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集情报,九龙动向
; 推开门,扑簌簌落下一片积雪,随风卷入了温泉水潭,化为水滴。 许阳的眼睛眯缝着,在蛮神庙过得久了,都有些不适应外界的日光。 “刷刷刷刷”,四道鬼火猛然射来,原来是四大鬼帅,通过元魂感应,知道许阳出关了,特地赶来迎接。 “主人,你修炼到玄君境界了?”乌木鬼帅惊喜地说道,“恭喜主人,如此年轻的君侯,天玄大陆都难得一见啊。” 四大鬼帅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赞颂许阳。 “啼鹃,最近三个月,都有什么消息?”许阳带着四大鬼帅,一边行走,一边询问道。 啼鹃鬼帅首先奉上了许阳的传音阵图,这件阵图是许阳在闭关的时候交给她的,负责接收信息。 因为许阳在闭关时,不方便使用传音阵图,这样会影响修炼。 “禀报主人,在您闭关的两个月零四天,啼鹃代您接收了一百四十一道讯息,其的一百三十七道,是勇者工会的‘绿夫人’黎玉容发来的。” “这么多?”许阳微微一惊。 “其大部分都是勇者工会的业务拓展报告,另外一部分,便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了,”啼鹃鬼帅偷眼看了看许阳的脸色,“龙会……对勇者工会,开始了全方面的打压!好在黎玉容得到了您的指示,事先收缩了部分城池的勇者工会业务,这才没有遭受太大的打击。不过,现在勇者工会依然面临着困境。龙会各个道场,寻到机会就会对勇者工会的各地分会,发动突然袭击。目前。已经有不少勇者退会了。” “各地分会的骨干,以及那些分会长,没有事吧?”许阳问道。 “玄宗级以上的工会骨干,因为有化气丹的制约,所以没有轻易退会。不过。人心浮动是难免的,这两个月来,已经有四座城池的分会长遇难,都是被龙会派遣君侯级高手,突袭击杀。”啼鹃禀报道。 “怎么回事,我不是命令全线收缩么。怎么还会有分会长遇难,”许阳不满地说道,“那几座城池?” “分别是东海城、碎日城、津元城,还有……云都!”啼鹃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 许阳陡然间气势暴走,一股庞大的气浪涌出,将周围的积雪吹开。露出了灰黑的土地表面。漫天的积雪,纷纷扬扬洒落。 “海云上国,有什么反应?”许阳的气势一放即收,又恢复了古井不波的样。这四座城池,都是海云上国统辖的城池,尤其是津元城和云都,在海云腹地。和出云复**统辖的地域,八竿都打不着。 还有碎日城,是东北第四域的首府,许阳目前所管辖的区域!碎日城勇者工会的分会长,居然在许阳的统辖区域内被杀,这绝对是讽刺。 龙会就是采取这种方式,警告勇者工会,在他们的强大实力面前,勇者工会不存在什么安全区域,收缩防御根本没有作用。只要龙会愿意。就算是在云都这种重地,他们也是说杀就杀!这对勇者工会的士气打击,非常严重。也怪不得有不少勇者退会。 “海云上国,将其归结为修玄界的仇杀,所以他们采取的是观望态度。并不过问。”啼鹃说道。 “我并不是要海云上国主持公道什么的,这笔账,我自然会找龙会讨回来,”许阳淡淡说道,“问题是,在海云上国腹地,那些龙会的玄君,是如何大摇大摆进城,然后准确地找到了分会所在地,并将分会长击杀,然后安然离开的?据我所知,龙会已经是叛军了吧?” “这……啼鹃也不清楚。” 许阳缓缓说道:“东海城,应该是海云漠氏的地盘,而碎日城,是水家的地盘。至于云都……那是海云院的地盘!哼,好一个漠氏,好一个水家……” 至于海云院,许阳很清楚,应该是他在海云院的一些仇家所为,为龙会玄君提供便利,通风报讯。 “公,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乌木鬼帅问道。 “嗯……我刚刚突破玄君,先巩固一下境界。距离我定下的碎日城大会,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月。到时候,我们先去碎日城大会,将所有戍卫将军慑服!先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给经营成铁桶一块。至于龙会,漠家,水家,我迟早要和他们算总账!”
勇者工会的消息算是告一段落,许阳继续询问道:“还有什么其他消息,一并说了吧。” 啼鹃鬼帅道:“剩下的消息,同样是黎玉容报告的,只不过并不是勇者工会的事务,而是海云上国,乃至整个瀛洲的变化趋势。” “讲。”许阳简洁说道。 “两个月前,五皇会面,订立了皇者不出手的协议。海云上国和出云军之间,又进行了数次大战。本来大家都认为,海云上国会占据压倒性的优势,谁知,却是出云复**稳占上风,还趁机反攻,在原本三十七城的基础上,将领地扩大到了五十四城!” 许阳眼眸微闭,淡淡说道:“这并不奇怪,肯定是烈山、天登两国,派遣高手相助。皇者不出手的协议,是烈山皇与天登皇提出,他们当然不会吃亏。” “主人明鉴,”啼鹃鬼帅道,“还有,出云复**,已经正式宣布建国,定都虎跑城。张天师登基称皇,立三弟易宏图,为皇太。” “易宏图满腔抱负,终究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什么皇太,恐怕没有几年好活。”许阳眼眸如剑,一针见血。 在晋升玄君的时候,许阳历经百世,又悟通了上一世的渊源,现在看待这些尘世纠葛,如掌上观纹,智珠在握。 赤黎鬼帅偷偷地拉了一把乌木鬼帅:“你有没有感觉到,主人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乌木鬼帅道。 “总之,变得很高深,有一种雍容气度……对了,见到蛮神庙的那张画像了么?主人现在的举手投足,和画像的那人,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