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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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挨了一顿批后,又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他在今天才知道,原来弓和弩的两石是不一样的。 他以前就觉得用弩比用弓轻松了许多,但从来没想过两者竟然会不一样。 在张辽离开后,刘辩也出了城。 他准备亲自去看看张辽这厮怎么募兵的的。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张辽差点就震惊天下了。 小小东郡竟藏龙卧虎,三人中便有一人能开两石弓。 如果不出意外,当这个消息传出去,天下的诸侯们恐怕都要往东郡疯狂砸钱,征募东郡的壮勇了。这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刘辩派人知会了朱儁,一身常服出了衙署。 不大一会儿功夫,朱儁就带着刘协和朱雀一起来了。 朱儁算是把刘辩这位皇帝的脾性已经摸了个清楚,他也是一身常服。 “协,你怎么也在这里?”刘辩看向了刘协。 刘协一副大人装扮,冲刘辩行了一礼后,说道:“我正在奉皇兄之命和朱雀认识。” “这手都牵上了,你还准备怎么认识?”刘辩故意问道。 他可看的很清楚,朱雀和刘协来的时候就是拉着手来的,只是在看见他之后松开了。 “朱雀说,认识一个人需要里里外外的认识,我暂时还没有。”刘协说道,“她说我还没有和她一起读书,和她一起玩耍,所以不能算是认识。” 刘辩皱了皱眉头,“还是朱司徒教孙女有一套。” 朱儁本来就听着刘协这番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那个孙女好像有些太强势了。 他正要说点什么,冷不丁的就听到了皇帝这句话。 朱儁被吓了一机灵,连忙说道:“陛下恕罪,老臣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刘协一脸小傲娇的冲朱雀做了个鬼脸,而朱雀眼泪汪汪的伸手就去挠刘协。 朱儁没看到,看刘辩的余光注意到了。 他快走两步,和那两个小家伙拉开了距离后,这才问朱儁,“你那孙女平时都那么强势?” 朱儁以为皇帝要揪着这个事不放,连忙说道:“实不瞒陛下,朱雀虽然顽劣,但性子倒也和善,就是喜欢作弄人,在老臣看来并不算强势。但毕竟是孩子,也有可能是老臣并没有注意到。” 刘辩听完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朱儁是一个以说谎话为耻的人,他的话哪怕是含糊,但也鲜有假话。 “此事你别管了,这两个小兔崽子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刘辩没好气的说道,“不出意外,这是刘协在利用朕。上一次,是你那宝贝孙女利用朕,这一次还换人了。” “明日开始,罚他们面壁抄书,三百份,抄什么书,你去安排。” 朱儁震惊的看着刘辩,“他们利用陛下您?” 刘辩轻笑一声,“朕可从来没有跟蔡文姬亲过嘴,你说朱雀是怎么知道的?” 朱儁被吓得膝盖瞬间就弯了下来,“陛下,老臣实在该死啊。” 刘辩一把抓住朱儁,“孩子的事情,与你何关?这两个小东西现在正较劲呢,随他们去。朕不是那么昏庸无能的帝王,这点小把戏,朕还能看的清楚。” “只要他们喜欢抄书,大可以随时来利用朕!” 刘辩的恶趣味,在这一刻无限的膨胀了起来。 欺负小孩子什么的,那也是一大乐趣啊! “可是陛下,帝王威严可不轻触。”朱儁一脸严肃的摇头说道。 眼看朱儁绷着一张脸,已经准备开始憋大招了,刘辩连忙打断,“此事到此为止,就这样。罚抄三百份书,对那两个小兔崽子而言,应该是够受了。” “臣遵旨!”朱儁应道。 虽然朱儁并没有再说什么,但刘辩感觉小朱雀这一次怕是要遭殃了。 不过人家关起门的事情,就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 张辽的军营紧挨着聊城的城池,背靠山而建。 当刘辩等人过去的时候,大营外已是人山人海。 刘辩来到聊城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聊城有这么多的人。 “这样子,让朕忽然间好像看见了盛世的影子,若聊城平日里也是这个样子就好了。”刘辩抱着双手看着面前热热闹闹的一幕,不由对朱儁感叹了一句。 每个战争狂徒的心中,都有一个和平盛世的梦。 朱儁笑说道:“陛下,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老臣曾经觉得雒阳恐怕很难再恢复到曾经的繁华了,但现在已更胜往昔。” “而这才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说起来,陛下离京也已近一年,等班师回京,恐怕都会认不出那是雒阳。