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陈宫就义
“咻咻咻”刺耳的声响,刹眼的功夫,暴射而至的木片将围在雄四周的魏兵全都给击倒于地,魏兵那握刀的手被木片击中全是血再也握不住刀了,顿时,刀撒了一地。还有一些不幸的魏兵脸上插满了木片成了大花脸,惨号着四处乱窜。 雄并不是毫发无伤,吕布用强大的气劲轰爆的树木也有几块木片插中了雄的身体,虽说如此,总好过被敌兵给千刀万剐丧命好得多了。 总归说是捡回了一条命,现在雄奋起,拿起武器要逃生出去,将大刀狂抡数圈,迫退身边的魏兵,一眼看见了自己的火焰枪,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火焰枪。 郭谌大叫:“拦住他!拦住他!”“嗖”的一声,郭谌被吕布射中一箭咽喉,仰面而倒。而这时,雄已经拿起了自己的火焰枪,将火焰枪一挥,大叫:“来啊!”魏兵慑于雄的气势不敢逼近。 吕布所过之处,无人敢挡,而太史慈也来到了雄的身边,要一起护着雄杀出去。“哪里逃!夏侯元让在此!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夏侯惇和他的士兵们赶到了…… 夏侯惇赶到的时候恰好见到吕布、太史慈会同李雄想要逃跑,夏侯惇便指挥他的军兵快速地向李雄等人围去。 吕布接连地打出数个气劲波,先是利用自己的能力来威慑对手,可夏侯惇手下的将兵不是怕死之徒,哪怕见到死在吕布等人手上的人在不断地增加,依旧是前仆后继。太史慈明白了,叫道:“我们不能分散力量集中在一起!专往一处突!而且要快!不然敌兵会集而来,我们就惨了!”“好!”李雄点头,“吕将军我们就按太史将军所说的去做!” 三人合力再加上百里挑一的亲兵共同协助之下,专拣魏军薄弱之处,魏军很难拦得住,往深山里走,山峦连绵,如此一来就利于雄等脱困了。 陈宫被魏军所擒,而陈宫所带的人马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能逃得了,大多被生擒。 陈宫被带到曹cao的跟前,曹cao说:“公台,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我早生华发了!唉!都是因为我苦于天下苍生受难于战火的忧愁所致啊!公宫,你应该清楚,范立明知道我善于断他人后路,别人奇兵来我背后偷袭,我怎么会不防呢?范立摆明是让你送死!何况扬州很快就要被我攻占,而荆州的范立也支持不了多久,凉雍二州的诸葛亮军也快被击溃了,这天下的统一是要让我曹cao来完成了!怎么样?公台愿帮助孟德吗?” 陈宫将头一仰,说:“曹孟德,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来之前风险早就掂量过了,今日之事唯有一死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要以为你能击败我家主公,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就等着瞧好了!”曹cao摇了下头:“公台,你何必如此执着呢?” “哼!”陈宫看了一眼曹cao,转身便走。曹cao舍不得,想要挽留:“公台!”可陈宫却大步流星地往下走,情愿走去断头台。押着陈宫的士兵以及周围护卫的士兵们都看着曹cao,想要得到曹cao的吩咐,曹cao长叹一声,摆了摆手,示意让陈宫去吧。 范立在焦急地走来走去,在李雄军进入宛城地域时已经失去了联系,范立还是多派斥侯前去探听情况,一有异常就能第一时间掌握情报。 “报!据报李将军的军队在博望坡遭到了曹军的伏击,现在不知情况如何!”斥侯风驰电掣地跑来跪下禀报。范立说:“再速去探,随时可以来禀报我!”斥侯走了,范立坐立不安,只是走来走去,从屋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走了好多回,可消息还没有回报。 “报!”范立一听这声响,立即冲出门,见到斥侯飞奔而来,范立问:“怎么样?李将军的情况如何?”可没有想到斥侯回报的是:“扬州吴郡已告急!张辽军团的攻击非常犀利!诸葛瑾和吕范等难以抵挡!还乞主公定夺!” 