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成不了仙了
“我刚才都与公子说了,我与meimei是外来人,京城也没什么落脚地,只能找一个废弃房子先住着。” 张白坯点了点头,更加确定眼前的两个人不谙世事的判断。 曹无趣的视线都在散落四周的砖石之上,他已经做好了随时给对方一板砖的准备。 曹研也一样留意四周,注意周围有没有人,弄死人的事情可不能被人看见。 张白坯低着头,但目光都在周边的房子上,毕竟他一会要做的事儿也是不能见光的。 三个人两个心思,但都不是好心思。 “深秋外面冷,你跟我进屋去取银子吧,有了钱你就能救你爸妈了。” 曹研笑呵呵的说道,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张白坯没有怀疑,他忘了一件事,做局的人最容易掉进别人的局里。 由于曹研和曹无趣昨天来了这一趟,所以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乍一进来绝对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 曹研让张白坯进了里屋,说是在外面给他拿银子。 张白坯美滋滋的在那等着,脑子里已经想两个小娘子的身姿了。 除了平一点,剩下都是顶好。 张白坯嘴角一勾,床榻上的事还不是最让他高兴的,最让他高兴的是一会银子到手,行骗满一百件,他就能得道成仙踏入仙门了! 正想着,曹研走进了屋,没说话笑着把银袋子递给了张白坯。 张白坯接过银袋子那一刻,脸上带着笑,眼睛里透着凶。 “行骗作恶一百件,我够格了,能进坐忘道了,能踏入仙门了。” “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真疯了...没道理啊,他还没打开钱袋子看呢,还没到受刺激的时候呢。 曹研有些不理解,没明白张白坯在哪傻笑什么。 笑了一会张白坯戛然而止,看了看自己左右胳膊,打量了一下自己。 为什么什么变化都没有,怎么没有神通呢! 张白坯目光发怔,嘴里呢喃嘀咕着:“难不成我被骗了,坐忘道的人把我给骗了!” 张白坯把钱袋子往地上一扔,眉头紧皱青筋暴起,张开嘴就是骂。 “奶奶的,坐忘道的那人骗我,行骗作恶一百件还感受不到仙气,开不了悟,我还是rou体凡胎,修行不了!” 张白坯正骂着,瞳孔突然一缩,因为他看到钱袋子掉在地上滚出的不是银块,而是灰不拉几的石头。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白坯,你看看我是谁啊!” 张白坯脑袋上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屋子里一共就两个人,除了自己就只剩下穿白衣服的小娘子,难不成他是一个男人! 砰! 还没想完,一块大石头直接拍在张白坯后脑上,他眼前一花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 曹研看了小老弟一眼,视线扫过他手里的大石头,“唤欢啊,你这下手是不是有点重啊!” 曹无趣将手上沾的土抹在张白坯身上,然后去捡掉在地上的钱袋子。 “大哥,你何必跟他废话,还陪他演戏,要是我刚才在车厢里,一板砖直接拍晕他。” 我这不是找乐子吗,小老弟你不知道在这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我都无趣死了...曹研在外屋拿来绳子,将张白坯捆的严严实实。 曹无趣找了一块破布把张白坯的嘴堵的严严实实,生怕他一会醒了喊出声招来人。 “大哥,刚才他为什么突然发癫?” “不知道。”曹研摇了摇头:“他刚才嘴里一直说什么坐忘道,成仙之类的话,谁知道发那门子疯。” “唤欢,你知道什么是坐忘道吗?” 曹二郎摇头:“从没听说过。” “也罢估计是坏事做多了,发了癔症,我们先换衣服,这女人衣服我实在是穿够了。” 曹研点了点头:“不过二郎你穿女人衣服还挺漂亮的。” 曹二郎给了兄长一个白眼,直接换起了衣服。 片刻两人换了衣服,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洗掉。 曹二郎一盆水浇在张白坯身上。 他对这个泼皮无赖可谓是厌恶至极,不仅曾经调戏过家姐,还多次针对自己。 张白坯被冷水浇了个激灵,视线也慢慢清晰了起来,一睁眼便看到两道白衣,其中一个还用红丝绸围着眼睛。
瞬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被骗了,被当乐子耍了! “呜呜呜呜呜!” 被破布堵着嘴说不出话,到不用想也知道张白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曹无趣一拳头怼在他身上,“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省着吃苦头。” “呜呜呜呜呜!” 张白坯一边蹬着腿,一边呜呜呜乱叫,显然还在骂人。 曹无趣又是两巴掌下去,这才让他老实了一点。 破布被拿来,张白坯喘了两口粗气,怒目圆瞪,看着曹氏两兄弟张口就骂。 “两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夯货,因为你们老子成不了仙了,没法修行了!” 说什么鬼话? 曹研和曹无趣对视一眼,照着张白坯的脸一人甩了一巴掌。 “别装傻!” 张白坯啐了一口唾沫,“都是因为你们,老子就差骗一个人,就能加入坐忘道了,就能感悟仙气,修炼成仙了!” “……” 曹研和小老弟对视一眼,都有一点懵逼。 这说的什么鬼? “大哥,张白坯会不会疯了!” 曹研摇了摇头:“他耍泼皮无赖惯了,没准是装疯卖傻,还的试一试。” 曹研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我来问你,礼部尚书家的二儿子打算怎么对付家姐!” 张白坯冷吭一声:“你以为那小子是看中了你家jiejie身子?” “别臭美了,他想让你家jiejie做美人盂。” 美人鱼? 曹研有些懵,一时间没明白什么意思,刚想问一旁的二郎,谁知道二郎一个爆起,一拳头打在了张白坯的脸上。 “敢让家姐做这种东西,妈的!” 曹无趣骂着又是两拳头打在张白坯的脸上,显然他动了大怒火。 “无趣,什么是美人盂?” 曹无趣收回拳头,擦了擦头上的汗。 “美人盂就是年轻貌美的姑娘,终日跪在主人旁边,主人一咳嗽,她就的张开嘴,接住人家吐的浓痰,忍着恶心咽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