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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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欢喜的李长清,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李长清又道:“可你是异人吗?” “奇货可居,你凭什么?异人虽落魄,但他是秦国的公子,有着成为秦王的可能。而你呢?你是谁家的公子?” 李长清一直以来微微眯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眼眶那一圈的肥rou都被挤到了大阳xue。 “我是清静门第十八代掌门人,这个身份足够了吧!” “两百年前你说这句话确实足够,可惜,这是两百年之后。清静门,除去你师父就剩你一人,你还是个半路出家的厨子。” “我在路边帮一条野狗还能让它看家护院,你凭什么?” 李长清的话很是刻薄,但我不会被他刻薄的话气走。可我挺在这里,依旧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说动他。 “你是下定决心不帮忙了吗?” “给钱,五千万,钱到手,我出手,没钱,那就是蚂蚁坐沙发。” 李长清定下了最后的底线,我实在无能为力。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丝不苟的中山装。 “这钱我替他出!” 老者一番话将我雷的外焦里嫩,实在不敢相信,有人能平白无故给我五千万救命。 “你认识我?难道是我失散多年的爷爷?” 两年前我从河边醒来,失去了全部的记忆,整日浑浑噩噩,以捡垃圾为生。后来遇见了师父,在他的帮助下,我重新融入了社会,师父的再造之恩我要用一生去报答。 这两年来,我的记忆逐渐恢复,可我只记得有家人,记不得他们的模样,名字,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线索。 如今老者突然出现,还要给我五千万救命,我不得不怀疑,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爷爷。 师父好像对李长清说过我的来历,李长清第一时间道:“你想什么呢!这是我二伯,跑这里来装孙子,想的美!” 李长清对他二伯道:“二伯,你干嘛对一个外人那么好。” 二伯道:“你们的对话我也听了些,我们李家商人世家,我也曾走南闯北,自认识人的眼光不比吕不韦差。奇货可居,这小子值得一帮。” “我的好二伯喲!您都不知道他惹了什么麻烦你就决定帮忙,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李长清露出一张苦瓜脸,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二伯一挑剑眉,道:“你可是万里独行李长清,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我自然是能搞定,但是圣洁酒店的那个东西很麻烦,我……”李长清欲言又止,很是无奈。 二伯听了是圣洁酒店的东西,冷哼一声,道:“就那个小东西,有甚担心的,在这地界二十几年了,拔掉就是。” 听到这里我人都傻了,师父以及李长青谈之色变的东西,在老人面前就是一个小东西,只要愿意就能随手扒掉。 这是大佬!这是高人!这么一个大粗腿怎么能不稳稳抱住。我立刻跪倒在老人面前,感激地喊道:“二伯!” 李长清当时就怒了,呵斥我:“什么二伯,你得叫二爷!有没有点规矩!” 我管他是二伯还是二爷,这就是一条大粗腿,死活都得抱住了。 李长清看向二伯,委屈地道:“二伯,这事没得商量了吗?” 二伯没有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李长清长叹一口气,对我道:“你小子命真好!能被二伯看中,这五千万就免了。但这件事后,你必须无条件帮我办一件事。” “无条件?”我暗自念叨后,道:“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做。” “少他娘的给我谈条件,你的小命都是我给的,要么答应,要么滚蛋等死。别看二伯,看也没用。” 二爷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道:“答应吧!小清不会让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二爷我信你!” 李长清见不得我和二爷亲密,催促道:“过来击掌立誓!磨磨蹭蹭等死呢?” 我反唇相激,“嫉妒使人面目丑陋。” 最终我和李长清击掌立誓,确定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二爷拉着我的手,道:“协议达成了,我先带小宇去洗澡,小清你利用这段时间准备准备。” 二爷单从外表看去,给人一种古板严肃的印象,谁都会觉得他是一个难以接近的老人,可他很温柔,至少待我就如亲孙子一般。
漂泊数年,除了师傅,他是第二个让我有了家人感觉的人,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二爷,您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二爷疑惑地扫了我一眼,道:“哦!你还真是哪家的公子?” 二爷这表现,我明白,一定是不认识。“我哪里有那种背景,就是个拖地扫地的保洁员。” 二爷带着我到了一个包间,包间内有一个木桶,二爷脱了中山装,露出精赤的上身,如蚺一样的肌rou盘结,一点不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如果没有满头白发和老人斑,说他是二十来岁的小伙都有信。 我就站在一旁,等着二爷放热水。我本是要帮忙的,二爷却让我站在哪里。 依照二爷的说法,这放水是有讲究的,该怎么放,放多少热水,多少凉水,都不能差,放水时要加什么药,何时加药都不能有丝毫纰漏。 坎水门的法子,我自然不懂,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调水温,放药浴,可有师父的前车之鉴,这看似平平无奇的放水,一定内藏玄机。 仅仅只是放水,二爷的后背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当二爷叫我入桶泡澡时,他额头,身上的汗水已经成了一条条水线。 这绝不是轻松的活,想到这里,我更加感激二爷,眼眶发红。 二爷微笑着拍我的后背,催促我别傻站着,赶紧泡澡去。二爷碰到我后背的伤口,我疼的嗷嗷直叫。 我本不是脆弱的人,否则在无言痛殴我时,我就叫出来了,可在二爷面前,我卸下了坚强,只想二爷多疼我一些,享受迟来的关怀。 “我也没用力啊!” 我解释道:“与二爷无关,是被一个叫无言的丫头打得。” 说话间,我脱掉了衣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似是被人恶作剧,涂了一身的颜料。 二爷看了我的伤口,也是一个劲的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