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天仙论道(十六)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天仙论道十六 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仙还在静静的等待着。 流云道长正在缓缓的调匀气息,元气大损的他必须静修百年,才能恢复到比试前的巅峰状态。至于他被夺取的道法,恐怕需要更长时间的修行,才能重新掌控。 冰仙子忽然说道:如果金蝉长老就是天钧的金蝉身,其实力必然超乎寻常,为什么鸿天老祖等大罗界天仙安排他第一个出战 逍遥剑仙沉吟道:可能有多种原因,老夫猜测:其一,这么做可以凸显出大罗界仙者的道法高明,只需一人,便能将我末世仙庭派出的十名修士全部击败;其二,造化七祖等大罗界天仙,也对这夺取之道很感兴趣,金蝉长老出手的次数越多,他们观摩夺取之道的机会就越多。还有一种可能,这座金蝉身正是造化七祖等大罗界天仙控制炼化的,他们借此天仙论道的机会,印证当年第一远古天仙天钧道祖的道法究竟有多么高明无论是什么缘故,在大罗界天仙眼中,这个金蝉长老在金仙境界中不可能被击败这夺取之道,大概就是大罗界的第一道法吧。 此时,突然一个声音从半空中传出:天道无穷无尽,众仙未得天道,又岂能妄称第一 末世仙庭众仙听闻此言,一个个都是又惊又喜。 无名来了冰仙子仰天望去,只见半空中的鸿蒙紫气渐渐的汇聚成一个少年身影,最后化为实体,正是赵无名。 此时的赵无名,气息内敛,仙光不露,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若只是用神念扫过去,只觉得那是一团普通的元气罢了,与周围的鸿蒙紫气很难区分辨别,仿佛根本不存在什么气息和生灵。然而,他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仙人。若非亲眼见到,众仙很难相信。 无名道友已经恢复了天仙修为逍遥剑仙惊喜的问道。 赵无名微微点头,笑道:这千年苦修,总算有些成果,就在不久前,在下终于初步恢复了天仙修为 同样是天仙,赵无名给众仙的感觉却和其他天仙完全不同。其他天仙本体出现时,众仙便能明显的感应到一股可怕的气息降临,让周围的天地法则都随之变化,仿佛天地间的某些道法都受其左右。而赵无名的出现,却让众仙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甚至感应不到气息存在,若不是见到这么一个少年,还以为只是卷起了一缕清风,至于天地间的法则,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鸿天老祖打量了赵无名一番,说道:怪不得无名仙友不曾出现,原来是苦修恢复修为。如今仙友已经是无量天仙,可喜可贺。但只不过这次天仙论道,末世仙庭一方尚未赢下一场 是么赵无名微微一笑:在下倒要见识一下,刚才诸位仙友口中的大罗界第一道法,究竟有多么高明逍遥道友,你刚才说的金蝉长老,是哪位仙友 逍遥剑仙轻叹一声,说道:很快就能见到了 逍遥剑仙说完不久,天地间突然劈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仿佛是一道剑光划破天际。裂缝中论道台逐渐浮现而出,随之出现的,还有金蝉长老。 大罗界众仙顿时又是一阵喝彩声,此前还有些仙者担心金蝉长老就此败北,此时都是大松一口气。相反的,末世仙庭诸仙的脸色,都凝重了不少。 流云道长见到此景,轻叹一口气,颇为沮丧。事到如今,他已经无力回天。而那破界而出的金蝉长老,依然是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位就是金蝉长老赵无名凝神望去,又问道:不知他修炼的是何种道法他刚才破界的一剑,竟然与逍遥剑的道法有些相似 夺取之道逍遥剑仙传音说道:我等怀疑,这金蝉长老就是天钧的金蝉身 天钧的夺取之道赵无名闻言脸色微变。赵无名自从功法有成后,天地间难逢敌手,如果说茫茫宇宙中还存在着让赵无名忌惮的仙者,天钧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难怪会败赵无名双眉紧锁,喃喃说道:竟然连天钧的金蝉身都派出来论道斗法,看来这次大罗界诸仙是一定要赢下天仙论道,逼迫我等放弃重建末世仙庭或者是离开此界。
赵无名正皱眉思索间,金蝉长老弹出一道凌厉的剑气,击向流云道长。 逍遥剑仙立刻出手,他也伸指一弹,一道剑气穿透隔绝禁制,挡住了金蝉长老的剑气,二者同时化为乌有。 这一场不必再斗了,我等认输逍遥剑仙叹道。流云道长已经元气大损,他不希望弟子再受重伤。 流云道长返回隔绝禁制中,双手恭敬的将逍遥剑呈给逍遥剑仙,低头说道:弟子无用,有坠师门威名 不必自责,逍遥剑仙收起逍遥剑,宽慰道:你做的已经很好。虽然输了,但是至少试探出他的夺取之道,也只能夺取混元金仙级别的道法,真正的天仙道法,比如天器神器蕴含的道法,他无法夺取 冰仙子向赵无名说道:无名,你来的正是时候,这金蝉长老的夺取之道,该如何应对 赵无名沉吟片刻后,说道:要对付夺取之道,恐怕只能请出李道友出手 逍遥剑仙摇头说道:我等与大罗界众仙有言在先,出场修士的名单一旦定下,不能更改,顺序也不能调整。李道友是最后一个出手,下一个出战的,是龙族的紫青龙王道友 赵无名微微点头,他又沉吟了片刻,然后向紫青龙王说道:紫青道友,论仙身强弱,真龙之躯乃天下真灵之首。这金蝉长老若是掌握夺取之道,能夺取同阶修士感悟的道法,但恐怕不能夺取真龙之躯的神力。斗法之时,紫青道友若是将全部神通加持于真龙之躯内,以真龙之力与其相斗,或许尚有一些胜算 冰风说道:甚好,本仙也是这般想法论真龙之力,紫青不在本仙之下,这个金蝉长老未必不可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