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烧起来了, 什么东西烧起来了(求收,求骂,求鼓励)
秦川平很快取回了第一次的东西,在夜里,顶着狂风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来到了爷爷的坟前。 想到都是为了自己的爷爷,秦川平一狠心给自己划破了一道口子,用酒精消过毒的毛笔蘸了蘸,在一把冲锋枪上写下来【秦渊】两个字。 在口袋中一阵摸索,掏出一个打火机,“咔”一声,纸火做的突击步枪就烧了起来。 当火焰掠过“秦渊”两个血字时,火苗一下子变成了诡异的幽绿色,吓得秦川平猛地一颤。 绿色的火焰翻腾着,不一会里面的东西就变成了白色的飞灰,随着风不知道飘向了哪方。 秦川平摸出爷爷的灵位,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喂,爷爷,东西收到了嘛?” 【收到了!收到了!孙儿加油!等装备配齐,咱们明天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呃,好的,那我继续。” 秦川平刚开始没注意,或许是年轻人气血旺盛,可到后来烧的多了也就有些顶不住了,“哎呀,顶不住了,顶不住了,容我缓口气。” 地府的某片深山老林里,飞机下围了一众准备一起跟秦渊一起创业的有志青年,秦渊却坐在一艘战斗机上眉头紧皱, 【孙子!好像出大问题了!】 “啊?爷爷,什么问题啊?” 【孙子!飞机没油啊!】 “啊?卧槽,爷爷您别吓我!这油是纸能做出来还能给您烧过去的东西吗?” 【好像不能。】 .......... 秦渊惆怅地坐在飞机机头,秦川平楞楞地蹲在爷爷的坟头,隐隐有些神伤。 许久,秦川平猛地睁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爷爷......您赶快看看,那枪能不能用。” 秦渊闻声,一个翻身跳下飞机,抄起一把冲锋枪火速上膛,对准一旁的黑木扣动了扳机。 清脆的空枪声响透过灵位传到秦川平耳边。 “我特么烧了个寂寞.......” 秦川平连忙掏出手机,给香火店打去电话,“以后器械啥的不要了,全换成枪炮手雷。对了,子弹和炮弹不要忘了,价格照旧,做就完了。” ---阴间--- “主公!战贴都下了啊,狠话都放出去了呀!咱们前天才扬刀立的腕,要是明天攻不下正阳门,我们该如何服众!?” 秦渊环顾一周,从众人脸上或多或少看到一丝退却和闪躲,大战在即,一定要稳住军心! “兄弟们莫慌,这都是小问题,上不得台面!马上就能得到解决的!打战,讲到底,那拼的是一往无前气势,和视死如归的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管对手是谁,只要我们敢,我们就一定要打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渊站在飞机头上,开始了慷慨激昂的讲说,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指向地府内核地区, “你们是要庸庸碌碌地结束此生,还是要跟我一起去颠覆这个无知的世道,为我们的生命划伤一个轰轰烈烈的休止符!” “我等愿誓死追随主公!” 随着第一个人振臂高呼,其余人的情绪一下子被引燃,奋声大喊,视死如归, “死战!死战!死战!” 突然,一个个墨绿色方盒从天飘落,秦渊连忙派人将其稳稳接住。 属下看向秦渊,秦渊点头示意,那人便一把把箱子掀开,随即脸上大喜,“报告主公!是子弹!是子弹!” 秦渊扬头大笑,“哈哈哈哈!天助之!孙子保佑,此战必捷!” “必胜!必胜!必胜!” 大清早的,秦川平无力地垂着手臂弓着腰,萎靡不振地趴在爷爷的墓碑之上,脑海里响起一句熟悉的话语, “身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好像身体被掏空,汇源......” “呜噜噜噜-” 秦川平甩了甩脑袋,小声的呢喃着,“爷爷,你可要加油啊。” ---地府正阳门下--- 一个憨厚粗实的壮汉正握着一个用纸卷成的喇叭,扯着嗓子朝城墙内大喊: “里面的鬼都竖起耳朵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速速缴械投降!我主秦渊宅心仁厚,爱才(财)如命,定然视尔等如己出!” 正阳城墙上,一众鬼卒愤愤地啐了口唾沫, 【那口齿不清的奴才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一个鬼卒挠了挠脑袋,【好像是说他们主子爱财如命!为财而来!】 另一个鬼卒忿忿不平一步上前,【他还说是要视我等如己出,只有认了他那主子做干爹才能活下去!!】 士官模样的那鬼一手紧抓刀柄,一手直指秦渊,怒不可遏,【这厮目中无鬼而狂妄至极,简直找死!众将士随我与逆贼死战到底!】 ......... 那壮汉满脸得意地回过头去,这一次他算是把毕生所学的好词佳句都用进去了,想来从今晚开始就连大哥也一定会高看自己一筹。 可当他回过头,只见到秦渊板着脸瞪了自己一眼,吓得他肥头大耳猛地一颤,“啊,主公.....” “敲山,清早你主动请缨去劝降,怎的非但不见半分成效,反而还助长了城内守军的威势,你都与他们说了些什么鸟话?”
秦渊转眼看着城墙上的敌人已经架起了弩箭,冷声下令,“敲山,你跟着力士,去把坦克推出来!” “力士在!” 只见又一个壮汉迈着阔步走出,膀大腰圆,满脸横rou。 敲山和力士两兄弟是地府土著,也是最早追随秦渊的人,虽然略显呆愣,但足够憨直勇武,更是天生神力。 很快,十辆坦克被推到阵前。 正阳门上,士官模样的鬼官一挥旗帜,“放箭!” 秦渊沉着下令,“突击队进入坦克!其余兄弟跟我从后面推着坦克前进!伤员聚在内部,减小伤亡!务必迅速破城!” 漫天飞箭密密麻麻遮住了天,秦渊一边折断一支插入肩胛的箭矢,一边用另一个肩头顶着坦克往前推,把另一个受伤的兄弟推到内围。 “兄弟们不要怕!跟我冲!跟我冲!” 秦渊的战意很快感染了众人,齐心协力把坦克推倒城墙下。 突然,十多个人拎着满是手榴弹的袋子钻出坦克,贴着墙溜到了正阳门下,随着数十声接连不断的爆破声响,即使厚重坚实如正阳门,此刻也变得破败不堪。 秦渊一脚踹倒残破的大门,率领兄弟们飞快闯了进去,四面埋伏的各方势力也闻风而动,正阳城内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首战大捷,秦渊受人推崇,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甚至有着不少的人宣称被秦渊的英雄气概所震服,心甘情愿拜入麾下。 秦川平拖着疲惫地身子,倒在床上,枕头旁爷爷的灵牌左摇右摆,上蹿下跳,就仿佛秦渊就在他的床边,兴奋地手舞足蹈,讲地唾沫横飞。 “你都不知道,你爷爷我有多么勇猛,就那样一下子把插在肩头的箭折断,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孙子,孙子?你有在听吗?” “在呐,在呐,我累了,我想睡会儿。” “好小子,你先歇息会吧,等到我把这边平定下来了,建成功业了,你就可以过来做你的三世祖了,要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谁敢不服你,爷爷我弄他。” “害,爷爷你又在说什么鬼话呢。你顾好自己就行,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灵牌搭在秦川平的头上蹭了几下,就仿佛是爷爷宽大的手掌按在了上面, “谁让我是你爷爷,我不管你,谁来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