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开花落游人醉
羽伊从飞船上下来，“羽伊小姐，需要我时随时呼叫我”，羽伊点点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听课那庞大的飞船消失在天空的尽头，周围一群人蜂拥而至。 “唉，应该像我个人少的地方的，这下麻烦了。” “这难道就是威铭博士的女儿吗？不会错的，那艘飞船就是威铭博士的。” “羽伊小姐，请给我签个名吧！” “羽伊小姐，请和我合个影吧！” 人群将羽伊围住。 羽伊踮起脚尖向远处挥手，“父亲，你怎么来了？”，一时间，人们全都将头扭过去，羽伊看准时机就溜走了，羽伊逃到一边破旧的小巷里。 “看来有必要隐秘一些了”，羽伊但是了一个黑色口罩，又戴上了外套上的帽子。 羽伊望向周围这个巷子中空无一人，堆起着一些废物件，“都22世纪了，竟然还有人在用上世纪的老式电视机.” 那堆废物件突然发出声响，个人从里面钻出来，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衣衫褴褛，穿着上世纪破旧的衣服，rou眼可见的褪色，一件红色的卫衣和一条棕色裤子。 “你们这些生来富贵的人，要怎么理解我们底层这些人呢？我们是被拯救了，但也是仅仅让我们活着而已，三常统治的无道，上层人是不会管我们底层人的死活的，尤其是在F区。” “你没有家人吗？” “有，曾经有。” “那他们死了吗？”羽伊有些同情面前就会少年。 少年叹了一口气，“本来我家里虽然贫穷，但还可以勉强度日，但是几天前我的父母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城里最近也经常有失踪的事件，我当即去F城的三常警所报案，但是我身无分文，他们根本就不肯帮我，反而还将我赶走，还说哪里来的臭小鬼？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少年说完话，气愤地咬咬牙。 “或许我可以帮你”，羽伊的话被少年打断。 “我对你说这些并不乞求你的怜悯，毕竟您可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人于危难中的威铭博士的女儿，我这种人配不上您的帮助，离开我的家，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的帮助。” 羽伊强作镇定微微一笑，并转身离开这条昏暗的小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必在意”，她心想。 此时，人群已然散去，夕阳的微光照射在她的头发上泛起微微的红光。 “终于到了，这绯红魔法师选的地方，怎么这么偏僻？” “无妨无妨，反正他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只为博我们一笑，难道你不想要他说的礼物了吗？”安抚成本开发区的一个简陋的剧院里，两位观众都在谈话。 绯红法师走上舞台恩灯光让她若隐若现。 “各位欢迎来到绯红剧场，今晚的所有内容都将通过现场直播的方式公之于众，让更多的人欣赏鄙人的表演。” 羽伊左右观望，剧场中请座无虚席，足有小一千人，这与想象中的情况截然相反，明明是一片骂声和嘲讽，但现实却是人满为患。 “幸亏来的早，要不然就没有位置了，可是要怎么拿回力量呢？都怪『她』，话也不说清楚，我也是竟然信了，不过来都来了，还是找机会试一试吧！” 忽然，整个剧场的灯都熄灭了，喧哗也渐渐消失，紧接着，一团团红色火焰照亮了整个剧场，火焰慢慢汇聚，升到半空中，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玫瑰缓缓绽放，深红色的玫瑰分裂成无数的小玫瑰，开始下落，玫瑰花瓣又渐渐散开，在空中慢慢飘落，整个剧场到处都是深红色的花瓣，人们站起身来，静静地欣赏着这华丽的表演，不少人拿出手机想拍照，却发现手机的摄像头拍不出花瓣，只有一片黑暗。 一个小孩伸出手，想触碰那些花朵，在他接触了一瞬间，花瓣立刻化作一团微弱的红光，融入他的体内，“mama，你看我也会发光了。”他的母亲还存在着没行中无法自拔，根本无暇顾及他。 小男孩高兴地站在座位上跳来跳去，可是几秒钟之后，他就安详的在座位上「睡」去了。越来越多人伸手接受滑板，全部都无一例外的「睡」去了，整个剧场已陷入一片沉寂。 “这花瓣还挺漂亮的嘛”，羽伊将一片片花瓣收集起来，放在手心，在她的手上，这些花瓣仿佛是真的一样，人的花瓣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一个声音从舞台上传来，“安详的睡吧，forever。” “绯红魔法师”摘下面具，露出她那冷艳的面孔，一双蓝色的宝石般的眼睛格外亮眼，没错，就是她——菲丽西，一个声音出现在她的脑海，“有几个漏网之鱼，应该是尚未被燃尽的种子。” 菲丽西大喊：“还未睡去的，你们是本场演出的胜者，请到舞台上来。” 