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战孟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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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来了吗? 来了,又轰鸡仔样给赶回去了。【】 孟获为了避开蜀军拦截,带着人马走盘山险路。刚到莽子岭,一阵炮响传来,众人变茅变塞,迟疑不前。甩着企鹅步的探哨兵,连滑带滚慌张张来报:“报大王,前面的藤锁都被人砍了,过不去了。” “对方多少人?”孟获亮着眼睛问。声音洪亮,像深山古刹的钟声。 “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孟获向后一震宽厚的肩膀,盔甲咔咔作响,“有点意思,但还是低估了咱们云国的实力。走,先去会会再说。” 孟获带人来到狼崖口,只见空荡荡的高崖,原先上百道连接两崖的藤锁被砍了个精光。 孟获马鞭一指狼崖口,向偏将羌奴说:“去近前看看。” 羌奴飞身纵马到了崖边,扯住一条藤锁,往上倒。 这时,对面传来一阵阵大笑之声。 羌奴起身,看到对面崖口立着金盔金甲的将领,身后十余名银袍小将。 “对面什么人?为什么砍了我们的藤锁?” “小人马忠。丞相让我好生伺候大王,别伤了两国和气。我看这条路太凶险,怕伤到人,就叫人拆了。不过,我真的没砍啊,太硬了砍不动,让人放火烧了。” 羌奴一听更恼了,忙把手里的藤锁向上倒,果然百米多长的藤锁到了五十多米的地方便出现了焦痕,再往下烧焦的痕迹就更明显,直到七八十米的地方便断了。羌奴又换了几条藤锁向上倒,情况大致相同。 不待羌奴发飙,孟获按住了他的肩膀,轻敲了两下,附身拾起烧毁的藤锁,又看向对面崖壁的马忠,笑着喊道:“马将军这样为云国着想,礼尚往来,我们就回请马将军一场好戏。” 孟获将手中几根残断的藤锁轻抛向羌奴的怀中,“叫神猿队的人来。” 羌奴立马来了精神,急急应声而去。不大会儿,领着几十个肩部横宽,臂长过膝的人来到孟获面前。 孟获向领队的修兹狼说:“你看看,还剩七八十米,够吗?” 修兹狼反复扯动藤锁,又看向谷底,灰黄虬曲的发须随着强劲的山风乱摆。 "可以。”声音苍老却极为坚定。 无需孟获发令,两人对视一眼即心领神会。 修兹狼一脸严肃地对神猿队说:“都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吧。”便把藤锁中间向腰间盘了两盘,一只手臂又蛇绕了上去,飞身跳向崖去。 马忠等人眼见着对面一人跳崖了,都瞪大了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那人突然单脚落到崖壁的一处,整个身子都着力在藤锁上悬浮半空,一眨眼功夫,又向下跳去,手中的藤锁也长长了,人又探下去几十米,距离谷底不过十来米了。 修兹狼身子巴在崖壁上,两指含入口中,发出犀利的呼哨声,近百米长的藤锁全都落了下来。他接住藤锁的头,摇动臂膀,把藤锁抛向一棵斜生在断壁的古树上,用力一扽,稳稳地。 马忠等人努圆了眼睛,大脑断片。修兹狼已经在崖底了。 狼崖口上云国的人一阵欢呼,紧接着断壁上出现了几十个灵活腾跃的黑影。 “这怎么可能?” 蜀军的人一脸惊诧,满脑子问号。 有人慌了:“将军,我们带的人可不多呀!” “他们是不要上来啊?” 马忠看看这个变了颜色的小将,立即醒悟道:“快准备火器。” 蜀军的火弩发威了,山谷里断崖上烧得轰轰烈烈。 还未着地的神猿队不得已,又沿着藤锁,飞速爬了回去。 马忠不敢轻敌,一直注视崖底的动静。 火光中,几道黑线窜了出来,待众人看清了是藤锁时,修兹狼和七八个动作快的队员已经在烟火中探出头来,烟熏的黑脸狰狞冷笑,动作迅猛向上攀来,快得不可想象。 有人连发了几枚火弩,有神猿队的人中的,惨叫着坠落。 马忠怒斥:“都给我放下!丞相有令,非不得已不可杀云国人。” 一名侍卫都吓尿了,哭着道:“将...军他们上...” 马忠看着他那怂样,急中生智,指着那侍卫说:“大家一起放水。” 几十人立即宽衣解带,有的没的都轮番上阵挤。 修兹狼胜利在望,正攀到酣处,突然头上落下水来,其味sao涩已极,抬眼看时,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啊呀,欺我太甚!”一嚷嚷又咕噜进几口。 “我誓报此仇!” 心中咒骂蜀军这群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 修兹狼紧闭双眼,狠咬牙关,蹭蹭冲了上来。