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有黑幕
“属下只是对投票结果不解,因为知道花柔依名单上写的是萧子祁,所以老奴想想请示公主殿下是否有新的计划”蒋里不敢直接质问,迂回道。 “花柔依投的是萧子祁”舞千蝶微蹙了蹙眉。 “这是老奴的意思,也是公主殿下您的意思,您不是说会让萧子祁成为流火国的驸马吗才子大会的擂主有机会与公主殿下您,回流火国。”蒋里低声提醒。 “知道了你先回去。”舞千蝶烦躁挥手,却在蒋里欲走时将其唤了回来,“百里修文画的是谁” “这老奴不知。”看出舞千蝶心思不再萧子祁身上,蒋里不免担忧。待舞千蝶再度摆手,蒋里只得转身,退出破庙。 花如月没想过要在红馆里跟花柔依碰面,不想花柔依竟然找到桂春枝,点名要见自己。 走进房间,便似有股阴森冷风划过脖颈,昏黄的烛火明明灭灭,分明有五个灯盏,花柔依偏只燃了一个,晦暗的光线,连气氛都跟着压抑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花如月开门见山。 “有多难,萧子祁在这里参加才子大会,你身为他的侧妃,应该很想第一时间看到结果吧。”看似合情合理的猜测,却不是花柔依笃定花如月在红馆的依据,因为下有索命符咒,她早就让蒋里派人暗中跟踪花如月了。 “meimei这聪明劲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花如月挑了挑眉,慵懒坐到桌边,双腿交叠后似不经意的掸了掸衣角。 这个问题她问过,再问一次是她真的想知道。 “从被你跟孙清瑜坑到差点儿死了之后。”诚然她现在已为帝后,可过往的屈辱和憎恨却让花柔依说出的每个字,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孙清瑜她后来跟你的关系好像也不差。”花如月一直以为,跟她斗到底的人会是孙清瑜,可惜她自暴鲛族身份,生生将自己逼到了死角,一场硝烟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没能跟孙清瑜过招,花如月偶尔也会觉得遗憾,那是个很好的对手。 “可惜她不识实务,最终还是要死在本宫手里这个世上,但凡对不起本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花柔依欺身过来,那么认真的看着花如月,使得花如月恍然。 “meimei老了脸上都有皱纹了”花如月终于明白花柔依不对在哪里,上一次见面,即便花柔依惨淡到要在地上扒饭,就算脸色黄蜡如纸,却也比现在水灵 看看这张脸,除了额间隐约可辨的皱纹,眼角,唇边,甚至是面颊都有细纹 “那又怎样皇上依旧视本宫如宝,再看看你长的再美也只能是弃妇他萧子祁画的是花晴萱,求的是舞千蝶,而你花如月,在萧子祁眼里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你精心为他筹谋算计,他有没有正眼看过你”仿佛被花如月踩到尾巴,花柔依腾的弹跳到数米之外,阴狠眸子紧盯着花如月,似要在她脸上看到悲凉。 看着花柔依亦疯亦癫的模样,花如月不觉好笑,如果这话是真的,发飙的人不该是她么,你花柔依激动个什么劲儿 “你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花如月没兴趣跟她扯些不相干的,主要是她这心啊,着实因为花柔依的几句话,越发不美丽了。 “没什么,叙旧而已,怎么,meimei找二姐过来聊聊天不可以吗”花柔依摇曳身姿,坐到了床上。 其实她是想看到花如月的变化,索命术已有六日,就算没到让花如月七窍流血的地步,可花如月也不该像现在这样欢实才对 “不是不可以,只是时间有偏差,皇后娘娘这么晚都不睡,很影响气色。当然了,即便meimei老成什么样,皇上都视你如宝,可meimei至少也要替大齐国颜考虑一下。” 不就是打人打脸,揭人揭短么谁不会 “你”花柔依愤而起身之际,花如月已经悠悠然的离开房间。 走在三楼长廊里,花如月表情渐渐变的严肃起来,花柔依怎么会老成这样花谢也不带这么快的忽似想到什么,花如月径直进了桂春枝的房间。
以花柔依现在的嚣张劲儿,若让殷香梅他们再留在皇城,恐有危险,于是花如月特别吩咐桂春枝暗中派人将殷香梅和乔管家送出皇城,去大理。 且说花如月从桂春枝房间里出来已经过了酉时,就在她迈出房门的时候,分明看到那一抹紫衣进了舞千蝶的房间。 心里一顺间的酸涩,萧子祁何时主动进过女子闺房 “主人”跟在身后的桂春枝亦看到刚刚一幕,有些话噎在喉咙里,几欲脱口。 “没事,我先回房。”花如月没给桂春枝开口的机会,她知道桂春枝想说什么,可她心里有了一定。 萧子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推开舞千蝶的房门,出来之前,他心里想的人是花如月。 之前找花如月质问阎王墓主占领南域是假,冯震南已经在密件里解释的那么清楚了,他实不必再去找花如月问个究竟,他想的,不过是借着机会跟花如月说句对不起,肋骨的事,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当时,也不知。 可在经过舞千蝶房间时,他只觉心跳没来由的一怔,无法形容的感觉,好像花晴萱在里面等他一样,想也不想的就推门进去了。 “瑞王爷”清雅的声音淡淡响起,自西郊回来没多久的舞千蝶缓步走出内室,正与萧子祁临面而视。 “呃本王刚刚有敲门,见没人应声所以进来看看。”萧子祁颇有些尴尬,想要转身却见舞千蝶已经走到桌边,且倒了杯茶推过来。 “今日王爷在才子大会上的表现” “差强人意。”萧子祁苦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作画之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花柔依给他的那张字笺,他忽然不确定,过往那些岁月,花晴萱在看自己的时候,那双清澈如水晶的眸子里,真的只是一片明镜还是在那片明镜下面,还有着他从不曾感知的冷漠和戒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