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女儿永远是父亲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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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价位的古玩。 在场的客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是买根菜,也不是几万块钱的小玩意。 赌对了飞黄腾达或小赚一波,赌错了就当买个教训,既不伤筋也不动骨。 到了500万的价位,一切就不同了,不仅要有魄力,还要专业的知识和眼力,少一样都会赔得裤衩不剩。 所以在场的客人大多都在看热闹,并没有掺合其中。 有几位尝试出价的客人,在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再观望观望。 一来,市面上汉代的玉器相对较少,踩雷的可能性很高。 二来,都在有意观望陆北的风向。 陆北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段泽,嘶地吸了口气。 “这是好东西啊” 接着陆北直接喊出高价道。“600万。” 这时终于有其他客人敢跟着出价的。 “650万!” “我出680万!” “700万!” 而经过这几个回合的交锋,段泽算是看出来了,不管什么价位,只要跟着陆北喊,准没错! 反正他有的是钱!一点都不在意杀敌1000自损800的事。 正好杀一杀陆北的威风 “800万!” 陆北也不含糊再次加价:“000万!” 段泽的朋友轻声提醒道。 “段公子,这东西真值900万?这家伙该不是疯了吧?” 段泽却勾着嘴角道。 “这家伙的确有点东西,既然是他看中的宝贝,那就一定不止900万。” 说完再次开价:“1500万!” 场内一阵哗然。 短短几分钟,这件古玩的价值就飙升了3倍。 再无客人敢往上加价,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心理预期。 陆北却不含糊,再次面无表情地喊价道:“2000万!” 听见陆北喊出2000万的价格。 在场的全部人都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表情。 就连丁雁山也忍不住扶了一下眼镜。 且不管这件古玩的真赝。 到了这个价位的古玩物件,已经属于国宝级别的范畴。 一旦稍有看走眼,损失是难以估量的。 看见陆北一直在抬杠,段泽怒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火气,指着陆北失声道。 “你就一臭收租的,凭什么跟我争?” 听见陆北的职业,在场的客人都是一惊。 他们这个圈子非富即贵,自诩上层名流,似乎出身就注定了一切,无论你多有才华,好像都会显得格格不入。 陆北却是清了清嗓子。 “是的,我是收租的,有什么问题吗?” 段泽理所当然道。 “就是把你全部的房子卖掉,你拿得出2000万现金吗?” 陆北淡淡点了点头道:“2000万我的确拿不出来。” 段泽脸上写满了鄙视,气势上咄咄逼人道。 “你拿不出来你乱喊个什么?以为蒙了幅古画飘了是吧? 你劝你见好就收!不然你会亏到裤衩都赔了。” 说完又喊价道:“一口价,3000万!” 陆北摊了摊手。 “太寒碜了,我虽然是包租公,家里也只有两千多套房子,随随便便做个生意也就几个亿上下,2000万的确不太好意思拿出来。” 一时间,场内吵闹了起来。 客人惊讶地议论道。 “不会吧?这小子家里有2000多套房?” “真的假的?怎么看着不太像真的?” 段泽则是呵呵冷笑道。 “2000多套房子?你可真敢说啊?你怎么不说你是百亿富翁?” 若男帮腔道。 “他没说谎,他家里的确有2000多套房子,除此之外还有写字楼、商铺没有算在内。” 此话一出,场内鸦雀无声。 谁也想不到陆北竟然会是一个超级富豪。 段泽也哑口无言。 平日仗着有几个钱,野蛮横行惯了,想不到这回踢上硬铁板了。 陆北笑笑道。 “不过段先生也说得有道理,2000万买一只假的汉代蟠龙玉壶,属实有点奢侈了,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什么? 这只玉壶是假的? 场内再次爆发出一片哗然。 段泽脑袋也是嗡嗡发响。 偏偏这时,司仪一锤定音。 “鉴于再无人投拍,恭喜段先生以3000万拍得本场拍卖会的压轴宝贝,
汉代蟠龙玉壶一只!” 段泽只好强撑着笑脸接过宝贝。 经过鉴定的确是赝品。 陆北再次送上热烈的掌声。 “段公子大器啊!花3000万买一件空气!望尘莫及!” 段泽再也压制不住胸口的熊熊怒火,哗地将赝品摔个稀巴碎,黑着脸转身离开了。 不知不觉就到宴会的尾声。 丁雁山又乘着酒意拉住了陆北,说了许多有关若男小时候的趣事。 若男听得面红耳赤一边反驳,一边给丁雁山喂茶醒酒。 说到兴起处,丁雁山还特意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新贴的纹身图案,却是若男不怎么喜欢的过肩龙。 若男愣住了:“爸。。。你怎么会贴这种纹身?” 丁雁山哈哈笑了起来:“就好奇啊,不过这样看还挺有艺术感的。” 显然,丁雁山是为了和女儿找到交集,才去尝试这些新鲜的事物,却不知女儿喜欢的纹身并不是这种土得掉渣的图案。 但若男却感动得眼里有泪花打转。 “爸,你这个纹身是什么鬼呀?现在已经不流行这种图案了,你要是喜欢下次到我店里,我给你弄一个特别的。” 丁雁山欣赏着手臂上的纹身,乐呵呵地笑道。 “好啊,你的店在哪里呀?爸下回有空过去转转。” 父女两人的关系仿佛缓和了许多。 临别时趁着若男上洗手间,丁雁山又跟陆北说起了心里话。 “谢谢你啊小伙子,若男肯为你改变,洗掉身上的纹身图案,若男能并出席我这场生日晚会,我真的很高兴,证明你是个负责人的男人, 往后如果你对古玩这一块有兴趣,可以随时来找我探讨。” 回到车上。 若男破天荒地让陆北开她的车。 她坐在后座,紧紧抱着陆北的腰,发自内心道。 “陆北,如果不是你,我今晚真的不会来这场晚宴,谢谢你。” 陆北却笑道:“你谢我干嘛?那姓段的不止找你麻烦,还来找我的麻烦,我当然要以牙还牙啊。” 若男沉默了一下,抱着陆北的手更加用力了。 “是你跟我说的,女儿永远是父亲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