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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给我笑,听见没!不然我再狠狠扇你!”燕飞秀恐吓地斥道。小时候她敢拿鞭子抽自己,还让自己笑,那么现在自己就要一样地还给她! 啪地!一巴掌下去,带起嘴角边的血丝泛起。沈馨儿终于也咧开了唇笑着…… “早就样不就好了,也就不用再挨这么多巴掌了!哎哟,可把我的手也给打痛了!下一次,本姑奶奶就不用手了,就用鞋底来打,那样肯定更有感觉哦,呵呵呵呵……”燕飞秀一阵坏笑,肚子里也再次笑疼了。 “还有……你还是处/女吗?不如我就把你处/女血取走算了!还能做长生不老药呢!哎哎,这听着都让人激血澎湃呢!”燕飞秀笑得邪恶极了,瞅着那床榻上的人儿,看着她眼眸子都快瞪暴出来了,那一刻心底甭提报复得有多么爽心了! “馨儿meimei……完了没有?”门外又响起了声音。沈子惟这会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关键是那将军府的外面已经有些异动了,看来他不得不走了!正准备推门时去时。 那屋内的燕飞秀得意洋洋地准备再一步动作报复这女人时,可是手不知扶到了这床沿上的哪里,忽而那脚下的地面陷了下去,燕飞秀身体腾空,下一秒啊地一声掉进了这秘道里。 听到这屋内的异动,门推开了,沈子惟快步地走了进来,发现床前的地板砖已经又翻了起来,看来是有人动了机关掉了进去。一时间让沈子惟蹙起了眉头。 可是待他看向那床上人儿时,顿时有些傻住了眼,那不是燕飞秀,而正是自己的亲meimei沈馨儿,并且她的整个脸已经被打得不像个样子了,唇角被打破了直淌着血,鼻子也被打得鼻血长流! “怎么是你在床上?那燕飞秀呢?”沈子惟立即问道,但是床上人不说话,只是表情难过地看着自己,沈子惟马上走上前,一手戳中她的胸口替她解了那被封住的xue道。 “都怪你,三哥哥,你怎么就没有把那女人给点中xue道啊!反而让我中了她女人的恶招。”沈馨儿从床榻上起来就是一顿怨怼。 “别胡闹了!现在她掉到秘道里去了也跑不掉!”沈子惟言道,皱了皱眉头,接着看向那沈馨儿,“外面恐怕是朝廷的人来了,你就说我没回来过,听见了吗?”接着不再说其它,一手朝着那床栏处按了下去,那床前的密道入口露了出来,接着很快沈子惟一下纵身便跳了下去。 接着那地板又弹了起来,一切平坦无痕,就像从来没有开启过一样。 沈馨儿看着那秘道,想着里面的燕飞秀,气得是咬牙切齿,“燕飞秀,本小姐不亲手把你撕碎,就誓不为人!” 蓦然。一急促的脚步声音传哒而来,“小姐,小姐,你在吗?” “吵什么吵?什么事?”沈馨儿恼道,一手从怀里掏出锦帕捂着自己被打伤的双脸颊,好似心疼地敷着。 “老爷请小姐立即去大殿,说萧王府的萧王府过来了!”外面丫环答道。 “啊?什么?萧绮枫来了?”沈馨儿听了一怔,就是那小时候自己教训那个小傻子时,曾经夺过自己鞭子的那个萧绮枫吗?当时她八岁,调皮顽劣,而十六岁的他俨然就已经是个翩跹少年了。而现在,她到了如花的年龄十八岁,而他也正应该是那风华正茂之时啊! 沈馨儿想到此时,当年那一次被他夺过鞭子后就再也难以忘记,也生生地记住了他的名字。没想到事隔十年却让她要再次遇见他…… 沈馨儿一兴奋就放开了自己的手,顿时把丫环骇得退了一步,“小姐,你的脸……” “啊……”沈馨儿立即再次用绢帕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都是燕飞秀那个贱人给害的!可恶!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你去告诉爹爹,我就不出去了,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沈儿答道。 “恐怕不行啊!