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他的言言
;莫言看着他同样绯红的脸,他的眼中是炙热的,和询问的尊重,莫言没有答话,只伸过双臂,环住他的头,把他拉向自己,吻了一下。【】这是无声的,徐子墨再也顾不上什么,他的手从衣襟下摆处伸了上来,将她胸口的握在手中,一如三年前的感觉。 莫言只感觉身上一冷,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只剩下一身内衣,徐子墨正要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便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言言,下来吃早餐了” “来,来了”声音有些不安,门外的人听出异样,正要问,便听到徐子墨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马上下来” 这真正是欲求不满的情绪,莫言一阵窘迫的同时,也分外难为情。徐子墨不忍她为难,纵然再不舍眼前这软香如玉,也还是背过身去,等着她穿好衣服。 下来餐厅时,看到徐子墨跟着一起,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些诧异,待看到莫言脸上的两团酡红,和低头的羞涩,老太太用眼神责备老爷子。 老爷子轻微咳嗽一声,然后道:“言言啊,一会儿能不能陪爷爷去看一个画展” “好啊,爷爷”莫言接过徐子墨递过来的粥,道:“那我就晚一点去报到好了”她说的是去单位报到上班。 “没关系,军委那爆我去说,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老爷子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道。 “太好了,爷爷,那在我上班前,我就陪您去把画展啊什么的都看完,子墨上次带我去的那个珠宝店,有很好的玉石,改日,我用那玉石给爷爷刻一个寿章如何”莫言道。 子墨两个字,从莫言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徐子墨只觉得心慢跳了一拍。 “好,好,好”老爷子道,转念一想,沉着脸,道:“言言啊,你是不是不想去上班啊” 徐子墨噗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埋头吃粥。莫言想从他那里得到信息,也看不到他的脸色,略摇了,道:“爷爷,国家培养我不容易,我不能不知恩不报。” “不想上班又怎么了做什么不是为国家做贡献”老太太气呼呼地道,安慰莫言:“你们马上要结婚了,结了婚又要生孩子,没时间上班就算了。” “我总是要做事的。”莫言道,“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她抬起头,镇定地道:“只是做什么还没有想好。” “上次,楚风和我联系,说是有个很好的店面,想在那里做展览馆之类的,想和你合伙,你刚回来,我就没和你说。”徐子墨道。他心里明白,莫言骨子里是很不想待在部队的。 “那吃完早饭,爷爷陪你们去看看”老爷子道。 莫言答应一声,心里却是无限喜悦,这种家的感觉,是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感受过的。 楚风看中的那个地段很好,离看帝凡的珠宝店只有一个店面之隔,据说是老板垮台了,现在急着转让。莫言扶着老爷子从车上下来,徐子墨去停车。 “爷爷觉得如何”莫言看了看地段和店面,面积很大,上下三层,莫言心里已经有了个格局。“外公的很多东西都一直藏在家里,我一直想让世人看看,子墨心里怕是知道的。” 老爷子没有说话,点点头,一双沧桑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建筑的时候,似透过建筑看向了那个远去的年代,他似想起了与老友促膝谈心的时光,他轻拍莫言的肩,“孩子,要是爷爷早点知道你就好了。二十多年了啊,你外公走的时候都没跟爷爷说,他一生都是那样,总怕麻烦了别人。” “趴下”一声撕破喉咙的声音传来。老爷子久经沙场反应何其敏捷,莫言身手也同样不凡,两人都扑向对方。 “言言”一道熟悉的声音遮挡住了子弹的声音,子弹没有预期地两人的身体,而是被一道血rou之躯挡住了。重量落在莫言身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慢慢扭头去看,果然是那熟悉的面孔,曾陪伴了她整个年少时期和青春岁月的面孔,正是韩铭诚,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你没事就好” 然后是救护车,是纷纷扰扰的人,是等候在手术室外面的艰难时刻,莫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倚在徐子墨的怀里,只觉得全身都抽不出一丝力气来。 “啪”的一声,徐子墨冲上来时,莫言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不过是上了个厕所,便出了这样的状况,徐子墨的脸黑得要滴出墨汁来了,莫言却按住了他要伸出的手,冷静地看着面前,年岁已高的老人。 “不要脸的小蹄子,你妈不是个东西,抢了我女儿的丈夫,你又抢我孙女的男朋友,狐媚我孙子,现在还想要我孙子的命,你这不要脸的” “够了”莫言只觉得身体里的弦崩得够紧了,她闭上眼,一声嘶吼,一双红红的眼睛盯着韩铭诚的奶奶,和他一家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躺在这里面的人是我”她不愿意欠任何人的情,特别是韩家的。 “妈,铭诚醒了”韩翃出来喊了一声,人群便往病房里转移。 韩铭诚受伤的是左臂,医生交代了这左臂的经脉受了损伤,以后不能拿重物了,不是残废,但肯定是残疾。 “啊,这可怎么办啊,他是个军人啊”韩家老太太不管不顾地就大哭起来了。 “奶奶,我没事”病的人说话时,声音虽不洪亮,但显示状态不错。 “你以后可怎么娶老婆啊,人家不会嫌弃你才怪呢。”老太太哭喊道。 “莫言”韩梦溪红着眼圈走了过来,盯着徐子墨放在莫言腰上的手看了一眼,道:“我哥是为你而残疾的。” “是的。”莫言道。 “言言,知恩图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我相信你爸爸也不会不承认。你mama一向都深明大义,铭诚对你的心,你也一直都知道,我们希望你能够照顾他。”韩翃道。 所有的人都盯着莫言,莫言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挪到韩铭诚的脸上,只见他胸膛起伏,气得似够呛。 此刻,韩铭诚才明白自己的家人是怎样的,“我不会娶莫言的。除非她”除非她爱我,只是,看到莫言与徐子墨相缠绕的十指,没有说出来。 莫言没有说话,她转过身,双臂环过徐子墨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只听得他沉稳的心跳,只觉得特别安心,如若这世间是跌宕浮沉,危机四伏的大海,那么,至少上天还为她准备了徐子墨的怀抱,这里是她的避风港。
徐子墨搂紧了莫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抚,正要说什么,见莫少锋过来了,便止了话头,笑道:“莫帅,您怎么说” 莫少锋在门口站了很久,这里面的人,说的什么话,他都听了进去,他难得凌厉的目扫视了一遍众人,道:“韩家有今日,是我莫家的提携,既是如此,往日情分便一笔勾销了。”他盯着韩翃道:“以后,莫家的门,你不要再进了。我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便是死去的沈含笑。别忘了,她是因何而死的。你韩家欠沈家的还不多么” “少锋”韩翃几乎是哭了出来,旁的人也都吓着了。 “姑父”韩梦溪上前两步,喊得小心翼翼。 韩老太太陪着笑,道:“铭诚对言言的心,老太太我看在眼里” “别忘了,莫言是我莫少锋的女儿,岂容你们这样欺负她”莫少锋隐忍着道。 “呵呵呵”三声低笑,从徐子墨的胸腔发出,他轻抚莫言的手,无限温柔,说出的话,却如亮出的一把宝剑,“我徐子墨一生征战无数,特等功二十三次,一等功三十多次,二等功三等功我从没数过,救国家于危难之中,救过的人不计其数,从未出生的胎儿,到高寿的老人,都有。生命是平等的,我徐子墨救了如此多的命,轮到我的女人危难时刻,有人救了她,居然还要她以身相许。天理何在公德何在身为军人,保护国家人民安全是职责所在,如若因此受伤丧命,自有军功授勋。如若再有人敢出言要挟,休怪我徐子墨不客气” 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为人行事,自是圆满无比,这是他第一次在大众场合出言威胁。韩梦溪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如今见他这样,便知,失去的已经挽救不回来了,她低着头,徐子墨带着莫言离开,她也并不知道。 回到徐子墨在军委大院的房子,一百四十坪的复式,这里布置得成了最奢华的新房,看到这些喜庆的颜色,还有精心准备的家具用品,莫言只觉得一颗心,被塞得满满的,她何其有幸认识了他,又何其有幸成为了他怀中的女人。 这一晚,星星很好,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在眨着眼睛。莫言看着坐在面前的男子,头发还是湿润的,格外俊朗,一张倾尽繁华的脸,如希腊雕像中的神祗。她斜躺在,探手过去,轻轻地扯开了徐子墨睡袍的带子,手贴了上去,落在徐子墨腰间,精壮的腰身下,肌rou蕴藏着无尽的能量,如吸盘一般,让莫言抽不出手来。 ------题外话------ 顶天立地的男人; 男人应该守护的: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