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 神罗天征
“特别改装航母威悉河，向您报到！……虽然现在这个姿态还很难把握好，既然国家需要我以这个形态作战，那我也只能努力去适应了。” “……嗯，辛苦了。”若亨·约安尼斯思索片刻，继续说道，“……你也不用这么为难，航空兵什么的……反正这里也没有一个人懂。” “……我可以理解为安慰吗。”威悉河……也就是塞德里茨听到这句话顿时脑门垂下一滴颇为可疑的汗珠。 “不，是事实。”若亨·约安尼斯的口气还是漠不关心，“好在我已经申请到了‘培训’，在明年元旦之前只需要尽力提升就行，元旦之后英国和日本会分别有人过来教具体的应用的，你就能学多少学多少便是。” “英……英国吗。”威悉河脸上的表情更加灰败了，“我会尽全力不致给德意志的海军丢脸的！” “……没必要那么紧张，这方面比不上英国并非什么丢人的事。”若亨·约安尼斯无声扶额，“……总之，先跟着舰队进行一些尝试吧。” 威悉河：Bf109W、Fi167、20.3cmSKC/34连装炮、20.3cmSKC/34连装炮 俾斯麦改：38cmSKC/34连装炮、38cmSKC/34连装炮、38cmSKC/34连装炮、Ar196改 提尔皮茨改：38cmSKC/34连装炮、38cmSKC/34连装炮、38cmSKC/34连装炮、Ar196改 斯佩伯爵改：28cmSKC/28三连装炮、28cmSKC/28三连装炮、28cmSKC/28三连装炮、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希佩尔海军上将改：20.3cmSKC/34连装炮、20.3cmSKC/34连装炮、20.3cmSKC/34连装炮、Ar196改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20.3cmSKC/34连装炮、20.3cmSKC/34连装炮、20.3cmSKC/34连装炮、Ar196改 柯尼斯堡改：15cmSKC/25三连装炮、15cmSKC/25三连装炮、Ar196改 欧根亲王改：FaT型G7a-T153.3cm鱼雷后期型、FaT型G7a-T153.3cm鱼雷后期型、FuMO25、照明弹 Z1改：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被动声纳 Z2改：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被动声纳 Z3改：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被动声纳 Z9改：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被动声纳 虽然Ar196的A3型已经加入量产，可靠性比起A1大有提升，但在弹着观测方面也没提升什么。海军少将考虑了许久，还是把手中唯一的A5型交给了斯佩伯爵。没办法，只有两架侦察机实在太伤了，不用优质一点的飞机根本就没法观测啊。 “舰队的作战目标是斯堪格拉克海峡中部，有一支深海栖舰的舰队正在由西向东进入波罗的海，虽然只有6舰，但不管原因为何吧，其中包含有至少十架水上战斗机。而且……”若亨·约安尼斯突然止住话头，停顿片刻后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总之，实际看了就会知道。” “呃……明白。” “……对了，威悉河、俾斯麦、欧根亲王、莱蓓，这个带上。”若亨·约安尼斯说着把四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对讲机分发给四个女孩。 “这个是？”Z1看着手中的对讲机有些奇怪。 “如你们所见，对讲机。” 实际上，确切来说不是对讲机而是步话机……只能接收固定的几十个波段，只能发一个固定的波长。简单来说，这是北欧船王桑迪特家族和犹太船王约丹诺家族专门为了舰娘之间联系以避免在海上相遇造成各种不必要麻烦（比如舰装互斥，还有把观测距离之外的其她舰娘当成深海栖舰痛打一顿）而改装的，所有有舰娘的国家都有自己的识别码，可以直接被收音机识别出来。 原先是没什么的，不过现在有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了，就得担心会不会跟俄国的舰娘撞上导致失效了。 “……果然，俄国也会有，”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神色阴郁地低声自语，但也仅此而已。 这句话俾斯麦和Z1都听见了，但是Z1地位太低说了也没用、俾斯麦地位又太高有仗势欺人之嫌，谁来说都不合适。 *注：斯堪格拉克海峡，地球的“斯卡格拉克海峡”之前缀“斯堪的纳维亚”多延伸出一个n重新组合所得的地名，同一地点。 ※※※※※※※※※※※※※※※※※※※※※※※※※※※※※※※ 出撃開始！ “但是，将军，为什么不告诉她们——凯恩先生的舰队已经被这支舰队打退了，而且是被几乎无伤地刷了个全员大破？” “这就需要她们自己判断了！”若亨·约安尼斯冷笑一声，“我相信她们的判断……确切来说，我相信Z1和俾斯麦的。” 凯恩·施特罗海姆纯粹是自己找不自在，拿着那么一支由强装38厘米炮的沙恩霍斯特级、8寸炮莱比锡级和15厘米炮驱逐的队伍去远洋打仗，偏偏这支深海栖舰不但有战斗机，而且个个都学会了弹着观测，打起来那叫一个松爽…… 索敵開始！ 当然……即使是这样，凭借区区19架Bf109W，究竟能不能在司令塔数目未知、缠斗性能也未知的8—12架水战手中夺得制空权，若亨·约安尼斯可是完全没底。因此，威悉河此番的出阵仅仅是实验和练兵而已，就算没成也没什么可惜的。 