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黑市启动
刘主任今天换了灰色干部服，身子靠在椅背上，严肃地看着傻柱。 “不要闹情绪，闹情绪能解决什么问题，出现问题就是你平常工作时不严谨照成的，要是你工作时严谨认真，就不会出现问题，不出问题………。” 傻柱无语妈哎一声，打断刘主任一番唠叨，“主任你告诉我是谁告的黑状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解决。” “啪”刘主任拍了了一下桌子，生气道：“傻柱，我都给你说了，你不要闹情绪，你没听明白？还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我告诉你，别以为领导指名道姓让你做饭你就牛了，你就上天了，第一食堂还是我说了算的，你傻柱给我耍什么威风，你天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还……。” 傻柱算是明白了，这他么刘主任就找个理由训自己而已。 他说那，告他偷食堂的鸡，这刘主任会信？食堂进没进过鸡，他会不知道，每次给领导做鸡吃，不都是刘主任自己提着鸡去找他嘛！ 傻柱看着训的一脸痛快的刘主任，心说原“傻柱”把这狗东西得罪的不轻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傻柱决定不忍了。 “好啊，我工作不严谨，我没耐心，老子今儿个不高兴了，所以决定这个月不炒菜了，爱他么谁炒谁炒去吧。” 傻柱也懒得听他狗吠，转身利落干脆的开门走了，把没撒完气的刘主任憋的难受，更难受的是他一会还得求傻柱！ 食堂内。 “怎么了！”刘岚问。 “干你的活吧你，咋哪都有你！” 傻柱发现人啊就不能惯着，就像刘主任，昨天刚来，给他个好脸，转头刘主任得寸进尺就想压服他。 还有这刘岚，每天怼着她，她怕你巴结你，笑脸对她吧，她又事事儿的。 傻柱决定回到原“傻柱”怼人状态，最起码顺心嘛不是。 所以第一食堂内，恢复了往常，大家忙的热火朝天。 大厨傻柱穿着新衣服，喝着茶，抖着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坐在一旁看热闹！ 吕康安用力的揉着手里面团，心中一阵马卖批。 同是天涯穿越者，相逢何必道相异。 …………… 刘主任出洋相了。 下午，卖完午饭，独自出去的刘岚风一般的刮进食堂，大声的宣扬着大新闻。 惹的大家都没了干活的心思，聚集到刘岚身边，焦急地询问怎么回事。 刘岚这才得意洋洋的开讲。 刚才她拿着条子去厂办大楼盖章，刚走到三楼，听见大楼前的广场上有大叫不要脸、耍流氓，她好奇啊，忙跑下来看，就见刘主任脱光了裤子，光屁股，趴在地上在那嚎，“鬼啊，神啊”的，跟疯子一样，丢死人了，有个男工友看不过去，上前要给他提上裤子，刘主任还打人不让人帮忙，骂人家是鬼，要害他，几个男工友想制住他，他直接拉了人家一身，恶心死了。 那可是厂办大楼前的广场，钢厂的领导基本都能透过窗户看见全貌，眼看广场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惹的杨厂长暴怒，气的在窗户前大喊，叫安保主任把这丢人的玩意儿带走，刘主任被带走，她盖完章就回来了。 “那刘主任为什么发疯啊？”傻柱徒弟迫不及待地问。 “那，我哪知道去！”刘岚不满意，就不能问点她知道的，能说的？ 众人议论纷纷，都说刘主任这次落不着好了，是不是要换新主任了，对刘主任好好的突然在广场发疯，大家都讳忌莫深，识趣的没提。 吕康安用尽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得看向傻柱，尽管他现在脸色难看，但起码不会让傻柱起疑。 傻柱确实在关注吕康安，见吕康安没对他起疑心，很高兴，昨儿个和吕康安喝完酒他才发现，“傻柱”没朋友！好不容易有了个合心意能一块喝酒的朋友，他不想掺杂神鬼在里面。 “傻柱，李副厂长找你，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刘岚推开众人对傻柱挑眉道。 “找我，什么事啊？” “我哪知道什么事儿，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刘岚装着不耐烦地说。 “知道了！”傻柱无奈，转身去厂办了。 刘岚大声喊道：“好了好了，都干活去吧，别问了我就知道这么多，都说完了。” 看刘岚没有再说的意思，食堂众人开始散开，回到岗位三三两两的议论。 吕康安摸了把汗，也回到岗位，他没心情和三个师傅讨论，自个在哪琢磨。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四合院的张贾氏，她哪天拉在胡同里，也是傻柱的手段吧，看来傻柱对他还是留情面了，张贾氏、刘主任这两位都快吓疯了。 刘主任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最好的结果是降级调岗，坏的可能要吃牢饭。 原先他还担心刘主任的什么时候发作他，现在看来不用挂心了，呵呵。 “吕师傅，吕师傅你来一下。” 吕康安回神，转头一看却是刘岚在叫他，他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跟着刘岚转弯抹角一路来到杂物间门口。 吕康安疑惑不解，要说悄悄话，避着点人就可以了，为什么带他来这偏僻地。 刘岚脸色爆红，恨恨地用力的掐自己大腿，心里大骂自己蠢。 刘岚在门口踌躇一下，还是让吕康安先进去杂物间，她在后面查看一番才进门，然后就关上门，又下意识地插上门栓。 