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往事
两种熟悉的声音激烈的争吵，争吵中还参杂着一些各种家具碎裂的声音。 梁羽猛地睁眼，见父母大声嘶吼，不时把身边的物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又穿越了？可我不记得父母吵过架呀！ 此时梁羽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看到那面镜子的时候。 他想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被那面镜子带到了幻境里。 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慢慢得，耳朵听到一儿童的哭声，感觉自己脸颊不断有泪水流过，这时梁羽才注意到，自己还没桌子高。 梁羽有有些慌。 突然眼前又是一黑，再一睁眼，见自己站在一个白色方格里，方格外则是用黑色正方形瓷砖铺满。 黑色斜着相连着白色，而在白色中还有一黑色方格，黑色方格中隐约站着一人。 可惜黑色方格中光线太暗，只能太概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不知为什么，梁羽感觉站在黑色方格里的人，在对着自己诡异地笑！ “你是谁？这是哪？”梁羽看向黑色方格里的人说。 回应他得是一串阴冷的笑声，听得梁羽直冒冷汗。 一只惨白的瘦手，从黑色方格中伸了出来，直直对着梁羽。 梁羽看着那似白骨的手，心中顿生不祥。 果然那手突然一握，无数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碎片式的涌了出来。 争吵声、破碎声、哭声… 恐惧、害怕、愤怒、无奈… 全都如溃堤的洪水一般，把梁羽包裹，吞噬！ 头脑轰鸣，双腿一软，梁羽直接跪了下去。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实的你！这才是赤裸裸的你！”对面的人对着梁羽大声吼叫，像是把积压在心中多年的痛苦全部宣泄出来一样。 之后，又是一串阴冷、癫狂的冷笑声音。 梁羽咬紧牙关，颤颤巍巍得重新站了起来。 目光不屑地看着黑影，嘲笑似着说：“老张曾跟我说:这学院里施法的过程，是先让人相信，再改变现实。你说，这学院地下的法宝施法会不会也是这个过程？” 说完，将所有元气聚于右拳。 向着黑影轰出。 空间瞬间碎裂成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后，传来像玉碎的声音。 几秒之后，骤然炸开。 不知是不是眼花，黑色方格中的“梁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梁羽猛然从石像边缘抽身回来，身上以经被汗湿透了。 低头一看，那面镜子被自己紧握在手心。 正想一扔，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必竟这东西怎么也是自己用命搏来的。 犹豫片刻后，从身上扯下一布条，把镜子包得严严实实。 梁羽不敢在此地逗留时间过长，大概判断了一下方向，便朝生门的方向跑去。 梁羽没注意到的是，石像的眉心处悄然裂开一条缝，并有逐步阔大的趋势。 出了石林，一口气跑了许久。道路越来越宽，梁羽感觉出去有戏，不禁咧嘴一笑。 心情一好，嘴里也不自觉哼起曲来。 “天青慑等烟余，而我在等你…” 才一开头，歌声便戛然而止。梁羽紧盯前方，咬紧牙关，眼眶湿润，拳头攥地咯咯作响。 没路了！ 路的尽头是一笔直的石壁，它如恶魔一般，夺走梁羽最后的希望，把他推向了深不见底深渊。 “啊……”梁羽不甘地大声怒吼。 随后，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脸颊流下。 “轰！”一巨声的闷雷在洞中突然响起并回荡开来。 石块滑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后地面复杂的红色阵纹缓缓亮起，并快速向四周阔大。 直到四个方向的石柱全部亮起，射出四个光柱直冲洞顶。 在洞顶形成一只红色巨鸟图案。 威严而又不失慈善。 图案慢慢凝聚，最后形成一光球。 轰然炸开，璀璨如烟花一般。 而在烟花中一只巨鸟降临于世间。 之后地面上法阵的红光以经暗淡了许多，并有渐渐消失的趋势。 巨鸟高傲得立于法阵之上。巨大的威压，使梁羽不敢动一下，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巨鸟眼中充满杀肃之气，紧盯着梁羽。 最后眼睛一闭，法阵也随之消失。 一人一鸟，在黑暗中对立。梁羽内心充斥着恐惧，想逃，却怎么也移动不了一步。 “主人，你来了。”巨鸟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梁羽一脸疑惑，他可没有那么强的鸟，一度怀疑巨鸟被封印封傻了。不过也好，只要不吃自己怎么都好。 “你是我主人的转世，看你现在的能力仅存的不多，想来我被封印了许多岁月。”巨鸟一脸感慨地说。 听完梁羽心中明白的差不多，但还是试探性地问:“那我前世，也就是你的主人是什么人，有什么经历。” 巨鸟没有多想，直接回答：“他出生在一个人们可以修仙成神的时代，只不过是在时代的末尾。当时所有资源被全部垄断，世家子弟与普通人就有了明显差距。时间一长，就有了歧视，就像白色看不起黑色一样。众神把普通人当玩物或牲口，不断压迫，最后众生起杆反抗。可实力的悬殊是硬伤，反抗就等同于送死，直到一人出现，一人连杀数神。众神为了让他死几乎倾巢出动，最后那人死了。神明也死伤惨重，为了赢取胜利，活下来的神明把力量赐给了野兽，那段时间人口暴跌。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主人混不下去了，通过一上古神器，创建一新体系，虽然修行困难，但能力强大。” 说到这，梁羽让它停一下，之后从从怀里掏出一镜子露出背面问：“是不是这个？” 巨鸟离近看了一下说：“这个是仿的，以你现在能力使用，它只能使敌人愣神一下，不过你也不要害怕，你能拿走它，说明它对你没有威胁。” 梁羽把镜子收好后，示意你继续。 “主人他封印了神明，那些野兽则是直接从这个世界驱离。不过主人不想当神仙，创立了书院后就归天了。而我则隐藏在学院里。” “不对，那你现在怎么被封印在这？”梁羽发现一疑点。 “那是后来的事，我先舒展一下筋骨。”说完便一展翅膀飞起来。 梁羽盘腿坐下，感到身内元气以经所剩不多，收回所有元气，闭目养神。 过了好久，巨鸟才飞回来继续着它的故事：“主人，死后的几百年里体系的弊端突显了出来：当修行越高深时，越容易走火入魔。学院也慢慢衰弱下去。最后一个叫云玄的人，直接使学院不复存在。” 梁羽听到这愣了一下对着巨鸟说：“可我还看到学院呀。” 之后，对着巨鸟把自己进入学院到现在，简单的经过讲一遍。 巨鸟听完后脸色一变，随后冷笑道：“那个院长因该就是云玄。当初，他遇到一个困难，怎么也无法在提升实力，要想解绝这个问题，必须要获得天下世人认可，他却屡屡碰壁，最后他想到一方法：夺舍主人的后世，因为当初主人是肯定获得天下苍生认可。如今看来他想故计重施，不过那么久，诂计是出了什么问题。” 梁羽听完一身冷汗，虽然自己也是夺舍，但他可不想被别人夺舍。 不过最后还是说：“现在，最紧急得是出去，你知不知道出去。” 巨鸟点了点头说：“知道，不过是水路。” 梁羽一脸凝重问：“那我怎么出去？” “简单，我把你含在嘴里带你出去。” 梁羽听完后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巨鸟含着梁羽，一头扎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