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热火朝天
钟明也不是没想过靠着“杀戮掠夺”直接大杀特杀,省却不知多少功夫。 但大焱皇朝不是吃素的。 帮派之间打打杀杀都严格控制死亡人数,多数是以双方高层一决雌雄来定胜负,生怕遭到朝廷的无情镇压。 自己真敢这么玩,就得做好跑路回魔幻世界的准备。 思索良久,钟明决定用一个最有效的方式。 “嘭~” 钟明一脚踹开白山武馆的大门,龙行虎步地走了进去。 “!” “你是何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竟敢如此无礼?莫不是不想活了” 一位守门的外门弟子猛地被钟明踹门的声音吵醒,厉声呵斥道。 钟明无比自然地说: “哦,在下钟明。这里难道不是‘白山武馆’吗? 至于无礼不无礼,踢馆还需要礼貌吗?” 此时,听到动静的武馆弟子们已经围了一大圈过来,其中一位身高八尺有余、肌rou遒劲、浓眉大眼的黑脸壮汉怒声喊道: “好狂妄的口气,让我来会会你!” 说完,壮汉短步踏前,右腿为轴,左脚为兵,凌厉地一记刀脚冲着钟明攻杀而来。 钟明瞄了壮汉一眼,炼rou后期,rou体零阶中期,毫无威胁! “嘭!” 钟明身形一个模糊,周围的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壮汉就斜飞出去二三十丈,撞在了院墙上,像一副画似的挂在了上面。 这还是钟明留了气力的结果,壮汉躺上个把月应该就无恙了,不然这会怕是可以给他收尸了。 这一手显然是震慑住了这些弟子,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 那壮汉在这些外门弟子里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他都被钟明轻描淡写地打晕了过去,那其他人就更不是个儿了。 大家都不傻,明摆着打不过,谁有毛病非要上前挨打啊? 咱们都是交钱来学武,钱货两清,又不欠武馆什么,卖命那是不可能的。 钟明冷眼看着几位人群边缘的武馆弟子朝着后院跑去,心知是去喊救兵了,倒也不阻止。 就指望正主到场呢,怎么会去阻止? 不过片刻,一位精悍过人的青年男子领着十一二个入室弟子来到了前院。 精悍男子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脸壮汉,眼神凌厉地盯着钟明,仿若出鞘利剑一般死死钉在钟明的身上。 钟明知晓此人就该是一手开创这家武馆的“飞沙腿”白山了。 罡煞境初期!rou身一阶初期!和钟明身体属性相差无几。 白山走到黑脸壮汉身边,弯腰一番查探,见其并无大碍,脸色也是缓和不少。 “阁下好手段,不知白某何时得罪了阁下?”白山沉声问道。 …… 糟了,理由没编好啊!钟明心中暗暗想到。 “白馆主着相了。”钟明故作高深地说。 “嗯?”白山满脸疑惑的盯着钟明。 你无缘无故跑来踢我的场子,打伤我的弟子,还说我着相了? 钟明双手背在脊后,云淡风轻地说: “我辈习武之人,自当勇猛精进,一往无前! 兴致来了,想要找個对手战上一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怎么?白馆主怕了?” 白山年不过四旬,赤手空拳在泗水城打下偌大名号,甚至夺得了朝廷在册武馆的名额,正是志得意满、气血方刚的时候,哪能经得住钟明这么一激? 不得不打,不打传出去,自己的声名还要不要了?自己的武馆的名头还能保得住? “好,好一个‘勇猛精进’,就让白某领会阁下的高招!” 说罢,白山架子摆开,就要动起手来。 “慢着!”钟明挥手阻拦道,“你我二人光是切磋,也甚是无趣,不如加点彩头如何?” “嗯?阁下何意?” “这里有黄金千两,”钟明打开背在身后的大包袱,向白山示意道,“愿以此为彩头,赌白馆主压箱底的《狂沙腿》,不知白馆主可敢赌上一赌?” 这些都是钟明现用手把魔幻世界的金币搓成的大金砖,货真价实,分量十足。 按照大焱皇朝的金价,这些金砖少说能换六千赤冕金元。 白山武馆虽说作为泗水城最有名的武馆之一,旗下产业不少,更有数百名富裕家庭的外门弟子月月缴纳不菲的学费,但钱来得快,用得也快。 白山武馆还有十几名入室弟子需要养着,这批人可不是简单的饭桶,更是药桶。 扣掉这些核心弟子和白山自己的习武开销,一年下来结余也就一两千金元,故而这个数目的金钱对白山还是颇有诱惑的。 白山也算是知道了眼前来人的真正目的, 沉默片刻,白山缓缓开口道:“不够。” “嗯?” “我说阁下用区区千两黄金对赌我安身立命的本事,还是有点不够的。” “白馆主的意思是?” “得加钱!” …… 白山虽觉得眼前年轻人当真是天赋异禀,未成罡煞,气血旺盛竟是不输给自己,但也不觉得自己会输。
能赚一笔外快,缓解一下这群药桶入室弟子对自己的经济压力,也是极好的。 顶多自己出手小心点,不把面前年轻人伤得过重就是了。 最终,钟明和白山在众人的见证下,立下了黄金万两对赌《狂沙腿》的赌注。 二人对视而立,周边弟子也识趣的退开一大圈。 白山身体微微前倾,右腿为轴,左脚为兵,同样一记凌厉的刀脚却和黑脸壮汉完全不同,一环接一环的刀脚就像狂沙一般朝着钟明扑杀而来。 钟明聚精会神,以手为刀,连续劈出上百刀,倏忽间也和白山碰撞了上百次。 对方滂湃的气力,血气通过拳脚交错的瞬间,震颤着传递到了钟明的身躯之中。 钟明只觉得身躯如同被巨锤连续敲击,连灵魂都被接二连三的震荡。 两人剧烈的喘息愈发强烈,吞吐之间,竟是造成了漩涡和气浪,一圈圈地拍打在草地上,卷起了阵阵尘沙,阻碍了众人的视线。 ——————话分两头—————— 钟明这边打的热火朝天,王旭芝和娄四娘也是打的热火朝天。 娄四娘随着王旭芝进了书斋的门,看到屋里没人,问: “公子怎么没有家室?” 王旭芝颇为不自然地答道:“这是我的书斋。我已经有了家室,是……” “嘘~” 娄四娘用凝香玉指堵住王旭芝的嘴,动情地说: “这地方很好。公子仗义援手,四娘已经很感激了,哪敢再奢求更多呢? 只是四娘身无长物,难以报答公子的恩情。 四娘现在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躯,若是公子不嫌弃,四娘愿意自荐枕席。” 说罢,娄四娘将青衫徐徐褪去。 本就色急的王旭芝猛地扑了上去。 有诗云: 立时樱花闭,半卧桃花开; 动时蝴蝶舞,潮水携浪来; 临了觉寒意,如梦初醒来; 春风不解意,空留浪花白。 云雨后,娄四娘躺在王旭芝的怀里,娇声说道: “王郎,若是怜惜于我,想要和我长相厮守,务必要保守我的事情。 否则不论是你的娘子知道了我的事情,还是我那名义上的丈夫找了上来,对我俩都不是好事。” 王旭芝自是连连许诺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