蓬松凌乱的须发被浇成了落汤鸡,全趴趴了。 其他几人也随着上来了。修兹狼斗鸡眼圆睁,甩甩湿漉漉的头,喊破了喉音:“啊——!狗娘养的,我宰了你们!”摇动藤锁,扫向蜀军。 马忠一挥手,众弩齐发,火苗在修兹狼等人脚下哔啵啵着了起来。 马忠等人一边发射火弩,一边后退。修兹狼等人则拼了命地来战。 哗凌凌,铃声叮当乱响。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修兹狼等人罩在其中。马忠等人急忙上前,用绳索把几人捆绑住了。 马忠看着还在狠命挣扎的修兹狼,常出口气,“佩服,佩服。” 修兹狼不领情,鼻子里哼着粗气,不屑理他。 马忠继续自言自语:“真佩服我家丞相。” 修兹狼斜眼狎昵道:“你家丞相又怎地?” “丞相说,跟云国作战一切皆有可能。亏着这句话了,少算计一点,就前功尽弃了。” 马忠说完这句话就一激灵,再看向对面的狼崖口,哪里还找孟获,连个人影都没了。 “不好,我中计了。” 再说孟获,见神猿队的人都纵身跃崖,马忠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谷底了,领着其余人等悄悄退出莽子岭。 到了林子边,孟获下令众人暂且休息。几个哨兵接连来报,说明出山的几个路段被蜀军破坏的情况。 “看来人家对咱们的路子摸得门清啊。” 臂弯粗的小树被孟获一肘子给震断了。 “大路没人吗?” 其中一名哨兵回报道:“我一路赶到益州边界也没见动静,沿路还放过几次火,也没人理睬。” “大路就大路。以为我不敢是怎地?” 夫人茶花娉婷移来,“大王不要气晕了头脑。他们人多,若是大路,我们绝讨不到便宜。” “我们今天被人家耍个够本,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去,有何脸面对着族人。” “胜败是兵家常事,有赢就有输,不服输才会赢。大王千万不要气恼,若是行事恼怒,才是大祸患啊。” 孟获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服气老婆茶花。心中还是不甘啊。 “大王...”茶花黑亮的眼睛里写满安慰、鼓励。 孟获乖顺地点点头。 这边还说着话,林子里乱了起来。士兵一个个盔歪甲斜拖着个兵器慌张张往外跑,跟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东一片西一片的。 孟获叫喝不住,薅住一个满头麻花辫的士卒,正待要问,周边响起雷动的鼓声,震耳欲聋,再看林子里火苗子蹿起来了。羌奴从里面跳了出来,看到孟获,大叫道:“大王,那个马忠又来了。” “来了又怎地?在我的地界还怕他怎地?” 羌奴已到近前,气喘吁吁:“大王,打不得。黑压压一片,带了不知几万人了。” 其他首领有看到孟获的也赶了过来,“大王快撤吧,你听这天杀的鬼声。” 孟获不甘心:“不过是多了几个战鼓虚张声势,我去战他。” 孟获摇着膀子要上马寻马忠拼命,被几个首领生硬拉扯到车上,奔向渡口。 渡口处来时的船只还在,只是岸边的几棵粗壮的大树主干被人剥去了树皮,露出白花花的树骨,上面外扭扭几个墨染的大字:“蜀国为兄云国为弟兄友弟恭蜀云一理”。 孟获看了真是肝胆欲然,夫人茶花忙示意制止他,按住了腿,起了头,按住了头,挣脱了手。 正在孟获狂发出狮子吼,众人手忙脚乱的当,外面叮当一阵鸣锣之争。 “奉丞相之命我家将军特来恭送大王。” 众人的手上力气懈了,孟获腾地起身,循声一看,是员银袍小将,旁边金盔金甲金鞍的可不正是马忠(其实是马忠的表兄吕何,样貌确有七分似。),身后是乌漆漆不知多少人马。 “怎么会这么快?”孟获心中不解。 “你是马忠?修兹狼呢?”孟获大摇大摆走近几步,食指对着那人喝道。 那人马上抱拳道:“回大王,我们好生招待后,自然完璧归赵。今日仓促,恕不远送。丞相说来日他当亲自拜会大王。” 孟获心里明白今日是争不得了,面子上又过不来,不敢回看询问众人意见。其实众人更是不敢看他,怕他那股倔劲又上来了。 “大王,好汉不吃眼前亏,来日方长再计较不迟。”夫人茶花凑近耳边安抚道。 羌奴等人也跟着劝谏,拉扯着孟获上了船。云国的将士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也跟着上了船。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船行了十几米,孟获突然对着马忠大叫,将手中马鞭折为两段。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