老爷交待过,无论如何要让小姐出去一趟!”丫环为难的说道。 “我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烦不烦啊!”沈馨儿喝斥道。 “小姐,萧王爷是奉皇帝之命过来的宣读圣旨的……小姐,你不去恐怕……”丫环又道。 “什么?宣读圣旨来的?”沈馨儿眼眸子兮了兮,来不及多想什么,赶快起身整了整衣裳,在屋子里找了两圈,终于看到那挂在墙角的长长丝巾,一面快速地朝着脸上遮了一圈子,一面走到那镜子处看了看,这才放心地将手拿下。 “好了!随我出去迎接圣旨。”沈馨儿言道。 “是,小姐。” 随即沈馨儿带着丫环去到了前殿。沈馨儿看到这会两个哥哥沈大方,沈二袁都已经到了前殿,跪拜在地上。而且父亲沈兴也跪在了地上,双手托举着那面圣旨,高喝着,“冤枉!请圣上明查啊!小儿子惟绝不会犯下此糊涂之事啊!” 一身紫荆袍服,头戴紫金冠的萧绮枫一脸英武地看着那跪拜在地上的老将军,声音平静却有着无穷的力度,“沈老将军,本王也是奉命行事!” “来人,给我搜!”萧绮枫喝道,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丝冷酷。 “是!”众侍卫听命,很快使准备踏入内殿搜查时。 “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当这里是什么?”沈馨儿喝道。 一时间严厉的声音怔住了众人的举动。萧绮枫看着对方,唇角上带着一丝冷意,“刚才的圣旨想必大小姐还没有听到吧!令兄沈子惟大逆不道,竟然敢到宗人府刺杀皇嗣四王爷,皇上已经下旨,全城缉捕他,希望沈将军府的任何人有了他的消息后就都据实以告,凡包庇隐瞒窝藏者,都将以同谋罪论处!” “……”沈馨儿一听,愣住了神思。三哥哥竟然会到宗人府杀四王爷?为什么?根本就没有理由啊! “萧王爷,你一定搞错了,我三哥哥是皇上亲点的御医国手,是怎么可能去杀害皇嗣四王爷呢?这肯定是搞错了!”沈馨儿看着对方,连连直摇头。三哥哥不仅最疼她,也是教她入医学毒的一师傅,没有他的引见,她也不可能拜在凤华山的九阴师太门下学习医毒术。 “本王办向一向秉公而断,若有冤情,令兄也大可承述上来,但是,皇上圣旨已下……必须要先归案!!”萧绮枫语气里带着阵阵威慑感,看着对方,眼神也冷了下来,“大小姐,若是有令兄消息也必须据实以报!” 沈馨儿看着对方,好一会才道,“三哥哥好一阵子我都没看到他了。” 萧绮枫淡冷地抿了抿唇,很轻易地便从沈馨儿的脸庞上掠了过去,随即看向众侍卫,“给我搜!” “萧绮枫,你敢搜府?你当我沈家是什么?”沈馨儿忽拔高声音喝道。 “馨儿,不得对王爷无礼啊!”沈兴上前一步,劝道。 “爹,我无礼,他对我们又有礼了吗?”沈馨儿恼羞成怒着。 “他是奉圣旨而来……”沈兴也咬了咬唇,忍下了这口气。 “可是……”沈馨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到底是圣旨为大,阻止搜搏就等于是抗旨不遵了。这罪名压下来那可就严重得很了。 “多谢沈老将军配合本王公务。”萧绮枫朝着那沈家父女望了一个眼,岂能不晓这沈家除了三公子沈子惟外也就是这女儿挺厉害的,其它两公子那就是草包两个,萧绮枫眼眸子也透出一层高深莫测的玄光,“搜吧!动作利索点!” “是!王爷!”随即大批的侍卫纷纷地进入了这将军府内殿,开始大肆地搜索起来…… 沈兴带着两个二子和沈馨儿,一句话也没说,看着他们搜府,有谁想到曾经一人光耀明楣的沈子惟竟然又是一人让整个将军府蒙羞受侮呢? 但是,很快各处的搜索的侍卫也都回到了大殿。 “禀王爷,没有人!” “王爷,那边也没有人!” 萧绮枫想了想,睨向那沈家众人,“沈将军,本王先告辞了,有令公子消息了,记得来报本王!”接着,快速地转过头去,率着众侍卫撤离了这沈将军将。 “真是造孽啊!”