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画千魅此话,苏酒酒脸上先是一愣。 还不曾多想其他,只见画千魅已经伸手,往她脸上伸来了。 对此,苏酒酒也不曾拒绝什么。 毕竟,她跟画千魅往日里面,也不曾多避忌什么。 于是乎,苏酒酒只是乖乖的坐在那里,让画千魅帮自己擦掉脸上的污秽。 却不曾注意到,画千魅眸中那狡黠的精光…… 苏酒酒只感觉着,画千魅正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擦拭着自己的脸颊。 感觉到这里,苏酒酒不由开口问道。 “画千魅,好了没有!?” 苏酒酒开口催促着,心里疑惑,怎么她脸上有那么脏吗!?怎么她之前不知道呢!? 就在苏酒酒心里疑惑之际,却不曾见到画千魅回答。 见此,苏酒酒心里疑惑,然而,还不待苏酒酒多想其他,忽然,只感觉到一道强烈冷冽的气流,正如同狂风海浪一般,直直的朝着她这边卷扫而来了! 当感觉到这一阵强烈的冷冽气流,苏酒酒当即禁不住,身子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心里疑惑着。 这阁楼里面,不是放置着许多的暖炉的吗!? 怎么还这么冷呢!? 不对! 这冷意,跟寻常的冷不一样! 寻常的冷,不过是冷身子罢了。 然而现在这股子冷意,却仿佛是从内心散发出来似的。 而且,那冷冽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 想到这里,苏酒酒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头不由狠狠一震。 紧接着,一股子不安之意,更是从心底迅速往脑门上面涌了上去了…… 莫不是…… 难不成…… 不会吧!? 就在苏酒酒心惊之际,心里,更是不断求神拜佛着。 千万千万不要如她所想的那样啊…… 就在苏酒酒不断在心里祈求之际,只是,事实告诉苏酒酒,有事才求神拜佛,压根是不管用的,因为——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低沉熟悉并且夹带着丝丝压抑怒意的嗓音,便从苏酒酒身后响起了。 当听到这熟悉的嗓音之际,苏酒酒整个人,立刻如同雷鸣交响般,身子更是狠狠一震! 心惊胆战着,苏酒酒更是慢慢转身,朝着身后望去。 只见,一道颀长的红色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了她身后了! 看着这熟悉的身影,冰冷带着怒意的脸庞,这个人,除了夜墨寒,还能是谁!? 当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夜墨寒居然真的是冲着这次拍卖会而来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夜墨寒坐在的位置,居然就在她的隔壁!? 这是老天在愚弄她吗!? 想到这里,苏酒酒心里更是鬼哭狼嚎,风中凌乱着。 若是可以的话,苏酒酒当真想自己现在能够立刻变成透明的! 就在苏酒酒欲哭无泪之际,再见夜墨寒那深邃冰冷的黑眸,正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 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恐怕已经被灭了吧!? 苏酒酒心惊胆战着,回过神来后,当即噌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便低头敛眸,红唇微启,糯糯说道。 “额,王,王爷吉祥,奴才这是,这是……” 苏酒酒开口,因为紧张的关系,说出的话,更是支支吾吾的。 然而,还不待苏酒酒的话说完,下一刻,苏酒酒只觉得手腕一紧,下一刻,她整个人便已经被画千魅拉着,重新坐在位置上面了。 坐在座位上,苏酒酒脸上先是一愣。 随即,美眸一抬,一脸诧异的看着画千魅。 却见画千魅红唇一勾,开口轻声笑道。 “小酒儿,拍卖会要开始了呢!快点坐好吧!等下小酒儿若喜欢什么,尽管开口,无需跟我客气的!” 画千魅开口,脸上,尽是宠溺温柔的笑。 而且,画千魅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苏酒酒身上,仿佛,不曾见到夜墨寒似的。 只是,苏酒酒知道,画千魅定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苏酒酒目光不由轻轻一扫,然后朝着身旁的夜墨寒偷偷看去。 只见夜墨寒的脸色,此刻当真比锅底还要黑呢! 看着夜墨寒那俊美的脸庞上,剑眉轻蹙,红唇紧抿,那狭长的黑眸中,冷厉光芒闪烁不已。
那模样,一看便是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迹象! 也让苏酒酒看的直打寒颤! 额,夜墨寒现在的表情,当真恐怖啊! 她就知道,不能让夜墨寒跟画千魅见面的! 这两个人,仿佛是上辈子就有仇似的,这辈子每次见到,都是这个模样。 她夹在中间,好生为难啊…… 就在苏酒酒心里无奈懊恼的想着之际,坐在她身旁的画千魅,再见到苏酒酒身上异样,那好看的眉头不由轻轻一蹙,红唇一启,开口担忧说道。 “呀!小酒儿,你是不是冷了!?来,把大衣披上,会暖和些呢!” 画千魅一边说着,更是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貂裘大衣给脱下来,随即迅速的为苏酒酒披上了。 苏酒酒见此,红唇微启,便欲开口拒绝。 只是,画千魅手脚倒是快,一下子,便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貂裘大衣脱下,再披在她的身上了。 虽说,画千魅这貂裘大衣当真暖和。 只是,当苏酒酒披着这一身貂裘大衣,却只觉得更冷了! 原因无他! 只因夜墨寒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越发的冷冽了。 见此,苏酒酒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紧,压力山大啊! 苏酒酒知道,夜墨寒现在是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呢! 想到这里,苏酒酒也是十分为难,美眸一抬,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带着几分紧张和胆怯惧怕。 “王,王爷,奴才这……” 苏酒酒开口,便欲跟夜墨寒说点什么。 却见夜墨寒只是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已经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大手一伸,一撩衣摆,便坐在了位置上面。 看着夜墨寒一脸冷漠的端坐在那里,目光向前,不再理会自己,苏酒酒只觉得自己是彭了一鼻子的灰。 不过,苏酒酒也知道,夜墨寒定是生自己的气,所以才不打算理会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