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天启将至
哥谭市，废弃港口。 “我刚从外汇兑换所回来，那边忙得不可交，无论如何，昨晚的惊变让人心不安。”詹妮从远处跑来，给身前这位已然公开身份的超级英雄、半神递上很多东西。 作为韦恩企业现在的实际控制人，戴安娜正站在年轻神父的身边，接过詹妮的东西。 詹妮匆忙离开，露易丝莱恩沉浸在悲伤中请了假，克拉克被宣布在灾难中死去。 现在又是在大事件之后，作为媒体人，她忙得焦头烂额。 “你没必要一直抱着你的圣物，会很累。”戴安娜建议身边的神父。 “我建议您不要建议。”抱着那个电视的年轻神父丝毫不感觉疲惫。 电视上是芬奇议员道歉，她将自己过去犯下的错一一列举出来，并给出了她对大都会未来的承诺。 现在的人们变得更加宽容，加上芬奇议员并没有在昨夜的筛选中被清算，反而让她支持者众多。 “对了，神父，你觉得一直以来自己在哥谭是没有作为的吗？”戴安娜突然问起对方。 神父有些迷茫：“我过去在泥潭中身陷，无法自拔，充满了罪孽……” “这是星球日报的主编佩里让我给你送过来的感谢信。”戴安娜将一个信封交给神父。 现在，她是佩里的老板了。 神父拆开信件，入目的名字却不是佩里，寄信人的署名上，写的是克拉克肯特。 “感谢您，神父，在每一个夜晚准时敲响晚钟，让我的心情得以平静，能够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去挺身而出，做那个爱世人的人……” 鼻息粗重，视界模糊，年轻的神父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过去的岁月时光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哥谭，湖畔韦恩别墅。 戴安娜从暗道进入蝙蝠洞，看着布鲁斯未完工的黑色大型运输机。 里面似乎有红光亮起，有焊接的声音，还有敲敲打打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先生，您年纪大了，说了有我来做这些事。” 戴安娜向里面说着的时候，一只手递了一杯饮品过来给她。 “谢谢。”戴安娜看着运输机目不转睛。 小酌一口这风味奇酸的饮品后，她眉头挤在一块，看向旁边的阿尔弗雷德。 这时运输机里，克拉克的脸探出头来。 “是我，神奇女侠。”斯旺渐渐从超人的模样恢复自身的形态。 “所以，那封信也是你给佩里，再转交给我的？”戴安娜问着斯旺。 “没错，不过信里说的是事实，当克拉克迷茫孤身一人时，我去开导他，他提到过，帮助他人解开心结，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斯旺修理着运输机。 “很好，我现在有战友了。”戴安娜一口闷掉醋栗醋。 “可我们还需要更多！”火星猎人道。 两个人同时看向了阿尔弗雷德。 “我已经在调查了。”阿尔弗雷德看着两人，连忙手指那边的电脑，孤蝠军团的科技赠品在上面自动索寻超人类。 “还有，我们或许还要去参加克拉克、布鲁斯以及蝙蝠侠的葬礼……” 普罗米修斯星系。 横亘多元宇宙边界的，是一面新的墙壁，墙壁下，还聚集着一些新旧神。 这群囚徒离去了一部分，离开时沉默又安静。 也有那些曾听命于帕佩图阿的旧神战士留在了这里，侍奉这位黑暗女神。 起源之墙这一脉的最强新神由迦可汗解封后一直处于失神状态。 数万年前，他曾到过氪星，以为自己当时的力量足以和氪星主神雪利扳手腕。 可实际上，他从未被放到眼里过。 他对力量的渴求，像狂风中的火堆，风越大，火焰越狂乱。 起源之墙被碾碎后，新神们的力量来源变更。 但性质不变，是起源之墙被碾碎后散落到多元宇宙中的尘，也可以叫起源之尘。 普罗米修斯星系星空中的起源之尘密度最大，多元宇宙其他地方则稀薄一些。 有不少新旧神看着由迦可汗，起源之墙镇压的所有神明中，除去帕佩图阿，他就是最强的存在。 “天启星，你们的帝王回来了！” 由迦可汗恢复了被打击到极点的心态，他跨越多元宇宙，去往天启星所在。 还隔着一个星系时，由迦可汗的力量已经在呼唤天启星。 天启星回应着它的主人，它永远服从于更强大者！ “安静点，让我给他们一个惊喜！” 想起妻子被自己的儿子毒杀，哪怕冷血如由迦可汗，也生出了怒意。 天启星，神座。 天启神座上，达克赛德两眼中的欧米茄效应从不曾熄灭，他正在听狄萨德汇报最近的事，他的分身在多元宇宙中到处巡视。 “关于萨娜谭丽，我们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们在她身上投入了太多，堕落氪星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在多元宇宙最棘手的竞争者。” 狄萨德向达克赛德谏言。 达克赛德站了起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狄萨德，根据你看到的画面，我们可以推断出很多东西。 堕落氪星变得更加强大了，而且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似乎有了倚仗。 我们不得不猜测，她们是不是找到了信仰，是否瑟昂娜已经归来。” 从始至终，达克赛德没有往雪利那里去想，原因很简单。 他不能想！黑色天体的暴揍后，他的思维会第一时间避开那个不能念及的人。 “我的主人，有这种可能。”狄萨德附和着。 “无所谓，古老天体巨神的数据我们已经拿到了手。 那群跳了几千年的蝙蝠，也已经被我们尽数杀死，只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 当我投掷武器杀死最后一只孤蝠时，我有注意到，他在收起一个令我动心的天启基因。 天启星告诉我，将研究古老天体巨神的成果，和那个东西结合，我会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狄萨德！”达克赛德道。 “好的，我们会为您寻来的，我的主人！”狄萨德躬身，准备退下，为达克赛德找寻那个东西。 达克赛德正准备回到神座坐下，却突然发现自己和天启星断开了掌控联系，他不再被承认为天启的君主。 也是此刻，一道庞大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天启星。 达克赛德甚至不敢抬头，他盯着面前地面上的阴影，不住颤抖。 下一刻，他一拳砸开一个空间传送门，接着死命的往里面冲去。 “我的好儿子，达克赛德，很久不见了，为何看到我就要逃走，嗯？！”由迦可汗从宇宙中探下他的手。 这场父子局达克赛德一点都不想打，他想退赛，借由天启星的联系，由迦可汗直接封住了空间传送门对外宇宙的锁定。 与此同时，由迦可汗的大手印上了天启神殿。 鼓起勇气，达克赛德转身，欧米茄效应全开，恨不得绕成蚊香的欧米茄射线组成近百平米的螺旋光网。 由迦可汗十公里的大手只是磨损了些许皮肤，就将达克赛德抓在了手中，狠狠一捏。 “让我好好疼爱你，给予你从未给过的父爱！你这竟敢自称最强新神的逆子！” 由迦可汗一边蹂躏达克赛德，一边读取着达克赛德的记忆。 一路撞碎不知多少星球到来的由迦可汗，最终在达克赛德这些年的记忆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雪利说的，唯一性奇迹，还有命运，在哪里？ 有着反生命方程式的那个地球世界！” 由迦可汗体型渐渐缩小，来到仅比达克赛德高出一头，他抓起达克赛德砸在神殿中央的天启丰碑上。 熔岩铁汁流下。 “荒原狼！”由迦可汗命令着天启星，联系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