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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8章 嘴臭

    余中豪苦口婆心道:“天亮。其实那个本子留在你这里沒用。你虽然是个行家。但你知道的。一个人破译不了那个本子上的密码。我那里有最优秀的破译专家。还有计算机配合。等我破译了密码。保证里面的信息与老邵共同分享。主要功劳算你的。你说行不行。”

    “什么破功劳。我要这种功劳有个屁用啊。”向天亮拿出那个本子。沒好气地扔给余中豪。“我什么都不要。你狗日的拿去升官发财好了。”

    余中豪当然笑纳。“我说话算数。一是与老邵分享相关信息。二是不会少了你的功劳。”

    邵三河说。“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三河兄。你别得意得太早。”向天亮道。“这个本子到了中豪手上。咱们以后就沒什么东西牵制他了。他以为还会帮你我的忙吗。”

    余中豪说。“天亮。你这是挑拨离间。”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向天亮白了余中豪一眼道。“我在清河市最早认识的两个朋友。一个是你。一个是肖剑南。肖剑南已经与我形同路人。反目成仇。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个机会主义者。我们有价值你能拿我们当朋友。我们沒有价值了。你恐怕也会与我们形同路人。”

    邵三河憨笑道:“副厅长同志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余中豪有些讪然。“老邵。你别听他胡言乱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是什么人。不是他那张臭嘴能说明白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向天亮咧着嘴乐了。“狗日的。我这张嘴并不臭。”

    余中豪也笑了。“你骂我是狗日的。我就说你嘴臭。彼此彼此。咱俩谁也别笑话谁。”

    向天亮说。“好了。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了。你也该滚蛋了。”

    余中豪说。“你干吗催我走。我还想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

    向天亮说。“人事调整的敏感时期。我和老邵沒空接待你。”

    余中豪说。“我用不着你们陪。”

    向天亮说。“高玉兰副书记要在滨海小住几天。你待在这里不好。”

    余中豪又笑了。“怎么。我妨碍你们了。”

    这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邵三河跟着轻笑起來。

    向天亮忙道:“笑得阴阳怪气的。你们什么意思。”

    余中豪看邵三河问。“你什么意思。”

    邵三河也看着余中豪反问。“你什么意思。”

    余中豪忍着笑。“我沒什么意思。”

    邵三河跟腔。憨憨的。“我也沒什么意思。”

    向天亮无奈地笑道:“又來了。又來了。都是沒安好心的东西啊。”

    余中豪说。“陈美兰单身。”

    邵三河说。“高玉兰也单身。”

    余中豪说。“有共同点。”

    邵三河说。“很有共同点。”

    余中豪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个叫美兰姐。”

    邵三河说。“一个叫兰姐。”

    余中豪说。“美兰姐住在百花楼。”

    邵三河说。“兰姐到滨海。也是必住百花楼。”

    余中豪说。“很有内容。”

    邵三河说。“内容很多。”

    余中豪说。“有句诗写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邵三河说。“有句老话说得也不错。兔子也吃窝边草。”

    余中豪说。“美兰姐很漂亮。”

    邵三河说。“兰姐也是老美人。”

    余中豪说。“美兰姐如虎似狼。”

    邵三河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兰姐是五十吸土吞金。”

    余中豪说。“美兰是兰。”

    邵三河说。“兰姐也是兰。”

    余中豪说。“两兰并一兰。”

    邵三河说。“都被天亮摘。”

    “哈哈……”

    “哈哈……”

    笑声中。包厢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余中豪。邵三河。你们在说谁呀。”

    余中豪和邵三河顿时脸色大变。因为声音是在包厢墙上的传呼器里传出來的。

    高玉兰的声音。余中豪和邵三河还是听得出來的。

    余中豪和邵三河面面相觑。楞了几秒钟。不约而同的起身。冲着向天亮使了个眼色后落荒而逃。

    包厢的墙上打开了一扇小暗门。门开处。率先而出的正是高玉兰。身后跟着的是陈美兰、杨碧巧和顾秀云。当然。还有南北茶楼的女老板戴文华作陪。

    向天亮大笑。“呵呵。你们來得太及时了。余中豪和邵三河非被你们吓出一身冷汗不可。”

    高玉兰笑嗔道:“你还笑。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呀。”

    向天亮笑道:“他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他们只是羡慕我美女如云而已。”

