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土匪来了
擦拭好完事的多余物质，女子趴在男人身上，问“少川，你什么时候把奴家赎出去？” 男人笑容止住，思虑道“等我这批生意发了，钱赚够了，我就赎你出去。” 女子抬起头，生气问“难道我要接待别的客人，你就情愿吗？” 男人转头看她，右手抚她脸颊，道“当然不情愿，我心里也不好受。” 女子问“那你什么时候赎奴家出去？” 男人放开手，道“等我把外面处理好了，就赎你出去。不过，我家那个可凶，你不怕吗？” 女子摇头道“奴家不怕，你把奴家赎出去，奴家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男人转头看上面船篷。 近十点的时候，钱图回到客栈，脱了木屐，上到床的里面。 “去哪里了？去那么久？去嫖了？”包小济问。 钱图道“不是，随便走走。”，背依床杆，心里对于睡里面是略有不满的，不过包小济要睡外面。 包小济半信半疑，道“老山他们也出去了。” 钱图问“去哪了？” 包小济笑道“应该是去江边。” 钱图心中思考，道“靠，有钱，高大哥也去了？” 包小济道“去了，他们在那里都有相好。” 钱图笑，心想“外出闯荡的男人，都会去那种地方。”，问，“那今晚如果出事怎么办？他们都去了那边？” 包小济笑道“他们十一点前就能回来，这种事情用不了多长时间，再说，这边比较远，如果有土匪从西边过来，会提前知道。” 乌山在西南方向，西县门离客栈这里较远，如果土匪攻城，会提前知道。 钱图道“他们倒是有钱，江边花船可不便宜。” 包小济了解地解释道“他们有相好嘛，可以打折，六七百文就行，生客的话，一两银子可登船。” 钱图笑看他，“你挺了解的吗？” 包小济笑道“去过一两次？” 风吹进来，烛火摇曳，钱图问“漂亮吗，花船上的姑娘？” 包小济道“挺漂亮的，比一般青楼里的女的漂亮，算是中上水平，极品的我没玩过，倒是见过一次，勾人啊！那身段…，不过是给达官贵人、名人、才子玩的，人家待价而沽，咱出不起那个钱。” 钱图心中愤懑，给达官贵人玩的？没钱没权的人就不能玩？！ 包小济看出钱图的不服气，道“好好努力吧，以后发达了，带我去玩一次。” 钱图收起怒气，勉强答应道“再说吧…” 包小济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抱希望，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灭蜡烛睡觉了？” 钱图看向柜子上的蜡烛，点头，“好。” 包小济起身去吹灭蜡烛，房间内变黑暗，勉强可以看见房间内的东西。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这次押送货物去厦门，可以得多少银两？”包小济走回躺下后，问。 钱图道“八两，你们十一两一百多文，是吧。” 包小济道“对，你这八两，就少三两了。” 钱图坦然接受，道“是，就当去厦门的路费了。” 包小济转头问，“你去厦门干什么？” “呃～”钱图不愿说，道“没啥。” 包小济转正头，“我们到港口就返程了，到时候你和二小姐她们搭船过去。” 钱图意外，转头看他，问“你们不去厦门吗？” 包小济轻摇头，“不去，我们送到港口就完成任务了，上了船，有南北船局的人护送。” 到了港口就要分别，还要认识一批没见过的人，钱图心中不情愿，好在还有几天路程，暂时不忧虑，转正头看屋顶。 几天后的烦恼，等几天后再烦。 包小济说让叫钱图回去后，去青沙村找他玩，钱图同意了。 大慨十一点半的时候睡着，时间悄悄过，一点的时候，街道上已看不到人。 天上月亮椭圆，撒下的月光淡淡，风微凉，天地寂静。 “真他娘的无聊，你守城还要守几天？”站城墙上背着一筒弓箭，左手持弓的士兵问，他头绑一条红巾。 颓坐在他右边的士兵，背倚城墙，箭筒放在左手边，弓则放在城墙上，脸较肥胖。两人的刀都搁在走道另一侧。 “我还有五天呢，慢慢熬吧。”颓坐的脸肥士兵道。 在他们左右两边，每隔四五十米也有两个士兵。 红巾士兵道“我还有十一天，难熬啊。要不待会你下去，买一些炒花生，一坛酒？我给钱。” 脸肥士兵不是很想下去，道“这个时辰…，不知道还有没有酒铺开。” 红巾士兵道“有的，江一街的酒铺肯定还开。” 脸肥士兵道“再等一会吧。”懒得动，他暂时不想吃东西，心中想“每次都是我去买，出不出钱都是我去，我才不去。” 红巾士兵心知脸肥士兵忍不住的，只需等待即可。 平淡的日子想起点波澜，守了三夜城，什么事都没有，红巾士兵想出点事，不说土匪攻城，哪边有户人家起火也好。 城外空地的草稀疏，连只跑过的老鼠都没有，他看向更远处。 借助月光，可以看到几百米外的景物，但除了路、树木与土坡，什么都看不到。 颓坐的脸肥士兵想法则不同，他还需要守五夜，就可以休两天，平平淡淡就好，不希望出任何事情。 想着坐着不尽职，他站起身，拿起箭筒背背上。 东边一朵浓云悄悄地飘向略偏东的月亮。 夜晚值班，过了三点就好，后面的一个半时辰会过得比较快，当然，比较闲的情况下。 过半个小时后，脸肥士兵已下去买了炒花生与酒回来，三人已吃了三分之一，酒放在城墙上，炒花生则由红巾士兵拿着。 “脆！他家的花生炒的真好，要是白糖放多一点就好了。”脸肥士兵道。 站中间，从右边过来的高个护卫道“白糖贵啊，人家怎么舍得放。” 红巾拿起放城墙上的碗，伸出道“来，再碰一个。” 三人对碰一下，喝完碗里的酒。 “有情况！你们看远处！”右边没过来吃的士兵叫道。 红巾士兵立即转头，看向路的远处。 “紧急情况！快点白色烟花！”城门左边一个士兵叫道。 数十匹马在前，后面跟三四百的土匪，正快速走过来，红巾士兵慌忙搁下碗在城墙上，走去左边的房子拿烟花。 走入房子，见已有一个士兵更快，已拿起放角落的烟花，红巾士兵道“快，点燃烟花！有火柴吗？” “有。”拿了两个烟花的士兵，快步走出房子左边。 ‘啾‘的一声，烟花飞上百米高空，‘砰‘地绽放出白色花朵，照亮夜空。 过了两秒，又‘啾‘的一声。 县城各个方向都可以看到，很快，县西响起敲锣声。 狗叫声、孩子哭声与叫骂声参杂在一起，县西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