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东西两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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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合格的权臣,曹cao无疑很懂皇帝的心思。 把当今皇帝说成什么样都不要紧。 但曹cao很清楚一点,皇帝想要在有生之年兴复汉室,重现强汉。 而实现这个目标的前提,首先得是关中的强盛。 人口,钱财,粮食,这三件事是必须要实现的。 而且,一点也不嫌多。 短期内的财富攫取,若不靠战争,如何可行? 篝火旁的一顿酒,结束的很快。 曹cao几乎合盘交代了自己的打算之后,简单吃了几口rou,喝了两碗酒后,就离开了。 腌制过后的野猪rou被烤的外焦里嫩,味道相当不错。 可韩馥看着却没有丝毫的食欲。 他拿着野猪唯一的那根猪尾巴,在口中嗦吧着,不剩惆怅的说道,“元直啊,你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事呢?” “我答不答应好像都由不得你我啊什长,军令如山,曹将军能亲自来与什长解释一二,应该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徐庶幽幽道。 在这支军队中,曹cao的话那就是命令。 哪有他们挑挑摘摘的余地? 韩馥愕然,“额……好像也是,所以我这就是庸人自扰?” 他好像打一开始就搞错了问题的本质。 他娘的,他只是一个什长! 将校之中最小的官! 徐庶轻笑着点了点头,将酒坛扔给了韩馥,“什长现在该考虑的应该是怎么做好这件事,曹将军虽然说的是他擅作主张,可这难道就不是陛下的意思吗?”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韩馥问道。 虽然如此,可韩馥想起来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依旧头大。 喝喝酒,聊聊天,拉拢拉拢关系,背地里搞点事情多好。 徐庶自信且淡定的笑了,“什长到时将此事交于我便是!” “你继续拉拢该拉拢的,劫掠的事,我去做!” 韩馥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可隐隐也有些失落。 “你是屯将,我才是什长,你这样护着我该到什么时候去?”他落寞说道。 徐庶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rou也没那么香了。 “什长,说话就说话,别这么膈应。”徐庶有点儿腻得慌。 “我的意思是……”韩馥被说的也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了。 徐庶端起了酒碗,“我敬什长一碗,话就别说了。” “……也好。”韩馥苦笑道。 酒碗抵到嘴唇边,徐庶想了想又说道:“抵达琅琊后,什长用自己擅长的手段去做事便可,剩下的事不必再cao心。” “……好。” …… 皇甫坚寿在陇县已经大醉了三天。 物质匮乏,缺少娱乐的年代,手握权势者最喜欢的消遣方式便是大开宴席,饮酒作乐。那怕是穷人,逢年过节的也会沽二两酒,稍微犒赏一下自己这一年来的辛劳。 这三天,皇甫坚寿跟马腾一句正事都没有提及。 嘴里甚至一句天下大事都没有说,说来说去,聊得全是女人。 皇甫坚寿醉了往女人怀里一倒,酣然大睡,醒来了就继续找马腾喝。 可皇甫郦却有些坐不住了。 身在敌营中,他每天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皇甫坚寿,你今天要是再不办正事,我可就走了!”皇甫郦将睡得迷迷瞪瞪的皇甫坚寿从床榻上拽了起来,“整天睁眼吃酒,闭眼睡觉,你这到底是来办差的,还是来享乐的。” 皇甫坚寿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看向了皇甫郦,“郦啊,你说错了一件事,我闭眼睡觉的时候,身边乳香四溢,玉体横陈。” 皇甫郦气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正经一些,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哈哈哈,好,办差,办差。”皇甫郦赤着膀子从床榻上跳了起来,三两步走到院中,一头扎进了水缸。 洗头洗脸一次性搞定之后,皇甫坚寿湿漉漉的重新回到了屋中。 “舒爽啊。”他高呼着。 换好了衣服,把自己拾掇利索之后,皇甫坚寿直接带着皇甫郦杀到了马腾的府上。 去的时候,马腾正在吃早饭。 这个彪悍的猛将,即便是早饭,吃的也是肥rou多过瘦rou的羊rou。 边上围坐着他的几个儿子。 “见过将军,还是将军这里的日子安逸啊!” 皇甫坚寿简单行了一礼,拽了一把皇甫郦径直坐了下来。 马腾哈哈笑着,给皇甫坚寿和皇甫郦切rou,“凉州的日子不安逸,但凉州的羊rou好吃。” “肥而不腻,不见腥膻,确实好吃。”皇甫坚寿附和了一句,抓起一根肋条两口下肚。 然后再美美的来上一口酒,舒服的皇甫坚寿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可这样的吃法,看的皇甫郦嗓子眼里好像都快冒油了。 “将军,如今秋草肥美,正是该动兵之时。”