范立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下去吧!有什么军情还得快点告知我!”现在扬州那边的情报不是范立最关心的,范立反而是担忧李雄,毕竟他是范立的结拜大哥。 禤正在旁说:“扬州比我们想象中要难以阻挡曹军的攻势啊!只是不知孔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若连孔明都陷入于了苦战的话,那么对我们就极为不利了!”范立没有回答正,范立只是抬起头望着远方,心里还在cao心着李雄的安危。 “报!”斥侯又飞奔进来,范立盯着他问:“怎么样?是不是李将军有消息了?”斥侯回报:“不是!是关于雍凉战事的,雍凉那边诸葛亮军处于下风,形势不容乐观啊!羌人并没有发兵的迹象,现在诸葛亮是在苦苦地支撑!” “什么?这……”范立急了,说:“子宏,你不是说若诸葛亮那边战事不利的话,我们扬州这一边也会受影响吗?依现在的形势怎么办?”正愁眉不展:“这……”范立看着正,一脸地无奈,这个赌赌得太大,又没有把握了。 “报!博望战事!”声音钻进范立耳里:“博望战事?”范立大喜,兴奋得蹦了起来,问:“怎么样?”斥侯回答:“李将军在博望坡被伏击,下落不明,其军全军覆没!陈宫先生被擒,就义了!”“什么?”范立连退数步,“公台就义了?”斥侯低下头点了一下头,不敢看范立的表情。 范立强忍着悲痛,指着斥侯追问:“李将军呢?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吕布、太史慈他们呢?”斥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曹军开始严密封锁一切道路了!但,但,” 斥侯后面的但还没说完,正说:“主公,李将军吉人天相,没有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范立看了正一眼,而斥侯继续说着:“但是有消息称李将军死于乱军之中,被夏侯惇所部乱军斩杀……”“什么?”范立一把扯住斥侯的衣领,说:“此消息属实吗?” 斥侯看着范立恐惧了:“是,是,传,传闻……”“传闻?”范立大吼一声将斥侯给推开,大嚷:“不可能!大哥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你给我探清楚再来回报!我不要可能!” “主公!”正凑上前来,范立看着正情绪失控了:“子宏都是你献什么的烂计!冒的什么臭屁险!你看看!你看看啊!现在情势是怎么个糟糕法?扬州的一半就要丢了,诸葛亮军也陷入了危险之中!公台死了,你知道吗?公台死了!都是你害死了公台!而我的大哥,他他……子宏!你!你……” 正一愣,双眼发愣地直视着范立,范立死死地瞪着正。正低下了头,心卟咚卟咚地跳着。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是不会有错的。 范立看着正的样子,这才惊醒,转过身去,说:“对不起!子宏,我刚才情绪失控,说错了什么还希望你不要见怪!好了!现在很晚了,你们睡吧!走吧!回去休息吧!” “主公!”正抬起头来,却见到虚脱的范立当场晕了过去,正和斥侯急忙扑上来扶住范立。正大叫:“快!叫吉神医来!快!” 吉平诊断完了,正帮昏睡中的范立扯紧了被子,问:“吉平,主公的病如何?”吉平说:“无妨!只是由于愁绪堵于心中,加之悲痛,所以才会一时晕厥的,只要好好地休息一,两天就无事了!待我开两方药,主公服下没有什么大碍的!” 正便作了个请的手势以跟吉平去拿药,然后回头看了躺在榻上的范立,正充满了内疚感。“先生,不是要和我一起取药吗?”吉平的提醒,正回过神来和吉平一起去取药。 熬好药并且喂好后,正怎么也睡不着,独自一个人在黑夜着冒着寒风站立着。 忽然有人走来,是卫兵,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禤正,在谈论着:“主公就是太听禤先生的啦,一点威严也没有!”“是啊!不过不听禤先生的还真不行!正是主公对禤先生言听计从,这才有今天的成就!”“是啊!是啊!不错!要不怎么说禤先生是仅次于主公的人呢?除了主公之外,我们就全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