这般地离不开林洎。 “这个同心结,我带着,如同你在我身边,只盼着你我早日相见。”林洎捂着自己胸口的同心结,不禁抱紧了淳歌,想来明日开始他便要尝尽那相思之苦了。 “未曾分别。我想我便已开始想念了。”淳歌蹭着林洎的胸膛,这一份温暖的港湾,是他这一声生的慰藉。 “那便早些结束官场之事,你我找一片无人之地。我耕田,你织布,再生一群的孩子,共享天伦之乐。”林洎想想那个画面,心中便像是吃了蜜糖一样,那样生活真值得憧憬啊。 “嗯。我这一趟,将官家安排好,没了后顾之忧,我们便去过这样日子。”这正是淳歌父母过的隐居生活,淳歌早些年总是不能理解,他的父亲为什么会置天下于不顾,原是父亲已经尽力,但世上有太多无能为力的事儿了,所以官鹏选择离开。 淳歌的后顾之忧何止是官家呢,又如林洎他怎会毫无牵挂地离开呢。他们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心累的时候的一种动力,想着想着便会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我让阿九他们留下来保护你。”淳歌拉了拉林洎的衣袖,阿九虽是隐在暗处,但是淳歌还是有必要跟林洎报备一下。 “淳歌,我是否忘了告诉你,我是会功夫的。”林洎的眼珠子往下正对上淳歌的视线。 “就你?”淳歌表示十万分的不信。林洎可是个病秧子,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林洎这‘破败’的身子,再者说淳歌还没见过哪个武林高手是一副病态的。 “我少时是学过功夫的,只不过常年在病榻上,虽不常练,但保命还是可以的。”林洎说的可不是假话,当初人们形容林洎时就有一个词,文武双全。只不过因为林洎的病,这个武字就渐渐地被忘记了。 “看来在武学上你也有天赋,不像我。我小时候,足足学了一年的功夫,结果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淳歌的声音回荡在这夜中,有时是童年趣事,有时是心中所想。偶尔间伴着笑声,淳歌说累了,便睡去,林洎抱着淳歌回房,关上门,夜便空空荡荡的了。 翌日清晨淳歌在林洎的脸上烙下一个吻,便偷偷离开了,他不想告别,尤其是同林洎,所以他在林洎没醒的时候,便备好了马车。淳歌不知道在他关上房门的一霎那间,林洎的眼便睁开了,空洞地望着淳歌离开的背影,深深嗅着淳歌残留的香味,不言不语。 淳歌此次会南方虽是到这巡视的名号,但实际上却是要解决东南与西南的隔阂。说道东南与西南,便不得不提到南王与淳歌了,照理说这俩人并不在一个等级上,可偏偏就在南方形成了一个东西对峙。在东南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大多以淳歌所在的官家马首是瞻,即便是官二伯去世了,官家丧失了政治权,然而对于东南的经济权,还是在官家所控制之内的。 在西南则与东南相反,西南最大的官便是南王,南王所在的城市便是南城,若是论起经济实力,南城是远远比不上杭城的,但是要说军事实力,没有了官二伯的东南是拍马也及不上南城的。可这俩人却在南方生活得相安无事,当然必须排除暗中的你争我夺,最大的功劳,就是南川公所属的南派。在这个帮派的调整之下,南方还是呈现一片祥和的。 平静的南方在淳歌与南王的相继离开之下,开始了他们的摩擦,好在淳歌奉命前往南方,在启程十天左右后,淳歌便到了东南,令人们奇怪的是,淳歌学起了大禹的三过家门而不入,反倒是直奔西南,更在是到达南城的第一时间,便去拜访南王手下的第一文臣,南城知府宋杰。 说到宋杰,这人与东南还是颇有渊源的,宋杰起先是在杭城做知县的,也就是七品的小官,但是在十几年前他忽然上京述职,并调到了西南,不到三年成功拿下南王,成为南王最为重视文臣之一。 大家伙都知道,淳歌到南城去找宋杰,那纯粹是找虐,谁都知道南王与淳歌的明争暗斗,淳歌现在大大方方去找人家南王的心腹,那不是作死是什么。可任谁都想不到,这位宋杰宋知府的心中,那是一万分地欢迎淳歌的。 “大人,十数年未见,你的风采依旧啊。”淳歌被宋杰迎进府内,立刻便作揖打招呼。 “官大人说笑了,若非您当日的醍醐灌顶,下官还是那个七品的芝麻小官。”宋杰作揖还礼,一脸的苦笑。 这个宋杰淳歌可不陌生,当年宋杰殿试的时候,是淳歌给苏见豫提的意见,才让宋杰白白送掉了到手的状元,而淳歌却也是在宋杰的手中,开始了他的科考旅途,被宋杰点为当年案首,这可是淳歌六首中的第一个头名。所以说这俩人的缘分不可谓不巧。 “那是宋大人自己的本事,与子谨何关。”淳歌淡然一笑,说道:“再者说,宋大人点子谨为案首,照理说也是子谨的恩师,大人不必以下官自居。” “子谨如此说,我若在不答应,便是矫情了。”宋杰让人端上了上好的茶水,与淳歌一道坐在庭院中。 “钟毓兄,未曾想再度相见,你我已不是当日的布衣与县官了。”淳歌一笑,倒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是啊,那时我知子谨有不凡之才,却也不曾想,当初的小小案首,却是今日名动天下的第一才子。”宋杰那会儿只觉得淳歌这孩子了不得,可这些年的事实却告诉他,淳歌这孩子是不得了。 “这些且先不论,想必钟毓兄应知道子谨此次入南城的目的吧。”淳歌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世人只是宋杰是南王的人,但他却知道宋杰不过是苏见豫安插在南王身边的一个棋子。 “南王身在北方,正是一个好时机。”宋杰何尝不是在等着一个机会,拿下南城呢。 “所以子谨来了。”淳歌就知道宋杰和他的目的是一致的,因此刚到西南便直奔知府这儿,他倒是不担心,南王的人说闲话,因此这个时候,他淳歌也是南王手下的一员文臣,来到了西南不就该向宋杰这个老牌南王手下拜拜码头吗。 “子谨越是光明正大,便越是不会引人注意。”宋杰所说的人是南王的真正心腹,淳歌来找宋杰在一般人的眼里,是奇怪的,但是在南王心腹的眼里,这是淳歌公开与苏见豫作对,他们乐观其成呢。 “那子谨这几日便在府上叨扰了。”淳歌正愁着没地方住,他可不像话自己的钱带动南城的服务业。 “乐意之至。”宋杰当然欢迎淳歌这样的人才与他共处,他们把酒详谈一定是很好的体会。 淳歌同宋杰说了大半天的话,有在北方的经验,还有到西南的安排,晚饭时,淳歌并没有和宋杰一起吃,而是到了西南最为热闹的秋叶楼。 西南南城的秋叶楼十分的红火,皆因一位东南才女,这位才女因为情所伤,这才远走西南,成了南城秋叶楼分支的头牌。这姑娘淳歌也熟,正是淳歌少年时所惹的一笔,也是淳歌至今为止唯一的绯闻。 “若云姑娘,这么些年,为难你了。”淳歌望着这个当初还是青葱少女现在却已是风韵犹存的女子,说他不内疚,那是不可能的。 “楼主。”若云喜欢淳歌是整个秋叶楼都知道的秘密,说来也是淳歌运气好,遇到了这样肯为与他付出的女子,当年淳歌说需要一个人去西南收集南王的消息,若云便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西南,当然了若云做出这个决定也不排除,是为了躲避当时淳歌成婚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