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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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好笑的看着她,“我已经失手一次,这回怎么能让你再死。” “你,”木婉晴只觉得浑身冰凉,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你斗不过我,以前是,现在更是。”徐梓卿站在那里,用着不容更改的口吻说道,“现在,你最好跟着慕容钰划清关系,要不然,你知道的。” “你已经害死了他一回,还要害死他第二回”他在她旁边蹲了下来,嘴角噙着笑意,风淡云轻。 “所以说,上一世真是你的杀他的”木婉晴听到这个,浑身一个激灵,伸手抓住了他隔壁,指甲都掐到了他rou里。 她只是从传言中听到,但从来没有证实过。 徐梓卿看看她掐着自己胳膊的手,没有抽动,只是静静的任着他掐着,“要杀他何须我动手,找个让人名正言顺消失的借口还不容易么岭南,北疆,出海,还是出使国外,他既然是皇室宗亲,便有着皇室宗亲的责任,我只是对着他的去向给个小小的建议,剩下的便看天意了。” 木婉晴听着这话,连牙齿都在上下打架着。 “若你喜欢,我让你帮他选个死法,可好”徐梓卿笑的越发温暖,却也越让木婉晴越发胆寒。 “那你让我跟母亲怎么办,眼下别庄已经成了废墟,能住的宅子便不过这几间,仆役早已经四散逃逸,你让我跟母亲如何安身。”木婉晴捂着脸,无力的说道,“木家的状况,你是知道的,就算是他们派人来接,我们又怎么敢回去。” 他说不叫她死,那便总不至于把她往死路上赶。 “你且放心,只要你送走了昌平王家的人,我自有办法。”徐梓卿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的说道,显然早就胸有成竹了。 木婉晴愣了愣,他既然如此,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晴meimei,你怎么了”等慕容钰看到木婉晴眼睛红红的,有些惊愕,伸手要扶她,却被木婉晴躲开了。 “晴meimei,”慕容钰若有所失的叫了她一声,脸上有些受伤的样子。 “我,王妃不怎么喜欢我,钰哥哥还是与我疏远些,免得叫你母亲伤心。”木婉晴勉强笑了笑,算是找了个借口。 “母亲也夸你了,”慕容钰听到木婉晴是为他着想,果然就笑了,有些腼腆的说,“说要不然你们没地方去的话,不如跟着我们一起走吧。父王也很喜欢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想了想,”木婉晴感觉到徐梓卿在后面如芒刺背,哪里还敢答应,只能勉强的笑了笑,“如今母亲有了弟弟,若不报道宗族里去恐怕不好,我觉得还是回去说一趟。” “那你们要回京”慕容钰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是不舍。 “大约吧。”木婉晴不知道徐梓卿的安排,所以也不好乱说话,只能先应承着,免得到时候圆不上谎。 “但你和伯母两个人,要怎么过活”慕容钰很下意识的就将着抱琴这种不起眼的小丫鬟忽略掉了,忧心忡忡的说,“此地已然破坏成废墟,你们母女住在哪里” “二公子也未免管的太宽了,木家的别庄在雍州府境内,除了事情自然也有刺史府尹担待,难道你当这阖府上下都是死人不成”徐梓卿说话很毒,这一张口,却是将着慕容钰逼得无话可说。 第三十一章手段 慕容钰与着昌平王妃等人,最终还是让徐梓卿给挤兑走了。 他对着慕容钰不算客气,但在长辈面前便又是另外一幅彬彬有礼的模样,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与着王妃闲聊几句,言语中“不小心”透露出如今皇帝对于各地藩王的忌惮,于是王妃自然很知趣的怕因为逗留太久而被人误会与地方勾结,于是赶紧重新上路了。 这个时候,慕容钰还没长到反抗母亲的年纪,自然也得不情不愿的被打包走了。 木婉晴站在几乎是废墟一样的庄园里,目送浩浩荡荡的一批人离去,等着身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如果是早几天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定无比之渴望如今的场面,但是现在 回不去来。 “怎么,还在恋恋不舍”冷冷的身影从后面传来,自从被戳穿之后,徐梓卿便对着她的态度恢复到了往昔。 这更说明,曾经的那个,是怎么样一场苦心孤诣的骗局。 “没有,只是在想某人是如何死掉的,”木婉晴转身朝着屋内走去,不经意的说道,“想必,一定大快人心吧。” 她是因死而重生,他既然在此,那另一个世界的他肯定也早就身亡了。 