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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体贴下属的好上司

    钟自在的手也未抖一下,一连喝了三杯,才红着脸将杯子搁在桌上。【】篮。色。书。巴,..

    大概没想到她会那么豪爽,众人一时不由得面面相觑。这群公子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打狗也得看主人,钟家再怎么落魄。钟自在也是秦贺严的老婆。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眼睛瞄向了秦贺严。

    秦贺严的脸色并未有任何变化,手中把玩着玻璃酒杯,像是没骨头似的倚在椅子上,慵懒的吐了吐烟圈,道:“看着我干什么我老婆今晚兴致好,你们今晚可都得给我陪好了。”

    这群人一向都是以秦三少为首,他的话哪敢不听。纷纷拿起酒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向钟自在敬酒。

    钟自在不知道是海量还是破罐子破摔,皆是来者不拒。明明知道这是秦贺严故意整她,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多看秦贺严一眼,或是开口求饶。

    大概是怕喝出事,后来的酒换成了啤的。饶是这样,一桌敬下来也够受的。钟自在起先喝了三杯威士忌,当时只觉得胃里火辣辣的。没过多大会儿酒意上来。头便昏沉得厉害。

    在场的人这些公子哥,比这过分的玩起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只是这种小ca了。无不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钟自在单挑全桌。

    本以为钟自在半途会受不了的,没想到她倒是能撑得很。待到所有人敬完,这才红着脸跌跌撞撞的冲去洗手间。

    秦贺严坐着动也没动一下,一张阴柔漂亮的脸在烟雾中越发的慵懒。包间里一时没有声音。秦贺严在面前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叼着烟漫不经心的道:“不是想要我手头那匹马么”

    此话一出,包间里立即沸腾了起来。秦贺严手中的那匹马通体雪白,是难得的汗血宝马。当初争的人很多,被他抢了先。此后一直是秦贺严玩乐时的赌注,只不过没人赢过。

    但这些公子哥从不气馁,每每秦贺严用做赌注。无不是使劲浑身解数。

    包间里的一片嘈杂哄闹,再也没人注意到钟自在。

    钟自在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过,能撑到现在不倒全凭一身孤勇。一冲到洗手间,便开始哇哇的吐个不停。

    胃里不停的翻涌着,鼻涕眼泪一起落下,好不狼狈。

    头重得厉害,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钟自在用力的甩甩头,用冰水洗了一把脸,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扶着墙壁出了洗手间。

    她太清楚秦贺严的性格,只有豪喝醉透,才能一了百了。

    被酒精蛊惑的神经尤其脆弱。钟自在走了几步颓然的靠在了墙上。脑海里浮现出许久以前那个雨夜,秦贺严拉开车门离开转身看向她时那犀利阴冷的眼神来。

    会哭的娃娃有奶吃,在各执一词的争执或是是非中,无论谁对谁错,同情都永远是属于弱者的。而坚强者,万恶不赦。

    钟自在的眼睛又酸又涩,停顿了那么一会儿,这才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包间走。

    回去的路无限漫长,走廊幽深得仿佛没有尽头。按照记忆转过了两个转角,钟自在便伸手推开了包间的门。

    踏入包间的那一瞬间,酒桌上的你来我往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没有一点儿声音。布尤匠才。

    难道是被自己还能走着回来吓到了钟自在才不管这些,继续往里走。

    又往里走了好几步四周仍然都是安静的,钟自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定住脚步往里看去,饶是她的脑子现在昏沉得厉害,也认出了这个包间里的都是些陌生人。

    唯一认识的秦谨坐在中间,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一手搭在桌上,神色疏淡的看着她。

    钟自在那昏沉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随即说了句抱歉,然后尽量的保持着步子平稳退了出去。

    有了这一茬,她的脑子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努力的分了一下方向,继续往前走。

    才走了几步,人被大力的抵在了墙上。钟自在被撞得胃里一阵翻涌,努力的克制住抬起头,却见原本该坐在包间中的秦谨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面前。

    他的身材高大,钟自在处在他的阴影之下,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也索性懒得去找回什么气场,顺势靠倒在墙上,眼神迷离的对着秦谨璀璨的一笑,语气轻浮的问道:“大哥难道找我有事”

    秦谨并没有被她语气中的轻浮激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对着站在阴影中的人道:“送她回去。”

    钟自在这才注意到一旁还站了个年轻男人,其实她本是应该识趣的走了,可却有些控制不住抽风的脑子,嗤笑了一声,讥讽道:“大哥是要做国民好前任么可是我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而已,大哥可千万不要辱没了自己尊贵的身份。”

    站在一旁的年轻人鼻观眼眼观心的年轻人不由得替钟自在捏了把汗,直想将自己变成隐形人。

    秦谨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也不叫身后那年轻人了,直接伸手扯着钟自在往外走。

    他的动作太粗鲁,钟自在那本来还难受的胃再次的翻涌了起来。一股脑的全呕了出来。

    刺鼻的呕吐物溅到秦谨的裤腿上鞋上,他却仿若没察觉,站着等钟自在吐完,然后面无表情的拽着她继续往外走。

    钟自在挣扎了几下没挣开,也懒得再挣,任由着他拽着走。一路上吸引了许多诧异的目光,却并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秦谨拉着钟自在到了停车场才停下,拉开车门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递到钟自在手中。点燃了一支烟靠在车上抽了起来。

    钟自在的身上充满了异味,胃里也烧得厉害。她自然不会同自己过不去,喝了几口水漱了口,又喝了几口平定胃里的灼烧感,这才看向秦谨。

    他并没有带衣服出来,深秋的夜里只穿了件衬衣。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在缭绕的烟雾中看不清表情。

    当痛深入骨髓,所有能柔软心灵的回忆皆只是笑话。面对着眼前的人,即便钟自在的脑子不是在最清醒的状态,所有的情绪也依旧是厌恶及戒备。

    讥讽有时候也是多余的,何况钟自在现在连讥讽的力气也没有。她淡漠的撇过头,正要往出口处走,靠在车上抽着烟的秦谨突然哑着声音淡淡的道:“钟家的事情我会解决。”

    聪明如他,当然不会不知道钟自在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

    钟自在迈出去的脚步停住,淡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来:“果然是国民好前任,不过我可担待不起。那套房子可值好几十万,早银货两清了。我也是有节cao的,大哥说是不是”

    不知道被钟自在话语中的哪个词刺痛,秦谨丢掉了手中的烟,大步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声音冰冷的道:“你确定银货两清了么怎么我感觉你对我颇有怨气”

    钟自在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您想多了,我感激您还来不及。”

    “是么”秦谨厌恶的丢开了钟自在的下巴,有急促的脚步声从电梯那边过来,他头也不回的道:“送她回去。”

    走廊里的年轻人很快上前来,拉开车门对面无表情的钟自在道:“钟小姐请。”

    钟自在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过去了是过去了,所有的厌恶讥讽,都已洗刷不了曾经。

    她在这一刻突然心如止水,算每次见面都浑身竖刺,又刺痛得了谁

    最好的再见,那是永远,老死不相往来。~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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