这一年里,雒阳汇聚了南来北往的商队,也出现了无数新颖的商肆。” “当初只有陛下喜欢喝得茶,现在也流传到民间了。” “还有那琳琅满目的吃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雒阳人在吃东西上越来越挑剔了。” “哪怕是家里只有一缸麦的百姓,也宁愿把麦用石磨磨成面再吃,而不是直接整颗吃。” 刘辩能够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画面,这还真的是他的功劳。 皇帝和穿越者身份融合之后,那就是最强大的代言人。 “整颗吃更费,这事司徒你可搞反了。虽然是同样的东西,但磨成面之后,再加些时蔬野菜之类的,一顿能节省不少的麦。而且,更好吃。”刘辩笑说道。 朱儁摇头反驳道,“陛下,更好吃臣是信的。但节省,恐怕不能算。煮麦,里面也可以煮菜,算下来,吃的应该是一模一样才对。” 刘辩哈哈笑了起来,“等司徒什么时候有空亲自试试就知道了,肯定是面吃的更久。” 这个问题强行用道理去争,是争不出个结果的。 但亲自试一试,答案就会显而易见。 尽管是一样的东西,但的确会是面吃的更久一点。 “臣若得空,还真得试试。”朱儁跟这个问题犟上了。 “看看,张辽这厮干的这蠢事。”刘辩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遴选将士的大场面,“十个里面都没有一个能拉开两石弓的,他竟然给我弄成了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这他娘的。” 虽然刘辩在和朱儁说话,但他一直在关注着募兵。 前来参与征募的壮勇尽管很多,但对与一营的将士而言,这点事情处理起来并不困难,分成数十处之后,进行的相当顺畅。 刘辩看了也有好一会儿了,但真正能拉满两石弓的,不出才出现了十来个人。 朱儁在路上的时候就听刘辩已经骂过一次张辽了,不禁笑道,“有时候一时大意,就会犯这种小错,但好在并不算太麻烦,不过是将这七千人再重新筛选一遍便是。” “但朝廷会失信与人啊。”刘辩说道,“这些人实在是不行,让他们留在东郡吧。” “陛下不必忧心,此事臣会妥善处置。”朱儁正说着,忽然定睛看着不远处惊异道,“咦,那个人……好像是韩文节?” 刘辩顺着朱儁的目光,疑惑的看了过去,并问道:“韩文节是谁?” “回陛下,是冀州刺史韩馥!”朱儁说道,“老臣应该没有认错,的确就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刘辩有些惊讶,“他一个好端端的冀州刺史,怎么会跑到东郡来了,而且还出现在募兵的现场,他这意思是他也要参与募兵?” 朱儁点了点头,“臣也想不明白,但看起来他好像就是这么打算的。” “陛下,要不要臣派人过去将人抓过来?” 刘辩抬手打住,“不用,先看看这老小子到底想干嘛。冀州刺史竟然流落到了东郡,还要应征盾牌手,这事有点玄幻啊。” “陛下,既然韩馥已经在这里,看起来还有些落魄,料来袁绍窃取冀州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而韩馥若不出意外,应该是被袁绍给赶出来的。”朱儁猜测说道。 “若袁绍想要韩馥的命,他藏身在兖州或者关中,的确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刘辩笑了起来,“可他选择了当个盾牌手藏在军中。那他这算是惜命,还是不惜命呢?” 朱儁也整想不明白了。 “是不是那老小子?”刘辩指着跟在人群中,正马上就要轮到考核了的中年人问道。 “正是。”朱儁说道。 “这气场一看就与寻常的百姓不同,马上就要轮到他了,你觉得他能拉开两石弓吗?”刘辩问道。 对于韩馥,他真了解的并不多。 唯独清楚的一点就是关东盟军讨伐董卓时,韩馥是坐镇后方的粮草大总管。 “臣觉得可能性不大,臣从未听闻韩馥善功劳。”朱儁说道。 他说话的时候,正巧轮到了韩馥。 只见韩馥抓起弓箭,姿势十分流畅的弯弓搭箭,简单一瞄,便一箭正中靶心。 他不但能拉开两石弓,还能用两石弓命中靶心。 负责考核的军候提笔就在韩馥的凭引上画了个大大的“甲”字,并记录了下来。 “好,下一个!”军候喊道。 韩馥这一手,不但把他身后的程涣给震惊了。 也让朱儁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陛下,这老东西应该不至于是来策反我们的兵马的吧?”朱儁喃喃道。 韩馥这一手好箭术,把朱儁的国粹都给逼了出来。 “不要紧,先看看再说,朕亲自训练的大军还没有那么容易被策反。如果被策反了,那就只能说这支军队本身就已经出现问题了。”刘辩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传信荀攸、陈琳,告诉他们袁绍已得冀州,让他们谨慎行事。” “唯!”赵野躬身道。 “还有,让罗保来见朕。”