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我饿了
思思的母亲? 眉眼间有点像周心心,但比周心心更加秀气温婉。 只是。 秦安好对找人不在行,正想拒绝。 “她和你的叔叔秦国栋是旧友,我之前想过直接找你叔叔,可是有些冒昧,所以秦小姐能不能先帮我问问。” 莫何见秦安好正要拒绝,先解释。 查了很久,才确定是秦国栋。 而秦家有三个适龄女孩,因为他暂没拿到顾家的dna,也无法确认是谁;当然,不能排除秦国栋没把孩子养在身边。 莫何的要求不过份,必竟是心爱之人的母亲;而她五叔平时全国各地的跑,认识些人,是某些人的旧友,在情理之中。 莫何上次帮她,她这次只是帮他问个人,算是还人情吧。 于是秦安好就让莫何把照片发给她。 因为发照片,彼此留了电话。 后来莫何还有事儿就先走,并且希望秦安好有消息就给他打电话,秦安好点头应下。 莫何走远。 秦安好又转头看向手机,正准备给王司机打电话,宋以政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 刚接通。 “过了?” 宋以政先说话。 闻言,秦安好立即明白宋以政的意思,却噤着声半天都没回话,假装着没过的样子,然后低低哽咽着吸了口气。 宋以政在电话那头听到秦安好像是哭了,眉头微蹙,声音骤然变得严肃道:“不准哭,出息点,下次再考。”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心里却有些慌乱;怎么就哭了! 秦安好听闻宋以政这么说,啜泣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秦安好的哭泣还在继续,宋以政关心则乱,没听出秦安好是装的,只留了句:“我现在过去。” 话落,已经挂了电话。 秦安好见电话挂了,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玩笑,似乎开大了点。 忽觉背脊一麻,转头想回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在宋以政面前,怎么可能轻易的蒙混过关。 她要是这么溜回家了,恐怕会惹毛某人。 想到这儿,秦安好打个路口的位置等宋以政。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宋以政便开着车出现,秦安好见宋以政把车停在她面前,忙拉开车门钻进去。 人刚坐稳,宋以政就一踩油门,带着秦安好离开。 见宋以政开车有些快,秦安好也感觉到气氛低沉,他生气了。 在心里琢磨了半晌,才开口喊了声:“以政。”细细低低的声音,底气不足。 宋以政闻言,‘嗯’了声。 显然是已经知道秦安好和他开玩笑,模样很生气。 见宋以政生气,秦安好盯着她,想了想,最后又敛住话,低头沉思。 宋以政要是不高兴,说什么都没用,唯一好使的法子,就是取悦他。 只是,这会他在开车,这个法子显然不行。 “你今天没事吗,怎么过来找我?”秦安好盯着宋以政问,问完后只见宋以政的脸色微沉,显然是觉得她的话有点废。 见宋以政的表情不怎么样,秦安好才发觉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 踌躇着,于是又道:“其实我觉得书房也不错。” 今儿一早,某人就提。 宋以政听闻秦安好提起书房,眉头微扬,不动声色的勾起抹笑,但却还是正色提了句:“以后不许再开那种玩笑。” 他真以为她哭,挂了秦安好的电话,就直接让人把某局长给换了。 秦安好听闻宋以政这么提醒,眸光微滞,转头看着他,点头认真的回道:“我知道了。”宋以政有时候对事很认真,不是很喜欢开玩笑。 见秦安好应了声,宋以政的脸色才有些缓和。 接到秦安好,就没去公司,把人送回家。 秦安好上楼,也跟着上楼。 秦安好瞧见宋以政跟着她上楼,没去公司,忍不住开口问了句:“你没事了?”还没到中午,宋以政就回家,不去公司了? 宋以政听闻秦安好问,眉头微扬,伸手揽住秦安好的腰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回了句:“你说书房不错。” 宋以政提到书房,秦安好脸上泛起了难,看了眼天色,然后尴尬的伸手想把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掿开。 奈何实力悬殊,她连他的手指都掰不动。 宋以政瞅见秦安好不太乐意,转身逼近她,威胁似的。 秦安好则忙往后退,直至被逼到了墙角,才抬头看向男人英俊的脸庞,红着脸提醒道:“这才白……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唇,撬开贝齿,吞没了所有。 书房略带惊险,还有点刺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人回到卧房。 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重重的碾过,喉咙里一阵干涩,支着身子正想起,却发现腰间压着肢重重的胳膊,想先把他的胳膊掿开。 可刚掿一点。 宋以政察觉到,手上稍微使劲儿,把人揽进了怀里。 秦安好被宋以政揽在怀里,身子微僵,轻轻的动了动他的手指,见掰不动,便压低声,细细的提了句:“我饿了。” 沙哑的声音,干涩极了。 宋以政听到秦安好的话,薄唇靠在她耳边,同样低声回道:“我也很饿。”气息温热。 她的例假,让他苦等了八天。 “那我……你干吗?” 秦安好以为宋以政饿了,就该起床吃东西,却没想到男人只是翻身压着她。 宋以政瞅见秦安好满脸紧张,但精神不错,便轻笑着回道:“先吃你。” 唔…… 从上午断断续续的折腾到半夜。 秦安好到了凌晨,才吃上东西。 厨房煮了粥,还做了几道点心。 秦安好坐在男人腿上吃东西,感觉不太习惯,吃了两口,便转头看向宋以政,想让他把她放下来,才能好好吃饭。 宋以政见秦安好盯着他看,不吝啬的勾起抹笑,伸手接下秦安好手中的勺子,舀起勺粥,送到秦安好嘴边。 秦安好看着,犹豫半天,这才张嘴,见宋以政看着她,红了脸。 只是这样一只喂着,看着郎情妾,但对一个非常饿的人来说,实则受罪,肚子咕噜叫得厉害。