她本来以为他该长命百岁的。 徐梓卿听到她这话,僵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随着她进了屋子。 玉钏和抱琴并不知道他是谁,对着他还像是以前一样热络,甚至是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在母亲和玉钏眼中,他可是救了自己三人的大恩人。 “其实夫人不必太过放在心上,唉,想来是我思虑不周,之前我就估计着夫人的产期快要到了,便想着将那些流民引走之后,要去州府借些人来。可谁想到被别的事绊住了,派来的人搜寻一通,没有找到你们的藏身之所,还报告说你们已经离开了此地,是我不信,复又来了一趟,这才遇到夫人刚刚生产完。幸好你们巧遇了昌平王府的人,要不然万一出了岔子,我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徐梓卿笑眯眯的说道,在着玉钏面前端得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令着玉钏大为欢喜。 玉钏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却是好多了,在那里与着他闲话家常,“公子且宽心,人算不及天算,哪能事事都如安排,你帮了我们母女这么多,唉,也不知道以后如何才能还得完你的恩情。” “夫人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要如此客气,却是让我惶恐了。”徐梓卿的姿态难得的放的很低,让木婉晴心中惴惴不安的想,他到底在图谋着什么。 “对了,我瞧着你精神不大好,是否是这两天劳累过度了”玉钏瞅着他明显有些泛红的眼圈,有些担心的问道。 “无妨,只是三天不曾合眼而已。”徐梓卿掩口打了个哈欠,果然是疲惫至极。 木婉晴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本来想问,但是被这一折腾却是忘记了,这会儿听着他的答话,不由得心中一咯噔,竟然有些漏跳了。 他那样子,只怕是自从分别后,便没有好好睡过几次吧。 “哎呀,这怎么得了,你这孩子,如何这般不小心身体。”玉钏听着这话急了赶紧让木婉晴收拾地方,“且给他眯一会儿,人不睡觉怎么得了。” “恐怕暂且还不能。”徐梓卿摇了摇头,“雍州刺史听闻木家受了损失,火急火燎的正准备东西打算来慰问呢,我本来带着一批人过来了,但是听闻夫人刚生产完,恐怕移动不便,所以责令他们回去搬大车了。估计这时间他们差不多也到了,还是护送你们回城内之后我再休息吧。” “毕竟,”他看了看四周,慢慢的说道,“这在城外,又没有重兵把守,到底不安全。这流民如今四散而逃,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 听他提起那些流民,玉钏果然面上浮现出了惊惧之色,连连点头,“你说的极是。我不要紧,咱们还是早点去城里的好。” 她这会儿有女儿和儿子在身边,自然恐怕儿女们受到一丁点儿损失了。莫说是要她转移,哪怕是要她自己走去雍州城,她恐怕也愿意的。 木婉晴这他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不仅觉得有些头大。 真是好狡猾因为知道自己对他已经起了提放之心,所以他现在的讨好对象已经变成了玉钏,毕竟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弃下母亲不管,而且就像是慕容钰不能拒绝王妃一样,她也很难反对母亲做出的决策啊。 木婉晴恨不得对母亲叫道,别被他的外表骗了,这人最后会把咱们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但照着目前的状况,她这话说出来不仅不能让母亲警惕,恐怕母亲还会当她疯了,净说昏花。 真的好烦恼。 “小姐,你怎么了”抱紧进来,见着她按着头坐在那里,有些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木婉晴有气无力的说道,她今天折腾的不轻,刚才一直紧绷着没有发现,如今松懈下来,却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只是身体上的累,比起徐梓卿忽然出现给自己精神上带来的巨大冲击,简直微乎其微到可以不计较了。 徐梓卿听着她这话,循声望过来,木婉晴冷不防抬眼刚好跟他的视线对上,不过片刻之后,便转开了头。 骗鬼呢,他才不会关心自己。 雍州刺史以及雍州府尹在天黑后终于来了,还带着大到夸张的马车以及能一大列士兵。因着玉钏刚生产完,还在床上躺着,不便见客,于是便由木婉晴出面。 