而约安尼斯少将所相信的，不是舰队本身的实力，而是两队旗舰的应变能力。……当然，第二队的指挥塔并不是旗舰就是了。 “少将先生还真是很相信莱蓓呢。”石勒苏益格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别样的笑容，“不尽快让她获取能和心灵相匹配的实力也没关系吗？” “我倒是想，问题是，”若亨·约安尼斯冷眼瞟了一眼正在蹑手蹑脚走进办公室的女技术员，吓得萨莉·布拉德娜差点缩回去，“大型驱逐舰的卖点全在于可以搭载丰富的炮击、防空、反潜装备，有了高平两用炮，驱逐舰就能真正称为多面手。那么之前说的把C/34换成高平两用炮是否可行？” “不，这个真的不行……10.5厘米SKC/33太重了，跟12.7厘米SKC/34已经差不多重。”还有，“而且Dop.LC/37连装炮架在北海故障率太高……”一共三句。 “那换成炮塔总行了吧？”若亨·约安尼斯脑门上立即多了一个青筋。 刚才那句话，当初在但泽的时候就跟她说了，于是技术中校小姐就追加了新的解释—— “炮架就已经太重了，炮塔岂不是更重吗？您看，12.7厘米SKC/34的MPLC/34炮架全重只有10.2吨，而10.5厘米SKC/33的Dop.LC/37炮架就已经是27吨了！”还有这句，“Dop.LC/38炮塔的话可是一口气猛增到44吨，比12.7厘米SKC/34的Drh.LC/38连装炮塔都要重2吨！”额……一共三句。 “……单装炮塔？”若亨·约安尼斯这回已经不止一个青筋了。 刚才这句话，少将先生到基尔以后也已经说过了，于是萨莉·布拉德娜又再次追加了新的解释—— “没有那种东西啊！10.5cmFlaK38单装炮是陆军用的无防护高射炮啊！而且那样的炮加上固定脚本身就已经10.2吨重了！”额……一共三句。 “气(Sie)死(ist)偶(ohne)咧(Ehre)（你毫无荣誉）！”若亨·约安尼斯拍案而起，“搞我是吧！天天嚷着什么406毫米炮结果真给你个设计炮塔的活你跟我推三阻四的这是搞我是吧！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三千多吨的驱逐舰连5个27吨的炮塔都塞不下你大德意志这是故意的吧！你看别人法国的莫加多尔级，34吨重的连装炮塔塞4个！都不需要5个，我就要4个二十余吨重的单装炮塔你跟我说弄不出、安不上，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要是不想被裁员的话，就给我做点像样的高平两用炮出来！总而言之，结论就是：在你画出来防空说得过去的Z驱改二图纸之前，你的16寸以上炮的研发预算，无限期停止！……摆那张残念的脸也没用，我决定啦，停止就是停止。” “……嘛，短期内想不到如何改善炮塔的话，”石勒苏益格-荷斯坦打圆场道，“就先从优秀的高射机枪入手如何？之前……不是有过一个博福斯高炮吗？” “是的……这方面也有努力！”萨莉·布拉德娜立即挺起胸，“……另外，我是来报告的，我制造出您说的那种Me109最终型了！” “最终型？Me155吗？”若亨·约安尼斯神色有所缓和。 “不，是BV155啊——” “那就没意义，以这个为跳板复原或者重新造一个Me155去。” “呜……” 敵艦隊發見！ “俾斯麦报告总部，我军已发现深海舰队！总计6巡洋舰，其中4舰已起飞了疑似水上战斗机的……从其外形来看应该是单翼机。” “……‘应该’是怎么回事。”若亨·约安尼斯皱皱眉头，俾斯麦并不是爱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的角色——比起死要面子的第三帝国海盗船如沙恩霍斯特级之辈，至少俾斯麦的性格更像是普鲁士人。 “说起来很难以启齿，我并没见过这样的飞机，所以也很难断言——” “——啊！我想起来了，不用说了。”若亨·约安尼斯一拍脑袋喊道。意大利和法国可都是见过深海栖舰的水上机的，美国和日本更是连轮式机都见了不少。德国这边也获得了很多类似的照片，那种像黑色大蚌壳一样的机体确实很难判断其原本的样子，“把图片发到总部吧。” 比对之后，可以很明显看到了：甲壳状的机体上端绝对只有一层甲壳瓣，与“深海侦察机”和“深海观测机”的两层瓣不符，而与所有颜色的“深海战斗机”和红色“深海常规轰炸机”“深海鱼雷机”都一致，确实是单翼机；此外，下部有一个不小的浮筒，机翼上还各有一个类似触手的丝状副肢伸到差不多的高度，应该是辅助的浮筒，这倒是和深海侦察机、深海观测机一样。 “单翼单浮筒，吗。”若亨·约安尼斯耸耸肩，“深海栖舰本体发现了吗？” “发现了，是——啊！这个颜色是？” 敵艦隊見ゆ！ “少将！敌军为纯由金色‘冠军’级别人形深海栖舰组成的巡洋舰队！总计重巡4、轻巡2！” X型重巡champion：8inch长射程连装炮、8inch长射程连装炮、深海侦察机、深海水战Mark.I X型重巡champion：8inch长射程连装炮、8inch长射程连装炮、深海侦察机、深海水战Mark.I X型重巡champion：8inch长射程连装炮、8inch长射程连装炮、深海侦察机、深海水战Mark.I X型重巡champion：8inch长射程连装炮、8inch长射程连装炮、深海侦察机、深海水战Mark.I VIII型轻巡champion：6inch连装速射炮、6inch连装速射炮、22inch鱼雷后期型、深海侦察机 VIII型轻巡champion：6inch连装速射炮、6inch连装速射炮、22inch鱼雷后期型、深海侦察机 “嗯……也就是8到12个单翼水上战斗机，分别由4个司令塔指挥，每个2到3机。”若亨·约安尼斯沉吟道，“也不知道敌方会是怎样的空战能力，总之先打打看吧。” “明白！那么威悉河，Bf109W立即起飞！目标敌舰队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