什么情况！吕康安有点小忐忑，小兴奋。 “刘岚？” 刘岚突兀地拍了下额头，苦笑自语道：“都怪那家伙，我这一紧张都成习惯了。” 吕康安懵圈，突然想起，第一食堂内几个师傅间的暗中共识，只要刘岚不在cao作间，就不要让人去杂物间。 因为李副厂长每次来食堂找刘岚，他们都会去储物间。 幸好杂物间在食堂后面，平常也少有人去，不会耽误到食堂工作，所以几个师傅没激烈反应。 “你…吕师傅别误会，我找你有正经事。”刘岚不好意思地说。 “没误会，理解，你说就行。” 刘岚却误会了吕康安的意思，顿时俏脸起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有男人还跟着李副厂长？” 吕康安哭笑不得，他才说了几个字，“没有没有，刘岚，你直说什么事得了，咱俩一直在这儿影响不好。” 刘岚咬牙切齿地瞪了吕康安一眼，这人嘴怎么这么毒，指桑骂槐！看他以前不吭不响的原来肚子里长了牙。 吕康安无语，还不能说话了，“你要是没事，那我就回去了，我那还……。” “别！”刘岚拉着吕康安胳膊，压下怒气，别扭道：“就是问问…你…你在傻柱家喝的那酒。” “酒？” 刘岚毕竟是不到三十的少妇，脸也起了红晕，支支吾吾地。 吕康安听着血气上涌，尤其在这样寂静无人的环境，刘岚还一副娇羞样，他还吃过见过，他艰难道：“酒啊！” 刘岚涨红着脸，扭捏一会儿，猛地一跺脚，快声说道：“就是问问你，那酒真好使不。” 吕康安要疯了，心里狂骂傻柱，努力压制冲动，就觉得这刘岚真好看，麻花辫，碎花棉袄真性感。 她说完才察觉自己太孟浪了，哎呀一声捂住嘴，害臊的捂住脸，剁了下脚，低头不好意思看吕康安，努力挽回局面。 “吕师傅，不是…是李副厂长要问的…哎呀…不问了，咱们……。” 吕康安的弦在一声“哎呀”中，断掉了，红着眼睛扑向她，一把捂住她的嘴。 ……………… 刘岚面无表情地靠着桌子整理着衣服，突然嗤笑一声，讽刺道：“你现在如愿了，满意了吧！食堂里的男人看我漂亮，男人还不着家，就开始传我外边有人，说我贱，不正经，见我就说荤话，我活的憋屈，可自从我搭上李副厂长，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那个敢跟我顶上一句。” “说我贱，你们男人就不贱，尤其是你，最贱，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那事儿，我…跟着你说，你别觉…得得手一回，就怎么样，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你记住，我哪天不…高兴就去告你耍流氓，你……呜呜。” 吕康安用柔情目光的注视着刘岚，看着她从面无表情、愤怒、到最后痛哭。 忙上前揽住她，不顾她的挣扎揽住她，柔声说道：“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再打扰你，你是个好女人，真正的好女人，今儿是我的错，我会把这事忘的干干净净，没人会知道。这是个巧合，你把我叫出来就是问事罢了。” 说着装着从内兜掏钱，吕康安的钱都放在空间戒指里面，用意念掏出小的一打，打眼一看四张大票，几张小票，一把塞给刘岚。 刘岚杨着手里的钱，眼睛都要喷火了，“你觉得我是瑶姐！” 吕康安赶紧安抚道，“傻话，哪有这么糟践自己的，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这么善良可人疼，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我就觉得对不住你，也想不到该怎么补偿你，我现在只有这么这个，我的全部家当，你别嫌弃好吧，我知道我没资格，但就是想好好疼疼你…” 刘岚用红着眼睛，用力的攥着手里的钱，看着满脸愧疚深情的吕康安，复杂难言。 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待过她，好一会，刘岚闭上眼睛娇羞道：“亲我。” 吕康安大喜，自然不会客气，再次欺身而上。 …………………… 吕康安心满意足地转圈回到食堂，刘师傅问道：“刘岚找你什么事儿，去了这么时间！我们活都快干完了。” 吕康安揉揉肚子，声音故意提高了些让其他几人也听到，“对不住啊老几位，这不是肚子不吃劲儿，跟刘岚没说几句话，肚子就开始造反了，来不及搭理她，就赶紧跑厕所了，我这会儿，都快虚脱了。” 刘师傅等人一看还真是，脸颊红扑扑的可不是病了。 “你还是回家吧，我看你是又发烧了，脸都烧红了。” “没事儿，这也快下班了，不然这一天不白干了。”吕康安收拾着案板，道。 “也是！” “可不是，早退一会儿就算旷工！” “吕师傅，你别干了，去喝点热水吧。” 得儿，吕康安从善如流，放下案板。 “刘岚那？没看见她啊！”王师傅不经意地问。 吕康安心里咯噔一下，刘师傅先回答了，“找她，你找她干嘛，她不是早退就是去厂办大楼了，还能去哪？家里男人……。” 吕康安赶紧打断，毕竟刚亲热完不是，“咳咳，刘师傅，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刘师傅脸色微变，心虚的左右看看，没看到刘岚，才放心下来。 吕康安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别人忙活，算是体验一把傻柱的大厨做派。 一个字概括感觉，爽！ 临近下班时，傻柱回来，他显得很纠结，吕康安好奇赶紧拉过询问。 傻柱低声道：“我可能要当副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