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束红梅
“红梅?一束红梅?”陆天凡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这束红梅实在是太眼熟了,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束红梅到底在哪里出现过?陆天凡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可是任凭他怎么仔细的想,就是想不起来!说到底,这也得怪他自己,平时什么事情都不记在心上,一道紧急时候,他就成了酒囊饭袋! “老爷,你是不是有有关这钱袋的线索?”路天霸察觉到了陆天凡的异样,随口问道,反正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主子’的秉性,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陆天凡真的能记在心上,那就有鬼了! “红梅?一束红梅?陆大…哦!不对,应该改个称呼了!你把那个钱袋拿过来我看看!”陆天凡装模作样的对路天霸说。 路天霸看了自己两个兄弟一眼,毕竟现在陆天凡还算是他们三个的主子,路天豹跟路天虎相继点了点头,路天霸才把钱袋递给了陆天凡。 陆天凡接过钱袋,左看右看,难道这就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吗? “我想起来了!”陆天凡突然大叫一声,“前几天我去中书侍郎姚大人家里做客时见到过这个钱袋!” “什么?中书侍郎姚大人?难道这钱袋是来自中书侍郎府?” “不!不!”面对路天霸的质疑,陆天凡连连摆手,“我记得我去的时候是姚大人的侄儿在跟他说这个钱袋的事情,姚大人的侄儿好像是哪个县的知县吧?我不记得了,我只模糊的记得我去的时候他们在说这个钱袋的事情,说…荔安县最近频频发生命案!对,是荔安县!而且死者被害后身边都会留下这个钱袋子!就是这束红梅!” “什么?荔安县?大哥,这荔安县跟靖安县不就…” “哎!二弟!既然老爷说了中书侍郎的侄儿所管辖的县城出现的命案也跟这个钱袋子有关,不如我们就立马赶往荔安县一探究竟吧!”路天虎的话还没有说完,路天霸一口接了过去,很显然,路天霸并不想路天虎多言! 路天虎似乎也意识到了路天霸不想他多言,他紧闭着双唇,用力的点了点头! 兄弟三人要走,陆天凡自然是拦不住!既是如此,陆天凡也好随着他们去了!况且对这件事,陆天凡似好像也来了兴趣,皇帝被人暗杀,藩王举兵起事(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皇帝已经是当年举兵起事的藩王欧阳子了,所以造反一词是用不得了!)都跟这三兄弟有着密切的关联。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要是有一点好奇心的人,都会忍不住要去关注的! 路氏三兄弟拜别了陆天凡,马上就启程赶往了荔安县… 在醉花楼啥也没有捞到反而还丢失了三位保镖的陆天凡摆起了一张臭脸。看着愁眉苦脸的陆天凡,醉花楼的老|鸨忙安排好了房间,并叫了几个姑娘过去。 欧阳漓把司徒雄从醉花楼给带了出来,当他抵达漓王府的时候已经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虽然他是身强力壮,可是他毕竟是王爷而不是一介武夫啊!驮着这么个死东西,没把他累死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趁着月色高挂,欧阳漓带着司徒雄悄悄的从后门去了地下室… 欧阳漓是回到了漓王府,可是冷嫣然似乎并没有回来,当欧阳漓刚到密室门口的时候,靠在密室门口打着瞌睡的王大义吓得欧阳漓把司徒雄的死体都给摔到了地上。 “王大义,你要死啊!这大晚上的,你跑到密室门口来找死啊!”看清楚王大义的脸后,欧阳漓忍不住踹了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王大义大声骂道。 王大义嘴巴动了几下,只见原本靠在墙上的王大义身体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已经平躺在地上的王大义咂咂嘴,翻了个身后又继续酣睡起来。 “我靠!这是猪投胎的吗?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死?像这样的睡法,脑袋给人割掉了都不知道啊!喂,王大义,王大义!快醒醒!”欧阳漓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着王大义。 可这王大义就是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任凭欧阳漓怎么踢他,他就是醒不来。 “我靠,这是非逼得本王用绝招啊!王大义,快醒醒!快醒醒啊!着火啦,快救火啊!着火啦!”欧阳漓竟然无节cao的大喊大叫起来。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欧阳漓这无节cao的叫声竟然还真把这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王大义的炸醒了。只见王大义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疲惫的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不耐烦的问道:“哪里着火了啊?” “哪里着火了?我说王大义啊,你这本王这漓王府,本王是亏待你了还是怎么着?没事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这这漓王府连你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吗?”欧阳漓扶额费解的看着王大义问道。 欧阳漓的声音顿时就好像是一盆凉水泼在了王大义的身上,原本疲惫不堪的王大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爷,是您回来了啊?小的该死,小的竟然在这里睡着了!王爷恕罪啊!” “行了,行了!你见本王什么时候处罚过下人了?再说漓王府所有的下人加在一起都不如本王的手指头多,本王也懒得管你们!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打起瞌睡来了?”欧阳漓十分不爽的问道。 毕竟这里是密室,是欧阳漓记忆里最美好的地方,这个地方他是向来不准外人来的,包括他的王妃冷嫣然都不知道在漓王府还有这么个地方。如今这王大义竟然公然靠在这密室门口打起瞌睡来,这个事情,欧阳漓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毕竟这个王府是他的啊!这个密室也是他的秘密基地,王大义突然出现在这里,欧阳漓就感觉到是自己不愿公开的隐私被公之于众了一般,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哪怕是在漓王府也没有一丁点的地方让他有安全感了! 王大义低着头,半晌才迟钝的掏出了一张雪白的手绢递给了欧阳漓,欧阳漓还没有接过手绢,手绢上那束显眼而又熟悉的梅花便让他心里一震。 “怎么回事?”欧阳漓并没有接王大义递来的手绢,而是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