看着院中站着的这些大大小小官员,一个个身着官服,恭敬无比,甚至眼中还带着隐隐的畏惧,木婉晴不由得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徐梓卿一眼,叹口气想到,这些人其实都是为他来的。 民乱不止一天,被抢劫焚毁的庄园不止木家这一座,所以当地的父母官剿匪慰问一定是忙的焦头烂额,如今竟然全部齐聚的探访慰问自己这母女俩,木婉晴可不觉得父亲有那么大面子。 他们肯来,无非是徐梓卿在这里。 不过,徐梓卿到底是做什么的木婉晴有些疑惑。上辈子她的关注点都放在细枝末叶上,只知道他是王孙公子,颇受两代帝王信任,但是他的职位职权,却都是一片模糊。 先帝在位时,他似乎并不得什么重用,至少木婉晴记忆中呢,只是一个比别人话少点的纨绔而已。不过现在看这些人对他的眼神,那种深深的恐惧,却绝非只来自于他那个虚衔。 看着这一帮官场老油子都对他心生畏惧,木婉晴觉得自己的怕也有情可原了,毕竟自己只是个闺阁女子,可是比不上这些人脸厚心黑。 因着徐梓卿在场,那些人都毕恭毕敬,跟着木婉晴寒暄几句之后,刺史便提出此地不安全,劳烦木婉晴母女俩跟着他一同回府,愿意借出自己的府邸供她们母女休息。木婉晴料想到这恐怕就是徐梓卿对他的安排,回头瞄了他一眼,见着他轻微颔了下首,于是便答应了。 刺史等人带来的马车很大,说是京城的新工艺,走在马路上不会颠簸。几个壮汉直接用床单将着母亲抬了起来放到车上,然后她和抱琴也爬了进去,抱琴好奇的在车内左顾右盼,木婉晴眯着眼睛感觉了一会儿,却也察觉到这车子的确与众不同。 不过,却也不十分稀奇。 十几年后,这种装了一种名为“弹簧”的马车会风靡全国,达官贵人们都喜欢这种不颠簸的舒适马车,甚至还引发了马车行业的革命。 她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与着徐梓卿应该脱不了关系。 十年后的事情,这天下能知道的,也就是自己与他两人了。 瞧瞧,都是重生,看看人家做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想到自己连逃离木家都千辛万苦,而人家却似乎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许多事,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如今,自己还能从他掌心中翻出去吗木婉晴很忧虑的想。 喂,你明明都已经重来一次了,为什么非要跟我这种下堂妇纠缠好好的重活一辈子,不好吗木婉晴有些憋闷的想着,掀开了窗口的窗帘,却一不小心看到他正骑马在窗外走着。 她不过就是贴在窗口发了下呆,徐梓卿竟然就发觉了,策马走过来在窗口不怎么关心的问道,“要什么东西” “需要你离我远点”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到的那刻,木婉晴胆儿肥的叫嚣了这句话,然后摔下了帘子。 “小姐”抱琴有些诧异的低叫了一声,木婉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哼,”木婉晴捂着胸口,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吩咐抱琴道窗口,“看他走远没。” 她却是再也不敢自己去探看了。 抱琴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到了窗口,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之后,说道,“走了。” 借着她掀帘子的动作,木婉晴看到窗外的位置的确换了个人。 走了就好。她在心里头嘀咕着,让着抱琴松了手回来,自己抱着膝坐在车厢的角落里,再也没说其它话了。 第三十二章第一个情敌 徐梓卿的手段不错,至少木婉晴到了刺史府的时候,竟然是刺史夫人携女儿亲自在门前迎接,并且等着她们入内室之后,那两位竟然是随身侍奉的,态度之卑微几乎赶得上家生子了 木婉晴见着没什么表情的徐梓卿,在心里头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任何话。 这些人这样对她,自然不是因为父亲或者木家了。说白了,自己还没有让着这一州的土皇帝低头的本钱。 相对于他们的惴惴不安,徐梓卿要淡定太多了,那种表情仿佛这些人跪在地上他也不意外的。 不过还是个孩童的年纪,就让这些人忌讳如此,他到底身负着什么使命 木婉晴微微的皱了眉头,没有问出声来。 刺史府的待遇自然比着之前在木家好多了,刺史一家人甚至让出了正屋给他们居住,木婉晴见状固辞不已,最后还是让刺史家换了一处清净的房子。 别人客气,不代表她要猖狂。现在的每一滴都是欠着别人的情,在确定自己能偿还的起之前,她竭力的避免欠太多。 玉钏头几天精神不大好,也没察觉到这些,住了三五天,缓过气来之后,跟着女儿说闲话时说起徐梓卿与着雍州刺史的客气,也深深的有着疑惑。 