刘辩吩咐道。 这一场征募,本就是罗保与张辽联手策划的,他肯定得亲自看着点。 听到皇帝召见,和张辽一起呆在大营中的罗保紧忙赶了过来。 “臣拜见陛下!” 刘辩指了指正坐在不远处休息的韩馥,“派几个精干点的将士,给朕盯着那个老小子,朕要知道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罗保看了看皇帝所指之人,忽然有些茫然。 那不就是他这两天一直盯着的那伙人之一吗? “陛下,那个人,臣已经盯了有几天了,只是身份暂时还没有确定。”罗保回道。 朱儁说道:“他是冀州刺史韩馥。” 罗保愣住了,他无意间竟然抓到了一条大鱼。 “难怪他们老是提及袁绍。”罗保喃喃说道。 “你已经搜集到了一些消息?”刘辩问道。 罗保没敢说这一场募兵就是他为了钓韩馥一行人,而和张辽刻意策划的,挑挑摘摘的把前后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然后总结道,“臣得到的消息只有这些,但韩馥之所以来到聊城,大概就是因为袁绍的过河拆桥。而且他们好像很害怕陛下您,所以才选择了从军。” “什么道理,因为害怕朕,所以跑来朕的眼皮底下从军?”刘辩问道。 罗保低了低头,“臣目前就搜集到了这么些消息,也有可能是因为消息不全,所以这个事听起来好像很没有道理。” “盯紧点,朕要知道韩馥来聊城的真正目的。”刘辩吩咐道。 “唯!” 七千人的筛选,在分做了数十个场地后,并没有用多少的时间很快便结束了。 七千多人,最后能真正拉开两石弓的,仅有不到八百人。 这个结果,让张辽的脸绿了很久。 不过这样一来,剩下还在路上的那些人,他好像也可以有个交代了。 檄文中是没有写征募多少人,但清清楚楚的写了必须能拉开两石弓。 这个事,张辽觉得应该能争过那些老头子了。 现在,他也占理了。 …… “你把韩文节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说啊!” 袁绍手持宝剑,狠狠扎在了朱汉的胳膊上。 被五花大绑的朱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主公,我真没有说谎,他逃走了。” 挨了无数毒打,还挨了袁绍三剑,但朱汉的答案始终都是如此。 只是声音一次比一次低,到了现在几乎是气若游丝,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心中有些后悔投靠袁绍的沮授,对这样的惨状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还请将军息怒,看来朱从事说的应该是实话。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如果他真的藏匿了韩将军,应该也没有必要再隐瞒。” 袁绍依旧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能逃走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应该找我啊!” “他这一走,不但自己失去了一切,我袁本初也跟着毁了名声。” “以后天下人会如何看我?他们一定会说我不能容人啊!” “找,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找!务必要将韩文节给我找回来。” 沮授上前劝道,“既然韩将军执意要走,我看就不必再强行挽留了。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也许已经心灰意冷,现在只想避世而居。韩将军本就是不好争斗,现在可能更想逃离。” 袁绍怒气冲冲的看着沮授,“那我怎么办?我的清白之名,从此以后就变成小人了!” “可韩将军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沮授说道。 袁绍定睛看了沮授半晌,忽然一剑扎在了朱汉的脖子上,“好,那就不找了。” “不过是一点名声罢了,我袁本初背得起。” 沮授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说道:“这个始作俑者,的确该死。” 袁绍忽然转身问道:“我还给忘了,朱汉为什么要这样对付韩文节?他们二人之前有何仇怨,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沮授面带微笑,回道:“此事卑职还真知道。朱汉自恃才华过人,但韩将军不认为如此,当面嘲讽了朱汉几句,此事朱汉一直怀恨在心,几乎逢人便说。很多人都知道,也许是因为此事吧。” 袁绍怔了一下,“这个狗贼的心眼这么小?” “他的心眼一直不大,冀州无人愿与他为伍。也就是将军您来了之后,他才得到了被重用的机会。”沮授说道。 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