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秦王鏖战二爷
文聘力战太史慈。 秦军四面围攻，矢石如雨，文聘率众短兵相接，撞船死战。 “大王，末将愿往助子义，擒拿文聘。” 秦峰见到甘宁，就嘱咐道：“切不可伤他性命。” 甘宁应了一声，扑通就进水里了。 众人望去，文聘和太史慈此刻同在一艘小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解。 “大王有令，活抓文聘。” 太史慈听到后，翻江倒海戟劈了过去，斥道：“我王惜你性命，还不投降。” “废话少说，纳命来！”文聘怒道。 “哎呦~。”文聘顿感脚下不稳，眼一花，就掉水里了。 太史慈一跳，躲过了翻船，踩在了船底上。就看到左近水面暴起一阵水花，他凝神待敌的时候，水面又是急冒水花，哗啦一声响动，就看到两个人浮上来了。 甘宁抓住了文聘，哈哈笑道：“抓你可真不容易，还不投降。” 太史慈一声喝，“文聘已经束手就缚，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文聘的部众停了下来，偃月刀军和秦军暂时停手。 果然，文聘在水里被甘宁给抓住了。 “我~！”文聘大喝。 甘宁一把就给压水里了。 “投~。”文聘出水时，还有后音。 甘宁背后拍了一巴掌，文聘吐出一口水，“降~。” 甘宁哈哈一笑，呼道：“都听到了吧，我投降，快投降。” 文聘的部众对视一眼，既然将军投降，那就投降吧，于是纷纷扔了兵器。 偃月刀军见状，四散而逃。 “不对，我说的是我不投降。” 可惜‘不’字喊水里了。 随着文聘‘投降’，水面上再无能挡秦军去路者。 关羽所统南联盟军，多死于水中，幸免者无路可去，亦俱投降。 一时间，关羽水淹秦军，虽然的确是淹了，但效果为零。他反而遭受到了秦军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后人有诗曰：夜半征鼙响震天，襄樊平地作深渊。关公神算早以破，秦王威名万古传。 秦王移驾高阜，升帐而坐。 龙卫压过来苏飞。 苏飞拜伏于地，乞哀请命，道：“上命差遣，身不由己，望秦王怜悯，誓以死报。” 秦王仁德为怀，便道：“你会得到公正的审判，若无死罪，就好生改造。” 苏飞拜谢，被拖了出去。 少顷，文聘被押了上来，横眉怒目，立而不跪。 秦王示意左右不必用强，问道：“可愿降。” 德大怒曰：“吾宁死于刀下，岂降汝耶？”。 秦王大怒，喝令刀斧手推出斩之。文聘毫无惧色。 贾诩颠颠出来，道：“大王，此等赤心之人，正当留用。” 庞统也走了出来，急忙道：“臣素知仲业忠义之士，愿以性命担保。” 文聘和庞统是熟人。 秦王笑道：“我也知仲业忠义，只是恼他不醒。既然二位军师求情，就放你回去。你既忠义，今后当以百姓为念。” 庞统急对文聘道：“仲业，错过此时，悔之晚矣。” 文聘感其深意，遂降。 秦王大胜，又得一员将才，见到水势并未有退去的情况，便挥军进攻樊城。 另一方面，关羽返回了樊城。 张松、法正、孟达三人，早在樊城上等待多时。他们就看到，城外百舸争流。 法正笑道：“此必定是关将军得胜而回了。” 少顷，关羽驾船近前。 法正就在城头喊道：“恭迎关将军凯旋。” 关羽听到后，大红脸特别红，叫道：“法孝直，你的计谋早被秦子进看破了。” 法正顿时瞪了眼睛，这才知道关羽不是得胜而回，而是大败而回。 三人慌忙下城去迎接关羽，此刻城内外依旧水深三尺有余，三人驾船出迎。 “秦子进竟能看破我的计谋！”法正见到关羽，惊说道。 关羽摸着四缕长髯，铁青着脸，扭头一旁。那意思瞧你说的，很稀奇吗？ 二爷点了点兵马，出去十四万有余，回来的就万余人，二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城内守军听到关羽战败，十万将士有去无回，无不丧胆。 樊城周围大水弥漫，水浪拍打在城墙上，直如浪涛拍岸。城墙好多地方被水浸塌，军士以土塞子，也填不住。并且，由于水势的缘故，城门都关不上了。 这些情况，统统汇报到了关羽这里。关羽听到城门都无法关闭了，心里十分沉重。 府衙内，关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上了房顶才能安坐。 关平、霍峻、张松、法正、孟达等将都在房顶，少了苏飞和文聘。 医生为二爷诊治了左肩的箭伤，二爷披好衣服，在屋顶上看着满城大水，叹了口气，道：“今日之势，以无力可救。可趁敌军未至，众人乘舟南走，虽然失城，尚可全身。” 众人都是点头，希望能够尽快撤退。 这时候，张松走了出来，劝道：“将军决不能撤退。如今水势虽然大，但非自然之理，故而无法长存，数日见就会消退。若是弃城而去时，襄阳顿失江河之屏障，朝不保夕矣。请将军固守此城，以为保障。尽快报给皇叔，请求援军。” 二爷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机灵，鞠躬谢道：“非子乔所言，已经误了我大哥的大事！” 于是乎，关羽不顾箭伤，奋起勇力，就骑着的卢马涉水而行，让军士遍观之，就纵马上了城头。 鼓声中，众将士都坐着木筏小船，来到城内下仰望他们的二将军。 关羽振臂呼道：“我奉我大哥之命，守备此城，多赖将士用命，得以保全。今誓与城同存亡，愿走着自去。” 士兵们面面相觑。 关平等人喊道：“某等愿以死据守。” 关羽见到无人离去，大喜过望，就令打开库房，取尽弓矢。万人上城架设弓弩，其余人等，就在木筏上塞满无法关闭的城门通道。 关公亲自在北门外横刀。 不多一会，城外鼓声大震，万千木筏小船蜂拥而来。 已经闭目许久的关公，直如同后世他的塑像一样，横刀立在城头。这时候，关公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