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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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XX街的出租屋里挖出来一名尸体。”,小道女王王莎莎又开始了她的小道消息宣传会。 立刻有一大批同学涌了上去,问东问西。 “啊?真的假的?” “XX街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吧?” “我可是亲眼看过,那尸体,简直惨不忍睹,啧啧,唉,我现在想起来,还浑身的鸡皮疙瘩呢。”,王莎莎边说边咂舌,样子装的好是认真。 “啊!莎莎,你居然看见了尸体?哇,多害怕啊,你晚上睡得着吗?” “哼,我的胆子有这么小嘛。” “我跟你们说,我听现场办案的警察说,那死者可能是得罪了人,被人灭口的。” “这么可怕!小美呢?她不是有个叔叔当警察吗?快问问她……” 教室里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有搭没搭的聊着最新新闻消息。 沈希兮这次第一次没有抻着耳朵过去凑热闹,听着他们小声的议论声,脸早就绿了一大片了。 她可是他们口中议论的尸体,曾经亲密的,只有一个床板之隔的睡了一夜。 想起来,沈希兮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哭丧着脸,扑进了席一怀里。 “呜呜呜,一一,我到现在都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凉飕飕的。” 沈希兮顶着两大黑眼圈,昨晚虽然换了个新地方睡,但白天刚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早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晚上一闭眼,就忍不住的想,床底下有一具尸体。 结果一晚上都没睡着,一直感觉后脊梁凉飕飕的,感觉那只女鬼跟上她了。 这样想起来,她那天在那住的那一晚,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还她的床”,不对,不是人,好像是鬼。 呜呜呜,她占了那只鬼的床,那只鬼不会怪罪她,缠上她了吧。 “一一,我怕……” 女孩子沈希兮鲜有的露出害怕的神色。 席一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世上本来就没有鬼,别怕。” 她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跟沈希兮说,昨晚那只鬼,早在她的威胁下,坐上阴车离开了。 谁料她说出这句话,沈希兮哭的更跟个泪人似的了,搂的她快要喘不上起来。 “怎么没有,那我们上次不还……”,说到这,她四处看了眼,声音压低,“不还坐上阴车了。” 席一看到她那神色,便已料定她想说什么。 沈希兮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鬼屎运,这种撞鬼的事情一直让她给碰到。 “你也知道有阴车这种事,阴车就是拉阳间的阴魂回阴间的,阴间也有阴间的规矩,是不会让阴魂随意逗留在阳间。既然尸体已经挖出来了,那么那只女鬼也便得到了释放,是要回阴界的。” 席一不得不耐心劝她。 沈希兮揉揉流鼻涕的鼻头,红彤彤的大眼睛看着席一,不解的问:“一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席一被她问的喉咙一噎。 她总不该告诉她,这些是她多年被鬼追的惊讶,另外她身便有一只一直在给她辅导阴间资料的鬼,所以才知道的吧? 恐怕沈希兮不是认为她神经病,就是会被她吓疯。 于是她又拿出她最擅长的打马虎眼,“这些在百度上随便搜一下就能找到。” “这样子啊。”,沈希兮揉着鼻子,似乎相信了她所说的。 旁边冷夜宸忍不住露出抹嗤笑,唉,他该说这个小女人太聪明了,还是她身边的朋友太笨了,这种理由都相信。 “若幽昨天的状态还好吗?”,席一又问。 沈希兮摇头,“虽然若幽没说,但我能感觉到,昨晚她也一夜没睡,唉,比起我,她受的蛊害更深。真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凶手是谁!被我知道我绝对要狠狠的揍上他一顿!” 席一僵硬的扯扯嘴角,心道:你还是别知道了,知道了,心里会更伤心,更心疼。 “中午时候去看看若幽吧,我们一块吃饭。” “嗯。” 冷夜宸眸光微亮,深沉暗眸浮动着某些复杂的小算谋,紧接着薄唇悄然勾出抹得意的浅笑。 —— “队长,结果出来了。” 审讯室玻璃墙前,滕景在那待了一夜,眼睛疲倦,却从没合过,一直注意着里面人的情绪波动。 凌晨三点,他就让人把继父带了过来,从那晾了起码有六个小时。 秦灿说不出他这么的用意,但她注意到继父的精神正在一点点的被他们这么的崩溃,原来那副和善的模样,越来越变得容易激怒。 她想,或许这正是滕景想要的,折磨他。 折磨的他精神崩溃,更容易招供。但秦灿觉得,他更大的目的,仅仅是想要折磨继父,惩罚继父这样对待一个小女孩。 以他的方法,对这个继父进行惩罚。 滕景接过警员拿过来的一叠资料,疲倦又不失锐利的双眸查阅了一遍。 是DN检查结果,继父的DN跟在死者身上发现的DN对比99。99合。 滕景深沦的黑眸似是燃起了一团火焰,步伐沉稳又用力的踏进审讯室。 “砰——” 仍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踹开审讯室的大门。 “滋——” 拉开椅子,腾身坐下,手上资料甩到桌上,明明没怎么了用力,却偏偏在寂静不大的空间发出“啪”的清脆响声,吓得继父哆嗦了下。 这次他手里没有水杯,在那干巴巴等了6个多小时,滕景雷厉风行的一来,吓得他差点摔倒地上。 眼睛悄悄瞄了几眼桌上的资料,心跳如鼓,记得昨天滕景说的,DN对比今天早晨会出结果。 他自从被警察带来,就一直在揪着心,担心受怕着,本来想好的要淡定自如的应对警察的一切逼供询问,打死都不能承认一切。 可在这里关了6个多小时,他的耐心早就被消耗旦尽,滕景一出现,他发现自己竟然丝毫都招架不了,心慌如麻,坐都坐不住。 滕景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盯着他,静默不语,眼睛里却仿佛伸出来一个钩子,勾住继父的喉咙,卡的他说不出话来。 只能紧张的把自己的手藏在桌子底下,一遍遍的攥着,摩擦着手心里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