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撒德拉魔盒
五月十七日晴,我收拾好行李,我得先去学车站坐公交,然后再打车去学校。 我并不想去学校,家人还有一个“新世界”,我感觉我快要疯了。 到了车站,还是熟悉的大妈收票。交完钱,我就找到了车尾处左边靠窗的位置便昏昏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站了。我看了眼手机,才八点过半,我是七点五十八上的车,今天的公交异常的快,换做平时估计还得再过二十分钟呢。 下车后,我就看见一个瞎子带着一个皮肤超级白的人在往东边跑,为什么我认定他就是一个瞎子呢?因为他不仅戴着墨镜,手中还拿着一个长棍子,在地上不断的敲,这不就是一个瞎子的装扮和走路方式吗? 他们往东边走,我的学校在西边,不远也就几百米的距离。 因为我的学校是面向西边的,也就是说我得拐个路口才能进校。 就在路口这里的转角处,我刚拐进去就是“嘭”的一声,我和那个瞎子撞到了一起。这瞎子怎么跑那么快?我刚刚和我相向而行而过现在有和我撞到一起。 那瞎子不仅没向我道歉,反而走过来对着我的脸一顿乱摸。我立马推开他说:“神经病吧。”我推开瞎子就要走,只听那瞎子像是发号命令一样的对着他旁边的“大白”说:“小白,他就是尹承浩,抓他。” ??什么玩意儿?我认识他们吗?抓我?我跑,想到这,我撒丫子就跑。 过了几分钟,我看没追上来就靠在墙上喘气。这人也不行呀,被我落飞了?正想着“小白”就从我正前方朝着我走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去了,我绰! 那个“小白”走到我前面说:“吆,不跑了?” 我滑坐到地上问他:“大哥,咱俩无冤无仇的,有仇我也就碰了你们一下,而且还是你们不看路,别这么不讲道理好吗?”我看他开始捏手指和活动颈骨,我就是觉得我该喊救命了。 我破开嗓子喊:“救命啊…”只见他瞬间伸出手掌打在我的脖颈上,我脖子一疼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四周很窄。我的手臂蜷缩着,腿就可以伸直。我就是觉得自己躺在一个长方体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里面。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第一感觉是棺材。不是我多悲观,只是这些天的所见让我第一刻就想到了棺材。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埋了,不知道有多少氧气。我见过很多自救的方法,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试着稳定呼吸,然后开始摸索这个棺材。 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个洞,就在我大腿外侧。我用手指伸出去一探,没有土,也就是说我没有被活埋,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想找找剪刀和护身符还在不在。让我惊喜的是这两样东西还在,我拿出剪刀对着棺材板就捅去。 还好空间不大,使不上什么力气,不然剪刀…可能就断了。就在这时,我在外面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不过我完全听不懂。听起来就像一种非常古老的语言。因为我也听不太清楚。 突然他们异口同声的喊:“阿以吧c的咕速度,阿以堵呐的咕速,阿以撕c的咕速。”就这样喊了大概有三遍多,随后一个有些老迈的声音大声说着:“阿裤都吧c的法撕,裤与塔呐文怎v而里。”接着他们又学着念了三遍。 突然棺材开始剧烈抖动,我用手护住自己的头部,我可不想晕过去。 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棺材的抖动就停止了,然后棺材盖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风衣,黑头发长相还行的男人。不能说多好看吧反正不难看。他就那样盯着我,然后才开口说:“看那耳滋?” “啥?”我没听懂他在问什么。男子又说:“看吐闻答那耳滋?”见我没反应,他又说了句:“裤与看都吧c。”随即一把把我拎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他就那样拖着我走了好一会儿。 到了一个类似于古代祭坛的地方,这里的内饰像一个圆柱一样,墙壁上刻映着:老鼠公牛老虎兔子龙蛇马羊鸡狗猪。 这不就是十二生肖吗?但是猴子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猴子?而且不光没有猴子,剩下的十一个生肖他们的眼睛都被插上了火把。 刻画都是刻一侧,所以只有一只眼睛。 我发现羊与鸡中间的确有一块很大的空白,那应该就是猴子的位置吧。 中间用栅栏围成了一个圆形,不知道多大,看着直径得有几十米,最中间有一把石座,地上还有一个小圆把这个石座圈起来了。 那个风衣男把我拖到石座前面,把我按在石座前面让我跪下。我身上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根本无力反抗。 那个风衣男又开始神神叨叨的念起不知道什么东西。只见他双手合拢,双眼闭合,单膝下跪开始念:撒德拉,撒德拉。撒德拉!撒德拉!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念的“撒德拉”犹如催眠的效果一样,我本身就没力气,现在更是越来越困。 直到我听到“咚!”的一声,才把我震清醒,我朝着声源处一看,是和尚早上敲钟的那种钟,钟很特别,因为它是红色的。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 我从没见过红色的这种钟,他不仅是红色的,上面还有很多我无法理解的设计, 比如:钟上面光溜溜的男人,倒着飞的龙,没有头的凤与凰。 朝我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嗯…是不是女人也不说,反正很像,那女人头发很长,她身穿风衣。戴着帽子,头发前梳。
她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子,用手轻抚着我的脸。我能看见她的脸,特别美,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无害。 她用甜美的声音说:“你好呀,我的小丈夫,怎么来这么早呢?” 我一把推开她说:“谁是你丈夫?我虽然喜欢好看的,可不喜欢…反正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有力气了,我身上的力气都回来了。而且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见她脸色一变,严厉的说:“跟我走。”我觉得吧,我应该大概没有选择权力。她往前走,我就在她屁股后面跟着。 走到一堵墙面前,这不会是什么暗门吧?只见那女人把手伸向墙上的一处突起,然后一按。 石墙中的一块缓缓推出,露出了一个抽屉。我看见里面装了一个金边框的正方形盒子,中间有一个钥匙孔,神奇的是他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紫色的光芒。这是什么高科技?这么牛。 盒子底部由铜封填,应该是铜。那人戴上一副手套,才拿起那个盒子,她一手托起盒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撒德拉魔盒!” 我没有扒开她的手,我可不是不想推开,我怕我哪一个举动又激怒她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看了一眼她的手又看着她的眼睛才问到:“这东西是什么?” 女人说:“它是圣物,他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圣物,对于有些人来说是祸害。” 我又问她:“既然是圣物,为什么是魔盒?”她讲:“魔盒并非魔盒。圣物又非圣物。天下的正与恶,是与非哪分的那么清楚?还不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我问:“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女人一边把盒子放回抽屉中一边说:“其实我也不想,但以后你需要这个东西,我又想帮你一把,还不谢谢jiejie?” 我说:“帮我?我需要?你知道我是谁?也是,是那个瞎子把我绑过来的,你肯定知道。”一想到那个瞎子我就来气,我的无冤无仇的,他凭什么绑我? 她又按下另一块凸起,盒子被收回了墙中才开口道:“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把你抓起来后,我又把你从他手上抢过来的。意外吗?” 我有些诧异,问她:“不是,我这么香吗?什么都找我?”这女人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