沈兴手揣着那圣旨,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色。 “可恶!他萧绮枫凭什么这样堂而皇之来搜府?他到底有什么证据说三哥哥会刺杀四王爷?”沈馨儿低低地喝道。 “哎……我听说啊是四王爷亲自去萧王府揭发指控他的啊!”沈大方一脸忧衷地说道。 “是啊,我也听说了,四王爷从宗人府逃了出来后便消声音匿迹,就是怕三弟再去杀他呢!”沈二袁也说道。 如此说来,这一切可都是真的。“呃……怎么会这样的?”沈馨儿重重地沉住眼,那一抹惑虑深深地透在了心间。 …… 那将军府大小姐房间里的密道内,幽暗沉沉,燕飞秀落到到了里面后,四壁的火把都点亮了,照映着这里面的影相。燕飞秀看着便这别有一番洞天的影相,眼都有些直了。 “没想到这沈将军府这么有钱啊!”燕飞秀打开了数个箱子,发现里面尽些是金银珠福,还有一些琳琅满目的首饰玉砌,堆积如山,这看过都看不过眼来。 渐渐地,看得燕飞秀露出一副贪婪的目光。 蓦然,一道细碎的声音传哒了过来,“主人,快走!钱乃身外之外,保命要紧!” 燕飞秀低睑视线朝着自己的那鸡血玉坠里望了一眼,损言道,“鸡公子,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我在修炼成长啊!主人!所以可不能常常陪你说话了!”鸡公子言道。 “呵,说实话,我真的不用怕那个什么沈子惟的,我不是身上有恶灵载体吗?他敢伤害我,他死定了!”燕飞秀忽而想到什么地说道。 岂料。“哎……”鸡公子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言道,“主人,你也知道那家伙的毒术比你高明,他要伤害你只怕一针下去……你已经一命呜呼哀哉了,这样就算你的恶灵载体也会让他死于非命,但这也就等于玉石俱焚的结果,你愿意吗?” 说得燕飞秀皱起了眉头,好半天才道了句,“我是不能死在这小子手中的!” “那就行了,先出去!再想办法练好你的轻功,这样方便以后跑路。”鸡公子言道。 忽而又让那燕飞秀到什么,“对了我怎么忘了,我有那圣魔獒啊,骑上它可比什么学轻功靠谱多了。“ “汗,主人,你怎么老指望别人呢?我告诉你,就圣魔獒那家伙完全不靠谱,就只喜欢睡觉!我看它是最懒的,亏它还怎么能够修成了魔兽了?我看得打回原形还差不多。主人要靠只能靠你自己了!”鸡公子言道。接着快语言道,“我感觉那人的气息在靠近这边,主人事不宜疑,快走啊!” “嗯!”燕飞秀点点头,随即也不再多说什么,速度地朝着前方的出口奔去。 就在燕飞秀刚刚出了那出口时,身背后一阵袭风扫来,一道华丽的黑影子如旋风般已然掠过她的头顶,稳当当地站在了她的身前。那一刻,长发衣裾飘飘起,魅华黑影潇洒落,看得燕飞秀一下子便吸住了眼眸子。光瞅着那身背影就足已让人神魂颠倒了,那副身子显得高而削瘦,非常有形有料! “美男,你的背影怎么能这么美呢?啧啧啧,看得可真是不错。”燕飞秀禁止不住赞叹道,表面佯装着轻松,心下里却是恨得牙紧,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就这样被他这只坏美男给跟着,不知是福气还是祸事? “不……我不能死……”沈子惟口中继续逸着黑血,一道道淌过那优美的下颚曲线,染了鬓发和衣襟,也痛了灵魂,但那份眼神里的刚烈却是无以伦比的坚定。 “食人虫的蜮蛊……解之,必须解之……”沈子惟紧紧地咬着唇,拼尽一切精神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取出那腿上绑的匕首,在地上挖了起来,挖着挖着,终于看到那从地土壤窜出来的蚯蚓。 他一把捏在手上,然后取出一片落叶,将蚯蚓放在叶子上,之后又用颤抖的手快速地从怀里取出一瓷瓶,拔开塞盖子,立即有一股浓烈菖蒲的味儿,将那蚯蚓丢入到了那瓷瓶中,摇了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