    顾秀云笑道:“怕只怕你的这些好朋友出去乱说。”

    瞅着女人们。第一时间更新向天亮坏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州官可以放火。百姓当然可以点灯。咱们可以乱搞。人家乱说也是可以的嘛。”

    女人们对着向天亮一顿娇骂。

    当然了。骂中带笑。纯属假骂。向天亮乐得很。打是亲骂是爱嘛。

    戴文华召來服务员。包厢里很快地换了新酒新茶新菜。

    杨碧巧则把空调的温度一下调到了摄氏三十度。

    这分明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向天亮坏坏地笑了。因为女人们的身上都穿得很少。袒胸露腿的。还刚洗过澡。香喷喷的。显然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尤其是高玉兰和顾秀云。有一个多月沒和向天亮在一起了。眼睛里都闪耀着那种火焰。第一时间更新

    果然。女人们不是围着桌子依次而坐。而是以向天亮为中心形成了一堆。向天亮身陷重围。

    空调温度的升高。当然更有作用。况且还有女人们围着。害得向天亮只有一个感觉。热。

    杨碧巧说。“天亮。你不热吗。”

    向天亮说。“热。很热。特别热。非常的热。”

    顾秀云说。“年纪轻轻的。穿这么多衣服。也不怕人笑话。”

    向天亮说。“里一层外一层。这算多吗。”

    戴文华说。“和我们比。你穿得太多了。”

    向天亮说。“那是你们有坏心。心坏了心就热。心热了身就热。你们这是身热。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人心好。心好心就静。心静自然凉。心凉了。身体就不热了。”

    顾秀云笑道:“又胡言乱语。刚刚还说热。很热。特别热。非常的热。怎么又说你不热了。”

    向天亮笑道:“那全都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把热量都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我能不热吗。”

    杨碧巧笑着问。“那热了后怎么办呢。”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身陷重围。被五个臭娘们粘着。我能作得了主吗。”

    杨碧巧对高玉兰说。“兰姐。他说你是臭娘们。”

    高玉兰说。“这人欠收拾。”

    陈美兰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对。就象那个余中豪说的。嘴臭。”

    顾秀云说。“嘴臭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杨碧巧说。“我表示严重同意。”

    戴文华说。“同志们。说不如干。大家干起來吧。”

    说干就干。面对众多只手。向天亮唯有乖乖就范。女人们的目光。都集中一个地方。

    杨碧巧说。“威风不减当年呀。”

    戴文华说。“这话不对。应该说是威风犹在。雄风依旧。”

    顾秀云说。“独立寒秋。一柱擎天。”

    陈美兰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高玉兰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向天亮呵呵而笑。一脸的得意。“他x的。我要是沒这点能耐。你们这些臭娘们能对我俯首贴耳吗。”

    杨碧巧说。“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戴文华说。“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顾秀云说。“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陈美兰说。“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高玉兰说。“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向天亮听得哭笑不得。“过了过了。你们别太过份啊。这是伟人的诗词。你们能如此借用吗。”

    杨碧巧说。“你别臭美。我们可不是为了讨好你。”

    戴文华说。“我例外。我不懂政治。我就是在拍咱们天亮的马屁。”

    顾秀云说。“我们是在讨好你。但主要是说明天的事。滨海这一次人事调整。可以说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向天亮笑道:“我现在是你嘴边和嘴里的rou。你们想吃就吃。怎么吃都行。你们用不着拍我的马屁。”

    陈美兰这时站了起來。笑着说。“碧巧。文华。咱们走吧。今天晚上沒咱们什么事。咱们拍马屁也沒有用。”

    说着。陈美兰、杨碧巧和戴文华相继离开。戴文华还锁上了包厢的门。

    高玉兰和顾秀云娇笑着坐到了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乐得享受。“兰姐。秀云姐。我不能白劳动吧。”

    顾秀云笑道:“明天市领导班子调整完成后。让美兰把你从副处级提到正处级。”

    “呵呵。我倒是想。可能成吗。”向天亮摇头道。

    高玉兰笑道:“你表现好一点。我就考虑让美兰破格提拨你。”

    “君无戏言。”向天亮精神一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高玉兰娇声道。

    好事啊。向天亮大喜。突然发力翻身。将高玉兰和顾秀云双双扑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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