她虽然太过慈善,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心机,尤其是这种来自于陌生人的示好,总是心中不大稳当。趁着有精神的时候,细细的问了木婉晴从陈州过来一路上跟徐梓卿相处的情景。木婉晴不能把着上辈子的纠葛说出来,于是也就捡了这次的过程跟她讲,让玉钏迷惑的越发深了。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玉钏自言自语道,然后摇了摇头看着木婉晴,“咱们说不定是刚出狼窝又入虎xue了。眼下里只是不知道他们要的究竟是什么,还价也心里没底儿。” “不管是狼也好,虎也罢,谁对着咱们好就先应着哪边,慢慢拖着看,总能图穷匕见的。”木婉晴拍拍母亲的手,有些侥幸的说道,“至少这帮子人不会要咱们的命,却是比着木家那些强多了。” 她也不相信只是对着折腾自己的这个执念,徐梓卿能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是啊。”玉钏点了点头,想着若不是女儿及时赶来,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没这么容易出生,便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么想来,若是能保住咱们娘儿几个的命,他们要什么东西给便是了。什么都没有命值钱啊。” “那是。”木婉晴拍拍母亲的手,给母亲宽心着,掩饰着自己心里头的惶然。 照顾母亲休息了之后,木婉晴退出屋子,一个人站在院中发呆,想着正值春日,要不然出去走走,却见到一个伶俐的小丫鬟跑来,对着她一屈膝行礼道,“木姑娘,我们家大小姐请你一同去怡园赏花,不知姑娘是否赏脸” 大小姐木婉晴愣了一下,对着这邀约有些莫名其妙。 雍州刺史姓刘,膝下有二子三女。因着男女有别,所以刘公子们她没见到,但是两位小姐有数面之缘,看上去二人的性格大为不同。 刘刺史的大女儿叫秋容,今年十四,比木婉晴大四岁,已经快到了出阁的年纪,温文尔雅,态度极其和蔼,常随着刘夫人来一同探望自己母女俩。二女儿叫玉容,今年十一,比木婉晴大一岁,长相颇为讨喜,但是脾气却瞧着不怎么样,看人时总有些眼高于顶的架势。自己初来她家时,她随着父母长姐在门口迎接过,第二天刘夫人来探望自己的时候露过一次脸,满副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是我们对你的恩德的样子,极其令人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后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每次只是刘夫人和大小姐过来,木婉晴跟见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若是二小姐邀约,木婉晴少不了就要推脱的,可既然是大小姐,寄人篱下,既然主人有心对自己示好,她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所以便欣然邀约了。 约的是怡园,但是弯弯曲曲的穿过一道道拱门之后,走过一排花架,赫然出现的却是个院子。 “这,”木婉晴看着院中站着的小女孩儿身影,皱了皱眉,却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是刘玉容而非刘秋容,很显然是刘家二小姐假借她大姐的名义将着自己约到这里来的。不管这位骄纵的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肯定没安好心,她没必要跟着她瞎折腾。 “慢着”刘玉容本来想要做出高人的样子等着木婉晴来问她骗人前来的原因的,可谁知道木婉晴的反应是扭头就走,于是她一下子就怒了,在后面大声的喝道,“你给我站住。” 木婉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壮实女仆,无奈的默默转身。 这是她家的地盘,她有心算计,自己却是怎么都防不过的。 所以说,她讨厌住在人家家里。 “哼,”刘玉容趾高气昂的走过来,绕着她自己的打量了两圈,目光中满是不屑。木婉晴垂首立在那里,一语不发,面上既无恐惧也无紧张,淡然的仿佛尊佛像。 不过是十来岁的女孩子,她上辈子经历过对她来示威的女人恐怕比这女孩子所能想象的都多,所以这阵仗实在是下不到她。 “你知不知道,小侯爷为什么对你们母女俩那么好”对峙了半天,倒是刘玉容自己忍不住了,闷声闷气的先张口,不过说到最后的时候话音里却带了些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