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三人的出现
乔酒歌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以后请叫我驱魔界的小诸葛!”她有些得意忘形地向鹿野炫耀起来了。 鹿野捏着她的肩膀,强制性地把她转了回来。 那个蹲在地上的傻子慢慢站起来了,两只手捏成拳头,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周身的煞气猛增。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他的声音很粗,让人不寒而栗。“全都去死!” 他瞪大眼睛看着乔酒歌和鹿野,身上的怨气一下子倾泻而出。 第三个人出现了! 乔酒歌的反应很快,先下手为强,一抬手,就把之前画在手心里的驱魔符拍了出去。 只见那张驱魔符顶着煞气在空中悬停了一会儿,上面的红字像是脱离了符咒,突然放大,一点点向着那个那个“人”压了过去。 那个“人”见情况不对,立刻聚起了自己周身的煞气抵挡,符咒上的红字立刻就和他周身的煞气周旋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有一种败下阵来的苗头。 乔酒歌不慌不忙,刺啦一声撕下了自己沾着血的裙摆,又在上面画了一道驱魔符,从侧方向那个“人”拍了过去。 这张驱魔符的效力比刚才那一张要强很多,符咒上的红字再次想着那个“人”压了过去,那个人周身的煞气顿时缩小了一圈。 乔酒歌对现在这个形势很满意,这样下去,那个“人”迟早会被自己的驱魔符拍得灰飞烟灭的。 她喜滋滋地想要向鹿野显摆自己的实力。 “不是我吹嘘,我现在各方面都进步很多了,就算是打十个都没问题!” 那个“人”显然是被乔酒歌激怒了,扯着嗓门嚎叫了一番,再次凝聚起两倍的煞气,趁着乔酒歌疏忽的空当,向那两张驱魔符袭去。 空气中的腐尸味越来越浓重了。 空气震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乔酒歌的那两张驱魔符抵挡不住浓重的煞气,全部被撕裂,飘飘悠悠地落到地上。 乔酒歌吓了一跳,在抬眼,那个人正迈着步子向她走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 幸好鹿野拉着乔酒歌一个转身,带着她走出了那个房间。 两个人来到了一楼客厅,这里明显比刚才的那个房间宽敞了很多,空间大了,作法的时候也不用缩手缩脚了。 “小心,他出来了。”鹿野提醒乔酒歌。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一条腿长一条腿短,所以走起路来姿势很滑稽,高高低低地摇摆着,像只企鹅。 “我知道。” 乔酒歌又撕下一块沾了血的裙摆,手劲一大,感觉整条大腿都凉凉的,低头一看,妈蛋,明明到膝盖的裙摆,现在变成小短裙了! 这多不好意啊。她还想在鹿野面前秀一秀她英姿飒爽的飞毛腿什么的,这一脚要是踢过去,正巧赶上那个“人”凝聚煞气,把周围的空气也顺带搅动起来,就跟个电风扇似的呼啦啦往她裙底吹…… 简直就是春光无限啊。 乔酒歌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近身rou搏改为保守作战。 乔酒歌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对鹿野道:“你转过身去,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许转过来。” 鹿野视线向下扫了乔酒歌的大腿一眼,脸上竟然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总裁大人乖乖转过去面壁。 乔酒歌总算舒了一口气,面对那个满身煞气的“人”,决定尝试一个她以前从没试过的办法。 她用骨灰戒指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口中念咒,从伤口处拉出一条红色细长的丝线,那条红线其实就是她的血凝聚而成的,红线的另一头还连在她的伤口中。 那根红线看起来想抽多长就能抽多长,可实际上抽得越多,她身体里失去的血液就越多,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方法。 乔酒歌抓着自己手上的红线,用一个特殊的手法在手指上打了个结。 另一只手抓住红线的另一头,凌空一抛,缠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乔酒歌紧紧勒住那根红线,那个“人”的动作显然是变慢了一些,他停住脚步抓着那根红线,扭动着脖子想要挣脱。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怨恨地盯着乔酒歌,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来。 那个眼神让乔酒歌浑身一怔。 难道这第三个浑身煞气的人是她之前在瓶子里看到的那个被剥了皮的人? 他死的时候受尽了痛苦,所以怨气冲天,煞气盘旋不去。 那就更不能留他害人了。 乔酒歌掐断第一根红线,系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又开始从伤口之中抽出第二根红线。 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她感觉自己的大拇指都快被拉断了一般。 很快,乔酒歌把第二根先缠在了他的手腕上,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几分钟后,乔酒歌已经把那个“人”绑得动弹不得了。 那些红线错综复杂地盘结交叉着,每一根都被崩地笔直。 红线的一端缠在那个“人”的身上,另一端系在乔酒歌的手指上。 乔酒歌闭上眼睛,开始回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个方法邱永昌曾经在她面前用过,那时候她的记性一点也不好,也从未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她的年纪还小,扎着两个羊角辫,走起路来辫子一晃一晃的,两只眼睛充满了灵气,再衬上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特别可爱。 妈蛋,现在这种状况是回忆自己小时候长得有多可爱的时候吗? 乔酒歌晃了晃脑袋,变得正经起来。 她的两只手交叠着,手指收拢,朝着那个“人”喝了一句:“破!” 红线瞬间燃烧了起来,火势变大,很快就把那个“人”团团围住。 火焰是好看的橙黄色,隔着熊熊火焰,乔酒歌很难看清被火焰包裹住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顺手在自己之前撕下的那片裙摆上画了个符咒丢了过去加大火势。 乔酒歌等了一会儿,大火那头还是安安静静,没有惨叫也没有咆哮。 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觉得手指一疼,整个人被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