一个人从座位上站起，缓缓走到舞台上，羽伊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也跟上去。 菲丽西上下打量他们，“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孩子，他们竟然能撑这么长时间，要知道就算是我也承受不了多久，不如……”。 “你们比大多数虫子强一些，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其中一位少年说：“我想像您一样厉害。”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效仿，“我也是”“您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他们都说那是假的，但我相信那是真的。” 菲丽西冷漠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好，想学我的魔法，可以，但在此之前，你们需要通过我的考验。” “菲丽西，不要节外生枝，带着结晶尽快回来”，又是那个声音。 “大人，不必担心，就算强大如您，也无法承受『红焰』太久，现在送上门是载体，为何不利用他们寻找更多的结晶。” “不错的计划，切记，一旦计划有变立刻带着结晶回来。” 菲丽西将他们带到剧院的地下室，通往地下室的道路布满灰尘，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人的哀嚎。 “老师，那些是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怕的话就离开吧。” 已开启了红瞳（即前文提到的灵思之眼），发现这几位与他同行的人身体都有微弱的红焰，她刚想进一步观察，菲丽西似乎察觉到了，回头瞥了一下，羽伊立刻收起了红瞳。 “现在还会使用红瞳，那可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不过用之前需要试试他们到底能撑多久，即将燃尽的就……”中途有几个人放弃了沿路返回，但过了一会儿，就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扑通”的声音，像是有人倒下了，有几缕缕红丝汇聚到菲丽西手中。 一个胆子大的孩子问，“老师，这是什么？” “想知道吗？或许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不久，他们就走到了地下室的尽头，那里面有几个独立的小房间，菲丽西直到他们进入里面，完全黑暗，进去之后，门就消失了。 这声音从他们脑海中响起，“不必惊慌，是对你们的考验，无论一会儿你们遇到什么，都尽力保持平静，让我看看你们是否够格做我的学生。” 羽伊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做了。 “这是哪里？”，羽伊来到了未知空间。 “喂了，又见面”，一个与她长相相同的女孩向她招手。 “你是，提……，提……” “我是提尔锋，您曾经的力量，您的件怎么样找回力量了吗？”，她左右观察羽伊，“看来还是没有找到吗？我现在只是一缕残缺的灵思，我的本体在三维世界的某处……” 羽伊示意她停下来。 “这次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什么寻找力量什么？我曾经的力量，我的键我到底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 提尔锋叹了一口气，“这是您的选择，您曾经的选择，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你，如今我背叛了与您的约定，但是关于你的安危，我不得不……，如果您不想卷入其中，不想再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记忆，那至少让我来护你无恙，毕竟关于之前的事，你一定不想回忆。您诞生于混沌之中，生于宇宙，诞生之前，总之，您非常伟大，是一位强大而又慈爱的神明（高维生物）。” 提尔锋停顿了一下。 提尔锋一把将羽伊抱住，“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您周全，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了，我愿回忆起过去我对您的忠诚，永远都不会改变，哪怕为您燃尽一切”，前锋，松开双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也被凡尘所扰，放心，不会有事的。” 羽伊刚想伸手触碰提尔锋，再下一秒，一切又化作虚无，她又回到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