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不打自招

    张万贤微微一笑，道：“看来谭老已经猜到我本次来的主要目的了？”

    谭校长说：“你找我无非是为了宝山渡假村后山的事。”

    张万贤还是感到有点奇讶，道：“没错，谭老果然是个聪明人，那我想您也应该猜到我这次来找您的目的了吧？”

    谭校长淡淡地道：“我刚才进门口之前，看到外面停着的那台车，就知道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了。”

    张万贤说：“哦？”

    谭校长说：“既然你都找上门来了，那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承认，那晚的人就是我。不过我也没有进去，我也不是想偷你们的什么机密。只是我感到里面有种奇异的能量波动，所以出于好奇想进去看看。可惜还没进去就被你那该死的电网拦住了。我没有同伙，就只有我一个人。我要交代的就是这些，也应该够详细了吧？”

    谭校长在进口之前，看到了外面停着的小车上，挂着西北军区的专车牌照，就已经想到，应该是他当日试图夜闯宝山渡假村后山的军事禁区一事，终究还是被军方查到了。所以他交代时还特意说明当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因为那晚之后，他问过华昊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得知原来他还被当时守门的军人发现，他不想军方也查到华昊的身上。

    张万贤听了有点愕然，想了想，道：“原来谭老您是想到这件事了。”他沉默了片刻，道：“不过我这次前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我在这里先表示我的诚意。”

    这次轮到谭校长有点愕然，问：“什么诚意？你来找我，不是为了那晚的事吗？”

    张万贤说：“我就实话实说吧，当晚我的人的确在现场发现一只被电网击毙的猴子。可是当晚带队的那名当值班小队长，说听到警报器先后被触发了两次。他当时就觉得有可疑，因为那只猴子应该被那足有三万伏的电网电击一次就死了，不可能再触发第二次。所以他当时就命人把猴子的尸体带走，让法医检查。后来法医认定那只猴子的确是被我们的电网电过，可是至死的原因却并不是被电击，而是被硬物穿过头部活生生地打死，然后才被掉到电网上。那名队长也派人查过，电网上的确有那只猴子的毛发和皮肤组织。但经过DNA的比对，同时也发现了不属于那只猴子的血液残留。经分析，那血液因应该是属于人类的。”

    谭校长听了，心想：“看来还是小看了军队的能力，好在我没等他开口，就自己承认了，我这算不算坦白从宽呢？”但他也没有说什么，等张万贤继续说下去。

    张万贤继续说：“我听到了汇报以后，把所有当晚值班的人都叫来问话。发现原来那天晚上有一个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出现过在禁区的入口。被当值人员赶走后，没过多久警报声就响起了。我令人把当时大门的监控放给我看，我确实是认识那个人，不过我调查过他没有进去的动机。而且他当时跟守卫说他就住在宝山渡假村，只是出来散步误进了那里。我也调查过他当时的确是住在那里，而且目的也没什么不正常，所以排除了是他的可能性。但我却没想到原来偷偷想进去的人，原来是谭老您。”

    谭校长听了心内真是五味杂陈，心想：“刚才还兴幸自己坦白交代，原来人家压跟就没查出是自己，真是不打自招。看来冲动真的是魔鬼啊。”

    不过当他听了张万贤所说的认识华昊，感到有点奇怪？他一个长期在指挥部里的将军，为什么会认识自己的一个学生呢？后为想了想，认为既然张桂菲和华昊等人现在的关系这么好，做爸爸的认识自己女儿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就没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