皇甫坚寿忽而说道。 马腾的脸上陡然没了笑意,“可我听说朝廷也派了使者去见韩遂那个贼厮!” 皇甫坚寿呵呵笑了两声,“但韩遂一定不知道我二人来见将军了。” “我在此地与将军饮酒三天,若韩遂得知,必然已经有所动作。” “如今金城悄无声息,依旧是小股兵马你来我往,显然他并不知道。” 马腾放下了割rou的匕首,用油腻的双手盘着他那大胡子,沉吟道,“朝廷到底什么意思?” “我二人就是朝廷的意思。”皇甫坚寿沉声道,“为避免打草惊蛇,朝廷分遣两路使者前来见将军与韩遂,目的是为了说和二位。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并非真正的用意。” “陛下已令我父移镇长安,cao练兵马,将军难道还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吗?” 马腾的面色微微变了一下。 “一山不容二虎,凉州也只能有一个朝廷的封疆大吏,陛下已经不能容忍凉州再这样继续乱下去了。”皇甫坚寿说道,“朝廷与益州有崇山峻岭阻隔,兵马难行。” “凉州,甚至是陇县,便是将来的屯军之地,那里摆着的可是将军的大功劳。” 马腾的眼帘垂了下来,“我如何能知晓这难保不是皇帝想要我与韩遂自相残杀?” 皇甫坚寿面色有些诧异,“将军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将军现在难道不是正在和韩遂自相残杀?再者说了,杀害妻儿之仇,将军应该不至于说过就过了吧?” “将军慢慢考虑,我先把我该办的事说了吧。” “我来陇县是昼伏夜出,鬼鬼祟祟来的,绝对不能让韩遂知道,因为我们过两天就得去金城。我现在跟将军说的话,我还要原原本本的再跟韩遂说一次。” 马腾的面色霎时间有些不太好看。 他的长子马超手臂一挥,手中割rou的刀便落在了皇甫坚寿的脖子上。 “狗贼,你什么意思?”马超怒声喝问道。 就坐在皇甫坚寿身边的皇甫郦,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连手中的rou都吓掉了。 “何必如此暴躁呢!”皇甫坚寿抬了抬双手,淡定的咀嚼了两下口中的食物。
“放下刀!”马腾沉着脸喝道。 “大人,这厮不安好心!”马超说道。 “放下!”马腾拔高了声音喝道。 马超目光凶狠的盯了一眼皇甫坚寿,收回了刀。 皇甫坚寿神色淡然,还笑着举起酒碗示意了一下马超。 喝了一口酒后,他这才说道:“我觉得我话说的这么清楚,将军肯定已经明白了。” “可我似乎高估了将军的智慧,既然如此,那我就说的更明白一点吧!” “陛下信重将军,欲以将军镇凉州。” 马腾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可你方才说还要去见韩遂,说与此一模一样的话!” “当然是假话了,这也是我发愁的事。”皇甫坚寿的脸色忽然垮了下来,如丧考妣一般。 “我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要刺杀韩遂,但我觉得我可能会丧命!” 就坐在皇甫坚寿身边的马铁,抬起胳膊拦住了皇甫坚寿,说道:“要不然,你从头捋捋吧。你这两天是不是酒喝多了?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费劲呢!” “我的话哪里费劲了?是你父亲和你的兄长老是打断我!”皇甫坚寿扯着嗓子喊道。 这话又把皇甫郦给吓了一跳。 这个混账东西,好像根本不担心马腾会生气。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智慧不行,现在还这么嚷嚷。 真是在上吊绳上反复蹦跶。 “你说!”马腾沉喝道。 其实他也想听一听所有的意思。 他明白了,但却并不是完全理解。 “行,那就说说吧。”皇甫坚寿做了个好像投降的动作,神色有些无奈。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鄙视马腾一家的智慧。 “在凉州,陛下信重的是将军。但将军与韩遂乃是结义兄弟,这话将军明白吧?陛下难免会将将军看成是和韩遂一样的。”皇甫坚寿解释道,“这一次,陛下分遣了三路使者。” “我带来的,是最真的消息,也是陛下和朝廷的意思。” “若将军愿意降罪立功,为先锋攻打韩遂,凉州刺史一定是跑不了的。” “将军大张旗鼓兴兵攻打金城,我父亲会率领朝廷在长安的三万大军为援!如此兵力,正面战场上,韩遂几乎没有胜算。” “但这一次,陛下准备一鼓作气平定凉州,所以我,卑职皇甫坚寿得冒险走一趟金城。” “——伺机刺杀韩遂!” 马腾这一次是真的听明白了。 马铁那个面相憨憨的小子,也听明白了。 “正面打就是了,我们加上朝廷大军,五万多大军还弄不死个韩遂?”马铁嘀咕道。 皇甫坚寿叹息道,“我也不想呐,可韩遂就跟那脱兔似的,只是打败,他还会远渡羌地,再纠结一路人马过来为祸。陛下这一次不但要杀韩遂,还要震慑羌人。” “只有凉州彻底安稳,陛下才能腾出手去弄袁绍!” 马腾面色间还有少许的犹豫,他说道:“陛下不应该信重我才对。” 皇甫坚寿听到这话,只想翻白眼。 太他娘的气人了。 他的意思皇甫坚寿也知道,不就想说人家韩遂是被人胁迫造反,而他是自己反的嘛! “陛下……惜才!”皇甫坚寿说道,“相比于韩遂,陛下更看重将军的才华。” “是吗?哈哈哈。”马腾忽然大笑了急声,“我挑选军中最精干的儿郎陪你一起去金城,两百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